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旅》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异世之旅- 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个石秀郡竟是政务清明。
  只是无论这赵淑芝再有怎样的经天纬地之才,也是不可再用之人了,在我还无法掌控一切的现在,我可暂不动她。时机允许后,可是要视情而定了。一个人一旦是站错了队,结局自是不言而喻的。
  我让向寒向母皇飞书传信,将赵淑芝暂留在国都,委以高位,但手不可握实权。我这几天在这里处理好石秀郡的事,便到可能最有问题的义阳郡去,千乱万乱,边境是绝对不可以乱的地方。
  向寒应声出去后,沉烟进来回禀:“主人,沉烟已按主人吩咐,从追月山庄选出了数人,在正在门外候着。主人可是要现在见她们?”
  我微一点头,沉烟马上出去,领了几个女子进来。她们进来后,齐齐地向我叩拜:“属下叩见庄主大人。”
  我淡淡说道:“罢了,都起来吧。”几人应了声“是”,便恭敬地侧立到了边。
  言谈了一会,其中有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叫李方如,一个叫刘云。尤其是李方如,不止在追月山庄里独挡一面,而且对时局也有一定的见解,聪慧沉稳,精明强干,把这样的一个人放在石秀郡,我应该还是放心的。虽然有些担心她不会武功,但让向寒选一无影门的高手放在她身边,想来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我示意沉烟将众人遣散,留下了李方如和刘云。待众人都走出后,我开诚布公地对她二人说:“我既是追月山庄的庄主,也是当今的皓月太子。石秀郡郡守赵淑芝纵女为患,而且私下和坚国皇室来往,已不适宜再任郡守一职,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合适的人选。沉烟庄主一直说你二人卓尔不群,向我举荐,今日一见,果然甚合我意。方如,我想现在开始让你来任郡守一职,刘云在旁协助,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李方如和刘云听我说完,都惊得跪在了地上:“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抬爱,只是草民二人深怕有负殿下知遇之恩。”
  我笑道:“我既是用了你们二人,自然是看好你二人有能力治理好这石秀郡的,不信别的,还不信我的眼光吗?只是你二人不只要治理好石秀郡,还要留意与赵淑芝有关的所有的人和事,万万不可大意。”
  李方如和刘云二人郑重地表态道:“请太子殿下放心,我二人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做好太子吩咐的事,保证让太子殿下满意,不出一点纰漏。”
  而此时向寒已传完飞书,走了进来。我让向寒将赵淑芝留下的官印交给李方如,随后领几人一同去驻守在石秀郡的军队:奇锋营。
  自出行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去军营。不知道天香国的军营,会与我前世的军队有怎样的不同之处。更加不能确定的是这奇锋营的将领,不知道可与赵淑芝同流合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遇事逃避也不是我的性格,没想到临行之时我那将军婆婆给的兵符还真有了用武之地

  第三十三章、我吃醋了?(上)

