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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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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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沈淮凖满腹狐疑,也不敢对自己的君主提出任何的疑问。

算了,先吩咐下人去准备纱布、金疮药以及清理伤口用的清水先吧。

------题外话------

胭脂发现,胭脂的心态越来越好了。

收藏这么惨淡,还可以这般不受影响地继续码字。

嗯,今天好像是愚人节哦。哎,最近都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要不是群里有人说起,还真不知道今天是愚人节呢。

亲们,尽管来留言区愚乐下胭脂吧。嘿嘿。

第三十九章 沈淮凖的来意

能够像呼延迄和裴宔这样男女不分的粗心男人,实在是并不多见。

至少沈淮凖在看顾沫白的第一眼,他就看出了圣上所谓的御用太医,绝对是个女子没错。但是他很疑惑,瞧圣上、军师和裴军统对那位顾军医的态度,都分明把她真的当成男子来看待。

难道整个军营上下,甚至圣上、军师和裴统领全部都没有看出来她的性别吗?

在顾沫白给呼延迄包扎右手臂伤口的期间,沈淮凖曾仔细观察过她。就算她的扮相再男子,举止投足再英姿飒爽,也掩盖不了其就是女子的这一事实啊!

叙谈间沈淮凖有意旁敲侧击的询问过一些顾沫白的事情,心底的困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深重了。

所以沈淮凖决定找单吢问过清楚。因为据他的观察,在单吢和裴宔之间,单吢无疑心思更为缜密,所以他想要知道单吢到底知不知道顾沫白是女扮男装的这件事。

沈淮凖哪里知道,军营里的士兵没瞧出顾沫白是女扮男装,是因为顾沫白上了“麻子妆”,而且在现代长大的她自然没有古代女子那种娇滴滴的淑女作风,加上冬装很大程度上掩饰了她的女性曲线,将士们最多以为她是还在发育期。

更何况除了伤兵营,顾沫白待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呼延迄的营帐和她自己的营帐,所以才能够那么多天不被其他将士起疑。

于是在呼延迄和顾沫白才抵达的这一天,众人用过晚膳各自回房休息之后,沈淮凖就偷偷地跑去单吢的厢房。

心里头打定主意,如果单吢不知道顾沫白是个女子这一事实的话,他就实情相告,谁知道那个女子故意女扮男装混入圣上身边有何企图呢。

“叩叩叩,单军师,请问现在有空吗?”

他怎么好像隐约听见里头有谈话的声音?

“是犹平吗?进来吧,门没锁。”

沈怀凖轻轻推门而入,单吢正在伏在桌案上阅读白天从沈淮凖书房拿来的书。

伸头朝里头探了探,但见小轩窗旁,桌案上紫兽铜炉的香鼎袅袅泛着崇光,屏风隔断处,也不见有半个人影。

“单军师房里头没人吗?”

“呵呵,要有什么人?”

“没…。没…。”

单吢放下手中的,引沈淮凖到偏厅的梨花雕刻桌旁的小圆椅坐下,伸手沏了杯茶递与他。

奇怪他方才明明有听见谈话声的。算了,可能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吧。

茶毕,单吢开口文明来意:“犹平特地来找怀静,可是有什么事要特地和怀静说呢?”

拉近与陌生人距离的最好方式就是直接叫出对方的名字,那样会对方感觉到你对他的重视。而像单吢这样,他以自己的字称呼自称,而不是问,沈太守,你来找本军师何事,这样无疑大大的拉近了他和沈淮凖的距离,也容易让来人卸下心房,然后推心置腹。

原本对于顾沫白女扮男装之事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单吢的沈淮凖见单吢这么谦和有礼,一点也不摆军师的架子,这下心里感到大大的放心,至少不用担心会因为说错话而被斥责了。

只是事关君主身边的人,所以沈淮凖的言语还是有些谨慎,也不直接说他发现了顾沫白是女扮男装一事,只是吞吞吐吐地道:“下官来找军师,确是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问,当不当讲。”

单吢见沈淮凖这般迟疑不定的神色,心下猜测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于表面上确是不露任何声色,给了沈淮凖个鼓励的笑容道:“犹平但说无妨。”

沈淮凖犹豫再三,又环视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躲在房里之后,倾身在单吢的耳边压低嗓音问道:“军师可知道圣上所谓的御用军医是个女的?”

这沈太守倒也不笨!想那军中男儿几万,包括圣上和裴军统还有申将军都没瞧出王妃是个假儿郎,这沈太守却是一眼就瞧出来了!原来还以为这沈淮凖能够坐上一个城池的太守之位,完全是凭借他是西祈相国沈德乾的亲侄子这个特殊身份。现在看来,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不错,不错,不枉他和珏以及圣上对这个沈淮凖防备一场。

也难怪,此番王妃和大王回来,眉宇间分明多了几分妖娆和妩媚。除了裴宔那个大老粗,估计是个男人都能够感觉到王妃散发的女子风情。

只是单吢还吃不准沈淮凖说这句话的用意,于是假装吃惊道:“真有此事?犹平从哪里可以看出?会不会是你看错了?那顾军医因为自小在偏南方的南毓长大,你也知道,南毓国的男子较之我们西祈要娇小和阴柔些许的,会不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犹平才会认为她是个女子呢?”

