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皇妃替身妾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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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皇妃替身妾奴-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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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所有人立刻自觉地让出一条道,好让陵王畅通无阻地到达陵王妃的身边。
  张管家一见是王爷,即刻停手,恭敬地站在一旁。
  而两名一直按着訾汐不让她动弹一分的壮丁也松开了手。
  “訾宸在管教妹妹。”陵王妃在陵王面前扯出一抹笑容,温顺而端庄。
  “管教?”陵王将目光投递至早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訾汐身上。
  “我的妹妹给王爷丢脸了,所以现在我是在教她,如何做一个妾室,遵守三从四德。”
  訾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地站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几缕散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凝着汗贴在脸侧。
  “我说过,从来没有做让陵王丢人的事。”她晃晃悠悠地站着,冷眼瞅着那并肩而立的陵王与陵王妃,“你们爱信不信,我累了,我要去睡了。”
  迷离着目光,颤抖着步伐,转身一步步朝屋内走去。
  没走几步,脚下一软,便如那被折断的白玉兰,翩然掉落而倒去。
  陵王一个箭步冲上前,接住了即将到底而去的她,将其拦腰抱起。凝视着毫无声息地闭眼躺在他怀中的人儿,蓦然对陵王妃冷斥,“你就是这样管教妹妹的?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传葛大夫速速前来!”
  丢下这句话,便搂着她大步朝前走去,一脚踹开了紧闭着的屋门。

  第三十八章:一丝温度

  当訾汐再次醒来之时,屋内一片灯光熠熠,而窗外一片漆黑。她动了动,却发觉自己一动便浑身的刺痛,隐隐如针般扎在后背之上,疼的她冷汗直冒。
  定了定神才发觉自己是平趴在床,这才避免了皮开肉绽的背部。
  “醒了?”陵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蓦然一怔,侧首凝视着正用那如墨的瞳子细细打量她的陵王。
  訾汐不说话,暗暗收回目光。
  “怎么,在与本王赌气?”看着她的模样,他的嘴角轻轻一勾。“打你的是訾宸,竟怪罪到本王头上了。”
  听到这话,她再次将目光投递至陵王的身上,“怎么,陵王不觉得訾汐给你丢人了?”
  陵王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今日之后皇上不再会召我进宫,陵王大可放心。皇上已许诺给我安宁,訾汐也求陵王能给訾汐安宁。”沉思片刻,訾汐终于还是服软了,“从一开始,訾汐便只是皇上的一枚棋子,用来插入陵王府扰乱王爷你的阵脚罢了,陵王您也不用再与我演戏。如今皇上已经放手,那么也求陵王给訾汐一个安宁,我保证,此生不再踏出兰蔺居一步,若有违此誓……”
  “你就那么想要安宁?”在她即将发出毒誓那一刻,他淡漠地出声截断。
  “若一个女人,曾被安王利用后又被皇上利用,再被陵王利用,任是谁都会想要一片安宁的净土,保留最后一分尊严。”訾汐的声音比陵王还要冷漠几分。
  “你想要安宁,本王会给你,但是从此不再出兰蔺居这样的话你大可收回,今后陵王府任何地方你都能去。”
  訾汐在心底微微诧异,脸上却笑的楚楚动人,“难道是陵王假戏真做,喜欢上訾汐了?”
  “你不仅伶牙俐齿,而且脸皮还很厚。”陵王嗤鼻一笑,看着整个身子被包扎成粽子般的她笑道,“所以才成就了你即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不肯喊一句痛,你和曾经的你很不一样,难道是真的摔坏了脑子?也不对呀,摔坏脑子不应该是变笨吗,你怎么反倒变聪明了……”
  听着陵王那似真似假的呢喃,訾汐听出了嘲讽的意味,脸色不由一沉,“被人冤枉而挨打,我绝对不会哭喊一声,哭了,就代表我输了。”
  “冤枉?你一夜未归,皇上又怎会轻易放过你?”陵王挑眉而问。
  “可事实上,确实未曾发生过任何事,只不过见了禹王,见了宣王,把该解决的都了断了。”
  陵王盯着她那坚定不移的眸子,心头突然一抹怜惜,“我信你。”
  听打一句“我信你”,訾汐茫然回顾,却不能接受他那突然的转变,就像昨夜皇上那突然的认真。
  陵王那冰冷的指尖抚摸上她那白皙的脸颊,稍作停留后,悄然抚上那对眸子,“今后,你便是本王的侍妾,除了皇宫,任何地方你都能去。”
  訾汐在那一瞬间仿佛明白了许多,想要安宁,不是皇上一句话便能得到的。她身居陵王府,若是没了陵王的庇护,安宁则会与她失之交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凤訾宸已经开始对她下手了,那么她也不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更何况,林汐筠的故事中还少了一段最重要的情节,那便是陵王与林汐筠。
  豁然开朗的她,终于在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地微笑,艰难地举起手,覆上了陵王那停留在自己眼眸之上的手。
  他手心的温度,那样冰凉,竟无一丝温度。

