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种田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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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种田很忙-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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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女子眼神闪过一丝受伤,最后没有说一个字,只是静静的点点头。

    萧子墨一直抚着心脏的位置,心里苦笑:我多么想你是为了我而痛,哪怕只有一次也足够。

    旁边的女子一直蒙着面纱,只能看到她的眼神和轻蹙着的眉头,两道柳叶眉倒是看得出长得应该是一个清秀的姑娘。

    终于,蒙面的女子还是缓缓的开口,“就算这样的下场你都还是不甘心吗?你还是不愿忘了她?”

    萧子墨苦笑,看了看自己心脏位置,仍旧还是有一点的疼痛,“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忘了她?”

    “我有办法,只是恐怕你是不愿意的,与其说你无可奈何,还不如说你是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蒙面的女子眼神有点忧伤的一直看着他沧桑的侧脸。

    突然,萧子墨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形容的恰到好处,我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居然会是你。”

    可是尽管眼里有很无奈,但是都没有给一个怜惜的眼神给她,就像阮凤舞曾经所说,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而且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不管那个人如何的优秀的,如何的心疼自己。

    这世间,总有那么多的一厢情愿,换来的是三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受伤。

    又过了很久,久到两人都不知道再如何开口说话,安静到外面只要有一直鸟儿飞过都能准确的听到它的位置。

    “是什么办法?”萧子墨终于还是问了起来,他虽然愿意画地为牢,但是他不愿意因此丧失了自己的生命,如果阮凤舞刻意的探知他的位置,她是会感知到的,这就是情人蛊的妙处,也是有点,为相爱但是走失的恋人彼此能够找到对方。

    “嗯?”突然的问句女子还有一点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随即一想,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只有我出马,把阮凤舞身上的蛊引到我的身上,这样,你就不会跟她再有任何关联。”

    萧子墨听罢,死死的盯着她,可是她就跟没事人一样,挑眉,“我知道你肯定会想这是我的私心,可是这目前的唯一的办法,你的蛊我不可能引导出来,因为蛊是分阴阳,我就只能把她身上的引到自己的身上,至于你担心的,放心,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背叛你,但是我王杜鹃,哦不,王杜鹃已死,从此之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我,那就是柳樱岚。”

    说罢,眼神中积满了一生所有的怨恨似的,死死的盯着马车车壁,仿佛能让马车破一个洞的功力。

    萧子墨思忖了半响,最终说道:“这样会有什么危险?”

    柳樱岚冷笑出声,但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你是在关系对我还是对她的危险?”

    萧子墨并没有作答,眼神飘忽到其他地方,没有再看她一眼。

    冷笑最后只能化作苦笑,脱口而出,“明明知道你心里只有她,可是我为什么会仍旧不死心,被你虐了一遍又一遍,却仍旧对你抱有无限的希望。”

    激动处声音有点颤抖,她这不是第一次表达对他的爱意,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萧子风淡淡的开口,只是这一次好像两人的心情能引起共鸣,说话的语气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刻薄。

    “为什么?只能说明你和我一样傻,我们都在坚持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永远都得不到吗?”柳樱岚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只是她却不这样觉得,只要一直在他的身边,再冷的心她也要将他捂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希望破灭
    萧子风也加了一点劲儿,用手指轻轻的敲了两下她的手背,“别紧张,有我在。”

    阮凤舞自嘲的一笑,也欣慰的一笑。

    想想上午对她的言语上的刻薄,还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暖心殿离凌雪歌那里还有很长一段路程,一路上两人都牵着,就当是饭后消食。

    “舞儿。”

    “嗯?”

    “我知道你与凌雪歌的渊源,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是你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的血亲,你没有必要据她千里之外,也不用逃避,不管你是何种身份,不管你是谁,我都爱你,知道吗?”

    萧子风温柔的声音在耳畔,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起到安心的作用。

    阮凤舞没有转头,只是轻轻点头,同样小声的说了句:“子风,谢谢你!”

    萧子风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说道:“傻丫头。”

    “皇上驾到。”感觉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两人终于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幽静的都不像是在皇宫,倒像是一处雅静的大宅院,走到门口的时候,徐立行提着嗓子大声的吼道:“皇上驾到。”

    幽静的院子倒是不小,只是没有几个宫女,在外面扫着积雪的有一个,立马跪在地上,进了屋另外一个宫女在给火炉里加碳。

    没有看见凌雪歌,徐立行问道旁边的宫女,“凌姑娘呢?”

