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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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至尊之斗凰-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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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闷闷的痛。

    便道:“好,今夜,你留在这里陪我。”

    贺兰赤心又丢给慕子数个白眼,“幼皇叔,你十一岁的生日已经过了哦!再过上半年多便要举行十二岁的成人礼,这可不是小孩子了,不许与内亲王同宿一室。”

    慕子依旧紧紧地抱着我,“这不还没到十二岁,还没有举行成人礼。”

    他一味地在此撒痴胡闹,贺兰赤心终是向我求道:“你也不拒绝他?”

    “他只是个孩子,再说刚才这里确实有人死了。”

    贺兰赤心气得甩袖转身,又过了半晌见慕子依旧没有要出去的打算,只得道:“好,朕明日再来探你。”

    贺兰赤心气呼呼地离开了。

    至此,绾妃之死真相大白。

    。。。

 ;。。。 ; ;    他也不问,跟着我一路出了宁苑,芳绮地后面追着,“主子,你们要去哪里?”

    我道:“不要跟来,这是本宫和禹谟王的秘密!”

    ——我们一路奔到了安平王府之内,因为这段日子的闹鬼传言,本来就比较清冷的地方,如今也变得更加寂寥了。我和慕子进入院中,只见落叶潇潇,阴风乱窜。慕子看到我手里的狗笛,忽然一笑,“明白了,是好玩得紧!”

    他兴奋起来,抓了一把狗笛就往内冲去,顺便还翻了两个跟头,在窗棂,窗角下,门楼之上的缝隙内,墙壁的挂画之中,甚至花瓶内都被放置了狗笛,便连那外面的长廊顶部,也都放置了数支。而我亦是一路走,便一路将狗笛放在通风却又隐秘的地方,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当一阵风刮来,安平王府中忽然是此起彼落的怪吼,仿佛四面八方冲出了许多鬼,原本没有听过这声音的慕子竟然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妈呀!”

    我见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他的脸蓦地红了,爬起来拍打着自己屁股上的尘土道:“这恐怕比你在宁苑里听到的还要可怕吧!”

    见我憋着笑意否定,他忽然恼了,“笨女人!你是故意的吧!就是想看我出丑!”

    他很快就适应了这鬼哭狼嚎的声音,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捧着下巴对我生气。我见他如此,也知他是真的生气了,暗想真是小孩子脾气,走到他的身边去,推推他,“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这风来得不合适了!”

    “哼!你还是在说我胆子小!”

    “好啦,我知道幼皇叔是最勇敢的了,哪里会胆子小呢!”

    他听了这话却越加的生气,“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分明就是分我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你们人人都当我是小孩子,连你也是!”

    “你看你,现在气成这样,还不是小孩子气?”

    “你——”

    他盯盯地望着我,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忽然他猛地跳了起来,双臂攀住了我的脖颈,我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去,他便狠狠地吻了下我的脸,“叭叽”一声还挺响,我只觉得脸上软懦一凉,他已然放开了我,得意洋洋地放开了,挺着小胸脯道:“哈哈怎么样!我做了男人该做的事,你总不能再说我没有长大吧!”

    “呃,男,男人做的事——”我顿时觉得脑海里爆开了浆糊,原来他把亲吻女子的事,认为是男人做的事,做了这件事便是大人了。但我这次却尽力地忍着笑,不能再伤他的自尊心。

    他又道:“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会亲吻,而不是抛弃。寂月,你要等着我,等我长大以后,你便做我的女人。”

    我想笑,却忽然笑不出来,他水般清澈的眸子里,全部都是认真。

    “呃,这个,幼皇叔,等你长大了,我已经是老太婆,你不会想要我做你的女人的。”

    说完后,便听这院中怪异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知道是那些狗笛做怪,但到底是真的死过人的园子,因此也有些毛骨悚然的,连忙道:“很冷,我们走吧。”

    这次轮到他笑我了,“笨女人,害怕了吧!”

    一把握住我冰凉的手,“不要怕,有我!”

    ……到了宁苑,发现已经有人将西厢打扫了出来,我正疑惑呢,慕子道:“从此以后我便住在宁苑了,我喜欢这里清静。”

    “这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皇上也是答应了的,他们都觉得小孩子无论住在哪里都是合适的。寂月,我也这样觉得。”

    他说着露出几分诡异的笑意,洋洋得意地往西厢去了。

    果然,安平王府鬼哭神嚎之事很快就传遍整个皇宫,顿是人心惶惶。隔了一日,便传出温僖贵妃再次卧病在床的消息。

    隔日,我让人唤来了李平,他很是踌躇,到了我面前的时候却大大咧咧地笑开了,“嘿呦,内亲王,您看我这次又带来了什么。”

    打开后却是一对白玉观音,乍看不错,细看却又不值得把玩之物。

    我冷冷地推开,“你做为中将,每月的俸禄不过尔尔,何苦都拿来送了人。你知道本宫要的不是这个。”

    李平快哭了,“内亲王,这事,这事——”

    “本宫拿自个的性命换回你如今的荣耀,求你办这么点事你还在不断地推脱,难道竟是本宫瞎了眼帮了个不值得帮助的人?如此的话——”

    他连忙打断了我的话,满面愁苦地道:“得,您可别再说了,您一句话,咱全家都得掉脑袋。您再给小人两天时间如何?”

