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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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氏革命-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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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无比迅速地窜出院门,席以筝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愿是她的错觉。
    然而,两个小时之后她接到一通电话,应证了她的直觉,该死的对极了。
    “筝筝……”电话那头传来席以笛颤抖且束手无策的声音,“筝筝,我们头儿出事了你,有办法救他吗?”明明知道小妹不懂医术,可是他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希望她能镇定地告诉自己“没事。别担心。”既而拿出可以救治齐曜日的药粉,如同那次救醒昏迷的阿睿一样。虽然,这只是他的奢想。可他不愿放弃。
    “怎么回事?”席以筝诧异不已,齐曜日唉,现任特行组组长,无数次荣获国际武术大赛、跆拳道、枪械、机甲、单项竞赛冠军。也可以这么说,有他参加的赛事,冠军席上的位子一定是他。这样一个全能型武者、国家军部长官,怎么会出事?怎可能出事?
    “听龙组的兄弟说,这次任务非同寻常,除了我们特训队,龙组可说是倾巢出动,全组6分队共180人,却只回来了131人,其中,还重伤25人,另有33人轻伤。组长大人,他身中奇毒,至今未醒……”电话那头,席以笛低语着龙组的现况,“玄品送来的药全数用于抢救,虽然效果不错,可是对头儿,似乎没有一丝作用。”
    “中了毒之后是什么状况?”“状况,就像……就像是被冻得,对,冻得全身冰冷、四肢僵硬,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还以为他……”席以笛哽咽着不忍说出那两个灼人的字眼。当他得知龙组那么多兄弟屏息间死去,当看到齐曜日面如死灰地躺在抢救室,浑身一动不动,就像个活死人,他突然间萌生了恐惧。是的,加入特训组之后从未产生过此种感觉。再苦再累也不会喊后悔。然而,此时,他却感到害怕,没来由的害怕。那是真正的恐惧。
    “寒冰毒”席以筝灵光一闪,“你去找找看,他身上有无类似虫子蜇咬过的牙痕?如果有,那么必是寒冰毒无疑了。小哥,你忘了?那炽罗仙果正是寒冰毒的克星呀。”
    “呀”席以笛闻言顿时狂喜,“我马上去查看。对了,你转告爸妈一声,这几日我留在医院,等龙组回来的兄弟们休整好了再与他们换班。”未等席以筝发话,话筒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忙音,想必是急着核查齐曜日的症状去了。
    只是,这个世界居然也有人会使此种剧毒,不知他用的是何种配方。最古老的寒冰毒可是需要以生活在北冰极地的蝎子为引,每日喂其服用大量的各色极地毒果,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培养成冰毒盅,再施以其它辅助毒性药材,方能配成大统寒冰毒。凡是被此蝎蜇咬,毒素一进入血液,就会迅速结成冰,导致身体呈冰冻状态,可是心脏还能跳动,故而还不算死亡。血液冰冻过久很有可能导致人体血管暴裂,那时才真正致人死亡。
    想到七孔流血的画面,席以筝一个激灵,忙停止无良的想像,进玄镯拿炽罗仙果配制成药去了。总不能大肆肆地喂齐曜日吃颗红果子就成了吧,她的亲亲家人能接受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想通啊。所以,救人还是用药丸比较实际。至少可以为她家的玄品药厂打打免费广告。
    
    第八十四章 损龙毁日
    
