《斗血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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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血战神-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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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为极至,一旦同时点亮,那便是天生天养的宠儿啊。”下棋的几个老人唏嘘不已。

    就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九子飞出了祭坛,却没料到赤红的珠子不仅没有保持原先的光色,反而在瞬间变得暗淡无光,跌落在大地上。

    “怎会这样。。。。。。天运竟然如此只差!”拓拔刑三人不解的来到祭坛顶,却发现怎么都接近不了拓拔苦。

    未央祭坛上的检验显然还没有结束。

    就在三老退下祭坛的时候,一团团黑绿色的浓烟忽然从虚空中源源不断的涌出,似是永不止境,不过片刻,整个祭坛附近的上空被笼罩了起来。

    一缕细烟悄然的钻进了拓跋苦的身体内,这一下好像产生了连锁反应,大片大片的黑绿浓烟疯狂的涌入,瞬间,部落的天空又变成了湛蓝湛蓝而在这个过程中,被浓烟触碰过的族人都回想起了什么往事,每个人都泪流满面,就连三个长老的表情都像是吃了黄莲一样。

    “挂不得天运难赐,天生苦体就连上天都不敢去触碰,想不到我们有生以来还能碰到这种体质!”拓跋刑止不住的感概道。

    “唉,这种体质放在现在就是垃圾,不,比垃圾还不如!任何丹药,仙草,还有最顶级的功法对于他来说都没用,吃多少流失多少!遭天厌啊。”大酒糟鼻子老头忍不住摇头。

    “除非是一些高级的神丹,或者是些少见的仙草灵根。”

    “是啊,如果放在以前,都能够引发一场大战。可是现在,所有天生之体的人就好像陨落凡尘的仙,永世沉沦,得不到大道认可。不过他们体质特殊,那先天之骨更是制作神兵,神丹的催化剂。”赤袍老头这一次出奇的没有反驳。

    “……”一旁的刑老默默不语,看着天真无邪,追忆往昔。

    此刻,坐在凹槽内的拓跋苦却是另外一种感觉。那些喷涌而进的浓烟在进入身体内的那一刻,红色的井字封印在刹那重现,原本以为那种蚀骨的疼痛会再次发生,但是这一次却没有。

    每次井字封印红芒闪烁,拓跋苦便会清晰的感觉到那些黑绿色浓烟融入到每一块骨头,慢慢的那些原本就有些淡青色的骨骼立刻渲染上了一层璀璨的绿色,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遍布全身每个角落。

    拓跋苦郁闷的走出了凹槽,朝着刺眼的阳光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喷嚏,然后,一溜烟的从祭坛顶,咕噜咕噜的滚了下来,众人看了都捧腹大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一股脑儿的丢到了后头。

    一旁的拓跋刑出奇的平静,弯下腰抱起满是泥污的拓跋苦,一边朝着远处一座碑状的庭院走去。

    “虽然没有天赐的福缘,但是仅凭九子一线,已经有资格进入乾院中任何一处,享受当年拓跋天兰一样的待遇。”

    身后的众人一片诧异,尤其是两个老人,更像是见了鬼一样。

    “这老刑吃药了吧,即便是拓跋天兰也是灵智初开的时候才被破例的,而那也是经……!”

    “先不管了,你没看见下棋的那几个老不死都没人了吗?肯定是去看黑屋中的梦境碎片了!只有那里才能看到碑中的情况。”赤袍老人二话不说拉着酒糟鼻子转眼之间不见踪影。

    但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黑屋外正围着一群老人,一股奇异的空间波动深深的阻隔着他们,明明每个人都在向前走着,却给人一种原地踏步的错觉!

    同时,黑屋中沉闷的声音再次回荡:“从今日起,祈命殿关,弥生阵开,不可靠近!切记切记!”

    说完,一股轻柔的力量把所有人推出了阵法的范围,淡淡的白烟把这块区域彻底笼罩了起来。

    而另一边,在前往乾院的路上,一朵朵指甲般大小的深青色莲花,泛着阴冷的寒芒,环绕着拓跋苦周身,圣洁的莲花透露着一股邪意,准确说是一种很纯净的邪意,看上去令人很舒服。

    拓跋苦对这些环绕着的莲花非常喜爱,试着随手抓住一朵,竟然还真被握在了手心里。

    拓跋刑有点出神的望着那些实体的莲花:“看来,我们都远远低估了你的体质啊!先天之体也分三六九等,极致的痛苦却给人一种身心愉悦的感觉,如此资质却生活在这个时代,唉,暴殄天物。。。。。。可老夫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第四章 。此生是开始还是结束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老人抱着小孩踏着一缕缕淡淡的晨雾,走进了部落。

    这就是我以后生活的地方吗?

    迷茫的打样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一座座的木屋不禁让拓跋苦想到了那个精美的,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石屋,眼中浮现那位绝美的身影,内心流过一阵悲伤。

    “是你让我活了下来,让我摆脱了轮回之苦……”望着湛蓝的天空,拓跋苦心里略微的苦涩。

    早晨的部落格外的安静,除了那些执勤的护卫,其他人似乎都还在沉睡中。拓拔刑抱着拓拔苦穿过几条幽然小径来到一座奇怪的建筑前,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被放大了的黝黑色正方体,没有任何的门,四面不时的有浪型的波动,冲刷着四面。

    “我们拓跋氏对刚出生的婴儿都会进行一次祈福,一人一生有两次!待会你会进去,我会在门口等你出来。”话音未落,拓跋苦就发现自己竟然被扔了出去,浑身不着片缕,然后贴着墙壁进入到了里面。

    黑暗,没有一点亮光,拓拔苦在这片空间悬浮着,不知过了多久后,似乎是一根手指,突然顶着自己的眉心!一瞬间,拓跋苦就感觉自己汗毛乍起,本能的想要去拨开,却又被生生的止住了!所幸,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后背的一阵清凉。

    “叭!”一声清脆的响指,四周灯光骤亮,拓拔苦才看清自己竟躺在一张冰冷的巨大石床上,周围凌乱着许多的东西,但是此刻再多的匪夷所思,再多的无法比喻的事物都无法挪开他的视野!

