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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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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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悲伤,顾沫白迅速地环顾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她快速地脱掉罩在外面的那一身烟红锦袍,把它卷成一团,往相反的方向用力丢掷出去。自己则蹲身藏在周围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的这一招“金蝉脱壳”之计果然奏效。

刚开始时,周围还隐隐有搜捕的声音,之后便逐渐远去。

顾沫白不敢掉以轻心,深怕散兵会去而复返。后来外面再次响起的骚动声告诉她,她的顾虑是正确的!

双手环胸,瑟瑟地蹲在灌木丛中,顾沫白一动都不敢动。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蹲了多久,双腿从一开始的发麻到后来的毫无知觉,身体从一开始的冰冷到后来的逐渐麻木。抬头望了望天色,正是日暮西沉。天,她竟然就这样蹲了一整天!难怪身体会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必须要在天黑之前找到沁绿所说的,西祈君主军队驻扎的地方!不然天黑之后,古代道路肯定更加难行!

刚开始时,顾沫白根本站不起来!一动就往地上摔去,索性在地上坐了半儿,腿稍稍恢复些直觉以后,顾沫白才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

死的死,逃的逃,偌大的府邸到处都横躺着三三两两地尸体。要不是自己就是学的护理专业,在课堂上见过不计其数的尸体和器脏,恐怕现在早就晕死过去!

依照记忆,顾沫白原路返回了自己才待了一个晚上,感觉却好像上辈子待过的房间。颤抖地推开房门,害怕看见沁绿的尸首。奇怪的是,待她进了里屋,并没有看见绿沁的尸体!从里屋到门扉地上的一路,有一道明显的连贯血痕。

是那一刀没有直接令沁绿丧命,她还挣扎着出来找自己的缘故,才会造成地上的这一道血痕的吗?顾沫白失神地凝视着地上的斑斑血迹,忍了一天的的眼泪,顾沫白在此刻放声大哭。

天色渐渐暗沉下午,顾沫白不敢再耽误太多的时间。

吸取方才逃命时的教训,顾沫白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欣喜地发现果然找到几件西祈国君的衣物。

阖上房门,速度地换下女装,顾沫白才发现自己高兴地太早了,因为那西祈国君的衣裳不是一般的宽大!

算了,男装总比女装方便!最重要的是,比较容易掩人耳目!

将过长的袖子往上折了几折,把外裳用玉带多圈了几圈,顾沫白也顾及不了自己的打扮到底有多不论不类,换好衣服,拿了几样值钱的东西之后便乘着暮色逃出了西祈君主暂时下榻的这个驿站。谁知道那些散兵会不会晚上还去而复返!

驿站地处偏远,附近没有城郭。秋末的天色又暗地太快,没有手表,顾沫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是个路痴。除了在地图上,知道什么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之外,现实生活中根本就辨不清东南西北等几个方位。

绿沁让她一路向北,问题是,北在哪儿呢!

就在顾沫白急得团团转的时候,她隐隐地看见前面有一个扛着柴火的樵夫打前头走过。

“老爷爷,老爷爷,您等一下,等一下~”

双手围城圈放在嘴边,顾沫白冲那位樵夫叫喊道。但可能是那位樵夫上了岁数,不管顾沫白怎么叫,他就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顾沫白只好跑上前去,樵夫这才停下了脚步,诧异地望着拦住他去路的顾沫白,出声问道:“这位小哥,作甚要事?”

“是……是这样的,我想向您打探一下,这邶城怎么走啊?”

用衣袖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顾沫白的气息因小跑过而有些许微喘。

樵夫困惑地打量了下看上去风尘仆仆的顾沫白一眼,不答反问道:“小哥您这是要赶夜路去邶城吗?”

顾沫白点点头,学着古装电视剧里的人物躬身作揖回话道:“嗯,是的。听说前方战事吃紧。顾某不才,曾学过几年医术,特赶去前方,愿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樵夫听罢甚是欣喜,眉开眼笑地道:“小哥既是学过医,那自是识得字的吧?”

