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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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子- 第3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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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努力了数十年,难道所做的一切,就这样白废了吗?”一位长老说道。

    “上面大佬,没有怪罪、惩罚我们,就算是烧高香了。这些年,你们的所谓努力,有用吗?除了每次失败外,对他有丝毫用处吗?

    我们就是因为此人,上面的大佬,早就对我们失望之极,能这样活下去,若不是他们还念着我们,过去还做过点事情,可能早就被灭口了,下次,谁要再给我失手,就在我面前消失!”那削瘦老者,冷哼地说道。

    雷雨回到新人城,照样地做事,不过俞前辈提醒的话语,始终在耳边回荡,“究竟是谁在背后,紧盯着自己?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何目的?”

    新人城的十周年庆典在即,雷雨发出了不少的请柬,除了邀请统领禇啸天,和一百零七个新人城的城主之外,十年功夫,他在各城市,早已结识了不少真正的商界大佬。

    整个仙界,藏龙卧虎,很多商界的真正大神,很少露面,不为人知,不过有商界大佬毕林枫的引荐,有他成功的事例摆在那里,凭着他精明的经商头脑、拥有上千亿资产的实力,这些大佬,与他的私下交往,也很是密切。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雷雨出任新人城主后,十年时间,给新人城带来的巨大变化,在整个仙界,也是有目共睹,称赞不已。

    这天晚上,雷雨与张建文、邹庭毕等几位商界大佬,在‘锦华酒楼’边喝酒,边商量今后的发展计划,谈到很晚仍未尽兴,约好明早继续后,各自告辞离开。

    都住在市中区,相隔也不甚远,雷雨几人谈得开心,喝了不少酒,所以信步走在街上,任由夜晚的凉风,吹拂全身的热气。

    “不要出声,跟我到荒漠中,我们有点事要谈!”当雷雨意识到,一道神识跟踪他时,他的识海中,就传来了那人的话语。

    “玄仙后期修为!”雷雨,没有回头,凭着那人发出的气势,他判断道。雷雨的修为达到了玄仙后期,但他从来都是以金仙中期示人。

    “好久没有和人交手了,也好,今晚就看看,你们想干什么?”雷雨想道,也没吱声,随着那人,很快就来到荒漠之中。

    “你就是这新人城的城主雷雨吧?”那人回转身来,盯着雷雨问道。

    “不错!你有何事要和我谈?”雷雨淡淡地问道,手中却是一点也不怠慢,该准备的全都准备好了。

    “不是他要与你谈,是我让他这样做的,你一个玄仙后期之人,竟然一直扮猫吃虎,哼!”在空旷的荒漠,一道强烈的神识,从千里之外,倏然一下,就将雷雨完全锁定,让雷雨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抵抗,就被困在了他发出的空间法则之中。

    “危险!”雷雨的神识中,顿时传来了极度危险的示警,这道强烈的示警,雷雨还从未遇到过。

    “乖乖地跟我去个地方,反抗是没用的!”雷雨的神识中,传来话语时,雷雨已被他的空间法则,送到了万里之遥的空间。

    “尽管你达到了不死之身,杀不死你,在这里,给你数万年时间,你要想挣脱,也不是那么容易!”那声音,不屑地说道。

    “你是何人,凭你的修为,用如此卑劣的行径,偷偷摸摸地对付一个修为比你低之人,脸上很有光彩吗?若是你我一搏,我技不如人,凭你处置!”到了此刻,雷雨挣扎了一下,根本不行,也就放弃了,反而平静地说道。

    “放开你,你以为你能挣脱吗?和你一战,你还不够资格!”说话间,雷雨的面前,出现了一位老者。

    雷雨一瞧,面前的这位老者,胖胖的身材,狰狞的面孔,光光的额头上,一撮黑色短发,成月牙形状,两条胳膊,各有一条青龙缠绕,他的修为,雷雨完全看不透。

    “就算我神魂俱灭,我也要弄清楚,你究竟是谁!你我从不相识,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雷雨平静地问道,既然没办法逃脱,怕也没用,他也就横下了一条心。

    “桀桀,看你现在如此平静的样子,也令老夫有些佩服,算得上是一条好汉!只是,你不该得罪,你根本得罪不起之人,你根本就不该飞升仙界,来趟这趟浑水!”那老者说着,伸出了右手,对着雷雨的心脏,抓了下去。
第四百二十七章 遇袭消失 生命甘露
    雷雨,眼睁睁地看着他出手,一道无法抗拒的力道,直逼他而来,想着要躲开,此刻,身体却是完全的不能动弹丝毫,“完了,这次真要死定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识海中的星核,却闪耀出万丈光芒,耀眼无比。那老者的手爪,伸进了雷雨的胸膛,只是稍为偏差了一点,就握住了雷雨的心脏,那尖利无比的手爪,在他大力的作用下,洞穿了雷雨的胸堂,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

    “我这是在哪里,不是说我已修炼到了不死之身,永远不会神魂俱灭了吗?”不知过了多长岁月,雷雨的魂魄,仍在白茫茫的空间漂泘、漂泘,完全不能回到现实之,与眼前的景物重合,只是有一丝意识,仍在支撑着他。

    “爹爹,今天我无意中,好像看到了他的手指头,动了一下,伤口看上去,比发现他时,好了很多哎!”大山深处,一间十分简陋的茅屋,一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见到她父亲打猎归来,走出屋子,激动地说道。

    “唉,灵儿,我们能帮助他的,全都做了,这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整个人,没有一根骨头没摔断,流了那么多的血,致命伤,还在胸膛,整个胸部,破碎不堪,连心脏、肋骨都能看见,支撑了十七天,已是出乎意料,超过爹爹的认知了,这些天来,你从未休息过,已经做得够多的了!”一位五十多岁的人,爱怜地说道。

    他穿着一身褴褛的衣服上,全是补丁重补丁,如同佛家的百纳衣,看着女儿,因日夜守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一脸倦容,消瘦的身体,很是心疼。“女儿说他的手指动了下,肯定是她看花眼了,就不定啥时就会咽气的人,一身的骨头尽碎,怎可能动得了?”