    那是一面铜镜,两条漆黑的龙骨牢牢的扣住圆形的镜身,星星点点的铜绿似乎沿着某种轨迹分布在它的边沿,诡秘、古朴和大气充斥在整个镜子上,寂静的如同幽灵般伫立在石床的前方。

    “月儿……”这一声空谷而绝望,仿佛是抽走了拓拔苦全身的活力,痴痴地望着前方。

    那个令他三辈子都魂牵梦萦的身影,透过古镜愈加的清晰,他的眼中出现一张清丽的脸庞,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柳眉,灵动睫毛调皮的颤动着,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双唇娇嫩欲滴,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显得那般的青春美好。

    镜中的她就这样踏着轻盈小步缓缓的走来,烟霞轻笼,秀丽的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彩色的罗缨轻轻挽住,少女似乎也在笑盈盈地看着拓拔苦,眉目里充满了爱意与依恋,拓拔苦不禁摸摸了脖子上的那道如同纹身的印记,神情恍惚。

    那根系在发上的罗缨慢慢脱落,沿着曼妙的身材到达腰间,然后缠绕着腰身,带着少女的一缕芳香,搅动烟霞,氤氲遮镜,少女也在顷刻之间模糊不清,再也看不见了!

    混杂着泪水的笑脸让人看的心疼不已,沉浸在回忆里的拓拔苦痛并快乐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古镜内的那根罗缨并没有消失,仿佛穿越了层层迷雾来到他的身前,就像爱人一般,抚摸着拓拔苦的全身,随后一圈一圈缠绕在他的右手腕处。

    当他回过神以为这是一场梦时,才惊异的发现这根系在手上的罗缨。

    “哈哈哈……”此时的拓跋苦就真的像小孩一样好像找到了最好的玩具,天真无邪,泪流满面。

    突然,一双蒲扇的大手抱起了他,拓拔苦惊得挥舞着四肢,很快他就瞅见一个白发白眉白胡子的老头笑呵呵地打样着他的,不过很快这老头自言自语起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擅长虚实至理的强者,为了自己的梦做了一面镜子,名曰梦镜。”

    “据说每一个生灵看到它都会深陷其中,成为它的一部分,但是总有例外。这个大世界里总有几个人能够醒来,并且从中获得一些机缘,却又不得善终。”

    “不知说你是幸运好还是悲剧好。可惜啊,我们拓跋族也只侥幸得到了一块碎片……”

    披着灰袍的老者一边看着拓拔苦手上的罗缨,一边一个人碎碎叨叨。

    “看你这个体魄发展下去,将来恐怕很难活命下来,哎,也罢。”话音还未落,点点白色的晶光猛然从老人的全身喷涌而出,源源不断流进了拓拔苦的体内,瘦小的身体以可见的速度增大,但是马上又恢复到了原样!骨骼上的“井”字模样再次出现,剧烈的疼痛感反复弥漫在每一个细胞上。

    “哇!!!”忍受不住蚀骨般剧痛的拓跋苦终于还是喷发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弄的老者顿时失神,双手一松,拓拔苦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底朝天,随后晶光的传递也断开了。

    “格老子的,能抱稳点吗!”倒在地上的拓跋苦心里对着发愣的老头抱怨着。

    “活见鬼了,明明祈福成功了怎么又变回来了?!不管了,先撤了。”白胡子老头慌慌张张地把拓跋苦重新抱上石床,然后脚底摸了油一样瞬间消失不见。

    躺在石床上的拓跋苦满脸写着郁闷两字,就在刚才明显感受到了自己在长大,却又在瞬间回到了起点,对于自己身体的奇怪变化他也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无聊至极的拓拔苦再次面向镜子,这一次却发现古镜上平静如水,就好似真的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脚步声,但是过了好久,还不见其人,这不禁让拓跋苦深深觉的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须臾,一个驼背的身影还是从古镜后面慢慢的探出,还是个老人,却是个女人,从岁月这把杀猪刀里依稀可以看到她那曾经的风华,如今却孑然一身。

    青春还真是一道明媚的伤痕啊,一旁的拓拔苦心底生出无限的感慨。

    驼背老人走到石床边,伸出一双枯枝般的手,对着一堆宝光内敛的杂物凌空虚指,一块蒲扇大小的甲壳飞射而出,稳稳落在了拓跋苦的前面不出意料的,拓拔苦被老人抱进了甲壳内,霎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感觉流遍他的全身,拓拔苦感觉到意识从未有过的集中。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块甲壳里面竟然雕刻着密密麻麻的条纹,初看不觉得什么,但是看着看着,发现这些条纹竟然是一个个符号勾勒成的,虽然看不懂,但是拓拔苦冥冥之中感觉到这些东西的不平凡。

    甲壳外的驼背老婆婆神情庄严,单膝跪地,一双布满褐斑的手面向甲壳而合,周身顿时四溢出无数的灰色絮状物,瞬间布满在整个甲壳上,镌刻在内的条纹也在同一时间金光大放扩散开来,密密麻麻,无穷无尽的笼罩在这片小小的天地内。

    更加让拓跋苦感觉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原先苍老的驼背老婆婆此刻仿若经历了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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