  第三十九章:陵王的鹤

  约摸十天的时间,訾汐的伤势已经痊愈,只是背后伤口上结的疤仍未脱落,漫布在她那嫩白的肌肤上,狰狞可怖。而陵王妃仗打訾汐的事早已闹得京城尽人皆知,同时也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却像是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般,一句也没有过问。
  而陵王则三天两头的来到兰蔺居内探望她的伤势,同时也带来了宫廷御药为其涂抹在伤疤之上,避免背部会留下疤痕。顺便还将一直伺候在他屋里的一名婢女真希赐给訾汐为婢,这近十天的日子真希将她照顾的非常好,王爷调教出来的丫鬟果然不一般。
  随着陵王那日在园中对待受伤的訾汐的态度,与受伤这几日陵王对她的关心,陵王府中的下人们再也不敢明着诽谤辱骂这位怀汐夫人。
  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午后,訾汐在真希的搀扶下走出屋内,其实她早就能自己走,但是真希非要搀扶着,说是王爷有交待,若她有个好歹唯她是问。
  呼吸着多日未曾呼吸过的新鲜空气,虽然如今的天气热的让人难耐,尤其是汗水滑过背后那已渐渐开始脱落的疤痕,多次都想用手去挠,可无奈的是每次都被真希厉声制止。
  可看着她那巨痒难耐的模样,真希又于心不忍,便说:夫人,王爷的后院有养几只白鹤,不如去向王爷借几根羽毛制成白羽扇,这样不仅能为夫人去热,更能间接为您挠痒而不伤了那疤痕。
  訾汐听到这个建议立刻点头同意,便在真希的搀扶之下来到陵王所住之处,这还是她头一回来。里面大的不像话,比起皇上的寝宫算是略逊一筹,但是比起奢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四处奇珍异草,雕梁画栋,回廊蜿蜒深深如一条巨龙,来回巡视的侍卫们腰佩银刀,表情充满着严肃的杀气。
  訾汐与真希的到来使一名侍卫统领上前盘问,当得知她便是怀汐夫人后便没有阻拦她进去的步伐,像是陵王事先有交待一般。
  在顺利过了侍卫的盘查后,她与真希来到陵王的后院,果然有几只鹤正栖息在湖岸旁,訾汐与真希的到来,它们警觉地盯着她们。
  “小白鹤,让我拔你们几根羽毛吧……”訾汐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声音中透着几分做贼的气息。
  可是,还没等訾汐走到它们身边,几只白鹤便朝她飞了过去,扑腾着翅膀在她头顶盘旋着,那粉红的鹤脚似乎要朝她的脸蛋抓去,她立刻挥舞着手大喊着:“不要抓我的脸……你这畜牲要是敢抓毁了我的脸,非要拔光你的羽毛,将你剁成块清蒸了!”
  訾汐大喊过后,突然感觉头顶没有动静了,她偷偷地往上看了看,白鹤果真不在头顶了,难道这白鹤懂人话,竟害怕的逃走了?
  蓦然瞧见陵王不知何时正负手立在正前方,他的肩上停了一只幼鹤,头顶盘旋着两只白鹤,陵王那出尘的气质明显就像个鹤仙般。
  真希站在陵王身后捂唇轻笑,訾汐不明所以。
  陵王走至她身边,由她发丝上取下一根雪白的羽毛,“真是个傻丫头。”那清然的语气里隐隐透着几分宠溺。“若是我在来晚一步,你的脸蛋怕是真要被这几只畜牲抓毁了。拔光它们的羽毛再剁成块清蒸?这样就能泄恨?”
  訾汐尴尬地笑了笑,而一直停留在陵王肩上的那只幼鹤也低低地啼嘶几声,似在嘲笑般对她张牙舞爪,她顿时恨的牙痒痒,却又因白鹤的主人陵王在这里不好发作。只在心里暗暗说:你等着,总有一日我会将你身上的羽毛全部拔光,做一件白鹤羽衣。
  “王爷,夫人不过是背上巨痒难耐,奴婢便提议向陵王您借几根羽毛……”真希立刻上前解释着。
  陵王轻轻抚了抚肩上的幼鹤,“几根羽毛罢了,用得着你亲自动手?”
  “兰蔺院的下人一听是要王爷您爱鹤的羽毛,即刻吓的没了人影,当然需要我亲自动手。”訾汐想起那帮下人脸上惊恐的神色便觉一阵好笑,几根羽毛罢了,用得着如此?
  陵王一听倒是侧眼望了望真希,“罢了。”他说罢便毫无预兆地在幼鹤身上拔下一大把羽毛,顿时只闻幼鹤那惨绝人寰的啼嘶声,扑腾着身子飞走,一双委屈的眼睛不时投放在陵王身上,极为有趣。
  陵王将一大把羽毛递给訾汐,便自行离去,而訾汐便喜滋滋地捧着手中的羽毛离开了陵王的住处。
  回到兰蔺居,真希突然说,“王爷对夫人真好。”
  “给几根羽毛就算好?”訾汐莞尔一笑。
  “要知道,曾经有名下人在打扫鹤园时,白鹤却无缘无故啄他,他为保自身安全,拿起扫帚便打落了白鹤几根羽毛,陵王当下便将其杖责二十大板,逐出王府。”真希说这话时像是在说天气般平常,随后又说,“即使是陵王妃,都不曾得到过陵王如此待她。”
  訾汐听了这话不由一阵惊讶,还没来得及想此事的缘由,脸上猛然出现几条黑线,“既然你知道陵王的白鹤碰不得,竟还怂恿我去拔鹤毛?”
  真希却是抿唇一笑,“不过想看看夫人您在陵王心里的地位到底有多少罢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訾汐无奈,用这个方法似乎太狠了点吧。
  “非常清楚。”

