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世界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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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世界一个梦-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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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看看他,又看看赵默,看见赵默也笑着看他,于是用力点点头。
  
  宋国太子

  ……
  孩子们被安排在城郊一处小院里,由天涯和另外几个年龄稍大点的孩子在照顾着,赵默和楚轻风两人会隔四五天去看看,但不敢去的过勤,毕竟他们的身份如果保露,这些孩子必会成为他们的软肋。
  这样又过了 一个月,便开始有人送来帖子了。楚轻风便都以赵默身体未愈推掉了。
  但是这一日,却来了一个人,此人一身公公打扮,手里碰着一盘珠宝,说是太子殿下招蓝采馨和楚风前去,楚轻风于是推脱,那公公于是马上变了脸说道:“太子殿下已经说了,不管病的多重都必须要去!”
  太子殿下?看着送来的金银,两人不禁一阵怔愣,宋的太子,不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他父亲宋皇刘骏就是个好色之徒,嗜酒放纵,且淫秽异常,听说他将其叔父刘义宣几个女儿均一一霸占,惹的刘义宣起兵谋反,却不想兵败被杀。这个太子怕是……只是不知这太子怎会知道醉乐坊,他们的行事又一直低调。
  ……
  当晚,两人准备妥当,架车来到太子在宫外的宅邸。一人抱琴,一人拿萧从马车上下来,楚轻风常会用萧来当武器,而赵默的匕首则藏在琴下的机关里。
  当他们看到厅中的站在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旁边的郑熔时,两人都明白了过来。赵默曾听楚轻风说起此人,说此人目含贱光。
  此时他正谄媚的站在那华服男子旁边,脸上涂着白粉,嘴唇竟也涂了丹蔻,竟比赵默脸上的妆还浓了很多。看到这里,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于是同时暗暗感叹,看来是猜对了……
  “舞伎蓝采馨(乐师楚风)见过太子殿下!”走到近前,两人跪下施礼。
  “起来吧!果然是两个不一样的人儿!郑熔倒是有些眼光!”那太子边说边带着有些暧昧的目光向郑熔看去,而郑熔的一张脸竟已乐开了花,忙施礼谢恩。
  “不知太子殿下想看什么舞蹈?听什么曲目?”楚轻风忍着怒意,施礼问道。
  “就想看你们,来来来,两位美人快过来陪着本太子喝酒吧!”那太子却是一副淫秽模样。
  赵默的手不由伸向琴中,却被楚轻风一把拉住向那太子走去。
  “太子殿下,那就由小的先敬殿下一杯吧!”那楚风边说边强忍着什么。
  太子刘子业此时已经意乱情迷,一个如此美的男人,又有一个如此妖媚的女子,于是他伸手要去抓楚轻风的手,然而衣袖却被拉住了,于是他转头看见那蓝采馨在另一边有些生气的端着一杯酒。
  “好!好!两个都喝!”说着他伸嘴去喝蓝采馨手中的酒,然后,他呆住了,他看到这个女子露在空气中的手腕上竟有着斑斑点点的红斑,那蓝采馨好似不能忍受,想用手去抓,却见他看过来,连忙跪倒在地。
  于是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楚风,而他也正在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背,看见他看过来不由一惊,忙趴在地上。
  吓得刘子业忙向后退去,他退了很长一段距离才敢停下来说话:“贱人,那是什么?”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小民也是不敢来的,可是府里的人说太子一定要小民和妹妹前来的,小民无法只得就拖着病躯来了,太子饶命!”乐师楚风跪在地上忙连连磕头,而旁边的蓝采馨也是呜呜的哭着。
  “郑熔!这是怎么回事?”刘子业恼怒的看向旁边的郑熔。
  “太子饶命,小的不知!”郑熔忙‘扑通’跪倒,“不如等他们养好病再来伺候太子!”
