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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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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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约到什么荒山野岭、悬崖峭壁、海角天涯之流的地方,反正离东京汴梁越远越好,别再给咱添麻烦,让咱能安安分分混月拿工资就好。
  “没人碍事啊……”白玉堂突然双眸一亮,剑眉一挑道,“小金子,好法子啊!”
  话音未落,金虔就觉眼前白影一闪,白玉堂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只留面前窗扇微微晃动。
  金虔呆在原地,眨了一下眼皮,顿了顿,又眨了一下眼皮,顿时心头涌上一阵欣喜:
  想不到咱不过区区数言,居然就劝得这白耗子速速离去,妙哉、妙哉!
  心里一放松,睡意便汹涌而来。
  金虔打了个哈欠,挠挠头皮想了想,嘀咕道:“白玉堂说这三班院内的一众衙役都被点了穴……诶,可惜猫儿没教咱解穴的功夫,只好等明早猫儿回来再说了……“
  想到这,金虔便安心不少,把被子展了展,卧床便睡,可脑袋刚刚沾枕,就听身后传来呼声:
  “如此一来,必定万无一失!”
  金虔呼啦一掀被子,从床铺上一跃而起,蹦到地上,指着对面之人惊呼道:“白、白白白玉堂,你怎么又回来了?!”
  白玉堂依然悠悠然靠在窗棂旁侧,桃花眼悠悠然飘出笑意,将手中之物缓缓举起,道:“只要有此物在手,不怕那展小猫不追来陷空岛。只要那臭猫来到陷空岛,便再无人阻碍。凭我五爷的身手,不过三五下就可生擒‘御猫’,震我五鼠威名!”
  金虔此时只觉脸皮抽搐的厉害,几乎无法控制其走向,另有胸闷气短、手脚冰凉等十余种并发症一同发作。
  白玉堂手中之物,精致华美,做工精细,一看便是价格不菲之物。
  更重要的是,此物乃是当今圣上所赐,号称可以先斩后奏,为天子恩宠之实物体现,更有一个甚为响亮的名号:尚方宝剑!
  “白、白五爷,你可知你手中这柄宝剑乃是……”金虔脸皮开始变色。
  “尚方宝剑!”白玉堂答得倒是甚为干脆。
  “白五爷,三思而后行……”金虔咬牙挤出几个字。
  你这只死耗子,从咱眼皮子底下偷走尚方宝剑,这不是存心砸咱的饭碗吗?!
  白玉堂定定望着金虔铁青脸色,剑眉轻轻上挑,笑道:“莫不是小金子想要阻拦五爷不成?!”
  金虔细眼猛然绷大,可不过瞬间,又垂下眼睑,细眼一眯,堆起笑脸道:“白五爷说笑了,咱哪里有这个本事。”
  开玩笑,这白耗子的功夫咱可是见识过,就算再多十个金虔,恐怕也没有胜算。咱还是安分守己,恭送这尊大神早早离去,至于之后的烫手山芋,还是推给那只猫儿好了。
  不料那白玉堂听到金虔此言,却是俊颜笑意更甚:“小金子才是说笑,小金子的本事,五爷昨夜已经领教过,的确不凡啊!”
  金虔突感一股寒流从脊背逆爬而上。
  “昨夜想出用大蒜做暗器的人就是小金子吧……”
  俊颜上依然是满满笑意,可却有一种森森寒意流出。
  雪影轻动,一闪神之间,白影竟已来到金虔身侧,冰冷声音悠悠道:“小金子,五爷今天可是在客栈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消去那身怪味儿啊……此等恩惠,真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
  “这个……那个……咳咳……”金虔此时除了干笑,实在是不知该摆如何表情。
  喂喂,这白耗子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白玉堂绕着浑身僵硬的金虔转了一圈,故作沉思了半晌,突然摆出一副豁然开朗模样,呼道:“不如请小金子去陷空岛做客几日可好?”
