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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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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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黄昏时分,华灯初上,“临风楼”内是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小二,这边加两盘菜!”
  “好嘞!”
  “小二,添茶!”
  “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一个包着头巾的店小二甩着毛巾在宾客间穿梭,满口答应,忙得是足不沾地,满头大汗。
  一阵河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也吹来一缕清香。
  那香味素雅清淡,幽馥清远,其间又含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青草香气,好似腊梅映雪,又似春桃绽放,恍惚心神。
  “临风楼”内众人皆不约而同望向大门之外,找寻香气源头。
  只见远处一前一后缓缓行来两人,一着素雪白衣,一着淡雅蓝衫。
  瞧那前行之人,白衣飘飘,风采俊逸,一双桃花眼,风清流转,好一个翩翩美人。若不是眉宇间的英气昭示此人男儿之身,定以为此人乃是名绝代佳人。
  后行之人,蓝衫颀长,儒雅俊颜,英姿飒飒,一双黑眸清亮如水,转目间,流光闪烁,好似灿灿星辰。
  一时间,众人皆看傻了眼,连平时八面玲珑的店小二也呆站原地,忘记上前招呼。
  众人皆同一心声,如此馥香,如此气质,此二人莫不是仙人下凡?
  “喂……小二哥,看够了没……若是看够了就赶紧招呼我们坐下……饿死了……”突然,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打断了众人遐想。
  众人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原来那两位仙人身侧还跟了一个跟班少年,一身灰衣,细眼无神,面色泛白,正对着店小二挥手。
  店小二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堆起笑脸,一挥手巾高声道:“二位……三位爷,楼上请——”
  说罢,就一路小跑带路上楼。
  灰衣少年赶忙跟了上去,白衣青年瞅了瞅身后蓝衣人,勾唇一笑,也随了上去。
  最后的蓝衣人,望了前行二人一眼,才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慢慢动身。
  他身形刚动,刚刚那股芳香便扑面而来,令众人心神一荡。众人这才明了,原来这位儒雅青年便是那香气的源头,不由惊叹。
  “哎呦,一个大男人,怎么像娘们似的满身脂粉味儿?”有人讪笑道。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一片怒骂声:
  “你懂什么,这叫什么人配什么香,就凭此人的绝顶风姿,配此等高贵的熏香,那就是一个字:绝!”
  “就是,就你这俗人哪里能晓得这风雅中的奥妙?!”
  “不懂就别乱嚷嚷!”
  不知是那个酸秀才居然还即兴赋诗一句:
  “风吹琼树满店香……妙哉、妙哉!”
  蓝衫人突然身形一顿,周遭气温霎时下降,一股莫名冷风呼啸而至,众人顿时一惊。
  突然,眼前人影一闪,只见刚刚那名上楼的少年又冲了下来,口中嚷嚷道,“展……咳,那个公子,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咱先吃饭,吃饭先!”便连拖带拽把蓝衣青年扯上了楼。
  楼下众人竟有种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个圈的错觉。
  *
  “教训登徒子五拨、拍碎茶摊桌子七张,捏碎茶碗十二个……猫大人,这一路上您可真是繁忙得紧啊!”
  白玉堂一只脚搭在木椅上扶手,手指敲着桌面,瞅着展昭嬉笑道。
  对面展昭直瞪白玉堂一眼,冷声道:“白兄莫要忘了,有两拨登徒子是冲着白兄来的!”
  白玉堂的笑脸一僵,嘴角抽了抽,一眼瞪向金虔,道:“小金子,你什么时候能将猫儿这身骚气去了?这一路上招蜂引蝶的,实在是麻烦!”
  展昭也同时瞪向金虔。
  “这个……”一滴冷汗从金虔额头滑下,“容属下想想……”
  “还想?!”白玉堂一拍桌子,“想了整整两天,还是毫无进展!这臭猫被人调戏也就罢了,可连五爷我也被牵连进来,以后让白玉堂如何行走江湖?!”
  “五爷息怒、息怒……”金虔赶忙堆起笑脸安抚炸了毛的小白鼠,“金虔一定尽力,尽力!”
  啧,咱也想啊,可那‘新活美肤散’本来是咱呕心沥血开发出来打算卖给富家夫人小姐赚钱的,卖点就是四位一体的“去疤”、“美肤”、“飘香”和“凭添风情”,如今迫于无奈用在猫儿身上,产生这后遗症,咱也是始料不及,一时半会儿哪里能有什么法子……
  话说这一路上,调戏猫儿的家伙是一拨接一拨,调戏白耗子的也排成行,可偏偏对咱这正牌女性却是不闻不问,咱的心情也很复杂啊……
  展昭看了渐渐缩成一团的金虔,叹了口气道:
  “白兄,金校尉已经尽力,再等几日也无妨……”
  “无妨……”白玉堂冷哼一声,“把那几个登徒子教训成猪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无妨’……”
  “把那些登徒子打成猪头的似乎是白兄而不是展某。”
  “反正都是你引来的……”
  “白玉堂!”
  “……那个……三位客官,可以点菜了吗?”
  站在桌边已经腿脚发麻的店小二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展、白二人同时收声,互瞪一眼。
  “你这儿有什么招牌菜……”白玉堂又恢复成翩翩侠客模样问道。
  店小二松了口气,道:“本店的规矩有些特别,三位客官不妨听听。”
  “哦?什么规矩?”
  “若客官仅是来用饭饮酒,菜价、水酒原价;若客官想要打听事儿,菜价、酒价翻倍;若客官想打听‘一枝梅’的行踪,菜价、酒家均收三倍。三位客官选哪一种?”
  三人听言同时一愣。
  金虔口齿半开,眼中放光,心道:
  如此发财良策,这酒楼的老板实在是位高人,有机会定要见上一见,切磋一二!
  而展昭、白玉堂则是神色凝重,目光炯炯瞪着店小二。
  店小二赶忙解释道:“不瞒三位客官,自从本店立下那梅花牌匾后,本店的客人有半数都是冲着那‘一枝梅’来的,所以老板就立下这个规矩,凡是客人前来,都是如此说法。”
  展、白二人这才缓下脸色。
  展昭想了想,开口道:“我们选……”
  “都不选!”白玉堂突然开口打断展昭话语,挑眉一笑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诶?!”店小二、金虔同时惊诧。
  展昭双眉一皱:“白兄!”
  白玉堂眯起桃花眼,一字一顿道:“我们要?直?接?见?‘一枝梅’!”
  店小二双眼愈来愈大,呼吸愈来愈急,脸色由粉变红,由红变紫,突然猛一转身,拔足狂奔,双臂乱舞,用整座酒楼都可以听到声音呼喝道:“老板、老板,总算是有人来踢场了!”
  
