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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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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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那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是他忽然温柔的靠上来,仍然使我本能的抗拒。他脸上有了受伤的神情,“所有的真相你都已经知道了,却还是不肯原谅朕,为什么?”

    “既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是老天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老天爷它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否则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你我依然可以在这个房间里!”

    “皇上,晚了。”

    “为什么晚了?”

    “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感觉。我已经,放下了你。”

    贺兰赤心怔忡道:“寂月,我们之间,只需要一个机会。”

    “皇上,您现在该关心的不是你我之间的事不是吗?”

    “是。”

    他忽然牵起我的手,仿佛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丫头,我们离开这里。”

    “什,什么?”

    “我说,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好不好。”

    我愣住了。

    我原以为,他现在应该立刻想办法,整理自己的江山,但他却忽然做出离开这里的打算。就在我还没有回答的时候,芳绮走了进来,“主子,鄂公公求见。”

    “我知道了。”

    “皇上,我与你缘份已尽,就算真的要离开皇宫,我也会独自离开。”

    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心里乱轰轰的,不知道他刚才所说的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鄂公公却是在院中等着,没有进入偏厅用茶,见我过来,连忙拜下去,“奴才见过内亲王,这是皇上给您的信。”

    说着将信呈上。我却微微地怔了下,即便是夏笙跟我说话不方便,却也没有必要写信。这段日子他每日都来宁宛,当面说岂不更好?

    带着疑惑打开信,只见上面写着:“寂月,我在东门等你。我们离开这里吧,能不能走都只此一次机会,今日若不能够离开,恐将来再无离开的可能。寂月,皇上心狠手辣,对自己亦是狠得下心肠,决非能够托付终身之人,寂月快醒来,随我去也!”

    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着,这一切都太突然了。

    虽然皇宫就如幽灵界,人人似乎都想逃离,但现在逃离的是夏笙和贺兰赤心,着实让我不解。夏笙依旧是以皇上的身份留在皇宫里,而贺兰赤心是真正的皇上,这两个人不该逃才对。

    但是事实上却是,他们都想走。

    我咬着唇,脑子里各种念头交织着。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夏笙如果还能以皇上的身份留在宫中,又何必让鄂兰硕匆匆带信而来!想到刚才与贺兰赤心之间怪异的谈话,我手中的信几乎要拿不住,落在地上。没错,贺兰赤心只是在迷惑我,他已经行动了!下手了!否则的话夏笙不会走得这样急,连与我道别都不曾有。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心痛无比,夏笙有危险了!他有危险了!

    我强迫自己镇定点,送走鄂公公,我向芳绮道:“去做些甜汤,送到西厢。”

    芳绮前走一走,我立刻往宁宛外而去,我要去东门,与夏笙逃离皇宫。正在这时候,却听到芳绮一声尖叫,“有刺客!”

    声音就是从西厢那里传来,我的脚步蓦地顿住。

    怎么办——然而这种犹豫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便立刻往西厢而去,同时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奴才和奴婢闻声都跑了出来,一起冲往西厢。

    不知道什么时候隐在暗中的侍卫们都走了出来。

    哪知进了西厢才发现,那个刺客竟然是贺兰赤心!

    而芳绮竟然被他制住,此时她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只是一味地喊着:“刺客,有刺客,主子,快救我!”

    宁宛里其他的奴才见状,却立刻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时候我才忽然明白,贺兰赤心根本就没有要离开皇城的意思。他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只是在试探我的心意,想知道我真正的想法而已。当我说就算离开也会独自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决定在此时此刻恢复自己的皇权,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忽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得到参拜,而夏笙肯定会措手不及。

    原来夏笙是对的。

    他早已经看出来贺兰赤心的真实决定。

    可惜,我明白的太晚。

    贺兰赤心邪魅的脸上带着冷笑,“你们都平身吧,刺客已经往东门而去,你们快去,给朕把他抓回来!”

    “谢皇上!”侍卫们迅速往东门而去。

    贺兰赤心哈哈地大笑着,将目光转向我,“寂月,你终还是关心朕的。不过,这于朕来说,并不够!”

    听他如此讲,我扭头就往外跑。

    因为如同发了疯似的,众人也没有反应过来,居然都没有拦住我。

    我一路飞速跑向东门,用尽全身的力气,头也不回。‘只想着,快点见到夏笙,和他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还没有到东门,就已经被后面追上来的官兵抓住,“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绝望地惨叫着,挣扎着。我知道自己晚了一步,有些事根本就没有犹豫的余地,我知道我不聪明,可是上天为什么要我为这个不聪明付出如此沉重的代价?!在这样的无助的挣扎中,贺兰赤心双手背在身后,迈着平稳的八字步,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你不必如此挣扎,朕带你去东门。”

    此时此刻再看到他的容颜,只觉得刻骨发寒,我不知道他的离解症好了没有?或者他好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真实的意愿。或者他没有好,只是离解症使他选择了一个愿意相信和执行的认定事实。

    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好了。

    我是相信夏笙的。

    我被人架着,随着贺兰赤心到了东门。

    。。。

 ;。。。 ; ;    将那暗箭设置上,谁碰了谁倒霉,真正在她的眼里,人命就跟草芥似的不值得尊重。

    等到她离开后,温僖贵妃道:“贱人!”

