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 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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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火影.死神.猎人]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 上部-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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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深深的凝望着我,半晌终于点头同意,吩咐我多加小心这才跳上天花板离开,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山崎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带着一丝愧疚,如果那时我推开他好了,当他抱着我时我清楚的感受到他对我的心意,可是我能够回应吗?根本就不可能!看看这些日子我都做了些什么呀?怎么总是给人惹麻烦?
  
  我头疼的抚住额头,忽然很讨厌自己的优柔寡断,想要找机会跟山崎说清楚,可是又担心他在这方面也是很迟钝的人,贸然跟他说很容易弄巧成拙,越想头越疼,最后我干脆就不想了,直接躺到被窝里打算睡觉,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睡了一整天应该睡不着才是,没想到才闭上眼睛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进入自己的内心世界。
  
  天空依旧悬挂着毫无点星的夜幕,我赤脚站在柔软冰凉的银白沙子上看着不远处的捩空说:“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一把纯白的斩魄刀突兀的出现在捩空手中,她声音轻柔的说:“我刚刚把自己的本体凝聚起来,等你离开后就可以将我召唤出来了,不过出去后我的本体就无法再回来了。”
  
  “以前不也是一样吗?只要你的刀魂还住在我这里不就行了?为什么特意告诉我这件事?”
  
  捩空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因为本体一旦离开这里,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控制力量就会大幅度削弱,以前倒是没有什么,不过现在你的体内还有只瓦史托德不是吗?恐怕会对她的封印有些影响。”
  
  “那没事吧?她会不会醒过来?”
  
  听到我急切的话语,捩空轻轻的笑着说:“影响并不算是很大,我会尽量压抑这只瓦史托德的力量让她一直沉睡的,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趁着我对于这里有绝对控制的时候把虚化完成,不然你以后再练习虚化的时候很容易把她惊醒,到那时再让她沉睡就难了。”
  
  “不练习虚化不行吗?脸上带着面具的样子好丑。”
  
  我有些不情愿的说着,捩空的声音却骤然变得严厉的说:“如果不完成虚化你打算怎样发挥我的全部力量,到现在你还无法随意卍解吧?不说以后,就说现在你和别人订下的那个应付虚潮计策,如果关键时刻无法卍解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充满诱惑的说:“还有,因为那只瓦史托德的能力,你受的伤在虚化时可以自我修复呦,等你完成虚化离开这里除了身体虚弱一些,伤就全好了,那不是很好吗?”
  
  对于捩空的威逼利诱我苦笑着说:“我答应就是了,不过为什么你这么希望我虚化?”
  
  “你只有进入虚化状态我才可以暂时恢复全盛时期的力量,好歹我也是号称尸魂界最神秘的斩魄刀,总是这么虚弱的话会被别的斩魄刀笑的。”
  
  对于捩空的回答的我很无语,想不到刀竟然也很讲究面子,这个世界果然是神奇的。
  
  我无奈的说:“OK,我练习就是了,在这里就可以吗?不过我留在外面的身体不会也跟着虚化吧?
  
  “不必担心,我可以帮你抑制那种力量,不会让你的身体受到影响,而你在这里修炼可以轻易感受并使用那股不属于你的力量,训练时间也会大大的缩短,一举两得,快开始吧!”
  
  “我知道了,就试试看吧!”我说着凝神定气开始感受散布在我周围那种陌生的力量,然后一小片冰凉的骨质面具突兀的凝聚在我的左脸处。
  
                  步姐之死
  面具刚刚在脸上凝结一股暴虐的杀意骤然充斥我的心中,令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毁掉眼前的一切,捩空首当其冲的成为我的攻击目标,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用尽全力的一拳向她挥去,眼看就要打到她,眼前突然刀光一闪,脸上的那小片面具已经被她斩碎,随着面具的碎裂那股莫名的强大杀意顿时如同潮水般的消退,我的脑中再度恢复清明,这才意识自己在做些什么,无法置信的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突然那么疯狂的想要把一切毁灭。
  
  “刚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脑子忽然一片混沌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听到我喃喃自语的声音捩空叹了口气说:“虚化虽然会令你变得强大,不过一旦迷失自我就会很危险,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力一点点的驱散虚化带给你的残忍、暴戾、杀戮等负面影响,直到完整的面具覆盖在脸上而你依旧能够控制自己的行为那才算大功告成,离开这里以后也可以任意虚化而不必担心一不小心变成虚。放心练习吧,我不会让你失去心的。”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说着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虚化状态,当面具出现在我的脸上时那股消失的暴虐杀意顿时再度袭来,虽然已经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无论我如何拼命的抗拒,在三秒钟后还是忍不住袭击了捩空,和之前一样,她轻易的将我的面具斩碎,让我恢复了清醒。
  
  这种情形让我有些沮丧,捩空却愉快的说:“竟然一开始就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好了,原本我预计至少要将你的面具斩碎五十次以上你才可以坚持这么长的时间,现在看来训练时间可以大大的缩短了。”
  
  “五十次?才三秒钟?”
  
