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寒门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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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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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杀对绝就会在短时间内迅速展开。

    “这些你不用管,先在楚信风那里工作一段时间,安心准备做新娘,等到婚礼举行那一天,一切都是太平的。”

    言诗诗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会有什么危险么?”景风的实力她了解,只看管她的人就神出鬼没的一大群。若是以前的秦夜她自然一点儿也不担心,可是,现在的秦夜让她怎么安心?“夜,要不然我找景风谈谈,他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都是过去的事了,总能讲得通的。再者,那些事情你并不记得。”

    秦夜揉了揉眼角,淡然问:“你觉得至深至重的一个人被杀掉了,恩怨是能被随意勾掉的么?”见言诗诗瞪着眸子,手背抬了抬她的下巴:“要是我被人杀掉了,你会恨上多久?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么?”

    言诗诗被他这一个比喻惊悚,下意识地摇头:“你怎么会有事,不会的……”

    秦夜捧着她的脑袋,轻笑:“傻丫头,做个比喻罢了,怎么可能有事。走,出去吃东西。”

    一出门碰上宋谨,银色跑车上跳下来,黑色风衣迎风招展,笑意也是明晃晃的璀璨。见到两人,风一样急速靠过来。跟秦夜打过招呼,妖颜凑到言诗诗面前,笑意盎然地打量,须臾,钩着唇角哧哧笑起来:“货真假实!这丫头可以啊,能从景风手底下跑出来,难怪我们boss会被攥进手掌都跑不掉。”

    秦夜一侧手臂将人拔开,面目清淡:“没事就让开,我们去吃东西。”

    言诗诗一手牵着秦夜无力的右手,笑吟吟:“是啊,我们要出去吃东西,你吃了吗?”

    宋谨玩味地看了眼秦夜,蹙了蹙眉,一脸无辜:“没呢,忙得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不介意带我一起吧?”

    言诗诗说:“不介意,一起吧。”

    秦夜就在那边拆台,而且风轻云淡:“中午你在东皇吃的满汉全席,进狗肚子了?”

    宋谨眼角翻飞起无所谓惧:“boss,我跟你不一样,人还年轻,正是吃东西长身体的时候,吃过了转首就会饿,跟没吃有什么区别啊?”

    秦夜用眼风瞄他,轻微颌首作了然状:“是啊,二十八岁,是能好好长长。”

    言诗诗低下头不好笑出来。

    宋谨厚脸皮地跟上来,背后用食指轻轻点上言诗诗的背,见她回头,别有意味地挑了挑眉,薄唇弯起的弧度很好。接着几步上前,笑吟吟地讨好:“boss,我帮你开车,想去哪里尽管吩咐。”

    三人先去一家不错的中餐馆子吃正餐,最后不知谁的情绪上来了,提议再去续个场子。宋谨和言诗诗头碰头的一商量,敲定先去唱个歌,顺带小酌几杯。

    人到之前场子就已经订好了,这里是秦夜的地盘,随便一家大的娱乐场子又都是楚信风掌权,待遇免不了是最上等,服务无微不至。

    “去个洗手间。”言诗诗灌下一杯酒,起身出去。

    宋谨正侧首跟秦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听到言诗诗这一句,瞥了她一眼轻微正了一下颜色,和绚地指了下门外:“boss,你先喝着,我也去趟洗手间。”

    言诗诗脸上微微发烧,对着镜子轻轻吐气,喝得有些猛了,凉水扑了几下脸,靠到洗手台上歇息。

    门板被人叩动两下,宋谨接着探进头来,看到言诗诗,一派从容镇定地笑着:“这么久,出来聊两句。”

    言诗诗怔了下,偏过头奈何地笑起来。

    “你专门在等我?”言诗诗缕顺额发问他。

    宋谨一根烟抽完,掐灭后站起身,一只手搭到她的肩膀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香醇的酒味漫进鼻息。

    “是啊,有点事情跟你聊,不过现在时间太短了,明天约个时间,中午去接你一起吃饭怎么样?”

