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皇后(完结) 冰蓝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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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皇后(完结) 冰蓝水心-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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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

诺颜知道接下来他要全力处理朝政,对付左尚书和一干藩王,整肃吏治,自己唯有管好后宫,协助他。


    因此不再推辞,调侃道:“把后宫交给我,你就亏大了,恐怕你得成为史上妃子最少的皇帝了。怕不怕?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熠瞳咬着诺颜的耳朵说:“光你一个已经够我对付的了,哪还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


    诺颜红了脸,推开他:“没正经,哪象个皇帝呀。”


    熠瞳呵呵笑着说:“在你面前,我从来就不是个皇帝嘛。诺颜,你说实话,你有没有把我当作皇帝过?”


    诺颜歪着头想了想,说:“有。你在渔村的虚墟前,发誓说一定要血债血偿,让冤屈者得到昭雪,让造孽者受到惩罚。你还说,你要解救千千万万的渔村。那时的你,就是个皇帝。”


    熠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对,诺颜,这正是我回来的目的。以后,如果我松懈了,你要记得提醒我。”


    “嗯。”诺颜答应。心里却想,她有提醒他的机会吗?回来的这两天,除了吃饭睡觉,他都在忙于国事,一刻都没有放松呢。


    在诺颜的坚持下,封后大典尽可能地简省,但整个程序仍是十分繁复。好容易等到熠瞳为她戴好冠冕,授予了金册金宝,诺颜才有机会喘上一口气。


    她抬起头,望着阶下朝她欢呼的百官,有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其实异样的感觉刚才就有了,而现在,似乎更甚。似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让她周身极不自在。


    诺颜顶着沉重的凤冠,转动僵硬的脖子,不动声色地观察。


    终于,她找到了目光的来源。在熠瞳的右前方,一个身穿奇异服装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用深沉锐利的目光盯着她,那目光中,隐隐含着责备。


    那男子身上的服装,似僧非僧,似道非道,她瞧不出他的来历。




暗通消息

等到百官欢呼完毕,礼官高声唱道:“请国师赐福。”


    一直盯着诺颜的中年男子收回目光,微顺了眼,来到诺颜面前,举起手中的权杖,口中讷讷地念着些什么,无非是祝福之类的话。


    他念了些什么,诺颜并没有太在意,只不住在想,原来他就是国师。


    慕风曾说过,当年的国师已经不在了,但是他找到了他的徒弟。那么,眼前这个人便是当年国师的徒弟,也就是当年塔塔部落祭师的徒弟了。他知道当年娘被宣宗抢走以及塔塔部落被灭族的详情吗?


    其实,对于当年的往事,诺颜心中一直存着无数疑惑。依娘的性子,如果当真是宣宗抢了塔塔部落的玉矿,还灭了塔塔部落全族,为何娘还能心平气和呆在静宜宫,而不想方设法为族人报仇?


    莫非流萤说的是真的,宣宗压根就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而是另有其人?


    她不敢深想下去了。


    国师口中唱着奇怪的歌谣,腔调激昂喜庆,好似在赞颂与赐福,但是他说的语言却非常奇怪。不是官话,也不象哪个地方的方言,诺颜却能明明白白听懂他的话。


    他在唱,明日下午,我会去太后的慈安宫,请你来见我,我有话对你讲,是关于塔塔部落的事。


    诺颜震惊地望着他,又朝周围扫了一圈。众人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光彩,好似压根没有听懂国师的话,于是诺颜明白了,他说的是塔塔部落特有的语言。


    朦胧记得小的时候,娘在背地里都是同她讲这种语言。虽然有十多年没有接触到了,可这毕竟是她的母语,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国师急促地唱,你听懂了吗?听懂了就朝我点点头。


    诺颜微微晗首。


    国师欣慰地唱,只能你一个人来,千万别让他人知道了。


    诺颜再度点头。心道,这个他人,多半指的是熠瞳,否则他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要明对熠瞳说想要见她就成了。




继续增肥计划

心头的不安又蓬蓬勃勃地开始滋长。


    朝身旁的熠瞳望了一眼。熠瞳也正好回头看她,见状冲她安慰地笑了笑,好似在说,再坚持一下,仪式马上就结束了。


    他的笑容,好似一道阳光,把诺颜心头的不安立刻驱散了。


    国师停止了颂唱,朝诺颜和熠瞳分别鞠了一躬,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去了。


    礼官高声唱道,礼成。


    喜气洋洋的乐声中,熠瞳牵了诺颜的手,拉她一道上了马车。


    马车的帘子刚放下来,诺颜就揉着脖子说:“累死我了。”将头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以减轻脖子的负担。


    熠瞳将她头上的凤冠小心地取下来,放在车内的小几上。


    诺颜惊讶地问:“现在就可以取下来吗?”


    熠瞳取笑道:“在后宫又没有人来朝贺你,不必讲究那么多。莫非你还舍不得?”


    流萤攻下皇宫后,将慕风和熠瞳原有的妃子全都送出宫去了。而他兄弟俩重新接管皇宫后,并未将她们再接回来,也没有临幸别的女人。所以,现在的后宫,唯有诺颜一人。


    头上的负累一下子没了,诺颜轻松地坐起身,回敬道:“我才不会舍不得,是你非要来个这种无聊的仪式。”


    “是,是我不好,害你受累了,为夫现在就来补偿你。”


    补偿?怎么补偿?诺颜还没弄明白,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到了熠瞳身上。


    熠瞳抱了诺颜,吃吃笑道:“诺颜,你现在好重哦。”


    诺颜安心地蜷在他的胸前,闭上眼说:“那当然,我现在是两个人嘛。”


    熠瞳捏捏她粉嫩的脸颊,脸上笑意未减:“未必是这个原因吧,你的脸也圆了不少呢。”


    诺颜猛地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打掉熠瞳的手,嘟着嘴说:“你在嫌弃我?”