  ***
  
  番外:展昭心声小剧场
  
  “陷空岛五鼠盛邀开封府小金子做客”
  见到这几字之时,只觉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这个金虔,怎么又惹上了那锦毛鼠白玉堂?!
  待回过神时,已在去陷空岛的路上。
  一路马不停蹄,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提心吊胆,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上心急如焚,为的是尚方宝剑……
  一路寝食难安,为的是尚方宝剑,还有尚方宝剑之后那片青天……
  一路上……
  这个金虔,半吊子功夫居然还敢去招惹那锦毛鼠,实在是不自量力!
  *
  “尚方宝剑那种高级货,重看不中用,哪里能有沉甸甸的雪花白银来的实在……”
  熟悉的聒噪,熟悉的语调……
  还有似曾相识的内容……
  这个金虔,果然是口奸舌猾,尚方宝剑是何物,怎可擅自买卖?!
  心头冒火,可待那道消瘦身影一入眼帘,环绕心头数日的烦躁竟一扫而空……
  “展大人啊,您可算来了!这几日属下等展大人等得是茶不思、饭不想,肝肠寸断、心力交瘁,那叫一个苦啊啊!”
  信口胡说!
  明明胖了一圈……
  难道这陷空岛的伙食比开封府好……
  “展大人,属下也是迫于无奈啊!这陷空岛五鼠心狠手辣,对属下严刑拷打无所不用其极,属下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属下还想留下这条小命为包大人效命,所以才出此下策……”
  严刑拷打?
  面色红润,精神抖擞,哪里像受过刑的模样。
  明明知道这人又信口胡言,可心头还是不由一紧,杀气不受控制……怎会如此失常……
  “展大人,属下刚才一时口快失言,陷空岛上下对属下还行……就是,那个……并无不敬之处!”
  果然……
  *
  什么?下毒?毒发之人同时放屁,又响又臭……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毒?难道就不能用正经一点的毒?!
  不、不对,不是这个问题!
  得罪了陷空岛五鼠,尚方宝剑若是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何况这陷空岛五鼠是何等人物,他竟敢如此不知深浅,若是惹怒了他们,就他那身三脚猫功夫,怎能招架?!
  让他交出解药,居然还一副不甘愿的模样,真是白替他操心……
  *
  “请展大人宽衣!”
  什么?!这个金虔,又在胡说些什么?!。
  明明只是一双细眼,怎么瞪得人心慌。
  还有那白玉堂,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为这金虔对我是……
  荒唐!我与他皆是男子,怎可……
  “请展大人宽衣,让属下看看展大人伤势!
  ……为什么?
  明明隐藏的很好,他为何知道我身上有伤……
  不过是轻伤……
  这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从来都猜不透……
  
作者有话要说:耗时、费力、瞌睡、抓狂的一回终于更新了……
鞠躬……
撒花……
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墨心居然还没弃坑,不易啊……
为了赔罪,献上展昭的小小番外一回
常常有人问展昭的番外,现在写出来,不太长,就当饭后甜点,厚厚
感谢大家的支持,年底,时间紧,工作重,正在努力中……
谢谢凝水姝殿的同人番外
这回的番外就是为了感谢你写滴,其实主要是因为你的文才产生的灵感
当墨心在游荡找资料飘到书剑飘零看到这篇同人番外时,实在是惊喜交加
喜的是:偶居然有同人了……包青天同人的同人啊……脸红……
惊的是:不会是催文的吧……赶紧退出登陆……汗……
厚厚,总之很高兴……
还没有时间看其他大人们的留言,有空一一拜读,没准又有灵感了也不一定,厚厚
就这样,以上!
                  第五回 酒闯三关惊无险 临风初见一枝梅
  “什、什么?!有来踢场?!”
  小二哥一溜高声嚷嚷还未落音,就听一声高喝犹如龙吟虎啸直捣众人耳膜,只见一个富丽堂皇的肉球随着这声呼喊从一楼风驰电掣呼啸而上,待那肉球在楼梯前定住,众人定眼一望,这才看清,感情那肉球原来是一个圆滚滚、胖墩墩、满面油光、衣着华丽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只是刚刚他身形太快,看不真切,才好似一个肉球滚来一般。
  而更惊人的是,随在那肉球奔上楼的还有十来人,成群结队,乌烟瘴气,这边几个提着茶壶的毛巾的的,应是酒楼的店小二;中间那个满脸横肉,手中操着菜刀,模样挺像厨房里的掌勺大厨;最后那位瘦的像竹竿、拎着算盘的,貌似柜台的管账先生。
  这一帮人立在楼梯口,满眼放光,竟好似要把这楼上的客人都要生吞活剥一般。
  “是、是哪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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