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深夜里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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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深夜里的阳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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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的人就更显的无聊了。

  高惋接着说:“人只有走到黑暗的尽头,才能看见黎明的曙光。”说完喝下一杯酒,觉的自己话说的很有诗意,这句话正落老罗的怀抱,老罗正愁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马上喝声而起:“生我者父母也,知我心者高兄也。”老罗又思索了下,估计是怕高惋做什么买卖带不上自己的份,惟恐自己又成为无业游民,有叹到:“愿吾与汝携手,走出午夜的黑暗。”

  高惋怎么说也是个文化人,文化人见文化人在一起只能切磋文化,所以二人开始从创业转向吹牛X的领域上,我发觉我回到了唐朝,做在我旁边的是李白和杜甫。我正要睡着的时候,服务员走过来问到:“是你们点的宫保,服务员话没有落,老罗张嘴说道:“我等入狱公难保。”

  高惋:“自由公安擦屁股!”服务员小声的跟我说我说:鸡丁,是你们要的么?

  我对高惋说:“鸡来了,你要的么?”

  高惋对服务员说:“多少钱的?”

  服务员说:“八块的。”

  高惋的激动都显现在脸上了,老罗也难以安慰那个棵浮躁的心。自喃到,什么时候GDP下降的这么快?说着要牵服务员的手,我忙说:“是鸡丁,是鸡丁。”

  高惋又是一脸郁闷的表情,老罗说:“现在人啊,都太浮躁了,要冷静,冷静。”

  高惋叹了声气:“郁闷啊。”

  我说:“你不会是最幸运的,但肯定也不是最郁闷的。”

  老罗说:“对、对。”边说边吃着鸡丁。老罗正吃着鸡丁,最后一张桌喊着:“服务员,我的鸡丁哪去了?”

  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这个盘很受欢迎的鸡丁不是我们的,这应了我刚才说的话,最郁闷的人不是高惋,老罗对高惋说:“你看,比你郁闷的人在那呢。”

  这盘鸡丁不但供我们享受的同时还解决了李白和杜甫的麻烦,我又从唐朝回到了现代。

  我和老罗都很想知道高惋有什么新的路子可以接着让我们生活下去;高惋呵呵一笑,问老罗:“你算算你出一条广告给你多少钱?”

  老罗伸出一个手指,说道:“一个字十块。”

  高惋笑笑说:“兄弟,现在猪都涨价了,你的字还没涨,所以咱们也要向前看!”

  我认为高惋说的很有道理,以前这些猪都很温顺,很容易满足,吃些剩菜剩饭就可以了,但是如今他们变得很贪婪,不满足仅仅的剩菜剩饭,并且现在还要吃人!我决定和高惋搞一次圈猪运动,因为很有可能有一天外星人来了,要耗费所有国力才能买一头地球上的猪,这样我和高惋就有会做地球与外星的外交史官了。

  可老罗不这么认为,他从表情上就否定了这次高惋的决定,老罗说:“说白了就是养猪哈?”

  高惋说:“基本上吧,其他的事我都解决了。”

  老罗说:“你怎么可以叫一个文学工作者去和你一起去养猪呢,这是对文学耻辱。”

  我说:“文学工作者也需要吃猪肉的。”

  老罗喝了口酒说:“象我们这些人有精神食粮就够了。”

  听老罗这句话后,我真想给老罗买一本书,最好是辞海,圣经之类的书给他吃去,在一脚给他踹门去,等他吃饱了在回来。

  我说:“毛主席说了,精神、物质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即使搞文学的也要听毛主席的教会,象你这样的只抓精神的最后就是文化大革命了。”

  高惋说:“对的,两手都要抓。”

  老罗一听似乎觉的很有道理,便当应了。变化速度之快,难以形容,说道:“恩,有道理,我的精神食粮曲于饱和了,我也抓抓物质吧。”仿佛是他在做买卖一样。

  就这样我和老罗从一个文化工作者跳跃到一个养殖工作者,高惋选了一个日子准备开张,老罗负责找一些农民伯伯,由于老罗眼光独特,这些农民伯伯不象饲养猪的,更象是杀猪的,或者更象吃肉的。

  不久,我们开张了,由于得到高惋父亲的大力支持,不出一个月,我们公司得到了动物协会,环保部门等机关的一系列表彰,牌匾就象北京、上海的人口一样,墙上连一个按丁都塞不进去了,只能摆在地上了供人们踩踏,这也能看出我们对荣誉如粪土的崇高品质。

  这次生意高惋也是做的空前的成功,因为挣多少钱不是关键,关键是要将另部分钱从不干净变为干净,笼子里的猪犹如南非的难民一样,消瘦的都能从笼子缝隙里钻出去了,幸亏是这个品种没有那么高的智商。

  高惋也许天生就是当管的料,放一本最新的理论书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红黑两种墨水的笔在字下胡乱划些道道;并在封面滴点墨水。或者选一个重要的节日;找一个贫困人家;掏200块钱慰问;切记别忘了邀请尽量多的记者同行。

