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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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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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虔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额角冷汗,心道:
  跟这范老妈子微服出行?
  开什么玩笑,不被累死也会被念死,哪里比得上在开封府里做校尉大人吃香的喝辣的来的舒服……
  “金校尉,金校尉!”
  啧啧,听听,这“捕快”变成“校尉”,光听着浑身都舒坦。
  “金校尉,展大人找你!”
  哈?
  金虔猛然回头,嘴角微抽,一股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
  开封府校场之内,一名红衣青年抱剑而立,身形若松,英姿飒飒。
  而在其对面,正站立一名瘦弱少年,身穿校尉官服,垂头丧气。
  “金校尉,你可听清楚了?”
  “属下听清楚了……”
  “好。那以后每日辰时,你便到这校场来,展某会指点你武功一二。”
  “属下遵命……”
  “金校尉,你的轻功虽是不弱,但今时不同往日,你已身为开封府从六品校尉,武功也是不可马虎,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
  “以后每晚都需蹲一个时辰马步,定不可偷懒!”
  “属下遵命……”
  云淡风清风光好,夏风暖暖草莺飞。
  可金虔此时只想对天长啸一声:
  范老妈子,咱现在反悔,陪您去跋山涉水还来得及否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完结……
要命了……
撒花……
错别字稍后再改
凌晨4:00钟……
感想睡醒再说……
**
下午3点,修改错字完毕,活过来了……
话说这狸猫终于完了,恭喜恭喜
写这一回之时,为了烘托气氛,墨心还特地找了几个恐怖片观赏……
后果就是,噩梦连连……失策失策……
留言中看到有的亲们对第二本实体书的留言……嗯,实在是好笑的紧……
不过墨心的经历却有些心惊
话说那日样书刚刚邮到,墨心欣喜,忙打开包装细看,不料当场惊呆
且不巧的是,墨心的老妈也恰巧瞄到
于是——
母:母亲大人请讲!
母:(继续脸黑)小说乃是陶冶情操之物,你可知晓?
墨:母亲大人所言甚是!
母:但艳情小说却难登大雅之堂!
墨:(喷血……)艳情小说……
母:还不速速改换笔风!母亲大人,墨心冤枉啊……
…………
之后,墨心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算洗脱了冤屈……
汗哪……
不过事后想起,却是挺幽默滴……
**
下一个故事自然就是五鼠闹东京了
亲亲的小白就要出场了,恭喜恭喜……
小白,你终于熬出头了……
(小白:我砍……)
有亲为墨心建了一个群,墨心感激不尽,有空大家也可以去逛逛……
墨心偶尔也会去滴……真的只是偶尔……
话说那群里居然有两位雄性同胞,墨心真是惊异万分
群号请在留言中找吧,墨心不敢写在这,怕被编辑说要留言……厚厚
就这样。
**
貌似登群号不算广告,那墨心就登了:
迷恋猫儿的帅气可爱
欣赏小金的古灵精怪
佩服竹子的诡计多端
稀罕包黑子的公正清廉
群号 39573892 
群名 开封府那伙人 
私聊 763077375 
希望志同道合的朋友加入 
(谢谢建群的亲辛勤工作)
作揖
咳咳,那个贴个告示:
群已经挤爆了,晚来的亲们,抱歉了……
实在抱歉,叩首
若是以后再建群,墨心会告知大家滴
说实话,墨心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啊……
墨心本来以为大家都和偶一样,偶尔才上QQ溜达一下滴……
