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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定了，开始训练吧！程文武拍拍手，说：“基础的东西训练很容易、也很难、容易忘。你要把握好。”
安逸和韩雨学一教就会，程文武仅用一星期的时间就将内容教完了。白建长长叹一口气，说：“终于把她们给教会了。”
你们晚上加班吗？程文武问。
含笑做梦都在打啊、打啊的！田雅笑着说。从此，每晚的格斗训练成了习惯。爆破和反爆破，拆炸弹，上的都是理论。
在格斗初见成效的时候，上面突然通知：一队上午实弹作业。
一分队被直升机送到作业现场，郭飞亲自指挥，还有一名军官专门负责。只有程文武以前参加过，自然打阵，成功地爆破和拆炸弹是联系在一起的。安逸看到郭飞取出最先进的爆炸装置，和定时遥控炸弹，由电脑拆后，再由人工完成，个别的是输入一定的数据从内部自动拆除的。作业后，出了程文武几个人都是渗透着汗水。“这个课目，因为威胁性极大，没有考核，综合考试时一定有，命令你们认真研究。”
怎么又是格斗？回到宿舍后，含笑看课目失望地说。张洁笑道：“这样不好吗？以后有人欺负你，你正好用上。”田雅也接着说：“没听过吗？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要经常练。”
在训练的间隙，几个人还是第一次看到程严肃的表情，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喜悦，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格斗讲究实用性，主要训练的对象是人。上面给的图片，我让白建和安逸给表演出来，你们要认真地看。”程文武认真地看着两人的招式变化。
你们说，另外三个实验室是干什么用的？张洁疑问道。“上面有 6个房间，会不会是个俱乐部不让我们用？”含笑说。
应该是训练用的，你看我们都已经用了三间。田雅说。
第十章
第六章 历练（1）
雪，像情窦初开的少女羞于面对陌生的世界，悄然而落。时间长了，她不再显的那么局促，而是从容、携手相伴，不住地跟同伴们挥舞双手。在将要落地前的瞬间把舞蹈进行到底，等待着世人的评价。“太闷了。”安逸说着打了开窗户。他惊喜地望着洁白的雪花，飘飘洒洒，心情特别舒畅，深深地吸一口雪花舞蹈的气息，说：“快看，下雪了。”话音刚落，人已趴到窗户边缘。
太美了。白建赞叹：“我还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
你们家不下雪吗？安逸问。
下得很小，到地上就融化了。
我有种亲切感，在我心里雪是无私美好的象征，下雪意味着快过年了。韩雨的话让张洁感到意外，缓和道：“我们也该走了，你和含笑即将成为老兵，是全军最老的义务兵。”
含笑一阵喜悦：“我终于和‘老’挂上钩了。”说完趴在安逸旁边，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安逸的手。当时安逸恐慌地看了看她，柔软的手有些凉意。安逸忙移开了手，说：“关上窗户，冷得很。”
多看一会不行吗？含笑说。
以后机会多的是，别发愁、说不定到时间你还不想出去了呢？
不—可—能！含笑一字一句说。
田雅笑道：“不可能的事，在现在看来发生的频率挺高的。”
宿舍内，含笑在卫生间不停地敲门：“分队长你快点，我受不了啦。”许久，门才打开。看见田雅脸色煞白，无力地扶住门边，含笑心里一阵恐慌：“张班长、快来。”张洁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看也吓一跳，但职业的敏感让她明白：镇定能解决一切的事情。她把田雅扶到床上，检查一会，张洁问：“你没事吧？”
吃完药，田雅知道这事迟早瞒不住自己的人，说：“一个星期了。”
程文武知道吗？
我不想让他知道，胎是坠掉了。田雅无力地说，像是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这药有些副作用，张洁看了看药说：“训练你肯定是参加不成了。你还是告诉程文武的好，免的将来发生什么不必要的矛盾。”
还是先保密，到一定的时候再说吧！田雅简单地说：“这几天不出操，你就说感冒了。”
她怎么样？早操时，程文武不见了田雅，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感冒；别忘了，我们可是医生，张洁微笑着说。少了田雅的跑步，程文武出奇地快。回到单位，他就想急切地上去看看，却被行为准则拦住了。回到宿舍，见田雅发的信息后才松一口气。
新课目的下达，让田雅稍微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全是网上授课，没有集合的情况。她在足够的休息时间内想：格斗课结束了，这次离去的人又是谁呢？
心理学采取统一视频学习，由专业的教官进行。授课的是一位女军官，在电脑屏幕上显得优雅，有着古典气质的美。田雅硬撑着坐在电脑前听课，所幸上课时间不长，每次都是脸上出了不少的汗。
为了尽快恢复身体，张洁和田雅每天把饭带进宿舍，含笑还特地买了很多营养的东西放在田雅的床头。
让程文武感到心惊的是：局域网上公布一男兵、女兵因恋爱被退回去的消息。不少人都去送，尤其是他们那分队里的战友，他们都被被骂了回来。郭飞大声地说：“送什么送，很光彩吗？连这都把持不住的兵是不适合待在这里，最丢人的事情，在你们的眼中却成了惜别，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想到田雅，程文武的心不禁一颤。