  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捩空则是耸耸肩说:“这是保守估计,不过现在看来你在这方面倒是很有天分,大概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完成训练吧?现在继续!按照这种速度至少也要经过上百次的失败之后才能成功的完成虚化,而且面具在你的脸上凝聚越多我要制住你就越难,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我知道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再度进入虚化状态……
  
  就这样我和捩空不停的在这里进行着虚化的训练,一开始仅仅支持几秒钟我就会控制不住的去袭击捩空,然后就会被她用最快的速度打碎面具令我恢复清醒,逐渐的我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面具覆盖在脸上的范围也逐渐加大,而我的攻击力也越来越强,甚至连捩空的宫殿都被我毁坏得不成样子,她已经要费一番手脚才能将我的面具打碎。
  
  到最后当面具即将彻底的覆盖我的整个面部时,捩空甚至必须抛出一道道白色的光芒束彻底缚住我,用刀刃将我钉在墙上才能有机会制服我,弄得我每次面具破碎之后都郁闷无比,幸好不是实体训练,不然早就因为捩空这么接二连三的重伤给挂掉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被捩空打碎过多少次的面具,当一个完整的骨质面具覆盖在我的脸上而我的目光依旧清明冷静没有半点杀意时,捩空笑着我对说:“恭喜,你终于成功完成虚化了,有什么感想?”
  
  我摘下面具,看着手中带着红色花纹的骨质面具撇撇嘴说:“我现在身上还疼着呢能有什么感想,唯一要说的是这个面具太难看了,让我实在没有虚化的欲望。”
  
  我说着将面具捏得粉碎,满意的看到它变成闪亮的沙尘消失无踪才对捩空说:“多谢你对我的教导,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两天可以回去了吧?”
  
  “你哪是呆了两天,你在这里已经整整度过了四天,你也太没有时间观念——”
  
  捩空还没等说完我的头已经开始发晕,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控制不住的冲到她的面前大叫道:“你说我已经在这里度过四天了?为什么不早说?我要立刻回去!”
  
  捩空似乎也想起了什么,顿时抱歉的看着我然后将我送离这个世界,我一下子睁开眼睛从床铺上坐起来,凝神细听外面的动静,并没有下雨的声音,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我记得阿步姐就是在雨天去世了,应该还来得及吧。
  
  我掀开身上的薄被想要出去看个究竟,刚刚站起来身体却无力的摔倒在榻榻米上,我这才想起自己昏迷了好几天,应该都没怎么吃东西,身体自然虚弱无力。
  
  我咬着牙艰难的站起来一步步往外走,拉开房门屋外的情景却让我头脑眩晕的一下子无力的跪在地上,天空是灰蒙蒙的铅色,地上到处都是水洼泥泞,房屋、绿树也是被洗涤过的颜色,眼前分明是雨后才有的情景,难道就是今天,但是雨已经停了岂不是一切都晚了?阿步姐她……
  
  一个比之前更加可怕的猜想骤然出现在我的脑中,让我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发抖……
  
  就在我扶着门框努力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名身着浅葱色羽织的新撰组队员忽然从旁路过,他看到我当即跑过来关切的说道:“佐藤小姐,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这几天把大家都担心死了,我去厨房给你找些……”
  
  不等他继续聒噪,我已经拽着他的衣领急切的说道:“先别管那些,阿步姐呢?阿步姐在什么地方?她是不是有危险?”
  
  “你怎么会知道步姐可能有危险?不过你放心,二番队队长和十番队队长已经带人过去了,一定可以救出步姐的!”
  
  “晚了……太晚了……救不回来……”听说新八和左之助已经带队出去,我仰头看着头顶虽然阴沉却不再下雨的天空,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佐藤小姐,你没事吧?”
  
  那个新撰组队员担忧的对我说着,我一下子用力拽着他的衣服叫道:“他们去了哪里?快告诉我!”
  
  “第四大道,第八大街!诶——佐藤小姐,你的身体这么弱不能出去,不然副长回来我没法交代!”
  
  我不顾那个队员的劝阻用力推开他就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觉得冷冷的空气浸入身体如同冰一般的寒冷,我不停的跑着,当我穿过一条小巷后骤然停下脚步,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眼瞳控制不住的剧烈收缩起来……
  
  血红的液体在地面上蜿蜒流淌着,山崎烝僵硬的跪在泥水之中,而身体只是裹了一层白布的阿步姐就静静的倒在他的身前,明明此时烝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那股缠绕在他周围的悲哀气息却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眼前那个跪在地上的孤独身影就仿佛在痛哭一般。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两人的身边,只知道我在看到地上被折磨至死的阿步姐后心是那样的痛,痛得连呼吸都忘记了,明明我是可以阻止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的疏忽,如果我对于阿步姐的事在稍微上心一些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我用力咬着嘴唇,悔恨的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而烝只是呆呆地看着阿步姐完全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一个微不可闻仿佛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充满悔意和不舍的声音从他微阖的唇中发出,我呆滞半晌才意识到他低喃的词语是——“姐姐”。
  
  一方白白的方巾覆盖在阿步姐曾经美丽的容颜上,大家都在灵堂默默的拜祭阿步姐,而山崎烝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却没有出席,门忽然被大力拉开。土方阴沉着脸走进来,然后跪坐在事先为他留好的位置上,土方此时的身影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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