暴汗…… 
                  
五鼠闹东京
第一回 奉圣命入宫当值 紫云殿闹鬼奇惊
  开封府膳馆,位于开封府衙东南院,三班院之侧,乃是开封府一众三班衙役享用饭食之处,每日早、中、晚放膳之时,此处皆是人影攒动,喧闹不已。
  尤其是到黄昏晚膳之时,这膳馆更是热闹。
  除去跟随包大人左右的四大校尉、展大人、公孙先生等人是在夫子院用膳之外,开封府内巡街捕快、扫地皂隶、快班壮丁,都在此时汇聚此处,边吃边聊,说说这一天到晚遇见的新鲜事儿,倒也十分惬意。
  就说这靠门的这一桌,因通风良好,景色怡人,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开封府衙役之中几位有头有脸领班的专座。
  首座那位满脸络塞胡子,微微发福,说起话起来就好似木桶嗡嗡作响,乃是三班的班头彭归海;在他左手边端坐的那位,高个消瘦,黄脸小眼,正是皂班班头黄齐;右手边那位身形健壮,黑脸虎目的汉子是快班班头李绍;李绍旁侧坐的那人,身形魁梧,满面黝黑,一抬手,一伸腿,都能听到骨头咔咔作响,这人,便是壮班班头冯千。而坐在最靠门一位,乃是一名年俞半百、须发花白、精神奕奕的老头,正是开封府大牢的牢头孟乐。
  这几人围坐一桌,无论从气势上还是气派上,都胜其余几桌一筹,就连这几人谈论的话题,也比其它几桌高深不少。
  其他衙役捕快所谈论的,无非就是今日又抓住了几个盗贼肖小,南大门的菜市场又来了什么样的杂耍班子,今天“依翠楼“的姑娘又有什么新花样之流。
  而这几人谈论的,却是与朝廷大事、开封府大计息息相关之事。
  这不,饭菜刚刚上桌,壮班班班头冯千便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
  “彭班头,这几日朝中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也没啥大事儿。”彭班头夹起一条青菜填进嘴里,道,“半月前那狸猫换太子一案搞得朝堂上是沸沸扬扬,凡是与那刘后往来甚密的一众大臣都人人自危,生怕这刘后一倒,皇上就拿他们开刀。可这眼瞅着过去半个多月了,也没什么动静,这些个大臣也就安心了,这几日朝堂上倒是挺安静的。”
  “那就好,”皂班班头黄齐也接口道,“只要这朝堂上没事,包大人安心了,咱们兄弟也就有好日子过了。”
  “我看未必。”快班班头李绍皱眉道,“我刚刚看到宫里来人,要宣展大人入宫,据说宫里出了怪事。”
  此言一出,桌上几人都来了兴致,不由凑上前急声问道:
  “怪事儿?”
  李班头眨眨眼,身子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我也是听张校尉说的,具体是啥事儿,我也不清楚……”
  几人诧异,互相瞅了瞅,“今年这怪事儿可真不少啊……”
  说到这,冯千像是想起什么大事,脸色微沉道:“这么说起来,这几日我咋觉着金校尉也挺怪的,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啊?”
  “哦?怎么不对劲儿?”彭班头疑惑道。
  “就是……唉,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不对劲儿。”冯班头挠挠脑袋道。
  “是不是脸色苍白,眼圈漆黑,二目无神,双脚虚浮,腕臂发抖?”孟牢头突然接口道。
  “就是、就是那般模样!”冯班头一拍脑门,冲着牢头孟乐一脸敬佩道,“孟牢,你一天到晚待在大牢里,咋对外面的事儿还这么清楚?”
  孟牢微微一笑,竖起手指向门外指了指道:“因为我正看得清楚。”
  众人顺着孟牢手指方向望去,只见一人身着黑红相间校尉服,眯着一双细眼,顶着两个黑眼圈,端着一大碗饭菜,细瘦身形摇摇晃晃、一步三摆匆匆而来,正是那从六品校尉金虔。
  别看这金虔身形不稳,好似随便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可脚下功夫却是分毫不减,不过眨眼功夫,就嗖搜两步冲进膳馆,挤到了孟牢头身侧位置上一屁股坐定,大气不喘,滴汗不流。
  “金校尉?!”几人同时惊讶呼道,“你不是应该在夫子院与大人一起用膳,为何会来此处?”