    “筝筝,筝筝0果然有虫子的咬痕唉”半小时后;席以笛兴冲冲地来了电话,言语间还带着急促的喘息。这个发现让他不由地精神大为振奋。
    “那就好。”果然不出所料,的确是寒冰毒蝎所蜇啊。席以筝瞄了眼那枚刚被自己投入魔武神鼎的炽罗仙果,算了算时间道:“小哥,明日一早你来拿解药吧。”虽然辅助药材药谷里不缺,可炼制成丹,至少需要四、五个小时以上,她可不想让小哥半夜三更地还来跑一趟。
    “好”席以笛一口应允。小妹能如此肯定地让自己来拿解药,头儿的毒就肯定能解。不知为何,席以笛就是如此确信次日一早,席以笛就兴冲冲地赶回了远逸庄,几天的陪夜与操心,眼窝深陷、毛发竖顶。正欲守在自家小妹的闺阁下等她起床,席爸踱过来塞给他一个瓷瓶:“筝筝昨晚熬到很晚,直到凌晨才睡下,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席爸虽不知女儿何时学会的烘焙药丸,不过既是女儿没打算说,他也就不打算问。只要是途用正道,只要她健康安乐,他和淳熙都乐见其成。
    席以笛可以想见自个儿小妹有多累,自是不去打扰她休息,接过瓷瓶打算去厨房搜罗点好吃的去。“你妈昨晚得知你今早要过来,一大早就和方嫂在厨房忙开了。快去吧”席爸看着小儿子憔悴的身形,心疼地挥挥手,让他先去吃点东西。听女儿转述了特行组发生的特大灾难后,他和席妈整整一晚上没合眼,小儿子今后的路可谓安虞不定啊。虽说当初他被特行组挑去时,全家就有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只是,准备是一回事,真发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一次行动就夭折近三分之一的组员不说,身为组长的齐曜日还身中剧毒,至今生死未卜。这样的打击何其之大,让他们如何不多想呢。只是,唉,席耀之暗叹了口气,既是儿子认定要走的,做父母的如何反驳?
    “确定有效吗?”墨湘倚在中央军医院的高级重症监护室门口,忧心忡忡地问身侧的朱雀阁阁主朱浣溪,自己丈夫一直看好的特训队员席以笛刚送了一瓷瓶据说可以救治曜日的药丸进去,对此她不免怀疑这么做的可行性。
    “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过了,却没有一丝的缓解。既是玄品研制的新药,用来试试也无妨。”朱浣溪拍拍墨湘的肩,安抚道。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医院方面已经私下特意知会过她,若是再找不到对症的药物,齐曜日怕是撑不过两天了。不敢对凤堂堂主明说,怕军部医院被她给掀了。不仅如此,以墨湘的性子,一定会冲至安武部,掀翻他们头儿的桌子不可。
    这次任务说到底,还是安武部惹出来的呢。若非他们属下出任务时惹了不该惹的人,惹了也就算了,还傲慢无礼、不知悔改,最终惹怒了对方打上门来。何须龙组出面去解决?损了龙组不少年少有为的新鲜血液不说,还赔上了组长齐曜日。唉,但愿席以笛满满的自信是有据可依的。否则,朱浣溪摇摇头,不敢想像墨湘知晓结果后的反应。
    “老大,你先回去休息会吧,这里有我和梅子守着就好。”憔悴的脸色、厚重的黑眼圈,无不提醒着墨湘长久缺眠的事实,朱浣溪忍不住开口劝道。“再等等吧。”墨湘摇头拒绝了她们的好意。她不想睡,不是不困,而是怕睡了醒来,面临他就此离去的现实。虽然朱雀没明说,但她如何会感觉不到,曜日要想安然度过此番大劫何其困难席以笛静默地候在一角,他好不容易求得了主治医生的同意,让他能留在监护室内。在护士的帮助下,给昏迷的齐曜日服下了炽罗仙果熬制的药丸。
    只是,10几分钟过去了,怎么依然没有反应呢?的确是按照筝筝留给自己的方法服用的,难道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吗?席以笛纠结地拧着眉思索,没注意到躺在加护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动了下。
    “呀”正欲上前给齐曜日擦身的护士一阵惊呼:“动了,主任,他动了”
    监护室静默几秒后,瞬间,兵慌马乱。
