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一刀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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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一刀定乾坤-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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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见,走了。”杀生丸踢了一脚还在跟小骷搏斗的绿妖怪,然后又看了看我,“管好自己的玩具。”
  我瞥了杀生丸一眼,没说话。
  走进村子之后,我们才发现,这里……跟正常的人类村庄一模一样,除了空气中浓度高的吓人的瘴气之外,完全没有别的不同
  等等……似乎不只是瘴气,这时不时夹杂着的飞灰,含量也高的惊人,如果冬天需要取暖的话,也不至于烧这么多柴草。
  我见杀生丸也注意到了异样,手指上捻着空中飘落的灰尘,“是不是不对劲儿?”我问道。
  “这里的确是人类的村子,到处都是他们的臭味。只是空气中还有一些妖怪的味道。”
  “有可能是其他的妖怪来过这里,总之,我们先找到地狱之火最浓的地方再说。”
  最后,小骷找到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民房,装修得倒是挺上档次的,看起来像是个不错的人家。
  在决定是硬闯还是软攻的问题上,杀殿难得跟我想法一致,就是先去看看情况,然后再下手(我们是强盗还是什么啊……),但是他不愿意委屈自己变成人类的样子,所以只能我自己收了狐狸耳朵送上门去。
  诺大的房子里,只住了父女两个人,年轻的父亲独自带着年仅四岁的小女儿。为了能够顺利进入他们家,我谎称自己是旅行商人的同行妻子,因为遇到了强盗而被Q?J,也因此才留有一命逃到了这里,昏倒在他家的门口。

  罗娜

  小姑娘叫罗娜,母亲是个外族人(应该是欧洲人),生下她就过世了。小罗娜一边给我清理身上由杀生丸做出来的伤口一边小声的说,“他们都说母亲是妖怪,说她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是恶魔的象征,所以她才会死,父亲不让我到外面去玩,也是因为我长得跟母亲很像,村子里的人都说,我也是个小妖怪。”兴许是年纪小的缘故,女孩软糯糯的声音里听不出悲伤,倒是有些对父亲的做法不满的意思。
  “阿姨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哦,”我撩开挡住大半边脸的头发,“看见了吧,我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妖怪哦~”才怪!
  “真的呀,阿姨你的眼睛好好看啊。”罗娜小小的身子探过来,盯着我的瞳仁仔仔细细的看,近的我都能从她的眼睛里看见我的样子。
  “所以呢,什么妖不妖怪的说法啊,都是嫉妒,他们嫉妒你长得漂亮,就说你是妖怪,这样小小的自尊心就会满足,明白吗、。小罗娜,你不是妖怪,我们都是最普通的人类。”我一边跟小姑娘套着近乎,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虽说现在我是处在战国时代,但是整房间给我的感觉倒像是欧洲贵族式的气派,带给我的奇怪感觉就是由此而来,这种程度的富有,普通的百姓是很难达到的。
  “恩,漂亮阿姨说的我懂。您先好好休息吧,我叫父亲一会来看看您。”
  罗娜轻轻的关上门,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身下是久违的舒适羽毛大床, 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现世,但是杀生丸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让我确定,自己还是在战国时代,他冰凌一样的声音说,“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找不到裂口就把房子铲平。”
  “知道了,知道了。”我把自己捂在被子底下,声音闷闷的传出去,也不管这位大少爷听没听清,趁着身上的疲劳劲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至于他什么时候走的压根不知道。
  身上的瘀青和伤口已经被上好了药,在药物的作用下,我觉得梦里的景色都有点跟平时不一样,比如说眼前的……
  一身白衣的银站在朽木宅的门口对我挥着手说,“小爱~”。等我跑到他怀里的时候,却发现怀抱有点发冷,于是银变成了国光,他冷着一张脸对我说,“要叫我叔叔。”刚想开口,国光的脸又变成了朽木白哉,他的怀里温度又降了几分,把我狠狠地推开之后就开始宽衣解带说要洗澡……结果还没脱完就原地消失了,当我到处寻找他们,找到南山坡那里时,发现朽木白哉樱花树下,看见我来了之后又开始一边脱一边说,“看,我里面的衣服好不好看?”于是,白菜的脸瞬间又变成了刚刚还拿鞭子抽我的杀生丸,里面的衣服是……一身皮装……
  “啊,”被诡异的梦吓得醒了过来,却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个人,正坐在一旁的茶几上,面目都隐没在黑暗中无法看清。
  “做恶梦了?”他走过来端给我一杯水,“我是罗娜的父亲。”以为我刚才是梦见了我虚构的惨烈事件,男主人很语重心长的劝我忘记不好的事情,“我叫山吹谦一郎,能有幸知道小姐的芳名吗?”文质彬彬的男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西装,这对战国时代来说,是在太惊悚了。
  “我叫惠子,夫姓……呃……朽木,可怜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死的好惨啊~。”装作欲泣的模样顺势倒入山吹迎上来的怀抱。
  “如果不介意,就暂时留在这里吧,罗娜很喜欢你。”
  “山吹君,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至此,软攻成功一半。
  像所有的八点档言情电视剧一样,好心的富有单身汉和苦命的弱质受难女……只是双方是否都是白痴这一点上有点不同罢了。
  从进入山吹家的那个黄昏开始算起,距离同杀生丸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半,也就是凌晨的时候,浅眠中的我,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然后离开。在此之前,我刚刚探查完这座房屋,除了主人住的房间外我都找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泄漏点。
  “看来应该做点有趣的事情了。”扯了扯领口,我轻步移到男主人的房门口推门,竟然没锁。
  屋子里只点了一根蜡烛,还穿着白天的衣服的山吹坐在椅子上背冲着门口,似是预料到我要来一样,他并没有很惊奇,只是淡淡的说声,“这么晚了,朽木夫人还不睡吗?”