  “嘘、嘘……”金虔细眼滴溜溜一转,竖起一根手指压低声音道,“别嚷嚷、别嚷嚷,咱好不容易趁那猫……咳,趁人不留神溜了出来,这一嚷嚷若是让那个猫……咳咳,让人发现就大事不妙了……”
  “啊?”众人更是纳闷,都直勾勾瞪着金虔。
  “吃饭,吃饭……”金虔四下望了望,继续低声道。
  “哦……”众人点点头,互相瞅了瞅,不再言语,同时低头扒饭。
  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
  “啪嗒”一声异响。
  众人同时停下扒饭动作,互相望了望。
  “啪嗒”又是一声异响。
  众人同时抬首,朝发出声音方向望去。
  “啧,娘的……”只见金虔嘴里嘀嘀咕咕骂骂咧咧,从桌上拾起两只筷子,两只手摆弄了半天,才摆好架势,伸直手臂貌似要上前夹菜,可那拿筷子的手却像抽了筋一般,哆哆嗦嗦抖个不停,一双筷子在金虔手里抖了片刻,又“啪嗒、啪嗒”两声掉到了桌上。
  嗯?
  众人目瞪,直瞪瞪瞅着金虔边骂边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可筷子还未抵达盘子边,便又双双坠落桌上。
  “金校尉,你的手……”彭班头实在是看不下去,抬手夹了两根青菜放到金虔碗中,问道,“金校尉的手为何抖得如此厉害?难道是受了伤?”
  金虔叹了一口气,颤悠着筷子艰难万分趴在碗边朝嘴里扒饭,边扒边道,“没事、没事,只是这几日早晚受展大人指点武艺,有些疲累罢了……”
  心中却呼道:啧,奶奶的,那猫儿是不是存心和咱过不去?
  晚间收工,要监督咱蹲马步,蹲得咱是两腿酸软,腿肚子转筋……
  大清早天未亮就要到校场练剑,还偏偏挑一把重的要死的铁剑让咱耍,还美其名曰让咱锻炼臂力……
  有啥可锻炼的?
  咱一个大好现代窈窕女性,难道要在胳膊上锻炼出大力水手品牌肌肉不成?多影响市容啊!
  这三头肌、二头肌还没练出来,反而导致了肌肉过度疲劳、酸痛不堪,搞得现在连双筷子都拿不稳,连顿饭都吃不安生……
  可恶啊……
  众人听得金虔话语,这才明了,不由闷头乐了起来。
  只见孟牢头满面笑意,拍了拍金虔肩膀道:“金虔啊,你就是手上的功夫差了点,多练练也好。”
  其余几人也是同是点头附和。
  “没错没错,看金校尉如此瘦弱,胳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以后如何擒贼抓赃?还是多跟展大人学学。”这是快班班头李绍的话。
  “展大人肯指点你,真是运气啊!”这是壮班班头冯千的话。
  “金校尉,你也是从咱们皂班出去的人物,可千万不能给咱们皂班丢脸啊,平时要多向展大人请教请教!”这是皂班班头黄齐的话。
  彭总班头环视一周,颇有威信点头总结道:“金校尉,展大人可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他若是肯指点你一二,可是三世修来的福气!”
  总之一个中心:展大人好啊……
  两个基本点:展大人妙啊……展大人呱呱叫……
  听得金虔是额头青筋凸现,数日劳累困倦牢骚尽数迸发,手中两只筷子“扑哧”一声戳入饭碗半寸,腾得一下跳起身,暴跳如雷道,“那只猫儿害得咱有觉睡不成、有饭吃不上、有懒偷不得,咱跟那猫儿是有夺睡之恨、洒饭之怨,削闲之仇,此等深仇、如此大恨,不共戴天,人神共愤!”
  呼喝完毕,金虔顿觉心头一片朗然,呼吸舒畅,四肢舒坦,连数日间困乏不堪的双眼也瞬时清明了不少,将整间膳馆一众衙役惨白惊骇表情看得是一清二楚……
  嗯?
  这帮家伙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
  为何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虽然咱的言论有些激进,但又未指名道姓,也未脏字频发,有何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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