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故作不在意状。“唉，若不是移植了写轮眼之后，卡卡西的身体素质和视力都直线下降。这种药剂我也懒得开发呢！好在运气不错，还顺带搞出来些恢复被写轮眼侵害的经络和视神经的副产品。卡卡西怎么说也是我的徒孙，算是对得起自来也了。”
“真的有效？”小瓶子在大蛇丸手里一抛一抛，宇智波富岳的眼睛就跟着一跳一跳。
“１．２升到１．５，顺便从二勾玉进化成三勾玉而已，都在每日实验观察记录里写着呢。您到火影哪儿登个记就能看～其实也没什么，视力不降到１．０对日常生活几乎没什么影响，连眼镜都不用配。宇智波族好像也没多少人用得上……大蛇丸桑看你们都没人戴眼镜的～”
“宇智波族都戴隐形。”宇智波富岳正色道，“战斗中眼镜太容易掉了！”
“这样啊，那兜我还是给你做个角膜屈光手术吧～整天戴眼镜虽然很美型很帅气但毕竟是非主流美型帅气，除了亲爱的大蛇丸桑很少有人能欣赏的，对鼻梁发育也不好。”大蛇丸立即神转移了话题，“少年要漂漂亮亮的长大才行呢～”
“当然，帅气帅气的长大也可以的！”接收到兜少年笑意满满的目光后，大蛇丸桑立即可耻的，从善如流的做出了补充说明——令少年不开心是不可以的！
“大蛇丸桑……”很是善良靠谱的卡卡西少年试着提醒大蛇丸回神万岁。
“对了，卡卡西你的眼药水快点完了吧？呐，收好收好。”可惜大蛇丸桑明显误会了这点，闲闲挥手，不顾宇智波富岳堪称炽热的目光，药水瓶划出优美的弧线落入旗木卡卡西手中。
您这是坑我呢坑我呢还是坑我呢！
旗木卡卡西拿着那瓶烫手的大蛇丸牌眼药水欲哭无泪。恢复写轮眼受损的视力，快速提升勾玉等级还叫而已？对于宇智波一族而言，这种药剂的意义——不了解大蛇丸桑你脱线坑爹本性的人绝对会以为你只是在把人吊起来卖！
而果然还不够了解脱线版大蛇丸桑的宇智波富岳心中暗叹一声，猛一握拳，向前膝行一步，直视大蛇丸的金眸。
“宇智波富岳不才，不知可否将这两种药剂的药方交与在下保管？”
“咦？我的耳朵似乎出问题，听到很奇怪的东西呢？”大蛇丸停住筷子，望着药师兜，挖挖耳朵，目光略带征询。
“大蛇丸大人！请正面应对在下的请求！”难得的诚意被人如此无视，宇智波富岳不觉怒道。如果一切诚如大蛇丸所言，这两种药剂对于宇智波一族可谓意义重大：且不论第二种药剂必会令宇智波一族实力得到快速提升。第一种药剂一旦流传出去，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可以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如宇智波般使用写轮眼。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无疑会引起忍界对写轮眼拥有者的——猎杀！
谁说大蛇丸最近变得又纯良又好对付了？想到这里，宇智波富岳面色一沉，“如果有什么条件的话，还请大蛇丸大人现在就提出来。宇智波一族上下必然全力配合。”
“这似乎并不是求肯应有的态度——算了，兜。”身为一族之长，能求肯到这一步应该已经是他的极限。大蛇丸也不想逼人太甚，随手夹起一枚金枪鱼寿司做淡定状。嗯，特级寿司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简直跟炼骨之魂一样动人。（你这是什么味觉什么联想……）
“事实上，药剂的研究正处于瓶颈期。如果宇智波族长大人能够提供一些视力明显受损的志愿者，一定会大有帮助。另外……”说到这里，药师兜稍稍顿了顿，目光闪烁。
“莫非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材料和资金上有任何要求尽管提，我必倾全族之力供奉大蛇丸大人。”面对药师兜，宇智波富岳不觉谨慎三分。来之前他也调查过：说到具体实验，大蛇丸不过是甩手掌柜，提供研究方向和修正方案，实际操作大半都是由眼前这名少年经手。对内对外的各项事务也多由他出面，地位隐隐超过御手洗红豆，俨然大蛇丸的代言人。
药师兜苦笑：“若只是普通材料倒也罢了。可是大蛇丸大人坚持说除了必要的人员配合……”
“还需要宇智波一族的尸和骨。”大蛇丸饮尽杯中美酒，忽而一笑，眉目流转间似乎有光华闪动。
“骨头老点没关系，尸体一定要最近一年内的。”（你确定自己有收敛吗！）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当着宇智波族族长和正太鼬说这种话……大蛇丸桑你嫌命太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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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守法我自豪
“拍案而起绝尘而去什么。呐呐，好歹喝完酒打个哈哈握个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方长回头再见……看来宇智波族长的气量也不过如此。”艾德版大蛇丸抱着正太鼬临走前塞给他的酒壶，很是抑郁的碎碎念道。
至于他究竟在抑郁神马，你懂得！
“是您太直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闲杂人等打搅我们聚餐。”药师兜笑着上前，修长的手指拾起古朴的酒瓶，清冽的酒液像是涓涓细流，注入精巧的酒杯，散发出诱人的醇香，“请。”
“嗨～”所以说还是自己家养的少年最贴心，艾德版大蛇丸愉快的换了个姿势，斜斜倚在圈椅中，享受着兜的服务。
旗木卡卡西则很是自觉的充当了背景牌，宇智波富岳没顺手捞走他已经很幸运了，至于其他——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大蛇丸大人对于尸体和骨头似乎有着出奇的执念呢。”药师兜微笑着看大蛇丸饮酒，微笑着为他将金枪鱼寿司和豆皮寿司拣入碟中，送至面前，仿佛不经意的问。
