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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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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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舒觉得很是头疼,要应付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不说,还得帮皇帝那个蠢蛋找出居心不良的人来,哎哟,这分明是拿着王爷的俸禄,操的是皇帝的心啊。

凭什么啊!

能不能换一个聪明的人来做这个皇帝?

说干就干那是不好实现的,不打没有准备的仗,还是先把林枞叫来好好商量商量吧。

才这么一想,就有小厮来报,说是安北将军和夫人上门了。

还真是一打瞌睡,就有人给铺好了床。

谁知那小厮又说了一句:“将军夫人还带了不少的行李。”

虾米情况呀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了吵架了

正文 第75章

小厮还说,安北将军直杀前院;夫人直奔后院;分道扬镳之前夫人还不忘啐了将军一口。

裴天舒表示,娶了个凶悍的媳妇实属家门不幸。不过;男人嘛;就算再怎么没错;将媳妇气的离家出走;本身就是大错一桩了。

话再说回来,他女儿这闺蜜也是,夫妻吵架,关起门来就使劲的对掐呗,跑什么跑啊,让人不好劝啊。

要说林枞不好吧;转脸人家夫妻和好了,你多尴尬。

要说林枞好吧,你什么意思,敢情他一点儿错没有,错的都是无理取闹的她!

怎么劝都是个里外不是人,裴天舒觉得这是考验他女儿智商的时候了。

哎哟,往老腰底下垫了个厚实的布毯,咱就躺着欢实地看戏。

什么人啊,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

很快,林枞就气冲冲地找到了裴天舒,交代了吵架的原因,裴天舒又无良地乐了一回。

说的是,林枞不是比皇帝提早回来几天,且一瞧心情就不怎么好,高再婵也就小心地伺候着,还开解他,就是老问他怎么了,为什么生气,我能不能和你分担忧愁等等之类的。

林枞又不是真傻货,起初咬紧了牙关死活不说,那高再婵也没再问,一直忍到昨天,她亲自下厨整了几个小菜,还端出来了裴金玉送的忠义王私酿。

那叫一个好酒好菜,媳妇在怀。林枞越喝越高兴,一不小心喝大了,嗯……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林枞比别人奇葩,还没等高再婵使出手段问询,他个傻货,全招了。

好嘛,把他怎么勾引的穆秋霜,怎么把穆秋霜送走,穆秋霜怎么哭着喊着不想走,再遇之时又是怎么被穆秋霜勾引,倒豆子似的一一道了出来。

裴天舒听着乐着,笑了一阵儿,突地变了脸色,瞪着林枞道了一句:“MD,你要是再敢喝醉乱说话,老子就缝住了你的嘴。”在家里乱说不是什么大事,出去了乱说可得仔细风刮走了舌头。

林枞打了个“停”的手势,意思是什么都别说了,老子正心烦着呢,干坐了一会儿,突兀地站了起来。

瞧那气势,颇凶猛。裴天舒不放心地问:“干什么去?”

“去跟小七说一声,跟我整点儿什么药吃吃,吃完了就可以千杯不醉。”怎么想都不放心啊,老感觉一喝醉就管不住嘴这是个大事情,赶紧找后援团搞定了这个后顾之忧。

林枞这厢去找裴小七升级,那厢的裴金玉也听完了高再婵的述说。

长公主没好意思告诉她闺蜜,说的这些她全都知道的。

裴金玉跟她爹相处了这么些年,三观早变,以前就觉得能使出美男计的男人得多叫人不耻,如今就发展成了不忍直视。

是的,她选择了忽视。

等到高再婵再次将这茬提出来的时候,她只能说:“此乃形势所逼,我三叔对她根本无心。”

高再婵摸了把泪儿,咬着牙说:“无心他干嘛躲啊?”

裴金玉又没好意思说,林枞要是不躲,以上的话肯定会演变成“无心他干嘛还往上贴啊”。发飙的女人绝对是讲道理的,但道理有很多种*不是。

她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待到晚饭的光景,林枞不知怎么想的,来请高再婵出去说话。

还正在气头上的高再婵瞧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恼,直接将他拍在了门外边。

裴金玉觉得总这样也不是办法,遂往门边走了走,捏着嗓子又装了把小,“三婶,你在气我三叔什么呀?”

外头的林枞还没有走,高再婵也是知道的,她不明白裴金玉这是要做什么,却明智地选择了不出声。

只听裴金玉又喊了一声:“哦,三婶你是不是怀疑我三叔和那个女人有什么首尾?”

这是个男人可以无限次往家里领小老婆的年代,正妻要是问出了这样的话,会被人当做不贤。更何况,高再婵不是不想问,但一想起自己一无娘家撑腰,又无资产傍身,这样的话就是到了嘴边,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问的出嘴。

这就只能干生气了,可怜林枞那儿还觉得自己全都交代了,她还发的哪门子的疯。

如今倒是明白了,林枞便在外面高喊了一声:“我没有。”

裴金玉装作听不见,“三婶,你是说男人的话不可信,嘴上说的一套,心里想的一套,他说没有,鬼才知道到底有没有。”

林枞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死活听不见高再婵的声音,只好又高喊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

裴金玉还是假装听不见,“三婶你的意思是就算是没有什么首尾,谁知道有没有借机牵过人家的小手,搂过人家的小腰。男人都一个德性,真的啊三婶?怪可怕的。”

林枞在外头急的直挠头,心道,面对美|色坐怀不乱的那还得去找裴小七。为啥?配药啊,治不举。

可乱归乱,别乱的那么下作,也别乱的那么猴急,就不失为真男子一个。

他仔细想了想,小手倒是没牵过的,小腰他摸了一把,是为了让那穆秋霜起心。搂是没搂过的,害怕离得太近,穆秋霜借机给他下点儿*药什么的,他自问从头到尾都很克制自己。

外面没声了,裴金玉只当林枞个笨蛋已经远离,叹了口气,道了一句:“好了,你也别太伤心。”