顾沫白不知为何老樵夫会有此一问,不解地瞅着老伯,点了点头。

樵夫看出顾沫白眼底的疑问,放下肩上的柴火,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不瞒小哥,老朽的孙子大宝是个当兵的,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回过家了。前些天他托人从军营里带来封信,这村里头现在都是些老弱病残的,哪识得字呢。信就搁在那里,一直也没看,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过得好还是不好。”

一转方才担忧的语气,樵夫话锋一转道:“现在好了,既然小哥你识得字,还烦小哥去老朽那里帮忙读下信。这大夜晚的赶路也不安全,不如你就顺便在我那里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可好?”

顾沫白听后大喜过望,连声道:“这样再好不过,多谢,多谢。太谢谢您了,那今晚就去您府上叨扰一宿了!”

------题外话------

“爱你,好像天上人间对影自怜的落寞舞蹈。你是,我的水月镜花。”

在爱情里,爱与被爱有时候都会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如果不能两情相悦的话。有时候,明知道那个人不适合自己,却还是会飞蛾扑火般地陷进去。

但是胭脂始终觉得,既然拿得起,就要学会放得下。

在胭脂的文文里头,不太希望有一方舞尽所有妖娆,另一个人却决然离开。

我喜欢,在我为你不顾一切的时候,你也拿深情与我回应。

所以在胭脂的文里,会更加注重感情上的温馨,而不会有太多虐的情节。

第三章 善意的谎言

暮色下,顾沫白跟随在樵夫后头,行过几亩山田,转过几处稀疏竹林,大约在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才隐约在竹林深处看见明明灭灭的灯火。山间道路纵横交错,又泥泞难走,要不是有这位樵夫带路,顾沫白相信自己一定会迷路!

“大爷,前头便是您房舍所在的错落了吧?”顾沫白提了提肩上总是动不动就下滑的衾袱,食指着前方影影绰绰的灯光问道。

秋末的天色暗得快,还没有到掌灯十分,家家户户已然点灯生火造饭。

村落就在前头,樵夫不自觉地加快脚下的步伐,回过头对跟在后头的顾沫白应道:“是的呢,小哥,老朽的房舍就在前头了。您跟得上不?”樵夫看顾沫白细皮嫩肉的样子,就像是平时娇身惯样了惯的,怕他不习惯这蜿蜒的山路。

“跟得上,跟的上,大爷,您只管走您的,我在后头跟着,不会跟丢的。”

“嗯,好勒。”

樵夫又加快了些脚程,顾沫白在后头跟得不可谓不辛苦。这才知道,原来一路上老大爷都在特地放慢脚步配合她的脚程,不觉有些许感动。

邀陌路的行人到家里头暂住,还特地放慢脚步,配合走不贯山路的她,这样质朴无华的特质,在现代很是稀缺的一种品德吧!

顾沫白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也加快行路的速度。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樵夫拐进了一间由籓篱围就,里头有鸡鸭数十只的村舍。

放下肩上的柴火,樵夫先是招呼顾沫白进来,之后立即朝里屋喊道:“老婆子,你快出来生火做饭,有客人来哩。”

话音刚落,顾沫白便看见一位两鬓斑白,满脸风霜,长得慈眉善目的老奶奶颤颤巍巍地从屋子里头走出,顾沫白赶紧上前道:“老奶奶好!”

