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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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官-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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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累,就是有点渴。安逸笑了笑:“看你那无奈的样子,我给你支几招,谁让我们是哥们呢?”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这种事情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很复杂,得慢慢地来。感情的事自己把握好,不能影响工作,既然事情出来了就不要怕它,先让她打工,主要的还是别让她出事,然后再慢慢地劝。

  你那脑子怎么和我的一样,也不想点不一样的。

  我们想的一样说明: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第四章  刺刀(8)

  星期天开会的时候,白建主动把事情说明了。程文武沉默了一会说:“既然这样了,我又能怎么样?我们都是士官,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勇敢面对,要长点脑子。”安逸又变相地陈述了自己的话:“女人这种事情吧,我们都处于幼儿知识阶段,需要慢慢地了解。但是我相信:人都是通情达理的,只要是真理就能行得通,白建要慢慢给她讲道理,她总会明白的。”

  我就是生气,这么大的事也不给我商量一下,先斩后奏,这一招挺绝的。程文武说:“你们其它人还有没有意见?”

  没有。

  那就这样吧,白建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说,都是自己人,以后和她都通话。

  班长、你不是反对我们多打电话吗?安逸问。

  此一时、彼一时,你除外。

  不公平,我抗议!

  抗议无效,这是经过本班长和集体研究决定的。

  这哪是*啊!纯粹是霸权、专政。

  怎么、不服?

  服?怎么不服。

  班长、来,先喝水。顺子把水递给安逸:“不能成为人民的公敌,过了星期三翻过一座山,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程文武望着顺子:“是不是你编造的?”

  不是。顺子立即给否定了。

  这缪论挺有意思的啊,不过这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尤其是出自你顺子的口。程文武正色道。解散后,顺子上前拉住安逸的胳膊问:“怎么啦?”

  怎么啦,你是没在基层待过。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是有哈数的,不要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什么饭都敢吃,没有人把你当英雄的。安逸停了一会说:“你这几天的思想可是不对头啊,消极、不正常,是不是想混日子?”

  没有、班长,哪能呢,我还想套士官呢。

  就你现在的表现,算了吧,还是回去种地的实在,要想着士官套你才行。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顺子低声说。

  什么事,还神秘怪样的?白建在一旁听到后,凑上前用双手捧起脸狠狠地在他的眼部亲吻了几下。

  是真的。顺子忍不住亲吻的疼痛大声叫道。

  事情的进展如同萧顺所说:停课教育整顿一个星期。原因就是因为在韩雨的身后又出现了类似的人被上面知道了。

  整就整呗,不就是坐在凳子的时间久些吗?也好借此休息一下。安逸说。

  说的轻巧,又写又发言的,头都大了,还不如让我天天跑五公里。白建垂头丧气地说。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程文武回到班里就集合了全班的人员:“来、集合。”几个人谁也不敢正视程文武的眼神,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萧顺你在想啥?”程文武见萧顺的眼神漂移不定。顺子第一次听别人叫他全名,极其陌生,感到不是叫自己而是是叫别人。

  你愣什么?

  是、班长,我在想你生气时会怎么办?萧顺大声回答。

  白建你想什么?

  报告,我在想今天会不会下雨。

  你呢?

  安逸望着程文武说:“想你说的话。”

  知道为什么集合吗?有两件事:一就是安全泄密问题,对我们来说就是手机问题。一个字:交。除了我,就是你萧顺的;二是以人为本创造和谐军营。本不想让你们站起来,但是觉得还是用这种方式效果好。以人为本,事事就要考虑到人的因素,强调人的地位。每个人要文明用语,比如谢谢、你好、对不起等等,虽然简单,但这几个字在有些的人脑子里已经根除了,有的即使会说也是僵硬的含糊带过,就像刚才我喊萧顺也考虑足有5秒,觉得挺别扭,可是喊出来没也没什么,感情,友情没有丝毫的影响,是不是?

  是,班长。

  所以本班的所有人不准喊别人的外号,坚决制止不文明用语,坚决改掉喊别人外号别名,什么老大、老二、瘦子、胖子、麻杆,等等都不准再出现,这是一项制度要持久地抓下去,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萧顺、萧顺。。。。。。白建拉着他不停地喊。萧顺苦着脸说:“你是不是有病啊?”

  先熟悉熟悉,突然间改口还不习惯,看来外号该落幕了。

  不是落幕是消失。安逸听见旁边的电话响,顺手抓起来。

  喂、你好,这是监狱专线。安逸听出来是探家的季风,故意改口说。

  不是部队吗?

  不、这是监狱,请问你找几号?

  对不起,打错了。说完挂掉了。安逸摇着话筒:“这个家探的,连单位的电话都忘了,真是乐不思蜀。

  谁呀?程文武问。

  是季风。

  那么远打来不容易,你不是纯粹寻他开心吗?浪费他的钱。

  没事,那有自己班里电话都不知道的。哦 ,回去几天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调戏的就是他。

  就是,还不打电话汇报一下情况,到假了打电话了?肯定有事。白建附和说。不时电话又响起,这次安逸没有说话。倒是对方先问:“请问这是监狱吗?”