    “回皇上,回公公,凌姑娘刚才说要去后面的假山上采一点最纯净的雪回来。”

    徐立行一听,立马追问,“你们怎么不跟着去?知道凌姑娘身子弱还不好好伺候。”

    那宫女正在惶恐不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淡淡的,就像这人从来没有什么情感,“徐公公莫要责怪于她们,是我不习惯有人跟着罢了,再说这在皇宫之内,能有什么危险。”

    徐立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是知道凌雪舞的身份,不管是巫族的族长还是阮凤舞的姐姐,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容她在天齐境内发生意外。

    紧接着就看见她一袭黑衣进来,印象中,她就没有穿过其他的衣服,永远是一身宽大的黑袍,虽然在皇宫这么个富丽堂皇的地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的诡异。

    可是因为她是异乡人,也没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脸上有一丝不是因为健康的红晕,而是长期在户外被冻的,但是这样看起来更加的有人气,并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阮凤舞看着她款款的走进来,眼睛浮出一片担心。

    “陛下和阮姑娘来了?”她嫣然一笑,根本没有因为今天上午的时候影响的样子,只是称呼变了,没有再叫她舞儿。

    “冬梅,快去沏壶热茶。”凌雪歌吩咐着宫女,虽然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这些时候还是要让宫女做事的。

    “你的身子?”萧子风见她一直硬撑着,明明嘴唇已经冻紫,可是没有流露出半点冷的样子。

    可能看着她的气质或许跟这积雪温度差不多吧,在她的身上永远看不见激动,热情的情绪。

    阮凤舞不声不响的走近她,把手里的暖壶递到她的手上,没有半句话又重新回到萧子风的身边坐下,凌雪歌衣服受宠若惊的样子盯着阮凤舞,阮凤舞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只是淡淡的说道:“出门不知道抱个暖壶吗?”

    凌雪歌脸上终于出现了久违了的笑容,虽然只是嘴角变化的弧度,但是她的眼神能看出来惊喜和高兴,随着脸色也感觉真正的红润了一点。

    “舞儿,谢谢你。”激动的举起手里的暖炉,对着阮凤舞高兴的说道。

    阮凤舞看了看她如同孩童般的欣喜,就像一个小孩子那么容易满足,心里被小小的刺痛了一下,回以她微微一笑,就像子风说的,她毕竟是自己的唯一的血亲,不要让人生留下后悔。

    多一个亲人是多了一份责任和牵挂,但同时会更多的收到友爱和幸福。

    凌雪歌也终于咧出一个大弧度的笑容,只是眼睛噙着满眼的泪花,倔强的不让它们流出来。

    全场没有法半句言的萧子风看见这一幕也是欣慰,心里想着自己的小傻瓜终于也开窍了,只是她经常说自己装,她现在不是比自己更能装,明明心里关心着对方,可是言语上就是打死不承认。

    “陛下,你这次出去找到那个人了吗?”凌雪歌单刀直入,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个,可能那个养蛊的女孩都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唯一能解蛊的人吧。

    萧子风与阮凤舞对视,然后又转头向凌雪歌,遗憾的遥遥头,痛恨的说着,“真是见鬼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子风,你们究竟在找什么,之前我听你说找王杜鹃,找她干嘛?”阮凤舞终于问出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困惑。

    “你身上的蛊是谁下的你知道吗?”萧子风转头看向阮凤舞,询问道。

    阮凤舞点点头,“不是子墨吗?”

    萧子风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盏,黑着脸说道:“以后叫他的全名,不要叫的这么亲热!”

    阮凤舞看着他突然的发火,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在心里鄙视他,行动上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她现在还有疑问要靠他慢慢的解答。

    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自己端起一杯热茶饮了起来,今儿虽然没有下雪,但是阴风呼呼的,还是挺冷。

    发过火的萧子风结果还是乖乖的温柔的解释道:“其实不然,你的蛊是王杜鹃所下,这当中的缘由估计就只有萧子墨和王杜鹃本人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萧子墨是知情的愿意的,而你则是不知情不自愿的。”

    “怎么到哪儿都少不了这人的事?”阮凤舞皱着眉头,没有想到自己又找一如是栽在了自己从未放在心上的一个人身上,也没有想到她一介“村姑”最后竟是如此的际遇。

    “舞儿,咱们只有找到她,你体内的蛊才有机会解除,要不然你就会一辈子受到尹默的钳制。”萧子风在这里并不想说那是萧子墨,只承认他还是那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尹默而已。

    阮凤舞又看了看凌雪歌,在这方面,她还是会本能去相信凌雪歌。

    凌雪歌轻蹙着眉头,对着她稍微的点点头。

    看来老天确实是睁着眼睛了,知道她这人不配拥有那么多的美好的东西,所以对她终究还是残忍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次死后,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投胎转世。

    凌雪歌也皱着眉头,忧心忡忡的,因为自己感觉自己身体差不多已经被掏空了,而且她还必须回到南疆,那里是她的故乡,还有他们的灭族仇人等着自己回去手刃。

    “陛下,能不能请你尽快找到那个王杜鹃的下落,因为蛊多在舞儿身体内待一天,就会多一分的危险。”凌雪歌行了一个虚礼,这是这么久以来,凌雪歌唯一一次向他曲膝。

    萧子风心里其实不比她好受,但是他每次派出去的人回来之后都是一个消息,他也非常着急。

    他转头看了看阮凤舞,反而她才是三人中最淡定的那个,仿佛生命于她而言,就是有也可,没有了也不伤感,突然很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难倒这个世界就没有她留恋的吗?自己,加她的娘亲,妹妹,姐姐等她都放下了吗?

    正纠结的看着她的时候,影子不知何时已经进屋,没有经过任何人的传唤,恭敬的微微低着头,仍旧一身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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