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的,刚回来。”韩茗可撒谎的功夫可不是吹的。
“这样啊!那韩茗可就由你们三个来背这首诗,谁先来?”
“什么诗?”
“《将进酒》,于川夏,就由你先开始吧!”
“为什么是我?”冷冰冰的语气,没有了对韩茗可的温柔。
“嗯,这个……”
“叫你背你就背呗,快点啊!”
“哦。”还是韩茗可说话有分量。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需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了,
会须一饮三百杯。
……
五花马,千金裘,
呼而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嗯,很好,于川夏同学一定很认真地问温习功课了。”
“我没有。”
“呵呵,没有都背得这么好,那看来于川夏同学真的很用功啊!”老师只有尴尬地笑着。“那韩茗可看你的喽!”
“老师,我要是背错了,或是背得不好怎么办?”
“没关系的,你还没试怎么不好?背的不好可以再继续努力的。”
“那老师你一定不能打断我,你要是把我打断了,说不定我就什么都不会了!”
“好,老师不说话,只要你不停下来,老师就不打断你。”
“那我背了!”
“嗯。”
君不见店中桌椅横飞来,
猛砸向人都损坏。
君不见内堂圆镜岁成片,
上剩镜框下剩渣。
人生在世需练武,
莫使赤手空对拳。
天生我才必打架,
千人围聚一起来。
耍刀练剑全是乐,
开战需打三百合。
舞刀剑、砍桌椅,将进酒,手莫停。
帮君打一架,
请君为我作估评。
锅碗瓢盆全打碎,
但愿老板不怪罪。
古来侠客多豪情,
行侠仗义不留名。
王子昔日欢聚乐,
单挑十人莫可比。
公子何需言钱少,
劝君少花多捐献。
大小架,天天有,
呼而将出显身手,
与尔大战校门口。
老师终于知道韩茗可为什么不让他打断自己了,韩茗可更是十分离谱地把《将进酒》改了个乾坤上下不透气。虽然学习不行,可是歪门邪道确实一大堆,用句俗语就是‘正才不足,偏才有余’。
“韩茗可同学,我承认你很聪明,能现场发挥该诗词,这种灵敏的反应应该得到表扬,但是聪明是用在正途上的,而不是耍小聪明,重新背一遍。”
“老师,我说了我不会的嘛!,要不这样,我找人帮我背,他要是会背你就别罚我了,他要是也不会你再罚我们两个。”
“你还和我讨价还价?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但你们要是都不会背,就必须由我处罚!你想找谁当帮手?”
“杜佶穆。”
“什么?我?”杜佶穆像是屁股下装了定时炸弹一样,猛地站起来,“可可,我非常万分以及肯定地告诉你我——不——会——”
“你们不是全能的人才吗?怎么可能不会?你不是每次都是年级第三吗?”
“那也不代表我会被这种文邹邹的东西。”
“那你会什么?”
“我会什么?嗯,我想想,有了,听好了。‘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怎么样?你会吗?”
“这是什么啊!”
“《诗经。卫风。氓》。”
“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
“杜佶穆同学,这首诗背的很好。”
“那当然,情诗是他的长项,他只会背情事!”
“情诗?”韩茗可狂晕,也难怪,谁叫他是‘风情王子’,当然要多背些情诗,那些名家之作,虽然写得很有韵味,也充满激情,但是在当今社会,诗词基本上已经不存在任何现实意义了,除了可以不忘文化古韵,陶冶一下情操,好像真的没有太大的用途,所以应该原谅人家杜佶穆的。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你大惊小怪什么?不就是只会背情诗嘛!有这么搞笑吗?”
“韩茗可同学,杜佶穆同学,你想让我怎么处罚你们呢?”
“老师,我刚才只是说着玩的,您可别当真啊!再说您又能怎么处罚我们呢?您看我们感情这么好!”
“少和我油嘴滑舌,你们不是不喜欢背诗吗?那就这样好了,你们把全唐诗宋词全部抄一遍,把每首诗的意思都注释在诗的旁边,认认真真的抄一遍,必须是亲手所抄,下个月初交给我,还有必须会被出其中的一百首,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一定照办!”韩茗可这次可是非常得意,下个月初,老师你就慢慢等吧!这个月底他们就要回去了,你却要她下个月初交,你也不想想她会抄吗?不过这也不能怪老师,谁让老师不知情呢!
“你们三个怎么还在这?”崔宫泰出现在教室门前。
“老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们还没到家那小子就醒酒了,本来叫他回去休息的,可是听说有好戏上演非要来看热闹,看你们没在下面才上来叫你的!”
