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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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旅-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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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都希望能有入欧阳家祖坟的一天。所以此番若不是遇到能起死回生的寄阳,此时的柯氏怕是早已奔走在黄泉路上了。而欧阳云路想要达成父亲的遗愿,所要付出的会是什么,是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
  而我在清醒过来的柯氏的苦苦哀求下,终是饶过了欧阳云路,未再深究他诈冒“痘神”之罪。但仍是让他不得休息的炼做了大量的能增强体力,且略有避毒功效的丸药,于临走之前再次分送到镇内各用户之中,以谢他造成郎镇怪病之罪。
  眼见得经过了这五日的休养和调治,沉烟的伤势也大有起色。除了短日内不敢运功外,已是能行走自如,与常人无异。遂决定即日启程,先绕道南集郡,解决欧阳云路和柯氏之事后,再赴义阳。
  知道我要上南集的决定后,王语晴等人忙在外面将启程之事安排稳妥,我也被寄阳他们服侍着要出客栈。
  就在此时,王语晴进来回禀,说有一名十五、六岁的男子求见。得到我的同意后,便进来一英气勃发的少年。那少年进来后,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由怀内拿出一黑色的锦盒,双手举到我面前朗声说道:“小人是坚国战哲将军的侍人,这是我家主人让小人带给太子殿下的,并再三叮嘱小人,一定要亲自交到太子殿下的手中。并让小人转告太子殿下说,‘承诺之言,决不敢违’,恳请太子殿下收下此物。”
  我刚要伸手接过,已被向寒上前一步抢在手中后,忙跪下道:“主人恕罪,一会让奴婢打开看过后再给主人可好?”。我略微一愣间,便深知其意,是怕这锦盒之中暗藏玄机,伤了我吧?
  我让向寒起来后,对来人说:“此物我暂且收下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只见那人迟疑了片刻,才问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家将军吗?”
  呵,难不成战哲还真的希望我能有什么话带给他吗?我微微一笑道:“你可以转战哲,就说送来之物,本该弃之不要,只是本太子素来不喜为难下人,姑且收下此物,要他好自为之吧。”
  来人想是未料到我会有如此之言,呆愣了半天,悻悻地告辞离去。
  那人一离开,向寒忙伏在地上请罪道:“奴婢该死,未得主人允许,便私自抢下主人之物,求主人责罚。”
  我哼了一声,面带怒容地斥道:“即是知罪,还不将东西呈上来?”
  向寒一听我口中的怒气,吓的连连叩头道:“请主人不要生气,奴婢怎敢私留主人之物?奴婢只是怕这盒中不知这盒内之物是什么,怕误伤主人。奴婢让就打开后,呈给主人。”
  不想让他打开,也是怕真的有什么会伤了他。已经伤了一个沉烟了,不能一个未好,再伤一个。
  向寒不待我说话,便已将锦盒打开。只是盒中并未有什么我们想像中的机关之类的伤人之物,只有一小巧精致的钥匙。
  向寒将钥匙拿在手中,细细地看了又看,确认没什么异样,才将钥匙高举过头,递到我手中。只是他的脸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有别的原因,竟是胀和通红。
  那钥匙是纯银打制而成,长短只有一厘米,尾端系着一水蓝色的锦穗,在我手中被阳光一晃,闪出层层银波。
  这么丁点的钥匙,能用来开什么呢?把玩了半晌,一抬头,便看到寄阳他们几个扭捏不安的样子。不用问,他们一定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而他们的表情也说明这不会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东西。
  我津津有味的把玩了会,便不动声色地叫了声:“寄阳,”
  寄阳果然没让我失望,忙跪在向寒身边,羞涩不安地垂着头道:“主人,好像是贞操链的钥匙。”
  听他一说,我还真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道:“贞操链?那是做什么用的?”