“不可能!不……不瞒军师,下官……下官成家之前也曾流连过烟花之地,女子的神态和举止,下官是一下就能够看出。那顾军医虽没有寻常女子的娇弱姿态,但是举手投足之间仍是透着女子的痕迹。因此下官是决计不会看错的。顾军医肯定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这样啊……”

单吢故意沉吟半刻,想要用沉默诱出沈怀凖说出这番话的真正意图,果然,沈淮凖见单吢半天不接话,沉不住气地问道:“依军师高见,那个顾军医会不会是北胡派来安插在大王身边的卧底?”

西祈上下谁人不知太后和圣上不和,若是有人故意安排细作在大王身边,一直和西祈敌对的北胡固然是头号嫌疑,但是太后也难逃干系。这沈淮凖故意对太后只字不提,不知道是出于对皇家的忌惮,还是害怕牵扯出和太后集团交往过密的,他的亲叔叔沈德乾。

但不管是哪种原因,都足以证明沈淮凖不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二世祖。也不知道圣上此番遇袭与他究竟有没有关系。

单吢佯装赞同沈淮凖的猜测,频频点头道:“犹平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按你说,我们这是要立即向大王拆穿顾军医的身份呢?还是暂时按兵不动,先观察观察,等查明了她的真实身份,然后再向大王谏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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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你们的一路相伴,陪伴了胭脂的成长。这样的喜悦,就是一种成功。

第四十章 这是何必呢

沈淮凖的建议是先不要打草惊蛇,毕竟现在还不知道到底顾沫白的真实身份,还是等查明了她背后的指使人之后再向呼延迄禀报,那样的话更稳妥些。

因此他提议呼延迄一行人不如在他的府邸多呆上几日,等呼延迄的伤彻底好了之后他们再上路。在此期间他也好派人调查顾沫白的身份,查清楚她的底细。

沈淮凖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口都有点干了,也不见单吢有什么表态,不安的问道:“军师可是觉得下官的提议有何不妥之处?”

因此单吢摇头微笑道:“不,不,怀静认为犹平的主意甚好,思虑周全。明日我就向陛下请示这件事,你可如何?怎么说圣上的伤也确是需要时间静养嘛。”

事实上,沈淮凖的提议正中单吢的下怀。且不说他派去南毓打探南毓公主的详细情况的探子快要回西祈,单就调查树林中的刺客到底是不是太后派来,以及沈淮凖有没有参与其中这两件事,他都希望能够多在曲池留上几日,好早日调查清楚,回京之后关于太后那边的动作也好有个应对。

至于京师八百里加急催促圣驾早些回京,呵,相差个一两天,也没甚妨碍吧。京师里有爹爹坐镇,一时半儿应是出不了什么岔子。

“那好。圣驾那边就有劳军师去说了,时候不早,末将也就不打扰军师休息了,就此告辞。”

沈淮凖起身,抱拳离家。

单吢送至门外,反手带上门扉。

“人走了,都下来吧。”

原来单吢的房内果然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确定沈淮凖的脚步声已经走远之后,单吢仰头呼藏匿在横梁处的呼延迄、裴宔下来。

施展轻功纵身翩然跃下,呼延迄和裴宔分别在地上站稳。

三人围梨花木圆桌而坐,呼延迄坐在上首,单吢和裴宔打横坐定。

呼延迄一坐下,便开口了解情况:“你们二人昨晚先本王一步抵达这沈淮凖的府邸,可有什么发现?”

裴宔抢着回答:“启禀大王,昨晚我和怀静两人两个故意假装对大王遇刺一事漠不关心。早早的就上床就寝,半夜偷偷起来去府里探了下虚实。表上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对于我们两个很早就休息的事情那沈淮凖虽是颇有微词,也没怎的说咱们。而且好像的确不会半点武功,早上我和犹平大打出手,差点殃及到他。也没见他出手自卫。我估计也就是个软脚虾,能文不能武的纯文人一个。”

呼延迄单手来回婆娑着下巴,对裴宔的报告不置可否,偏头问坐在他左手边的单吢,“怀静你认为呢?”

单吢的回答就要谨慎得多,“我认为不可掉以轻心。其一,沈淮凖这个人实力到底如何还不宜太早下结论。今早和珏故意动武,想要引他动手劝架,好试探他到底会不会武功。从早上试探的结果而言,表面上是不会。但难保他事先洞察了我们的意图,故意装弱,好叫我们对他没有防备之心。其二,刺客是在出了邶城,又还没有抵达曲池城的边界之地动的手,有可能背后主使者是不想连累身为曲池太守的沈淮凖,又或许暗下杀手的人就是他。否则怎这么巧,咱们一入曲池城,刺客就杳无踪迹了?那也不排这一切纯属巧合的可能。

再者说,他是真的甘于当一方太守,不参与朝廷派系争斗,独善其身。还是一切都使得是障眼法,其目的就是想要获得我们的信任,他心里自由盘算也不得而知。”

“停,停,停,你拉拉杂杂的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你是个什么意思啊!听得我头昏脑胀的。”

斜了从来不知耐性为何物的裴宔一眼,单吢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道:“所以我的结论是,静观其变。”

“去 ̄ ̄ ̄说了等于没说。”

裴宔没好气的横了眼坐在他对面个的单吢。

“不,本王认为怀静分析的很透彻。你觉得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这回单吢回答的很干脆,“除非那沈淮凖真的是亘古难得一见的谋略天才,不然的话他是无辜的这样的可能性会大一些。我来曲池之前曾派人调查过他的政绩如何,发现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通常这样的人一心只会百姓,只有那些个吃饱了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的人才会一天到晚的想要造反。”

“按你这么说,太……。”

裴宔本来是想要吐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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