  “太子殿下,小民这梅毒疼起来真是不好忍受,怕是要养一段时间呢!”楚轻风的声音又响起。
  “梅毒?”太子刘子业和郑熔都愣在那里,突然刘子业开始扯着嗓子喊叫,“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把他们呆过的地方给我清洗干净!”
  ……
  太子刘子业别邸的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两个于是一脸哀怨的扑到门上捶打一番,直等到里面没了一点动静,方才停了下来,对视一眼,一同向街角走去。街角,天岚正赶着马车等在那里。
  坐在马车里,楚轻风一边挠着手臂,一边笑着开口:“这蒺藜草汁倒是有用,多亏了小默!”
  他们来之前,就估计到会有这种局面,于是赵默找来一种叫蒺藜草的草汁,这种草汁涂上后,会让人的皮肤长出红斑,就像患上恶性皮肤病。两人于是将草汁涂在颈上、手臂上在那太子面前演出了刚才一幕。
  “不过往后,醉乐坊蓝采馨的名声怕是就一落千丈了,”楚轻风突然笑着说,赵默于是笑着看向他,做出一个无奈的姿势。也是时候脱身而出了,迎来送往的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忍受的,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有象太子那样的人出现!

  江城子,楚轻风

  北魏平城
  此时已是午后,御书房内,有一缕阳光从窗外射入,照在正在案几旁忙碌的人身上,拓拨浚站在案几旁,周围是摊开的一幅幅卷轴,而上面是同一个女子不同的样子,连他自己也不禁有些惊讶,本来不善画丹青的他,却能把一个人画的如此传神。
  曾几何时,她拿着一副丹青说那是属于她的他,而现在只有这画上的她属于他了,这是她给的惩罚吗?
  “禀皇上,南部尚书李礼求见 !”门外的宦官禀到。
  拓拨浚不禁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让他进来吧!”
  “参见皇上!”李礼跪倒在地,看着地上铺的满地的画,不禁摇了摇头,心中不禁暗暗寻思,不知这次这个有没有可能,看着面前仍沉默作画的人,于是他说道:“禀皇上,臣有一绝色佳人献与皇上!”
  拓拨浚抬起头,她死后一年,有大臣献上几个和她貌似的女子,他看了不禁摇了摇头,她们都不会有她的那样的眼睛。她死后两年,有大臣献上几个和她一样装扮、相似表情、相似面貌的女子,他于是又摇了摇头,没有人会有她那样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尘埃,甚至没有一丝欲望,她有时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充满睿智的看着他。她死后第三年,李礼……拓拨浚想着脸色不由一沉,甩下袖摆,示意他下去。
  李礼跪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却不愿离开,这个女子不说他费了多大劲弄了,又花了多少功夫训练,只说就凭她的身份她也是一定会得宠的,有句俗语说道:爱巫及屋。
  “皇上赎罪,只是这个女子又些不同,”他忙爬下又喊道,拓拨浚不由又皱起眉头,每个人都会他所献上的女子有些不同。
  “下去!”想着,拓拨浚不禁有些恼怒的喊道。
  李礼吓的一哆嗦,忙爬伏在地,说道:“皇上,这个女子是孟贵妃的妹妹!”
  拓拨浚闻听不由转过身,她的妹妹!她在宫里的几年里从未提起过她的家人,他原以为她是个孤女。
  “皇上,确确实实是孟贵嫔的妹妹,李言……哦!臣派了人多方打听才找到的!”李礼忙说道,不禁有些暗暗庆幸,那女子刚入宫时,李家便将她的父亲悄悄贬了官,赶倒一个很偏远的小城,而那女子好似也并未觉察,却不想一年后那小城遭了洪灾,于是他们以为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想她竟死掉了,看着众人纷纷献上美女,李家人于是也开始寻找那曾家的消息,因为她还有一个十岁的妹妹!却不想竟让他们找到了。
  “哦?”拓拨浚不由一阵好奇,她的身世只有李家人最清楚了。
  “那女子就跪在门外,请皇上……”李礼不禁在心里暗暗得意,看来此次……
  拓拨浚走出门外,门外果然跪着一个紫衣女子,听见脚步声,忙趴在地上,“参见皇上!”
