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事不关己,硬被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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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事不关己,硬被挂起-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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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倾华一贯的面无表情,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倒是当他离开坤城那天,无数面黄肌瘦的百姓,沉默送他的时候,他略有些动容。

    因着这一份上心,牧倾华几次和镇亲王提过放粮赈灾的事情,而每一次,镇亲王都东拉西扯的将话题绕开,到了后来,他索性不出现了,让几个下属在他面前哭穷。

    几个大老爷们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镇亲王府有多么多么的穷,府里下人连薪水都发不出了,听的牧倾华直犯恶心。

    越靠近徐安府,气氛就越不寻常,牧倾华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切听从镇亲王的安排,甚至连赈灾的事情都不提了。

    镇亲王对此很满意,又起了拉拢对方的念头,因此不但将他安排着住进了王府,一切吃穿用度也按最好的给他。

    牧倾华刚进王府,就和叶重澜派给他那些侍卫断开了联系,身边跟着伺候的都是镇亲王府里的人,而这些人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负责监视他的眼线,怕是只有镇亲王自己知道了。

    可惜,那些眼线是注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线索的,打坐,喝茶,下棋,偶尔再被镇亲王拉去洗脑一下,这就是牧倾华在镇亲王府里面所有的日常了。

    或者说是只给他们“看到”的日常。

    牧倾华盘膝坐在软榻上,任何人看了,都只会以为他在打坐,又哪里会猜到镇亲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呢?!

    刚进府的时候,牧倾华就已经和镇亲王组队了,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避不开他的耳目,对付敌人,这可是最好的作弊器了。

    而经过几天的监视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镇亲王真的是要造反了,不是叶重澜说的崇元十六年,而是崇元四年,就在九月之后。

    半夜夜深人寂的时候,牧倾华照例躲开所有人的耳目,神行回到了叶重澜的寝宫,自从那日温存之后,他就再没回来过,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不大自在,虽然很想再尝尝小黄鸡的滋味,但每次想到那晚的事就耳根发烫怎麽办。

    镇亲王要谋反这件事,他并没有什么震惊之类的其他情绪,反而有些高兴,终于让他有了一个很好的回来的借口有木有。

    只是,他回来的时机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灯前月下,孤男寡女,他那个刚刚被他吃干抹净没几天,还处在蜜月期的情缘竟然在和一个女人“深情对望”!

    身为高冷的道长,他觉得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能冲他们拔剑,但就在他这样警告自己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抱住了他家情缘?!抱住了!竟然抱住了!

    牧倾华反射性的握住剑柄,一个两仪还没拍出,被抱住的叶重澜就已经一巴掌把身上黏着的女人给挥出去了。

    叶重澜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你在找死吗?!”

    贺晴珍被摔得头昏脑涨,可她依旧坚持的爬了过来,挣扎道:“陛下、陛下。。。。。。阿寿毕竟是你的儿子,是你唯一的儿子,他现在失踪了,生死不知,求你派人去找找吧,他到底是个皇子。。。。。。”

    叶重澜沉默的看着她,原先的气恼逐渐平静,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而后他忽然挑眉,笑容讽刺而轻蔑,他低着头,居高临下的说道:“你确定他是个皇子?”

    贺晴珍懵了,一种绝大的恐惧从心中慢慢升起,她小声抽气道:“陛下、陛下何意?臣妾、臣妾听不懂。。。。。。”

    “朕还以为爱妃是个聪明人呢,既然听不懂的话,那朕就再说明白一点好了。”叶重澜微微俯身,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慢慢道:“你确定阿寿是朕唯一的儿子,而不是齐王唯一的儿子?”

    贺晴珍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手脚一片冰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面色惨白,眼中尽是绝望。

    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贺晴珍混乱的脑子里忽然就有了一种明悟,“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还有齐王、齐王的死。。。。。。”说到这里,她牙关都颤抖起来,硬生生的将剩下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若是当真如此的话,这人该有多可怕,亏她和齐王以前还自以为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没想到到头来,人家才是猎人,而他们,不过是他掌心的两只蚂蚱而已。。。。。。

    直到贺晴珍被人粗暴的拉了下去,都没有从那种巨大的恐惧里缓过神来,而等待她的,绝对不是明早的太阳。

    殿门被关上,殿中一片寂静,叶重澜转身,看着被帷幔重重遮掩的内室,眼中渐渐盈满笑意。

    掀开重重帷幔,一点雪亮的剑光毫无预兆的向他劈过来,叶重澜极快的后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剑,好在对方并没有趁胜追击的意思,一剑过后便停了下来。

    叶重澜受惊似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上喊道:“谋杀亲夫啊!果然是渣男宫的,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

    不但不认账,还杀人灭口!

    牧倾华冷笑,握着剑的手更加的蠢蠢欲动了。

    叶重澜见此,赶紧举手投降,他倒不是怕打架,事实上他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因为各种束缚没有动过武,他其实是很想松动松动筋骨的,可他现在没有兵器啊,没有称手兵器的情况下,绝对是被对方压着打的,他才不自己找虐。

    见他识相,牧倾华抱着剑在一旁坐下,然后扬了扬下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重澜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奇怪,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要心虚,可他偏偏就是有些无法正视对方那双如墨的眼睛。

    “就是那个小皇子嘛,突然就不见了,贺晴珍就发疯了,闹得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最后又求到我这里来了。”

    “在皇宫里呆的好好的,怎么会失踪?”牧倾华有些不解,虽然皇宫的守卫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其他人要闯进来,还掳走一个孩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转念一想,忽然挑眉,“是你?”