    “爹爹,我去给他熬点野鸡汤,补充营养,说不定他真能活过来呢,您来替我照看一下他,他额头上的湿布干了的话,就帮我在水里浸湿一下,给他敷上!”这个叫‘灵儿’的姑娘,说着出了房门。

    “灵儿,你都瘦了一圈,天天这样照看他,就算累坏了自家的身体,他也撑不过来,现在他一点知觉都没有,怎么能喝鸡汤!”

    “爹爹,看您说的,上次您说那个摔断腿的小白兔,撑不过来,结果呢,它不是撑来了?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呢!您天天说他撑不过来,到现在,不是已撑了整整十七天了!”叫‘灵儿’的姑娘,回头抿嘴一笑,甜甜地说出一番话后,走了出去。

    这位老汉,叫赵祥石,五十来岁,住在山脚下一个几十口人的小村庄里,从小就跟随他的父亲在深山中打猎,六、七岁时,他父亲不幸坠下悬崖,他就成了孤儿,村里的乡亲,也时常接济他。后来他稍为长大点,就一人住在深山里,打猎为生。

    除了用兽肉、皮毛去镇上换回油盐,回村庄去接济一些孤寡老人外,很少回村庄。小村庄远离都市,离山下的小镇,也有十多里,他不识字,也从未出过大山,对外界之事,一概不知,一辈子,就生活在这深山中,过着清贫、一成不变的日子。

    十几年前,三十多岁的他,换了油盐,走在村外路边,遇到一个怀抱婴儿、一道箭矢,透背而过,浑身是血,生命垂危的女子,救醒转来后,那女子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他,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口气接不上,就咽气了。

    从未结过婚的他,面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真是缩手无策,见她哭得慌,只得胡乱地给她喂些食物、渴了就舀些溪边泉水喂她,有一顿没一顿地养着,好在吉人自有天佑,这孩子在他粗劣的喂养下,居然一天天地成长起来,一双水灵灵、扑闪的漂亮眼睛,说些幼稚的话语,时常逗得他捧腹大笑。

    他见这孩子长得水灵,就叫她‘灵儿’,也没有给她取别的大名。从小就懂事的灵儿,几岁起,就帮着他干活,煮饭、缝补衣服,做家务事,至到今天。

    十几天前,,灵儿在山崖溪边取水时,发现了这个受伤的年轻人,他正好打猎回来,见到了血肉模糊,早已昏厥过去的年轻人,手上的脉搏,还有一丝游动,在赵灵儿,强烈的要求下,他做了一副简易的担架,将他拖了回来,放在隔壁堆杂物柴火的棚子里。

    “灵儿,他活不过今晚,你看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骨头全碎了,怎么救他?”

    “不管怎样,他还有一口气,我们就不能放弃!”灵儿坚决地说道,见他烧得厉害,打来溪水,为他冷敷额头。好在是夏天,住在杂屋里,既凉爽,也透气。

    第二天一早,他发现灵儿,居然整晚没睡,一直在那陪着他,此时,她实在疲倦了,头靠在桌上,睡着了。

    赵祥石,探了探那年轻人软绵绵的手腕,他的手臂骨头被摔成数段,全靠皮肉相连手,根本不敢去触及。

    “那细若游丝的脉搏,还在,他竟然还没死?”赵祥石,有些惊讶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年轻人,感到很是意外。

    昨天,他查看了这个被他抬回来的年轻人,除了被摔得粉身碎骨外,那胸口上的伤口,更是无比的恐怖,透过碎裂的皮肉,他甚至看到了他的心脏,和被捣烂的肺叶,完全没啥呼吸,他就断定,“这年轻人,肯定熬不过这晚!

    灵儿具有同情心,连受伤的野兔,她都不愿伤害,他实不忍拂了她的那番纯真的好意,只得到崖壁上,胡乱采摘了祖辈传下来,一些医治普通治跌打损伤的草药,捣烂后,因他全身是伤,没办法,就堆在了他的身上。

    浑身都摔坏了,光是捣烂草药,就花了好长时间,好在深山茅屋的夜晚,也没事可做,“尽尽人事,宽慰一下灵儿的心意!”边捣,他边解嘲地想道。

    现在看到这年轻人,居然仍顽强地活着,他却真有些意外了,“这年轻人的命,真硬啊!”赵祥石,不禁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出来。

    “爹爹,您怎么老想着他会死呢?”被他话语惊醒的灵儿,嘟囔着说道。刚才,我正在做梦呢,梦见一位活了几百岁的老爷爷,拖着好长、好长的白胡子,站在白云缭绕的一个山峰上,正在对我说:“好好照顾他,你与他前世有缘,他将来必成正…,”就被您吵醒了。

    “爹爹,什么叫着‘前世有缘,他将来必成正什么的’?”灵儿不解地问道。

    “我从未听说过,我怎么会知道新些名词?”赵祥石回答道,他也是不解,“这不消停的灵儿,做梦就做梦,怎会又冒出稀奇古怪的话语!”

    赵祥石,看着灵儿好像哭过似的红肿双眼,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叹息着,走了出去。

    “爹爹,您昨天采摘的草药,我都记下了,等会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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