  “哈?!”金虔顿时大惊失色,惊呼道,“白五爷,小人赔罪……”
  一根修长手指以精妙点穴手法消去了金虔后半句话。
  在晕倒之前,金虔只有一句话感想:
  娘的你个死耗子,又不是牙膏广告代言人,没事露那么多颗白牙做什么,真是刺眼!
  *
  “什么,昨夜尚方宝剑被盗?!”
  一清早就被包大人急召回府的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的脸上,显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包大人沉黑着脸,公孙先生惨白着脸,同时点了点头。
  四大校尉的满面愧色,几乎将脑袋埋到胸腔里。
  展昭紧蹙剑眉,沉声道:“何人所为?”
  只见公孙先生长叹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纸递给展昭道:“展护卫看过便知。”
  展昭接过一看,顿时星眸冒火,脸色泛青。
  只见纸上写有一段打油诗:
  开封府衙名声大,奈何其内太穷酸,
  翻遍内外与上下,尚方宝剑尚可看;
  若想宝剑现天日,小猫陷空来相见,
  老鼠怕猫是谣传,气死臭猫才好看。
  落款:锦毛鼠白玉堂。
  最下方还有一句:小金子暂借几日。
  字体龙飞凤舞,铁划银勾,令人赞叹,可这诗的内容,却让人哭笑不得。
  “是锦毛鼠白玉堂。”展昭放下信纸,叹了一口气道。
  “锦毛鼠白玉堂?是何人?”包大人问道。
  展昭又叹了一口气,将陷空岛五鼠的传闻以及前夜在禁宫所见一一细说一遍。
  包大人听完,不由皱眉道:“如此说来,这白玉堂乃是江湖人物,与官府并无瓜葛,为何会无端前来开封府盗取尚方宝剑?”
  展昭望了包大人一眼,垂首抱拳道:“怕是因属下而起。”
  “此话怎讲?”
  “陷空岛五鼠向来以‘鼠’自称,而属下却被圣上御封‘御猫’称号……恐怕白玉堂就是为这‘猫’、‘鼠’称号而来。”
  包大人听言,不由微微摇头道:“此乃名号之争,不过虚名,何必如此?!”
  展昭垂头不语。
  公孙先生望了展昭一眼,开口圆场道:“大人,江湖人士向来以名声为重,甚至看得比性命还重,白玉堂此举也不无道理。”顿了顿,又道,“看白玉堂留诗之意,展护卫怕是要辛苦一遭,去一趟陷空岛了。”
  展昭赶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属下自当竭尽全力!”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听,也刚忙上前抱拳请命道:“属下愿随展大人一同前去。”
  “不妥,”公孙先生摇头道,“那白玉堂指名道姓要展护卫前去,你等随行,怕只会坏事。况且展护卫外出之时,大人安危更需你四人来保护,不可不慎。”
  四大校尉顿时像蔫了的茄子一般,垂头退后。
  展昭望了四人一眼,微微点头道:“几位兄弟不必担心,展某自当将尚方宝剑完璧寻回。”又转头向包大人一抱拳道,“大人,属下即刻启程。”
  “展护卫且慢!”公孙先生突然开口道,“不知展护卫对白玉堂所留最后一行字有何见解?”
  “最后一行?”展昭皱眉,“先生是指‘小金子暂借几日’那句……这……展某不明……”
  公孙先生也是面色疑惑道:“金子?府衙库房只有些白银和铜板,并无金条、金锭……白玉堂这句话实在令人费解……”
  另外几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脸莫名。
  就在此时,突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个小差役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呼喝道:“不、不不不好了,金、金金金校尉被人掳走了!!”