    言诗诗心中打点时间,点头:“好啊,我现在是楚信风的秘书。”地点他该知道。

    宋谨一手推开门,让出正道率先让她进去。

    秦夜置身光影中微微眯起眸子,等到言诗诗一靠近,拉过来大大方方地直言:“离他远点儿,这个比楚信风还让我觉出不痛快。”

    言诗诗拿胳膊肘儿怼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说起话来怎么这么直。

    宋谨也不在乎,嘻皮笑脸地跟他打哈哈,什么boss的夫人得叫嫂夫人了,亲近一点儿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秦夜冷眼瞥他,那股子眼中只有自己女人的凉薄劲让宋谨想起顾少卿,最早的林宿要比顾少卿略显温润些,且抛开内里都是怎样的阴暗先不说。但是,现在的秦夜便有些顾少卿当年的味道了,果然都是当一把手的命,活该他宋谨整日为这些人鞍前马后,劳苦奔波。

    景风从外场回来时,喝得有些高,沉沉的坐到沙发上,瞌着眼久久不想睁开。

    须臾,手下人进来报:“少爷,宋谨似乎已经带人撤回去了,一天再没看到在我们的地盘上出没。”

    景风淡淡睁开眸子,极清亮的一点光,像天际最为明亮的星子。半晌,嘴角若有似无地钩起一丝弧度。自秦夜从东村海滨回到秦家之后,宋谨紧接着就在他们的地盘上出现了,虽然相安无事,并不见动什么手脚的样子。之前的狐疑揣测却一下清明了,幸好东村海滨那几日没有派出人手同秦夜硬碰硬,显然是个圈套了,那些不堪一击的戏码都是编排给他看的。一但他带人手闯进去,就是个无底的渊,一重重的漩涡直将人卷进去,回转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这个局面是秦夜先他一步急不可奈了,宋谨现身,无非是一张宣战牌,让他看清阴谋之后,找个天时地利的时候同他将前仇旧恨了一了。他这样做,无非是在接收到那个女人之后重新对生活产生了恻隐之心,他是怕的,怕这一战拖得久了,会陷这个女人整日于惶恐不安之中。这惶恐更源于秦夜自己,一日不能给她个安好的环境,他的心系在她的身上就一日不能安生。

    景风很想笑,秦夜这样想,不免有些多余了。他不忍看这个女人毫发有损,诚然他景风又何偿忍心伤她一分一毫。但是这一点倒提醒了他,谁说秦夜就只在乎这么一个女人的?只怕他的硬伤和软肋还另有其他吧?!

    浅淡的笑意一点点加深,点燃一支烟,对着手下人慢条斯理地吩咐:“听说近段时间风华集团的人在F城出入频繁,查明一下行踪,要快。”

    男子微一点头:“是,少爷。”

    景风“嗯”了声,起身上楼,指间的烟火带起一层薄烟,四处皆是淡淡的烟草气。掏出电话打过去:“订明天去F城的机票。”

    宋谨来得很早,还差一个半小时才下班的时候便将电话打到言诗诗的手机上。极清闲的口吻:“忙完了吗?去吃东西。”

    言诗诗抬头看了眼楚信风,正低头认真看桌面上的企化案,步伐飞快地出去听电话。

    “还没下班呢,你怎么来这么早。”

    宋谨轻笑:“我闲啊,出不来?无防,我在下面等你。”

    言诗诗犹豫,毕竟跟宋谨不像楚信风这么熟,怎么处置都觉得理所应当,心里上不会过意不去。辗转思及了一下,只道:“你先等一等,我去跟楚总说一声,看看能不能提前下来。”实则这一上午也没什么事可做,楚信风是个伪纨绔,工作起来比谁都有鼻有眼,大部分事宜自己能做的便不会指示别人,省着再过目费二遍力气。可是,就怕他有意刁难,这个男人没别的,就是幺蛾子多,什么戏弄她的法子想不出啊。

    人一进来,楚信风没抬头,看文件的动作如初。阴阳怪气的嗓音飘了过来:“禁止迟到早退,见女客可以商量。”

    言诗诗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楚信风,你故意的是不是?怎么可以无赖得这么光明正大呢?”