  到得奇锋营营前,我由寄阳扶着下了马车,其余众人也先后下车。只见门外有十名英挺笔直的士兵,手执长枪分列营门两侧。可能是见我们一行人的气势与众不同,其中一人向前虽高声却不失礼貌地喝道:“军营重地,闲人不得靠近,请速速离去。”
  我向李方如微一扬头,李方如向我躬身一礼后,方上前朗声说道:“在下新任石秀郡郡守李方如,陪同当今太子殿下前来巡视奇锋营,还不快去通报,让奇锋营守备速来接驾。”
  那十人一听,立刻跪倒在地高呼:“小人见过太子殿下。”我略一抬手,让那十人起来。之后,先前说话之人,飞奔着向里面跑去。
  不一会,引着一行人跑步而来,到得我面前,跪拜叩首,那为首之人连连说道:“下官奇锋营守备余沐容,因不知道太子殿下光临到此,未能远迎,请太子殿下恕罪。”
  我上前亲手将她扶起,笑道:“余守备请起,不必多礼,我也只是一路游玩到此,想见识一下我天香国的军营,这才约了李郡守到此。”
  余沐容起身后,并没有让我们进入,而是恭敬地抱拳言道:“请太子殿下恕罪,因下官未曾见过太子殿下和新任郡守,可否让下官见过信物,再请太子殿下巡视奇锋营?”
  话音一落,李方如已拿了官印让余沐容验过,而我也将兵符和母皇的玉佩递了过去。余沐容一见之下,惊得又跪在了地上,方才态度恭谨地说道:“下官恭请太子殿下巡视奇锋营。”
  我只说了句:“余守备不必多礼,请起吧。”便先行向前进入了奇锋营。余沐容边在身后随行,边小心询问:“太子殿下是想先到营中巡视,还是先到帐中小憩?”
  听我回答先到帐中小憩后,忙引着我们来到大帐之内。
  进到大帐后,余沐容请我坐到了正中的座椅上,她们则全是恭敬地立在了两侧。我扫了一眼,别人都跟了进来,只有寄阳没有进来。
  知道我习惯每日饮用玫瑰花茶,每次无管到了什么地方,寄阳都会先去找到厨房,沏好玫瑰花茶后才进来侍候。想到寄阳,心内一片温情。
  我微笑着让众人都坐下,只有余沐容小心地将屁股沾到了椅子上,勉强也能称之为坐外,其余众人都是静静地站在我下手,没有一个人敢坐。余沐容见状也要起身,我轻笑道:“余守备坐吧。”
  正在此时,寄阳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沏好的玫瑰花由外面走了进来。
  在寄阳往里走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余沐容直直地看向寄际的眼光。寄阳走到我身前,轻轻地叫了声主人,把玫瑰花茶小心地放在了我身前的案几上后,就退到了我身后。
  我端起花茶饮了一口,抬眼发现余沐容的目光竟然追着寄阳,望向了我的身后。我叫了她两声,她竟是浑然未觉。我再一回头,居然看到寄阳在傻傻在对着余沐容微笑着。那笑容,竟是灼痛了我的双眼。要知道,在这女尊国里,男人除了自己的妻主外,看都不可以看别的女人的,何况是微笑呢?
  我将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震的茶中水花四溢。余沐容也被震的一回神中,看到了我的震怒。
  余沐容急急地从座中起身,噗通就跪在了我面前,惶然说道:“请太子殿下息怒,下官绝不敢有半点唐突太子殿下之处,只是,只是”
  我冷冷地看了寄阳一眼,打断了余沐容的话。森然说道:“余守备不必解释,如若真是两情相悦,焉知本殿下就没有成人之美?”
  我听到身后的寄阳也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葡萄着来到我脚下,浑身筛糠般颤抖着:“主人,奴婢的人和心都是主人,奴婢断不会有异心的,奴婢刚刚只是”
  我没让他说完,就接道:“只是什么?只是情不自禁是吗?你跟在我身边,虽时日不长,但也应该知道,如若不是心甘情愿,我不会强留任何人在我身边的。别跟我讲什么师命之类的话,我不会留一个眼中还能容下别人的男子,不论以什么样的身份都不可以。从现在开始,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我给你自由。”
  余沐容颓然地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寄阳却是拚命的将头向地上磕去,哭道:“主人,求主人不要气坏了自己,都是奴婢该死,求主人狠狠地责打奴婢吧,只要主人消气,奴婢愿意让主人打死。奴婢刚刚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奴婢只求主人相信,奴婢心里真的只有主人一人,求主人不要将奴婢送人。”
  我看到他的额前已渗出血迹,已说不出是心疼还是生气,一脚便向他踢去:“谁允许你弄伤自己的?在我没将你送人之前,要打要杀也只能由得我说了算,岂能由得了你妄自做主。”
  被我一脚踢倒在地的寄阳,急急地爬起跪好,惊恐地哭道:“是,主人。奴婢愿意让主人责打,求主人打着教育奴婢吧。”
  这时,余沐容也跪直了身子,膝行到了我面前,战栗着说:“请太子殿下息怒,都是下官之错。奴请太子殿下秉退众人,奴有事要单独回禀太子殿下。”
  “奴?”余沐容被我吓傻了不成?怎么会由下官就变成“奴”了呢?
  哼,反正我也不怕她能耍什么花样,挥挥手,我让所有的人都退下,瞬间,大帐内只剩了我、寄阳和余沐容三人。
  余沐容看了寄阳一眼,对我说:“请太子殿下将身边侍奴也一并秉退。”
  寄阳闻言抬起头看我了上眼,见我示意他下去,也不敢起身,就跪了出去。
  余沐容再抬起头看我的时候,竟也是满面是泪。靠,我的人被她看了又看地过足了眼瘾,她有什么好哭的?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好说的。

  第三十四章、我吃醋了?(下)

  转眼间偌大的账中只有我和余沐容两人了。
  余沐容抬起双眼望着我,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请太子殿下息怒,容奴慢慢回禀。奴一家近千口人十二年前被奸人所害,险遭灭门之灾。适逢恩人路遇,看到了三岁的胞弟后,找到了在族中主事的家母。言说,可以救奴全族之人,只是要带走胞弟,若不是相中胞弟的资质可以为人奴婢,是断不会救奴全族之人的,恩人救奴全族的恩德由胞弟为人奴婢来偿还。奴家族中人日后永远不可与胞弟相认。当时家母不只让恩人抱走了胞弟,同时给胞弟留下了一玫方形紫金令牌,”
  说着伸手从衣内掏出一令牌,双手捧到我面前:“请太子殿下观看,此令牌只有两玫,胞弟带走一玫,另一玫便传与族中主事之人,日后若有缘遇到胞弟所侍奉的主人,便是奴全族的主人,唯令是从。此事只有族中主事之人知道,不可告诉族中他人,更不得与胞弟相认。
  方才太子殿下的侍奴进入,与胞弟的年令相仿,且长相与家父半点无差,所以奴一时看的失态,请太子殿下原谅。请太子殿下垂问一下,看是否有此令牌,以免太子殿下有误。”
  余沐容一口气说完,我也跟着长吁了一口气,心态也渐渐平和:“既是如此,你去将寄阳,哦,也就是刚才的侍奴唤来。”
  余沐容恭敬地应了声“是”起身向帐外走去,一会便和寄阳一同进入帐内。
  寄阳是跪着进来的,看来寄阳是一直都没敢起身的。一如出去时一样匍匐着来到我脚下,红肿的双眼泪水直流,可是并不敢出声。
  接着就做了一个让我万万料想不到的动作,伸出粉嫩的小舌低贱地向我脚上的靴子舔去。气得我立刻喝道:“给我停住,谁让你这么做了?”
  寄阳怯怯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可怜惜惜的,嘴边却又硬是浮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后,迅速地又把头低下,不知所措地俯在了地上。只是此时那笑容却是让我的心有些微痛。
  我也终于知道我刚才盛怒的原因了,看来我真的是有些吃醋了。虽然我一直不能确定自己是爱着他们的,但是就如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也丝毫容不得别人觊觎的。而现在看来,对于他们,即使不是爱,喜欢和不舍却是一定的了。
  而寄阳所以会对着余沐容傻笑,也应该是因着血缘的关系了。为了确认无误,我开口问寄阳:“寄阳,你身上可有一直随身携带之物?”
  寄阳听我语气稍霁,答话方显得有些流畅:“有的主人,”接着也拿出一个紫金的令牌,双后高举递到我手里:“此牌从奴婢记事起,奴婢就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