樵夫的老伴眯着昏花的老眼,细细地打量着顾沫白,声音沙哑地问樵夫道:“老头子 ̄ ̄ ̄这是谁家的孩子,咋长得这么水灵,我们咱们家大宝还要白净许多哩。”

“人家是大夫哩。从城里头来的,咱大宝土生土养的,怎能跟人家比哇。这位大夫明日一早就要去邶城。我说夜路不好走,也不安全,就留这位小哥在咱们这咱宿一朽。我去生火,你来,给我搭把手。这位大夫识字的嘞,等吃过饭,我们啊,让他给我们念念大宝寄回来的书信。”

老婆子听说顾沫白会识字,还要给她念宝贝孙子的书信,欢喜地满脸是菊花绽放,直说道:“好,好,好,老头子,我们赶紧去做饭。这位小哥,有劳您在屋子里头歇歇,您随身带着的这包袱呢,就放在炕上好了,等上一会儿,我和老头子等会做完饭再叫你出来。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也帮帮手吧。不然白吃白喝还白住你们的,我心里多故意不去啊!”

“不必,不必,我们乡下人做惯了这些,娃娃你啊,一看就是没看过什么粗活的人。听老婆子的,就在屋子里头坐坐。莫不是你嫌咱们乡下人的炕太硬,屋子太小,不愿屈就?”

明知道老奶奶这是拿话再激她,顾沫白也莫可奈何。想到这古代的炊火生饭之事她的确没接触过,到时候只能帮倒忙也不一定,只好抱拳说道:“那就有劳老爷爷和老奶奶了!”

古代的村落,大都是独门独院的。等待的时间总是无聊而漫长的。闲着无事,顾沫白在炕上坐了会儿之后便起身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樵夫的房舍不算大,分别是里屋一间,也就是生活、睡觉、招待客人,兼具卧室和客厅三项功能合一的这么一处场所。再是灶房一间,这个是在屋子的后头,因为她看着老爷爷、老奶奶往后头的房子走去了。再然后就是籓篱进来那座小稻草堆就的小矮房,大概是天晴时用来晒柴火之类的东西的地方吧。

没过多久,老奶奶就先端着菜碟挑帘进来里屋,老爷爷则端着饭碗跟着进来。已经闲逛完毕回到里屋有一会儿的顾沫白赶紧上前接过饭菜,用古代的言语道谢道:“有劳二位,有劳二位了。”

老太太乐转头呵呵地对老伴道:“老头,你这是去哪找的这么水灵又乖巧懂事的娃啊。我看着特欢喜。来来来,小哥,你也别忙活了,坐吧。就当这是你家。呵呵。”

摆罢饭菜,食不言,寝不语,是古人的生活习惯。顾沫白见老爷爷老奶奶都没有开口说话,自己又因为受了一天的惊吓和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也饥肠辘辘的,因此席间,三人各自夹菜,沉然无话。

晚膳用罢,樵夫的老伴撤去碗著,樵夫待老伴折回来后,从床底一箱装满小碎银的书箧子中掏出一封还未拆封的信件,递给顾沫白道:“这就是大宝前些日子寄来的书信。还烦请小哥给我和老婆子念念。”

顾沫白接过信封,走到炕上的煤油灯下,撕开封印,取出信纸,才看了几行字,心里便酸楚难忍,不由地泪流满面。

樵夫和老伴见状,焦急莫名,老太太心性急,扯着顾沫白的衣袖问道:“怎的?是咱家大宝出了什么事不?是不是他…。他回不来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顾沫白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慌忙用衣袖拭去眼泪,为了不让老爷爷和老奶奶担心,她扯了个善意的谎言道:“不是,大宝在信中说,他很好,就是前些日子受了伤。这才回来,要伤养好了才能回来。我是想到我也有个哥哥,去年投军离家去了,至今音信全无,这才…。是我没有控制好情绪,还您老误会担心了,对不住。”

樵夫和老伴这才松了口气,对顾沫白的话全然相信,樵夫还安慰她道:“莫要着急。这些年战火不断的,你哥哥或许跟着军队南征北伐的,来不及给家里寄信呢。对了,我家大宝有说啥时候回来不?他受的伤重不重啊?要不要紧?”

顾沫白强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哽咽地道:“大宝…。大…。他…。他在信中说,只受了点轻伤。但军医说要好生养着,不然要留下病根。这才没有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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