    “怎么可能!”叶重澜立刻反驳,“我虽然要给原主报仇,但也不会特意去对付一个孩子,藏剑山庄的人从不对老弱妇孺出手。”

    牧倾华点了点头,道:“这宫里不简单,你多注意一番。”

    “我知道。”叶重澜一边答应,一边慢慢的蹭到对方身边,心跳的有些快,他伸手刚要搂上道长的腰,就感到一阵风刮过,右手搂了个空。

    牧倾华起身走到窗边,将镇亲王近期将要谋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就神行离开了。

    哼哼,刚刚被扑的一下可以一剑轻轻松松的算清,毕竟不是自愿的,后来那一巴掌拍的也不轻,可那声爱妃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当着自己情缘的面,叫另一个女人爱妃,叶二叽你简直是找死!
第十七章
    牧倾华说的近期谋反还真的非常的近。

    崇元七年秋,镇亲王李继则谋反,领兵三十万出徐安,一路高歌猛进,所过之处降者无数,稍有反抗都被他铁血镇压。

    蛰伏了二十多年的野心一朝爆发,裹挟着腥风血雨,累累白骨,天下乱了!

    消息传到朝中,安逸了几十年的朝堂炸了锅,震惊的有,愤怒的有,不敢置信的有,更多的却是惊慌失措。

    少有的几个能勉强维持镇静的老臣也为主战还是和谈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所有人都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年轻的帝王举起了手中的长剑,雪亮的光芒闪过,镶金的龙椅扶手处竟硬生生的被砍下一块,拳头大的,雕刻的精致之极的龙头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几圈,众人屏息之中,叶重澜的声音冷且沉,瞬间爆发出的杀气让整个崇明殿仿佛化成冰窟。

    “逆臣贼子!祸乱天下!!杀!!!”

    随着皇帝杀意凛然的一句话,整个朝廷终于运转起来了,原主毕竟经营了好几年,还是有些底子在的,一开始镇亲王那边能够每战必赢,自然有兵强马壮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对方占了先机,杀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等朝廷这边反应过来,一个又一个部署慢慢安排下去,镇亲王那边也就未必如一开始那般平顺了,但就算如此,三十万大军一路南下,士气高昂,如出笼的猛虎一般。

    因为早先牧倾华的那句提醒,叶重澜还是做了一些安排的,只是所有的安排在镇亲王所率领的三十万精兵面前都有些不够看了,命令各地回援京师的旨意还在路上,可敌人的行军速度却很快,一路上连一次像样的抵抗都没遇到。

    繁花似锦的京城笼上了一层灰,百姓们人心惶惶,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传回,大臣们的眉心也是越皱越紧。

    唯有叶重澜不为所动,他在等,等牧倾华的消息,自从战乱爆发后,他就再没回来过,叶重澜虽然信任他的本事,却也不免担心起来。

    而被叶重澜所担心的牧倾华却是吃得好喝的好睡的好,除了不得自由之外,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而自由这东西对于一个资深宅男来说也不是必须的,总之他的日子还是很不错的,好像外面的那些风雨和他没有半点干系。

    事实上,也确实是没有干系的,如果现在的皇帝不是叶重澜的话。

    镇亲王一直没有放弃拉拢牧倾华的打算,尽管对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的暧、、昧态度让他不喜,但他背后毕竟站着一个青峒观。

    他并非真正的莽夫,青峒观那种不表态的做法他当然明白,无非是打着不涉红尘的名号观望形势而已,无论最后赢得是谁,青峒观的那群老的成精的人都是胜利者,青峒观的地位高高在上,永远不变。

    李继则虽然恶心他们,但他现在正是关键时期,绝对不是和青峒观撕破脸的好时机,而等到他拿下京师,坐上皇位之后,那些人,哼!

    这一路上别人都在打仗,唯有牧倾华该吃吃,该睡就睡,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弄得那些跟在李继则后面出生入死的将士都有些嫉妒了,李继则拉拢不成,召见他的次数也少了,在他看来青峒观旁观也有旁观的好处,虽然没有站在他这边,却也没有倒向皇帝,暂时来说,也算不错了。

    恐怕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在他眼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牧倾华,会将他的每一个部署,每一步走动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然后再一字不漏的密聊给叶重澜。

    于是,在三十万反军势如破竹的十九天之后,他们开始行动受挫,有了较大规模的伤亡。

    李继则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是百战之师也不可能每战必胜,何况这是一次谋反,他那皇帝侄儿并非尽失人心的昏君,这场仗他并不奢望会全程顺利。

    镇亲王起兵的第二十天,派去攻打范县的一万人马在中途遇伏,全军覆没,连一个活口都没逃出,此后半个月之内,反军人马屡屡受挫,一次两次可以当做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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