    “好,就给你两天。”

    他原是皇上的近卫,恐怕绾妃之死及我服迫服碎心之毒那夜的事,他是最能查清楚的。如果连他都查不清楚,这天下能够查清楚的也没几个了。

    之后便想到了云朵。

    她曾答应我要将当夜的事情说出来,这段时间乱轰轰的我倒也没去烦她,但是事情不等人,那些宗亲们还在等着我的答案,而这也是我翻案的最佳机会,当然是不能放过的。于是便让芳绮过去传话,让她往宁苑一行。

    但是一直等到傍晚时分,她还是没有来。

    我想,她可能不会来了。

    然而就在夕阳的最后一抹红色即将湮灭时,她却又姗姗而来,身边没有带任何其他人。一身素白,便连头发也只是用一根带子轻轻地系着,宛若一缕幽魂。她的脸上带着笑意,但我却只感到她由内而外的绝望。

    她盈盈地拜倒,我漠然地道了声起来吧。

    两人也不往屋里去,就在院里的廊下坐着说话,她道:“之前为了血药引而服用丁公藤,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吗?”

    我笑笑,“暂时看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

    “福柔帝姬将我当时拒绝服用丁公藤的事儿告诉了皇上,皇上怪罪我,说我连个近卫都不如,听说他已经在乾承宫内拟好了将我贬为答应的旨意,只是还没有发下宣读而已。”

    “即能将你贬为答应,想来对你没有几分真心,如此的话,他也是不值得你为他献出性命。”

    “可是,他曾对你那样的无情,你又何曾放下过他?”

    我顿时无言。

    她忽然跪了下去,“娘娘——”

    这一声娘娘叫得我很是心酸,却依旧漠然着,“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溯妃娘娘,而你也不是当初的云朵了。”

    “在,在奴婢的心中,您一直都是娘娘,是奴婢,猪油蒙了心,让娘娘受了大苦难——”

    “你若真的心里有所愧疚,就该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至于其它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其它了,主仆情份早已经尽了。”

    “是,今夜来到此处,便也是为自己赎罪来的。”

    她不愿起来,只是跪在我的面前,我扶她不起,也只好由得她了。她于是讲了一段我其实从来不知道的过往——原来自她跟在我的身边没有多久的时候,便喜欢上了贺兰赤心。直至有一次,贺兰赤心醉了,独自来到延禧宫后便倒在花丛中,而那时我正带着慕子去汰液池边玩。她想扶他去房间内休息,不料却被酒醉的贺兰赤心看成了我,她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羞涩,但他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些,便在花丛中要了她的身子。

    从那以后,她亦纠缠过贺兰赤心几次,可惜他每次都是淡漠地道:“能够跟在你主子的身边已然是你的福气,不要再作他想。”

    这样的拒绝对于情窦初开的她,无疑是重创。

    在我的身边久了,她便知道了有关我的许多事,有一次听到提到月下之舞,便想法子将那本贺兰赤心所写的曲谱给偷了出来,换了外观看起来差不多被老鼠咬坏的曲谱在内。

    准备有机会就照曲谱进入习练。

    她说到这里,苦涩地道:“你应该明白,贞操对于女子意味着什么。虽然在那时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个小小宫婢,但在我的心里,他却已然是我的夫君。”

    她开始悄悄地改变自己,闲来学跳舞,学歌赋,学琴棋书画。

    这时,我也想起她其实是很好学的,当时我亦是教了她不少的关于琴棋书画方面的事。这些东西也只在乎对方是不是有心人,无意学者,自然觉得很难,有心学者,努力钻研,几月便会小有成就。

    但是就在她一步步地努力接近自己的目标的时候,她发现,贺兰赤心竟然又喜欢上了绾妃。

    绾妃年轻,漂亮,又天真可爱。

    她苦笑着道:“我不明白,其实我的容貌也并不比绾妃差,只是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喜欢她却不喜欢我!所以我常常在您的面前提起她,希望您可以生气,可以对付绾妃,但是,您总是对他的爱那么有信心,你总是不相信他会对你变心,可是我日日跟在你的身后,看到皇上一边对您百般宠爱,另一边却又与绾妃厮混在一起,我的心,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

    “我已经**给皇上,可是在皇上的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绾妃,真的是你害的?”

    我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开始发抖。

    。。。

 ;。。。 ; ;    “而当时其实亦是朕,已经颁下赦溯妃之罪的召书,尚未来得及宣出。”

    我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景,恐怕也是如今日一样,有个秘不外扬的鸿门宴,而宴中所讨论的便是当年冷宫弃妃的生死。

    他对当时的记忆应该也是很鲜明的,这时面色惨然道:“朕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够保住你的性命,我的所有行动都在宗亲们的监视之下,则他们也立刻采取了行动,就是无论如何将你立刻杀害——”

    就在这夜风中,寂寂的林**上,我终于知道许多事情的原委。

    说来也巧,在宗亲们派出的杀手到达冷宫,举刀便一阵乱砍杀害了冷宫中人后,才发现其实是砍错了人。

    被杀死的人根本就不是寂月。

    当夜,不但贺兰赤心派出的人在到处找我,便是宗亲们派出的侩子手也遍布宫内,要将我这祸水灾星就地正法。

    如果当时是宗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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