  “什么?!”厅内众人同时脸色大变,惊呼道。
  “掳走?被何人掳走?何时的事?!”公孙先生急声问道。
  “今、今今早、刚刚郑、郑小柳发现……桌、桌上有个纸条……”
  一边说,小差役一边将纸条递了上去。
  公孙先生刚一伸手,却连纸条的边都没碰到,就被展昭一把抢了过去。
  众人一愣,直直望着展昭一张俊脸愈来愈黑,愈来愈沉,最后竟是变作与包大人一般颜色。
  突然,花厅内一股劲风吹过,再一抬眼,那抹大红身影早已不见,只留刚才那张纸条缓缓飘落地面。
  众人定眼一看,只见纸条上张狂写着几个大字:
  陷空岛五鼠胜邀开封府小金子做客。
  “原来此‘金’非彼‘金’,‘金子’指的是金校尉啊……”公孙先生恍然大悟道。
  “喂喂,你们觉不觉得展大人的轻功更精进了?”赵虎望着展昭消失方向喃喃道。
  其余三大校尉也是望着同一方向,同一表情,同时点头。
  包大人一只手扶住漆黑额头,不禁长叹一声:“展护卫,万事小心……”
  而在距离东京汴梁二十里之外的羊肠小道之上,一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白衣俊美男子正朝着一旁以异常不雅姿势趴在另一匹马背的消瘦身影厉声呼喝道:
  “太离谱了,一个堂堂开封府校尉居然不会骑马?”
  “五爷……其实你可以考虑让咱回开封府……”
  “……”
  “要不,给咱换头驴……咱骑驴的技术还可以……”
  “闭嘴!让五爷和一头驴同行,若是传了出去,以后五爷还有何面目行走江湖?!”
  “其实马车也行……”
  “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许多,抱歉,抱歉……
墨心很想说,墨心是为了支持奥运,所以在奥运结束后才更新……
可惜事实却是,墨心的工作有调整,作息时间又乱了
加上这两个月单位要做活动,时间更是紧迫
墨心是一个“死于忧患,生于安乐”的家伙……默……
不过墨心还是有向奥运致敬的段子,厚厚
唉……更新不易啊,这一回墨心断断续续写了十几天,哭……
总之,终于更新了,撒花……
谢谢给墨心写长评的亲们,感激不尽,
墨心还没有时间拜读,明天有空一定细细欣赏一遍,厚厚
凌晨1:48分
如果有和墨心一般熬夜的夜猫子,请保重
大家晚安
下周见
                  第三回 陷空岛奇毒显露 斗御猫锦鼠失宝
  八月平湖镜水平,芦荡轻摇层层影;
  湖心碧岛接天色,陷空五鼠聚义情。
  陷空岛四面环水,临岛芦苇荡成片,岛上翠竹林密,山水秀丽,景色怡人;陷空岛岛主钻天鼠卢芳及其四位结拜兄弟皆是好客之人,凡来访的江湖朋友无不热情招待,所以这陷空岛也可称的上是江湖人士旅游首选之地。
  不过自从五日前锦毛鼠白玉堂回岛之后,陷空岛就变得与往日大不相同。陷空岛上上下下皆是面带菜色,神色紧张。以陷空岛登岛码头为最,从早至晚,总有一队人马在码头两侧巡视,阵势浩大,好似在恭候什么大人物一般。
  “大爷,天色不早了,看来今个儿大约没船上岛了,大爷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一个家仆向码头上来回巡走的一个男子道。
  只见那名男子,年纪四十开外,身材微福,穿着暗花锦袍,脚蹬薄底快靴,长须点胸,剑眉虎目,满面威仪,只是眉头微皱,脚步凌乱,一副焦急神色,正是陷空岛岛主、江湖人称钻天鼠的卢方。
  卢芳听言,眉头更紧,瞅了瞅天色,叹气道:“还是再等等吧……”
  码头上一众仆役听言,皆是垂头叹气。
  突然,就听最码头最前的一名仆役呼道:“大爷,有、有船来了!!”
  “什么?!有船?难道是南侠展昭到了?还愣着做什么,速速随我列队欢迎!”卢岛主浑厚声线中显然透着惊喜。
  岛主一声令下,一众仆役自是不敢怠慢,赶忙齐齐排立,夹道欢迎。
  只见一艘乌篷船顺着水势缓缓靠岸,船上除了艄公之外,只有瘦、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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