  寄阳的声音更加小了:“主人,贞操链都是用白银打制而成的精美锁链,用来锁住男子的□。所有的贞操链都只有一把银钥匙。被贞操链锁上的男子,再不能侍候别人,也不能私自兴奋的。一般都是男尊国里家有男宠的才会用到,而在我们天香国,因男子都很自尊自律,所以极少有人使用的。如果我国的男子被妻主大人给佩上贞操链,则说明此男不洁,一生都会受人歧视谩骂的。战哲给主人送来银钥匙,应是已自行带了贞操链,以向主人示诚。”
  还真的有这种东西哟,前世的时候只听说到耽美圈里有用的,不过从来没见过。听寄阳一说,还真的想看一看是什么样子的呢。呵呵,我发现怎么有点想被我虐得惨惨的小战战了呢?

  第四十六章、扶正柯氏

  到达南集郡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一行人在我的吩咐下直奔郡守府。到了郡守府,王语晴下车叩门,只几下,伴着开门声的同时也传出了门人嚣张的声音:“什么人敢在郡守府门前喧哗?”。
  王语晴向那门人道:“柯侍夫携云路公子回府,还不进去通报。”
  那门人一听柯侍夫先是愣了也,接着脸上不屑地一笑,觜里嘟哝着什么将大门呯地一关,就进去了。王语晴见状,愤怒地就要上去砸门,被我阻止了。连一个门人都敢歧视的柯侍夫,平日在府中的地位也可见一斑了。
  被欧阳云路扶着下了马车的柯侍夫,此时脸色刹白,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而脚下的步履却是不曾缓下了分毫,惶恐的眼中不时闪出期待的眼神。扶着他的欧阳云路却是面无表情,那一双本该狐媚的桃花眼,也是空洞无波。
  看着两名年纪不同、各有风韵的绝色男子比肩而行,本应是一道赏心悦目的亮丽风景,可是他们,却是生生揪痛人心的两种悲哀。
  在得知我的身份后,绝望的柯氏就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再加上仿若飞蛾扑火般自欺欺人的盲目的爱和骨子里的驯顺,终是牵引他重又义无反顾地跳入那没有一丝光明的欧阳家,卑微地等待着高高在上的妻主和正夫那不知何年何日才能恩赐的宠幸和纳容。
  而从未得到过怜爱和疼惜的欧阳云路,早就没有了天真的幻想和盲目的期待。看尽了父亲的屈辱和哀伤,女人和婚嫁对他而言,就是一生苦难的开始。哀大莫于心死,此时的他,已是万念俱灰。
  过了好半天,那门人才又将门打开,冲着柯侍夫和欧阳云路无礼地训斥道:“哼,还不马上去正厅向大人和于正夫赐罚?在这呆立着,还想让谁来接你不成?”
  柯氏闻言,身子晃了晃,被欧阳云路扶稳后,凄楚地看了我们一眼,和欧阳云路相扶着向门内走去。而此时的欧阳云路,脸上却是平静的看不出一丝情愫。
  那门人见我们都随着柯氏向门人走进,方要上前阻挡,被王语晴手臂一横,推向一边。
  我们随着柯氏向郡守府的正厅走去。看柯氏犹犹疑疑,走走停停的样子,就让人知道,不受宠的他,平日定是没有几次能有到正厅的机会的。
  左右转拐了好一阵子,终于来到了郡守府的正厅。一进到正厅,还没容得我们打量观看,便冲过来一香气袭人的男子,对着柯氏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下贱的东西,给你点脸就长胆子了,竟敢离家逃走,坏妻主大人的好事。看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被打倒在地的柯氏忙爬了起来,在那男子面前跪好叩头道:“贱妾谢谢正夫哥哥责打,还求正夫哥哥消消气,在妻主大人面前替贱妾美言几句,饶了贱妾和云路。”
  看来这人就是欧阳静的正夫于氏了。晕,柯氏这人还真不知是蠢到了什么程度,那狗屁男人会为你美言?不给你火上浇油都是天红雨了。
  那男人接着骂咧着就向安静地跪在柯氏身后的欧阳云路踢去,被向寒拦下。还没容他再度闹骂,王语晴已冲正厅上端座的女子怒道:“好个大胆的南集郡守,太子殿下在此,还不快快过来接驾?”