    “她如此明张目胆,定是仗着贺兰进明的宠爱。安平王离开的时候亦是带着她而将你留在宫中,你**于皇上却只是将所有的罪责迁怒于我,却没想到安平王当时也应该能够想到这一点。在皇上这里,你是被专宠的爱妃,但是你只想如何才能扳倒他。而在安平王那里,你只是个棋子,但他却想着要如何杀死你。”

    “不,这绝不是安平王的意思。”

    “即便不是安平王的意思又如何?等到安平王真的直捣黄龙,一朝成为帝王,你能保证他可以实现自己的诺言吗?你自问会是燕琥的对手吗?”

    说到这里,想起我曾经竟被他花言巧语的欺骗。

    这安平王早已经摸透女人的心思,不愧是花中邪王。

    “而且如他这样,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的女人赠给别的男子享用的男人,真的值得你为此付出吗?”

    “这——”

    “你定是被忌妒蒙了心,只觉自己洞房花烛夜如何凄冷,却不想以安平王的势力,他若不想在那日离开,皇上又岂能够逼他。你自洞房花烛夜时,便已经是他的棋子,他以当时的情境谛造出与你同病相连的感觉,才利用你做了这么多事。夏青萝,你该醒醒了。”

    夏青萝瘫倒在园子里。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想很多事她自己可以想清楚。

    出了安平王府,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

    刚才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心惊和压抑。

    这时候,忽见李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参见内亲王。”

    “李平,你来得正好。”

    “内亲王,皇上的意思是先放过燕琥,所以我等才没有出现。”

    “本宫明白。本宫是想问你,现在皇上在何处?”

    “他好像回乾承宫了。”

    “好。去吧。”

    “是。”

    “还有,天黑以后,有没有发生别的异常情况?”

    李平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微微的撑大,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道:“李平,这段日子因为安平王之事,朝内朝外蜚声鹊起,看来要不太平了。皇上对你可是有知遇之恩,如果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千万不能瞒着皇上和本宫啊。”

    “是,是。内亲王,小的哪敢瞒您。”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可能是因为天色暗,小的眼花了,小的好像看到,看到了——”他把声音更压低了些,“小的好看到了两个皇上!”

    “胡说!”

    李平蓦地跪下,“小的可没胡说啊!”

    “这件事定是你眼花看错了知道吗,如果是别人也看到,那就是你们一起臆症了。李平,如果你是聪明人,就该把这样说的人都抓了起来,暂且关在大牢里,让他们好好休养一阵子,没的自己眼花了,还害得众人都丢了命。”

    李平也是极聪明,长年累月跟在皇上的身边,如今又当了官,可谓是见多识广,宫闱之中,什么奇闻异事也有,就算真的有两个皇上,大概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听我如此说,立刻道:“内亲王说的对,小的眼花了!小的这就去把所有眼花的人都抓起来!”

    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我又道:“办事要隐秘干脆,若是这谣言传了出去,第一个掉脑袋的人就是你。”

    “是。小的明白!”

    我心中暗道不知夏笙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贺兰赤心离开房间的事,如果两人在众目睽睽下相遇,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可惜竟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分身乏力,没有办法通知他。又想贺兰赤心说不定已经回房间了,我连忙往宁宛西厢而去,推开他所住的房间门,果然他竟已经悠悠地站在桌边,正研墨挥毫,准备写字。

    我的心咚地放了下来,“皇上,你刚才——”

    “寂月,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朕已经知道了。朕知道此时朕是不能够露面的,你放心,朕没有惹任何的麻烦。”

    “那么,夏先生冒充皇上的事——”

    “是的,朕也知道。这次,多亏了你们两个人,谢谢你们。”

    他放下笔墨,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我的脸,“怎么是这种表情?怎么,不认得朕了?”

    “呃,我——”

    “朕真的已经好了,朕现在觉得大脑很清醒,以前想不通的很多事,现在都想通了。以前不明白的事,现在也都已经明白了。寂月,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而朕却混混愕愕,负你良多,希望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他说着便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

    “不——”我被惊了似的跳起来,如果说昨日那样的暧昧是因为我没有确定他的病到底有没有好,是清醒还是糊涂。但今日他一再强调自己是清醒的,我反而不能够再纵容他对我胡作非为。

    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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