  嗯。安逸暗笑。

  没拨错啊!电话断了。

  刚挂上又响起。安逸拿起。“喂、你好,你们不是部队吗?”传出季风熟悉的声音。

  是。安逸没好气地说,正准备喊他名字时,电话又断了。“这小子回家几天脑袋受污染了。”不时电话又响起。安逸拿起就说:“喂,季风是我。”传出含笑的声音:“谁是季风啊?”

  你不认识。安逸把接电话的事简要地说一遍,逗的那头笑个不停。“再笑就挂电话了,你打电话找谁?”

  谁接电话找谁!

  不会吧!医院的美女会找我。安逸笑道。

  我们可是好朋友,你可不能耍赖啊。

  谁耍赖?

  那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那不是忙吗?我们的任务特别多,有不到之处请谅解。

  你真会哄人开心,我告诉你哪天我真的生气会有你好果子吃。

  别、别呀,吃东西可以,吃生气果子就算了。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接电话?

  这不是整顿吗,程班长请假了吗?

  没有啊!

  不是说好和我们田班长出去买房子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们姐妹可是无话不谈。安逸挂了电话,见班长和李排长正商量什么,转身想走。

  我听说你和田班长买房子?

  嗯、按揭买的,这不正和李排长商量吗?

  钱够不够,不够,我有些钱。

  谢谢,钱已经准备好了,就是商量到时休几天假把房子布置一下,你就来了。

  到休息时,安逸还是没有等到季风的电话。后来几个人一算,他的假期到了,电话是在路上打的,吩咐萧顺、韩雨把季风的东西洗一遍,迎接他的归队。

  含笑匆忙赶到张洁的办公室。张洁喜悦地望着她,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吧;班长?你看见我应该高兴,怎么那么扫兴?

  说吧!什么事?张洁放下手中的笔:“这个时候你可从不来我的办公室。”

  是啊!那是上班时间,忙,怕影响你工作。田班长让你给多开点药。

  开药?

  那个俞志武呀出院了。

  不是还有几天吗?开什么玩笑,我是主治医生都不知道。含笑认真道:“是真的,前几天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个看他的人走后,他就不停地找我们院长说:无论如何也要出院;还说什么机会错过了还要等几个月。不知为什么我们院长竟然同意了,那个老糊涂。”

  他走了让你少一份牵挂。张洁笑道。

  含笑轻轻地叹口气:“我又要下岗了。”

  没那么严重吧!

  什么不严重。他走了,肯定是每隔一段时间的巡视随叫随到,真的很乏味。

  哎,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应该向班长学习。

  她脾气太好了,温柔细腻,我可学不来。

  什么事情都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张洁把开好的药单子递给含笑:“田班长的房子买好没有?”

  在装修。

  她怎么还待在医院?

  程班长请假回去了。

  我说这几天她的脸上像开满花似的,原来是爱情的催化啊!

  哎,班长,是嫉妒还是羡慕?

  含笑走到门口被叫回来。张洁诡异地笑了笑:“没大没小!我和你一起去吧。”

  俞志武走的时候整个医院全体出动,连病人都站在了送行的队伍当中。严寒、沙石、生死、稀薄的空气都不曾打开的泪水,让人与人之间的无私沟通、奉献给打开了。他已经忘记了坚强的泪水滋味和轨道,任凭它驰骋在脸庞。俞志武庄重地敬个礼,深深鞠了一个躬像站在祖国界碑面前宣誓一样,心情无比的澎湃:人生何求,足矣。车启动了,泪水变得更加疯狂。

  在交叉的红绿灯处,俞志武看到街上的程文武,程文武也看见了车上的俞志武。猛然一惊知道他这是上山,不知道这一别 又何时才能见面,忙跑上去敲开车门,交代司机在前面的路口停下。程文武匆忙在超市买了几包东西。“你是不是把准备把整个超市都给我搬到山上?”

  有那个想法,可是没有钱啊,怎么你哭了?程文武看到了他脸上的泪水。俞志武微微笑了笑:“泪水没有控制力。”

  怎么、舍不得?看你眼睛都红了。我以为你还早着里,本想趁这次休假带你转转,没想到你这么快走了。

  没事,机会有的是。车再次启动了,俞志武注视着不断被车抛远的程文武,默默无语。在程文武心中不是朋友的离去,而是用自己的双手支撑起蓝天的无数英雄们:环境过早地历练了他们的心智,他们用一颗敦厚、忠诚的心坚守着祖国的边疆。没有亲身体验任凭怎么都想不出:那是怎样的环境!如果别人的说工作是脑袋别在腰带上的话,那么他们的工作就是别在自己的一根细发上,像‘达摩克利斯剑。’保重了,朋友!程文武在心底祈祷。

  望着两旁花花绿绿街市,俞志武闭山眼睛。他不允许这一切进入大脑,他始终坚信: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践行自己存在的使命和意义。

  朋友保重!我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一片赤诚关怀,因为我永远忘不了、忘不了:两颗心零距离的价值。

第八章
第五章  弹头(1)

  安逸几个人下班回到班里惊喜地看到季风躺在床上。白建叫道:“那来的帅哥,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季风听到声音起身说:“坐车太累了,一倒下就想睡觉,你们忙完了。”

  那能呢!至少要给你留一份,那才叫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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