忽地就听,“扑通”一声,有不明物体落了地。

两人齐回头,只见堂堂的安北将军做了一回梁上君子,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房,从天窗下到了房梁,可能是一不小心直接从房梁摔下了地。

高再婵白了脸,直扑上去。

林枞捂着屁股,心想,这苦肉计还是很好用的。然后道了句:“夫人,咱们有什么话关起门来说就好,你老是在金玉的跟前说这些,会把她教坏的。”

还会说这些,证明摔的很轻。高再婵反应了过来,想要继续生气,无奈何已经被林枞抓住了柔荑。

一个人拉,一个人扯。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裴金玉早已悄悄地撤离。

嗯……还顺手关住了门,想干点儿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还是很方便的。

然后,林枞就化身为了狼。这是裴天舒个歪货教他的,那歪货说了,媳妇生气不算什么事,肉|偿总归是不会出错的。

好吧,有了裴金玉在前说出了高再婵究竟气在了哪里,肉|偿了以后再赔罪,效果那是杠杠的,还意外地增进了感情。

话说媳妇生气了还能肉|偿,要是老板生气了呢?

裴天舒和林枞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他们和皇帝玩起了三封三辞的小游戏,关键是再一再二还没有再三呢,皇帝毛了,毛的还很彻底。还说了句,朕很痛心。重点是,还是哽咽着说的。

裴天舒顿时如遭了雷霹,太惊悚了有木有,居然把大老板给整哭了。

按照惯例,这时候的林枞就得哭着谢恩。特么的,给你升官你不愿,这事儿都够稀奇了,又把大老板给气哭了,你要再不当,那真的是不识抬举了。

裴天舒知道,是时候使绝招了。

林枞会意,一下子跪倒在皇帝的跟前毫无压力,正想开口说话,却陡然一阵猛咳,就像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宝座上的皇帝也顾不上装哭了,假意说了一句:“卿这是怎么了,要不要传御医?”

就见林枞心急想言语,一个岔气,居然晕了过去。

好吧,这是必须得传御医的节奏了。

太医院里,自打颜御医挂掉,苏子友苏御医就成了首席。

苏御医到的时候,林枞已经被人抬到了偏殿里,其他人守在外面,皇帝亲自在内,预备着要逮个现形。

是的,皇帝压根儿就不相信一向威武雄壮、砍起人来大刀耍的风生赫赫的将军,这么巧,犯了什么顽疾。

皇帝意有所指地吩咐苏御医:“给安北将军好好瞧瞧,究竟是犯了什么病。”

苏御医心说,都说林将军最近很得圣宠,果然是实情。赶忙弯腰称“是”,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皇帝随即就转过了身子,开始搜索裴天舒的表情。

乍看看不出来什么,再看还是没有不对。叹了口气,又转了过来,开始盯着苏御医。

这时候,裴天舒才不动声色地挪动了步子,往才洒下来的阳光靠拢去。

这大冬天,还是一大清早,站在门外实在是冻得不轻。

幸好,并没有折腾许久,就听苏御医得出了结论,“积劳成疾,五腹六脏皆受了影响,久咳就成了顽疾。”就差要说命不久矣。

皇帝的脸色说不出的臭,可这时候他得有所表示不是,遂问:“可能医治?”

苏御医垂首道:“得小心将养。”

这是治不好的意思了。

这时候,林枞悠悠转醒。

皇帝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说怪不得不见裴天舒有所着急,敢情早就知道林枞是个病秧子了。

饶是如此,也不愿意就此放弃。

可弄个病秧子做一品的大将军,实在是说不过去,退而求其次道:“卿为国为民,朕的心里知道,这样吧,朕加封你为镇国将军。”这是个二品的。

皇帝本以为他还得推辞个几次。

谁知,这一回林枞谢恩谢的倒是极快,挣扎着起来,高呼一声:“谢皇上隆恩。”

皇帝的心里老是觉得不怎么舒服。

裴天舒将他的这种不舒服解释为:逛街相中一美衣,卖家开价800,买家遂砍一半曰四百怎么样,还威胁道不卖就走了。卖家爽快答曰卖了,就当交了个朋友。买家……我怎么琢磨着我买亏了呢?

这就导致了美衣在卖家的眼里成了买亏了的烂衣一件。

裴天舒教导林枞道:“最近你没事儿少出现在皇帝的跟前。”

林枞一想好事儿,正好有时间生孩子去喽!遂上书请了颇长时间的病假,期限为一月。

看见他着实很心塞的皇帝,想都没想,大笔一挥,准奏。

作者有话要说:变天了姐妹们,记得加衣少挨冻。

老样,下一更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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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6章

作为裴家军后援团主力成员的裴小七,最近忙得不可开交。

先是七里和八骏;这两个小子虽说没有被直接喂毒;但裴天舒说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泡泡药浴排排体内的其他毒素;全部排完了才能放心。

裴小七说;泡就泡吧,泡个七天就可以让他们滚蛋了。

可裴天舒又说了,中药起效慢;七天太短;还是泡够一个月吧。

因为掂量着自己打不过裴天舒;裴小七忍了。

再是林枞找上了门,打滚耍泼非要吃了就可以千杯不醉的药。

这么高大上的药,谁有,他也想要啊。

但林枞说了,没有那个,就是可以快速解酒的药也行啊。

这个稍微好办,裴小七又忍了。

还看在友情的份上,特别送了林枞一条建议。就是把酒当茶喝,喝的多了,酒量提升,就跟裴天舒似的,再怎么喝都不醉,这才是喝酒的最高境界。

本以为解决了裴天舒这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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