“他一个人来的吗?”
“不是,带了一帮人,就差没把学校围住了。”
“发生什么事?”老师焦急地问。
“没事,就是一点小事!我们最亲爱的孙子麻主任被人围攻了,还是在办公室围攻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观看一下。”
听完崔宫泰的话,老师吓得魂都没了,孙主任都会被人在学校围攻,那学校的秩序何在,安全何在?
只听哗哗哗,教室的同学全都拔腿就跑,只剩下陆雨晗,杜佶穆,韩茗可,崔宫泰还有于川夏。
“孙主任出事了!”
不大一会,整个学校都传遍了,大家都齐聚在孙主任的办公室前。
“你到底是赔还是不赔?要是不赔我就砸了你的家。”
老板带着一票人气冲冲地指着孙主任的鼻子大吼。
“你到底要我赔什么?说清楚点行不行?”孙子麻被店老板问的没头没脑。
“你少给我装蒜,你砸了我的店,有人亲眼所见。”老板振振有词。
“我砸了你的店?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砸你的店?”
“这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你砸了我的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兄弟们上!”随着老板的一声令下,一群人蜂拥而上,冲进孙子麻的办公室乱砸一通。但是有一个人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皱着眉头。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里是学校,你们要是再不住手我就要报警了!”
那些人似乎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孙子麻也就只好拨通了令他安心的110。
不大一会,110赶到,可是办公室已经被砸的所剩无几了。110带队来的是那位白痴大叔。
砸完了办公室,那些人似乎还意犹未尽,开始挑衅,显然是想打架。
“你们这群歹徒,还不快束手就擒!学校本事传承文明圣火的地方,你们竟然明目张胆的入内行凶?你们只要束手就擒,我一定会将你们从轻发落。”大叔摆了个很酷的POSE对着歹徒大吼大叫。
“可可,你觉不觉得这种白痴的声音很耳熟?”
“而且还很像一个人不是吗?”
“不是很像,而是一定就是他。”
四公子,韩茗可,陆雨晗,张紫悦,吴俐叶一起挤到最前面。
眼前的情况很不妙,看来这一架在所难免。
那帮人的身上全部都有一个烈火文身的标志,烈火文身,烈焰堂独一无二的标志。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难道你们真的要我们用武力解决吗?”大叔急得团团转,而那帮人却毫无反应。
“大叔,交给我们吧!”四公子和韩茗可走上前,崔宫泰拍拍大叔的肩。
“嘿,是你们几个?太好了,有你们在,那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大叔傻笑着,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
“白痴大叔,老虎嘴上拔牙还这么得意。”郑彬盛丢一记白痴的眼神给他。
“我刚才很威风的,哪点像白痴。你们大伙都看见啊的!”
“受不了你,你现在少说话多做事,,话说多了对你有害而无利。一会要真的打起来我们可没办法保护你。”韩茗可给他一个忠诚的警告。
烈焰堂的人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看着他们,但是其中有一个人的目光和其他人的不同,这个人的目光中带有着一丝坏坏的笑,好像有着等待看好戏的感觉。
“看来今天真的是很不寻常的一天。”崔宫泰的这句话让不知情的人很疑惑。
“喂,老板,你还玩真的啊!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是烈焰堂的人。”
“你说什么,他们是烈焰堂的人?你有没有搞错?”大叔终于意识到了不一样的情况。
“没搞错,烈焰堂的烈焰文身应该没有人敢伪冒。”
烈焰堂的名号对一中的学生来说并不陌生,对一中的学生来说,烈焰堂就是一个危险的代名词。
“嗨!是你们?你们还真厉害,竟然连烈焰堂的事都知道!”
“我还真想不通,佑怎么会选你当分堂堂主,真是有损佑的威名。”
“你说什么?竟然敢辱没我们堂主?”
“对,我看佑一定不知道有这个堂主的存在,不管怎么说,佑是绝对不会允许下属在学校闹事的。”
“你们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是不是?”
“佑?”四公子看着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人,不是上官成佑还能是谁!
“怎么样?很吃惊对不对?”
“你小子玩什么花样?你怎么在你的分堂当起小弟来了?”
“你说他是上官成佑?烈焰堂堂主上官成佑?”白痴大叔再次向崔宫泰确认。
“有问题吗?”
“上官成佑,你已经被包围了,还不快放下武器!”白痴大叔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枪指着上官成佑。
“上官堂主?”烈焰堂的小弟看着这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很难相信这个男孩就会是烈焰堂的堂主,他们虽然是烈焰堂的人,可是除了烈焰堂总部的人,几乎很少有人见过上官成佑的真实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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