    熠瞳含笑在她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


    “嫌弃你?我只嫌政事太多,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嗯,看来我的养妻养子计划很成功嘛,以后继续你的增肥计划。”




没必要再打扰他

“才不要呢,”诺颜身子一拧,“长成个小猪样,难看死了。”


    “哎,你看看你,又在乱动。”熠瞳将诺颜固定在身前,“还是长肥点好,免得你的身子太灵活,扭来扭去的,不象个未来母亲的样儿。就算是长成小猪,咱们诺颜也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小猪,对不对?”


    诺颜抿嘴一笑:“要我长成小猪嘛,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得先变成小猪。”


    捧了熠瞳的脸,细细地瞧他。比起在塔楼,她与熠瞳重聚的那次,熠瞳的脸也丰润了很多,不过眼中布满了血丝。


    诺颜心疼地说:“你太操劳了,得多休息才行。朝政不是一天能够解决的,如果身体垮了,还怎么处理政事啊。”


    “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棒着呢,还挺得住。”


    熠瞳将诺颜按回到胸前,又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再大的困难我也不怕。”


    诺颜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气息。国师奇怪的举止却又浮现在眼前。他想对她说什么呢?熠瞳这样信任她,而明天她却要瞒着他去偷偷会见国师。


    不过,国师要同她讲的,是与塔塔部落有关的事,与朝政无关,与熠瞳也无关,她不算是在欺骗他吧。朝政已经够他烦心的了,这点小事她没必要再去打扰他。


    突然想起来,熠瞳好象还不知道她的身世呢。重聚之后,开头是沉浸在甜蜜当中,后来又忙于渔村的仇怨,心忧天下,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告诉他,她已经知道自己父母的来历了呢。


    “熠瞳,你想知道我是谁吗?”诺颜轻声问。


    “你是我的妻子呗。”熠瞳脱口而出。


    接着象是才明白诺颜话里的含义似的,问道:“你还想让我帮你查静夫人的来历吗?这阵子发生了太多事,都给耽误了。还是你已经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了?”


    诺颜还没来得及回答,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听见车外韩公公尖声唱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了凤仪宫。




赴约

车帘被人掀起,诺颜着急地想从熠瞳身上挣下来。若是被人瞧见她这么幅德行,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熠瞳偏不如她的意,抱了她,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走下车。诺颜羞得恨不能把脸嵌进他的体内。


    熠瞳朗声说道:“娘娘累了,不必参拜,回头领赏去吧。”


    抱了诺颜径直走进卧室。


    瞄了眼熠瞳身后,见再无旁人,诺颜没好气地瞪着他,不满地说:“干嘛不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熠瞳笑着将她放到床上:“你累了嘛。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晚上回来陪你。”


    诺颜忍着心中的不舍,推开他:“你去吧,别管我。”


    熠瞳吻了吻诺颜的额头,起身朝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又回过身,带着古怪的笑容说:“让你知道,你再变得重一点,我也能抱得动你。”


    又贬她,诺颜腾地坐起身,冲熠瞳嚷道:“你真讨厌。”


    熠瞳哈哈大笑着出门去了。


    诺颜坐在床上,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第二天的午后,熠瞳自是不在,诺颜派人去慈安宫打听,国师果然来了。太后信佛,据说曾与国师交谈过几次,国师甚得她意。


    诺颜估摸着到了国师应该告辞的时间,借口说要去向太后问安,来到了慈安宫。


    她的时间算得恰恰好,刚走到门口,正好撞见国师从慈安宫内出来。


    国师以礼参拜,然后注目瞧着诺颜的面色说:“娘娘,可否让下官为娘娘推算命理?”


    诺颜明白他的意思,顺势说道:“本宫正好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国师,国师请。”


    令众人留在原地,带了国师来到慈安宫前方一块空旷的草地中央。众人只能看见他们的举止,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诺颜走到草地中央,停下脚步,直截了当问:“你说,要告诉我塔塔部落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国师欣慰地说:“你果然是塔塔部落的后人,这世上,恐怕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懂塔塔部落的话。”




谁是叛徒

诺颜审视着国师,问:“你是什么人?你同巫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国师赞道:“好聪明的女子,猜到我与巫师的关系非同一般。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巫师的徒弟,而是他的儿子。”


    巫师的儿子?那么他就是当年想娶娘的那个人了,是他们父子俩带领宣宗进入密林,害死了族人,还抢走了娘。


    诺颜忿忿地骂:“叛徒,你还好意思来见我?”


    国师微变了脸色,反唇相讥:“只怕叛徒不是我,反而是你。”


    “我是叛徒?我可没有窜通外敌,卖族求荣。你因为当不上族长,娶不到我娘,就带了人进去抢玉矿,抢我娘。抢了也就罢了,为何还将所有的族人都杀了?难道他们不是你的同胞手足吗?”


    诺颜越说越气。


    国师却并不生气,叹道:“原来你还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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