  “抬起头来!”拓拨浚说道,这句话他不知说了多少遍,却从没对一个人说过,因为她从不会在他面前低着头。
  女孩抬起头,脸色微红的看向他,李大人说皇上很是宠爱姐姐的,而姐姐却病死了,她跟姐姐长的很像,皇上见了她必会宠爱有加的,就像飞燕和合德!
  拓拨浚却摇了摇头,没有一个人有她那么一双平静而无波的眼神,她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真诚,那种不含一丝杂质的真诚,那双眼睛从没有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的欲望,也是因为她的平静,才使他会以为她不会为他伤心。
  “皇上!求求你,我会象姐姐一样好好伺候你的!”女孩突然爬在地上说道,父亲和母亲都病死了,家中只剩下弟弟和她了,她再也不想和弟弟蹲在破庙里吃别人剩下的、腐臭的泔水了。皇上又是如此英俊的人,又有权势,岂不是托付终身的良人?
  拓拨浚不由又看向这个女孩,她的眼里闪着倔强,有那么一丝让他想起她眼中的倔强,但这女孩的眼中却多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于是他叹了口气,阿萝只有一个,但他已经失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奴婢叫曾柔!今年14岁了。”女孩有些欣喜的说道。
  “传旨!封曾柔为朝阳郡主!”拓拨浚说道,不管她在与不在,这是她的家人。说完他转头看李礼,李礼此时正惊的目瞪口呆,于是他有些好笑的说道:“李礼!听说你的儿子年及弱冠,尚未婚配,不如就将朝阳郡主许配与他吧!”
  “谢!谢皇上!”李礼不禁呆在当场。
  而曾柔则是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皇上?”
  拓拨浚看着这个女孩,突然却想起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你姐姐会高兴的!” 
  旁边的李礼不由打了个哆嗦。
  ……
  于是朝阳郡主会每日入宫拜见皇上,而只有她可以在皇上的御书房中多呆上一会儿,李礼不禁一阵暗自庆幸,虽说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很令人满意的,毕竟朝阳郡主现在很是得宠,可以在皇上面前说上话。
  ……
  御书房内
  “你的姐姐她原来叫什么?”拓拨浚看着面前对着一副副丹青发呆的女孩突然问道。
  曾柔不禁抬起头来,又看向这个男子,这些画竟都是他为姐姐画的,姐姐又何其幸运呢?于是她说:“禀皇上,姐姐有个小名叫荧儿。姐姐出嫁的时候就像奴家现在一样大呢!”
  “哦?”拓拨浚不禁一愣。
  ‘我十六岁或是十八岁了!’她曾经说道,她竟不知道自己的实际年龄?
  “和我说说你姐姐吧!”拓拨浚于是说道,才发现阿萝从未向他提起过家里的事。
  “姐姐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子,知书答礼,谨言慎行,她十岁时就熟读了烈女传呢。”曾柔说着,不禁惊讶的发现拓拨浚露出吃惊的表情。
  温柔?知书答礼?谨言慎行?烈女传?拓拨浚不禁在心里苦笑,还记的她不止一次在他跟前指着那本烈女传大声驳斥,而她也从来没有温柔过,知书是有,但答礼?……怎么会?想着,他看向曾柔,如果不是已经派人去做了调查,他可能还会以为面前的曾柔说得是另外 一个人了。
  ……
  “姐姐是二月二十六的生辰,当时算命先生就说姐姐命象好呢!所以姐姐后来才嫁给……”曾柔突然停了下来,不由有些惊慌的看向面前的人,却发现他好似没有听到,于是舒了口气。
  拓拨浚此时却发起呆来,她竟从没有说起过她的生辰,也好似从没有过过生辰,而他也从没有想过要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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