  第四十章:随陵王去玩

  又过了七日,訾汐背上的伤疤已完全脱落,白皙的肌肤如雪般,吹弹可破。这其间真希的为她所做的许多使她感激,就譬如她的背上因结疤而痒,真希便会为她涂抹上药膏,随后一边吹一边用羽扇轻轻扫在她结疤的地方,似挠痒痒般令她舒服的不再想起身,只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一连数日,真希都是如此待她直到深夜,訾汐想,她的确是个忠心侍主的奴才,她所做的一切只因陵王的吩咐吧。凤訾汐这一生永远只会被人利用,怎可能得到他人的真心相待呢?
  一想到这里,她不禁轻轻笑了出声,真希诧异地侧头凝视着目光远眺却笑得妩媚动人的她,“夫人在笑什么?”
  “在你心里,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訾汐收回目光,转而投向真希那张灵动乖巧的脸上。
  “不识夫人之时便听下人传言,觉得夫人是个狐媚子。可接触后却发现,下人们传的过于夸张,夫人不过还是个孩子罢了。”真希一边轻轻为她打扇,一边回答问题。
  訾汐因她这话而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孩子?你也不过双十年华罢了。”
  “奴婢说的句句真话,夫人脸上虽然时常表现的冷漠而倔强,可骨子里却很孩子气,你不过用冰冷的外表来伪装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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