  话音一落,那端痤着打量我们的女子立刻跑了过来,跪在我面前叩头道:“微臣南集郡郡守欧阳静,叩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未曾远迎,请殿下恕微臣之罪。”
  我冷冷地说道:“罢了,不知者不怪。欧阳郡守起来吧。”
  欧阳静从地上起来,恭恭敬敬地将我迎到上座,不知所措地立在一旁。
  座定后,我对欧阳静责问道:“欧阳郡守,我天香国自古以来妻为夫纲。为妻者要训导夫妾,协力侍妻,何时竟容得男子不守男德,嫉妒专宠,虐害侍妾了?你这妻主是怎么当的?”
  听我口中偏袒柯氏,于正夫扁扁觜方要申辩,被欧阳静一眼瞪回,不甘地立在欧阳静身后,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柯氏父子。
  欧阳静跪下镇定地向我请罪道:“请太子殿下息怒,都是微臣治家无方,累得太子殿下伤神。幸得太子殿下将柯侍夫和侍子送回,请太子殿下放心,以后微臣定会管教好他们,以使他们夫侍和睦,断断不会再有此类事发生。”
  而那于正夫不愧是大家出身,听了欧阳之言,再得她暗示,忙过去将柯氏和欧阳云路扶了起来,亲切地叫道:“哎呀,柯弟弟快快起来,怎么还跪着呢?你这一走三年,妻主大人一直都在差人四处奔波寻找,却是音迅全无。以致妻主大人每日愁眉不展,寝食难安。哥哥也是日思夜盼的,终是将弟弟安然无恙地盼了回来,太好了。”
  那被扶起来的柯氏一脸“单蠢”地感动着,欧阳云路的眼中却是冷冷地透着鄙夷。还好,欧阳云路虽然相貌承袭了柯氏的妖娆艳丽,头脑却像精明端重的欧阳静,不然,还真是让人郁闷呢。
  晚上理所当然地被留在了郡守府。席间,我隐下了欧阳云路诈冒“痘神”之事,只说欧阳云路无意间结识了我身边的侍人,侍人向我禀明了他的家世后,被我带回了欧阳府并嘱欧阳静,以后一定要善待他们。
  欧阳静对我之言不迭声地应承着。并张罗着亲自安置好了我晚上的就寝。
  前世的我睡眠一直不好,轻微的一点响动都能将我惊醒。所以到了这里后,虽然早已没有了睡眠障碍,我仍是很重视睡眠,很讲究寝用之物。沉烟他们整日跟在我身边,更是了解我的习性,从不敢有半点的疏忽。
  可是就在这夜里,我竟是被一阵哀婉悠绵的箫声给惊醒了。凝听着那箫声,我满是惊诧,因为我从不知道,这世上的音曲,竟可以如此的悲凉。那飘忽而来的凄婉柔绵,引得我也不禁悲从中来,让我思起了生生离别了的父亲和影。这一世,无论我再怎样的权倾天下,再怎样的统御万民,却是再不能在沮丧之时,被父亲轻轻地拥在怀里,抚掉我满身的疲惫。再不能在每天入睡之时,嗅到影为我特制的有镇静功能的精油的芳香,在那芳香里,拥着有着淡淡体香的影入睡。
  我的父亲,我的影,不知道在这样的夜里,你们是否也在思念着我?
  我一坐起身,身侧侍寝的向寒也忙跪了起来,茫然地看着我。我伸手指了下床边的身服,向寒忙拿了过来,轻手轻脚地为我穿戴好,见我起身下了床,急急地披了件长衫就跟了出来。
  外面一轮新月高悬碧空,虽月光溶溶,却夜凉如水。我顺着箫音慢慢寻去,我急切地想要知道,能吹出这样曲调的,是怎样一个清灵之人。
  脚下的路却是越走越见深幽。借着朦胧的月色,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小小的院落,还不待我走近,就听得一声踹门的声,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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