  “你不也是一样,山吹君,”我轻轻掩上门,走到他身后刚好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张女人的照片,金发碧眼,十分美丽。“你的妻子?”
  “不,是我女儿的母亲,但是并不是我的妻子,她同你一样,是我捡到的,哦,我这么说,希望你不要介意。”他站起身,十分绅士的拉出凳子示意我坐下。“说来也很奇怪,我对夫人您的感觉很特别,就同当年罗娜的母亲一样,你们……恩……身上的气质很像,四年前,我捡到她的那个晚上,也是在夜里,她把罗娜交给我之后就消失了……”说到这儿,山吹把照片放回桌子上。
  “可是我今晚没有孩子要托付给你,倒是有问题想问问。”这个罗娜的母亲似乎也不是普通的人类呢,我把拉扯开的睡衣领口又紧了紧,本以为会牺牲点色相什么的,看来事情有点顺利得异乎寻常啊。
  “好,我知道的事情,都会告诉夫人的。”山吹的脸在烛光映照下,半明半暗,身上的西装也沾染上一种说不清的灰色,有种很多年都没有洗过的感觉。他缓缓的在隔着黑夜带来的静谧气氛中,讲述着自己,在我这样一个突然出现的外人面前讲述。我问他为什么能这么坦诚,他只是说,秘密守得太久了,总想找个人说说。
  山吹一边讲着一边倒了杯水给我,粗糙的手指上满是伤痕,他说,他是个杀人犯。
  我想说,“你知道什么才是杀人吗?”但是话还没出口,身子就不由自主的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迷迷糊糊的听见山吹的声音从耳朵传进来,“我杀了很多人,今晚你也是其中之一。”
  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但是身体能感觉到有腰上的手臂一直在颤抖,后来换到另一个人的手臂上,然后听到了一声男音的惨叫和扑鼻的血腥。
  等到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村子,太阳升的老高,瘴气的浓度变得稀薄了些。
  “喂,我醒了,可以放下我了。”我拍了拍紧绷着一张脸的杀生丸,“那个男人死了?”
  “恩,那里不是地狱入口,也不是地狱之火的泄漏点。”杀生丸说得很笃定,还让邪见拎起小骷以证明现在的村子里不存在地狱之火。
  的确,小骷飞起来在原地转圈,并没有当初那样热切的冲进村子里的那股劲儿。
  “那个女孩呢?”我突然想起,之前山吹和我的谈话内容,大多都是围绕着他的女儿,这个可怜的小姑娘从没有迈出大门一步,只因同母亲一样的外貌。但作为养父,山吹却从没有亏待过她,甚至对她有些娇惯……等等,山吹说过,罗娜从没有出过家门,那么,我就是她第一个见的生人了,她怎么还能交谈自如,就像是社交高手一样?!
  “没看见。”杀生丸顿了顿,“一直都没看见……”
  “糟了!”
  当我们赶回村子的时候,除了在街道上擦身而过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之外,别无他处可疑,只是卧室地板上的暗红色血迹还留在那里。无声的告诉我们曾经的血案,山吹假意杀我,而杀生丸出现杀了山吹。
  但是尸体……哪去了?!
  正当我们站在男主人卧室有点茫然的时候,小骷突然躁动不安,挣脱邪见的小爪子快速的飞了出去。
  蝙蝠飞出房间穿过有点喧闹的村庄街道,来到一处野荒坡,荒坡上杂草丛生,歪歪斜斜的倒着几十个墓碑。在山坡的最上面是一个新坟,墓碑上的名字还没有刻好。
  那个坟还没有埋好,因为小姑娘正在费力的驱赶着蝙蝠小骷,而没有时间填土,坑里面放着的冰冷尸体,正是失踪的山吹谦一郎。
  “小骷,过来。”我招了招手,蝙蝠落回来,抓着我的衣服倒挂在胸前,眼睛滴溜溜的转,但是却不离目标——罗娜。
  “你们这些坏人,杀了我的父亲!”小姑娘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悉数洒落,颗颗都在指责着我们。
  “别在演戏了,再装下去就没有意思了,是不是没有料到我们还会回来?”我抽出怀里的黑白照片,
  “这上面的女人是你!”杀生丸一开始不知道照片是什么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上面女人的面庞美丽又哀伤的,只是那特殊的三点黑痣还有喜欢左手掐住右手小指的习惯,都和眼前的这个年仅四岁的小女孩一模一样。
  “是啊,本来都藏起来想等你们走远了的,但是没想到你么却回来了。”罗娜蹲下小小的身子往坑里面填着土,“我也没想到小谦这么年轻就死了,其他的人啊,”她指指那些有些年头的墓碑,“这些“父亲”都是年老之后安享过万年才死的,毕竟为我找了一生的“食物”,也是很辛苦呢。”
  “食物?”杀生丸眯了眯眼睛,似乎对小女孩的回答有点不满,“地狱的入口在哪里?!”
  “地狱?”罗娜微微笑着,“这里就是地狱啊,这里的人们啊,每天都在被我挑选着,他们以为自己幸福的活着,其实只是我在饲养他们而已,被当做晚餐送到我嘴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一直生活在地狱里。”
  “杀了你就知道了!”杀生丸右侧绿光闪现,长长地指甲将罗娜瞬间缠紧。
  “等等,杀生丸,”我担心他一不小心真的弄死了她,事情就变得麻烦了,但是杀生丸只是缠住了她,并没有下手的打算,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之前一直当他是个只会摆臭脸的大妖怪,现在他这么冷静的分析和利落的行为倒是让我有点不得不刮目相看……
  “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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