    楚信风扔下笔抬起头:“认识我是一天两天了么?”

    言诗诗拿白眼翻他:“我真有事,反正你这边也很闲,就让我先走一时片刻。大不了晚上晚点儿下班,补回来。”

    楚信风弯起嘴角靠到椅背上,轻微抬眸:“你听说过一个人吃饭,这一顿少吃点,下一顿多补点儿,就不怕胃受不住?”

    “楚信风,找茬是不是?”

    楚信风一个“是”字还没答,门板被人敲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示意待会再摆平你。坐直身子唤进。

    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宋谨,一身笔挺西装,微笑和表情都十分正式坦荡。一说话,直接开门见山:“楚少,来你这里借个人。”

    楚信风已经站起身子,下意识看了眼言诗诗。对他回以一笑:“我的秘书?宋少只管叫下去就是了。”

    言诗诗暗下啧啧叹,装得还真是有模有样,何时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啊。

    宋谨再跟他闲聊了两句,叫上言诗诗一起下楼。为她开车门时问:“吃什么?”

    “随便。”这个俨然不太重要,她对宋谨接下来要跟她说的事,更加好奇才是。

    宋谨轻微想了下,上车直接将车子开到一家西餐厅。

    席间言诗诗忍不住问出来:“你昨晚不是说有话要说,有什么事情吗?”

    宋谨闲闲靠到椅背上,目光淡然肃宁:“是有话要跟你说,关于秦夜的故事你算是比较了解的了,说起来就容易理解很多。景风耿耿于怀的这段恩怨的确是在林宿那个时候结下的不假,可是,罪魁祸首不是秦夜。整件事是由我跟钟明一手策划的,当时并不知道林宿是英煞军团安置在地中海的线人。这件事只有顾少卿一个人知道,为了林宿的安危他定然不会说出来,那之前他本来已经决定将林宿调回军团了,回来任职的命令已经下达。那时的林宿如果能顺利调回军团的话,跟我和钟明一样,仅次于顾少卿的位级。

    但是,我跟钟明策划了连合公方颠覆地中海的整个计划,由钟明在中央一级倾心打点。目地就是为了顾少卿,他用生命将我跟钟明从杀人组织里拉出来,只是为了让我们能过平凡人安好的生活。那时的钟明已经娶了苏小语,这天下每个男人都是,一但有了心爱的女人,无疑顾虑的事情也就多了,不想她深受其害,便会后悔年少时的热血无边,开始想过安静无忧的生活。

    顾少卿了然我们的想法,并全力达成这愿望。要知道,军团那样的组织,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有些安然,要用鲜血去换取。毕竟顾少卿昔日再冷漠也不是铁打的,他也有深爱不渝的女人,难及的深爱。我跟钟明之所以想除掉地中海,是为了给顾少卿一份安然,当回报也好,兄弟情深也罢。实则那场灭绝情的屠杀林宿并不知道,他就是闻到见声后在美国告别了顾少卿和华夏赶赴地中海,不知什么原因错过了,他没死在那场灾难里。而地中海,也是真的幻灭了。”

    言诗诗握着杯子的指尖生冷,跟心尖的温度如出一辙。他是如何躲过那么一场杀戮?叫她光是听着也心有余悸。如此大的一个组织都幻灭了,如果他深在其中定然避免不了。如今宋谨跟他称兄道弟,当年却差一点误杀了他。此时此刻,这罪过,通通转由秦夜一身背负。

    抬头将杯中液体一口饮尽,再看他,眸内一点寒茫的光:“我想,钟部长当初那么做,可能真的是为了帮军团除掉一个最强悍的对手,消除这个麻烦送顾总一个安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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