临近退伍的日子，军营里充满了离愁情绪，种种倾诉在低吟。基地，那两个敏感的字眼全然觉察不到，训练依然进行，每人都在紧紧地提高自己的神经：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不会被“光荣”退回。
早上仍然由田雅带着出操，所有的学习、训练把一日的生*得滴水不漏。雪花构成了厚厚的地毯，所有的队员第一次集中在一起训练空降。
山风吹过来的寒冷早已被高空的恐惧稀释掉了。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有一次次的试跳，然后再登上直升机。
空中的尖叫声迎合雪的飞扬，旖旎柔曼。恐惧随着尖叫声一扫而过，换来的是种征服上空的骄傲和自豪。队员们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一天的时间太短了，几乎是一闪而过。
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如坐针毡、如临大敌。郭飞在下达下个课目是的要求‘四如’。田雅把队员领到三楼最里面的房门，进入后发现还有一扇门：“郭飞没有告诉我密码啊？”正说话门自动开了。
这是我见过最大的训练场，韩雨叫道。中间放满了各种攻击器材，四周的墙面上挂着不同样式的枪支。白建几乎愣住了。安逸越来越感觉到这次集训的特殊意义，说：“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多先进的武器，顶多是81、95式，这回倒开了眼。”田雅见每支枪的下面都有液晶屏幕，表明了：性能、规格、射程、优缺点等。“这些怎么不放在网上，那样学起来也方便。”含笑说。安逸说：“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想这么愚蠢的问题。”
田雅看了一会忙集合了队员，说：“各种武器的型号、大小都有，一旦选定之后，它将跟随你直到集训结束。一定要注意制度，现在这些武器拿起就能用，还是队长的‘四如’，要进入大脑。”
是！
韩雨选支阻击枪，在手中晃晃觉得有点重，又换一个30公分的，一看时间高兴坏了，是今年新生产的—T001型精准阻击枪。韩雨瞄准是了是，液晶电脑的提示音，把他吓了一跳：“对不起，你还没有装子弹。”韩雨随即笑了笑：就它了。安逸和张洁同时走到手枪的位置。“你喜欢手枪？”张洁问。
方便，便于隐蔽。安逸说着拿起一支试试手感，觉得还不错，就看起介绍：超固态手枪，配电池一片，能持续击发1000次，射程500m。安逸回头问：“是不是有点重？”张洁试了试，说：“还行。”
程文武选了一支双复式机枪，威力极大，是进攻的最佳近距离武器。田雅见含笑一直跟着自己，问：“你喜欢哪一种？”
都不喜欢，给我一种恐惧感。
可你要训练啊？
你寻选什么样式的，我就选什么样式的。这怎么有个数码相机？含笑突然叫道。“这不是相机，自己看吧！”田雅说完指指屏幕：“激光式手枪。”
还是枪。含笑有些失望，转了一圈无奈地拿起了相机模样的枪支。
我现在感到自己像个阻击手，韩雨说。含笑打断韩雨的话，晃晃手中的枪，说：“没有人说这是武器吧？”
骗谁？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武器。
真没有意思，含笑说。
你怎么没拿武器？程文武见田雅两手空空的，就问道。田雅从口袋里取出一水笔似的东西，轻轻拧几下，说：“我这个是励磁的。”选完武器已经是中午了，每人都把自己的武器锁在专用的柜子。
下午训练时并没拿武器，田雅把队员们带到有障碍场的空地上，说：“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我们今后几天的课目训练。”田雅讲完，程文武又自然地成了教练。每次的正常训练，他都是保持着一种很严肃的表情，说：“简单的、基础性的东西就是前进、后退、翻滚、拿、避、夹、分、攻等方法，这些我们开始当兵的时候就学过，为此，我们主要还是温习一下所学习过的东西。”说完程文武依次进行了示范。
训练的时候，程文武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田雅连基础性的东西都不会，含笑合张洁还能模仿。过了一遍后，他让安逸训练其他的队员，自己训练田雅。他望着在地上不断匍匐前行的田雅，呼吸有些急促，额上冒着出汗，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这样会被退回的，而且依她的性格也是要苦练的。“休息5分钟吧！你瘦了。”程文武关切地说：“要不你先回去，我一个人在这怎么样？”
不行！田雅坚决地说“你是让我当逃兵？”
你又何苦呢？
我是在履行上级的命令。田雅说：“将来如果我做错什么，你会怪我吗？
你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怪你。
第六章 历练（2）
当我一次次把眼光拉长时才明白：人生不过数十年，年轻将会过而不再，假如，吃、喝、玩、乐，死去的将是自己的青春，只能证明一个人精神的空虚和人生的颓废。趁年轻还在改变自己的知识结构才是最实在、最可靠、也是最精彩的人生。他们在雪地滚爬摔倒了整下午，没有人提出要休息，时间让他们明白：只有在时间多的情况下才能挤出来。雪融湿了他们的棉衣。
大哥，你说这些当兵的不出来，我们怎么办？
放心、他们总有出门的那一天。大个子说。
他们要是不出来，我们可是完不成任务，只能提供一些信息。他们就不急吗？这么长时间不出来？大个子上前重重打了一个耳光：“你以为他们跟你一样，那我们在这干嘛？早就回家抱老婆去了。”
是、是、是。
好好给我看着。大个子有重新回到了车上的床铺上说。
回单位的路上，他们才知道衣服里藏满了雪。含笑说：“这雪也太淘气了吧！一点也不听话，净往袖子里钻，这下好了，都变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