“难不成你还能找两个宇智波族的活人乖乖给我开膛破肚把他们的兔子眼＆写轮眼脉络彻底研究明白？虽然说这样效果才最好……呐，木叶的科研理念着实太差。不过是要点尸体要点骨头吗？三代目火影也好，宇智波族长也罢，都是一句话抓狂。一个个脑袋瓜都要锈掉了。我可是很给面子的还没说用活人效果才最好呢。”类似的问题死灵法师艾德＆大蛇丸已经不知被问过多少回了，耸耸肩回答得那叫一个顺溜。
开膛破肚神马跟眼睛有半两银子的关系吗？被半强制＆半自愿安了一只兔子眼的活人旗木卡卡西抬头看天闷头吃饭——我是背景牌不要发现我。
药师兜失笑：“我听说顾问团是同意协助您私下研究的，不过被您拒绝。”
“谁让火影老头不同意么。我从来都是遵纪守法，不偷不抢，听话懂事的好学生。”实际年龄比三代目火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艾德版大蛇丸咬着筷子头说，忽而一眨眼，“听说？是顾问团那群老不死的要你劝说我吧？”
“诚如您所言。但他们明显搞错了一点。”药师兜一推眼镜，“以我的分量还不足以影响大蛇丸大人做出任何决定。充其量只能影响您的食谱。”
“哈哈！我喜欢这个冷笑话！”大蛇丸再次振奋精神，一下子坐直，“最近都没什么有趣的实验可做呢！兜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改造□体好么！兜喜欢力量型的速度型的技巧型的还是……”
药师兜再次推推眼镜：“支持原装正版。”
“哈哈哈哈。”大蛇丸忍俊不住，抱着软垫笑倒在圈椅里。身为殿堂级的死灵法师，艾德＆大蛇丸活这么久，换过这么多身体，自己主动提出帮人改造身体，却惨遭拒绝的事情，真正是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更何况是被这么有趣的少年，用这么有趣的方法拒绝。
“那就帮我改造身体好么！我教你！”大蛇丸换了个方向，兴致勃勃的提议道，“他们不许我动别人，还不许我动我自己么！”
“您信得过，我的……手艺？”短短一句话，被兜分了好几次才说完。
相信我，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能相信我？
大蛇丸仿佛全没注意到这点，站起身在和室里倒背着手快步兜圈：“这么好的老师这么好的实验室这么好的少年——学生，如果不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就太无趣了。自己改造自己始终有点不方便，做手术的时候经常会看不清楚该看的东西，要不是大蛇丸桑经验丰富，上次大蛇丸桑的肝门静脉……”
“打扰一下，大蛇丸大人您所谓的做手术？”自觉充当背景牌的旗木卡卡西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咽口吐沫，“还有那个肝门……抱歉，什么是肝门？”
“太阳！什么是肝门？你不如问什么是太阳！怎么会有人问出这么低档次的……”提起实验，有点兴奋过头的艾德版大蛇丸停住脚瞪大眼睛，“吓，抱歉抱歉，卡卡西少年不知道也没事的。所谓肝门只是个你没必要了解太多的腹部解剖结构。这个身体的酒量其实不是很好，所以大蛇丸桑改造了一下自己的肝脏，改善血供的同时提高了下肝药酶效率。某个小小的腹部手术加基因……我从前没说过么？”
“完全没说过……”旗木卡卡西已经风中凌乱了。为了达到千杯不醉的效果，特意改造自己的肝脏神马。你敢不敢更脱线更给力啊！
“这么说是在我正式追随您之前。很遗憾我没能参与其中。”药师兜满是遗憾的语气中有种微妙的——释然？
你的所有事情我都想要知道，你的所有细节我都想要掌握，很多年之后兜才知道，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他开始想要独占，独占这个人的一切。
“真有这么遗憾？”艾德版大蛇丸眉眼一弯，“那我们不如今晚就开始？人体解剖很重要的！木叶这里都没什么够看的尸体让学生摆弄真是太过分了！好在我可以指导你在我身上完成相应的实践课程……”
“用您当实验品？”兜立即道。
“这不是找不到别的志愿者吗！”艾德版大蛇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是我的学生，所有的东西，只要你学得会，我都可以并且有义务一定毫无保留的教给你。包括人体改造和活体实验，虽然……”
“虽然什么？你有条件？”兜打断了大蛇丸。
“当然也会教给你。只是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人体改造和活体实验是一定会夺走起码是影响实验对象现有的生活，身体，乃至于生命和灵魂。”艾德版大蛇丸的脸上难得添了几分郑重，眼睛稍稍眯起的眼睛，只漏出一缝黄金般的闪光。
就像——兜用尽全力令自己不要失态，就像那天晚上。
“如此贵重的一切，若不能用希望和明天与之交换，那么便什么实验都不做也罢！”
随着大蛇丸朗声吐出这句话，和室内空气不由一滞。药师兜正襟危坐，微笑着垂下头做受教状。
自由之后，还要加上希望和明天吗？大蛇丸大人只有这样霸道得天真的样子，才最令人心折。甚至愿意誓死追随！或许就连大蛇丸自己都不明白吧？他是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的黑暗，却又在绝对的黑暗中熠熠生辉。如何不令人飞蛾扑火般殒身无憾？
不过对于自己而言……“其实终究是活体实验会更有趣更有效率呢！可惜不能拐走，啊，是说服那个唇红齿白的宇智波正太跟我做实验……”大蛇丸桑重新落座饮酒，“呐，木叶怎么可以这样啊！太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