    “阿笛,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墨湘上前拍拍席以笛的肩,感激的谢道。不想,刚说完就晕厥了过去。
    “湘姐”席以笛惊惶失措地扶住她瘫软下滑的身子。
    “唉,她只是太累了别担心。先扶她找个房间休息下,我想她必定不想回家去睡,醒来第一时间就想见到组长的吧。”朱浣溪摇头叹道,连着三天没合眼,还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那种,熬到现在才终于安心地睡过去,已算不错了。
    一天后,齐曜日苏醒,三天后,精神焕发的他嚷嚷着要出院:“湘湘,我已经恢复了。”无奈地看着墨湘固执地守着病房门,执意要他再休养一周,“特行组还需要我去主持,这次事故,我难辞其咎。”
    “哼若非阿笛送来的新药,你还想醒过来?做梦”墨湘睥了他一眼,“别告诉我这是意外,我不信。”自他一出事,凤堂就派出得力人手分头打听此番事件经过,“日本方面传来的消息如果确凿,我必踏平它安武的门”
    “我知道你担心我。对不起,下次绝不会如此大意了”齐曜日上前揽过义愤填膺的妻子,安抚她,“安武部这次也损了不少人。尤天,即使脱离安武,天涯海角,我也自不会放过他。”拜此人所赐,才让自己整整三日如同活死人一般,墨湘说得对,假如没有玄品的新药恰能解了自己所中的奇毒,哪里熬得过此番大劫。他拥紧墨湘,感谢老天,自己得以活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冒昧前来,打扰了”数日后,在齐曜日磨得墨湘点头同意后,总是出院了。第一时间,夫妻俩连同带路的席以笛,来到十里庄园的远逸庄,特地登门致谢。
    “哪里哪里,齐组长客气了,我们也不过是恰好,对,恰好有能解此毒的药材罢了,换作其他人也会如此做的。”席爸忙客气地拱手还礼,一番话说得旁听的席以筝直翻白眼。如此珍贵的炽罗仙果,要是搁那魔武星,哪里有人肯拿出来治病救人啊。脑子秀逗了不成。
    不过也算是齐曜日运气好,若是此番事故发生在他们一家上齐云山之前,他的后果就一个字:死。而且是必死无疑。所以说,席爸的这番话也没说错:还真是恰好啊“这园子真漂亮”墨湘赞赏地叹道。身侧跟着陪她出来的席以筝。几个男人关在席爸的书房里不知道在商讨什么,而墨湘似是知晓谈话内容,丝毫不好奇地由他们去,只径自要求席以筝带她四处走走。
    你不好奇我好奇呀席以筝腹诽。对于那个会使寒冰毒的高人,她可是非常想见识一下的,即使见不到,听听也过瘾啊可就这么被无良的某女拉了出来当导游兼小妹为墨湘美人服务了。
    “看得出来,你们一家子都很会享受啊”墨湘倚在一棵粗壮的老槐树干上,抬头迎着暖暖的秋日,眯着眼貌似十分的惬意。
    “若是你想,你也可以啊。”席以筝在离墨湘最近的小圆石桌上铺了餐垫,一一摆上刚由方嫂送来的一壶玫瑰香茶、一碟杏仁饼、一碟桂花酥、一竹编小篮的车厘子。“尝尝看,这是我妈自己做的。”席以筝倒了两杯花茶,同时递过手上的桂花酥给她品尝。今年收获了很多桂花,凋谢了可惜,就被她拿来尝试着做了一次桂花酥,席妈觉得很好吃,也闲来无事学来做了不少。
    “唔,味道很好甜而不腻”墨湘尝了一块,由衷地赞道。
    “喜欢的话,待会带些回去。”席以筝浅笑盈盈,听说摘掉伪装面具的马维维校花,可是个实打实的吃货。
    “老实说,你一点都不像才17岁。”墨湘抿了一口花茶,随意地聊到,听得席以筝一阵心虚。她当然不止17岁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你的才华,窝在家里做糕点,太浪费了吧?”墨湘沉吟了会,道出她心底的想法:“想不想毕业后来凤堂任职?”
    “不想。”席以筝毫不犹豫的回绝了墨湘的提议,“我有自己的计划。”她笑着拉出脖间的冰糯种翡翠佛雕,“我希望开一家闻名世界的翡翠行。”希望就此打住墨湘拉她入凤堂的谋算。凤堂,国家组织下属部门,她可是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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