  我对高惋认识实在是太肤浅了,高惋对我说,这算什么,想当初我老子找几个搞房地产的朋友;在你某天开会的时候来请你去吃饭;你当众把他们臭骂一顿并赶走他们之后找个秘书告诉他们:晚上你们再聚。如果开会的时候实在说不出来什么,开会的时候熟记几个经济大师和政治人物的名字;并能背诵他们的一两句话。尽量要找些不懂的,那内容一定就深奥,也显的你有文化。或者让秘书以你的名字资助一个贫困学生;最好是自己家的人,这样钱还能要回来。如果找不到就开个招待费发票报销得了。此事要在提干或测评等敏感时期让秘书巧妙地透露给媒体。

  如今的官场年轻一代真是高深莫策,上代传下代,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我在心底佩服,高惋对我说:“现在你和老罗是我最信任的人了,咱们还点往前看呢。”

  我说突然觉的高惋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高惋了,不知道书些什么好,高惋又说:“最近挺忙的,晚上找你们俩喝酒。”

  我跟老罗晚上按高惋说的地方去了,高惋开着一辆宝来,我哗然到,做买卖变化真快呀。高惋说:“这是我爸的坐骑,单位里给配的,出去谈买卖总点有个车吧,打车太丢人了。”

  当初我有辆自行车的时候就觉的人生太美好了,如今高惋在我眼里已经上了天堂了。老罗说:“我们是文化人,不可以这么庸俗,过些时候你就会有一种有钱的孤独。”

  我们坐下来之后又要了个上次吃的不错的宫保鸡丁,能看出他们二人格外的喜欢鸡。

  高惋和老罗畅谈着理想和抱负,就象西班牙和葡萄牙分地球一样,整个世界都不够他们二人瓜分的,至于他们的理想和抱负都延伸到外太空去了。我漫漫的觉的自己没有了理想和抱负,成为了是社会包袱。但是此时还能与老罗和高惋吃着说着,能满足一时的虚荣和理想也就罢了了,所以活着有一时的快乐也就够了。高挽递给我一棵烟,我仔细一看,是中华,再一抽,味道果然不一样,完全是心理作用,回到住处,点起一颗烟,看着烟圈会联想到许多的东西,例如抽不同的烟会让我联想到不同的异性,简单的说抽中华;感觉就象找了个处长夫人做爱;这种女人大小是个官太太;都不会太丑,上海双喜;就象找了个上海女人做老婆;精打细算之余又希望自己是大厂产品;就象上海女人提着LV去挤工交车;抽最便宜的生命源;感觉就象找了个廉价小姐;完事后留下满身的香精味;但人家也可以自豪的说;和红塔集团是一个场子的。抽广州双喜的经典醇香就象找了个贤惠的老婆;而且娘家还不错; 抽中南海就象找了一个在校的女大学生;体会的不是中南海的清涩平静;而是少许的辛辣和苦涩; 芙蓉王就象农民企业家的二奶;素质不一定很高;漂亮就行; 大红鹰就象浙江的女企业家;入口淋漓;爽快;蓝利群就象浙江企业家的女儿;受过好的教育;又遗传父母的优点;总之就是好抽;几乎每个烟厂都有一个高档品种;100元的白沙;180的冬虫夏草。。。。。她们就向局长的情妇;是很漂亮够味;可一不小心抽烟的人就消失了。所以这类型的烟都不会长命;三两年后就没了;60元的苏烟;就象死了丈夫又没有儿子的漂亮寡妇;这东西不好买;抽五叶神就象找了个凉茶店的女老板办事;习惯的话防病;不习惯的话就象喝中药;0元长白山就象西北的娘们;够淳朴;够憨厚;也泼辣;人民大会堂就象流落在外的公主;好歹沾点皇家气息; 88红河是摆胰族的少女;刚烈;直爽;抱在怀里让你冲动又胆怯;老帝豪怎么都不象女人;就留一个男的农民企业家吧; 红旗渠是中原大地淳朴的女村长;革命后代嘛;国草就象自己给自己封了郡主的少女;你是不错;就是把自己身价抬的太高了;  抽600一包的熊猫就象找个女朋友是处女一样;真的很好;就是代价太大;这东西;一辈子尝一次就足矣;绿色小熊猫就象开了苞不久的处女;口感略紧;但比较醇厚;为了不背黑锅;还是少抽的好; 红塔山就象经过世面的饭店老板娘;随便什么老娘都不怕;从我这里来看,男人的想象力都会比女人要丰富的,而女人的思维也总是要比男人复杂的多。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企业经理比如高挽是个男的,而会计是个女的。而目前就恰恰缺少一个女的;估计不久以后高挽的办公室里就会坐一个女的。

  更有相关报道,美国科学家最近的一项研究结果表明,胸部饱满的女人比那些胸部偏平的女人更聪明,所以我们可以根据胸罩的尺寸来判定一个女人的智商。此项研究结果推翻了男人多年来对女人的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  

  另外美国社会学家艾温&;#8226;罗斯戴尔女士在对1200名美国妇女胸部及智商联系的相关资料进行对比研究后,结果显示女性的胸部越丰满,她就越聪明。胸部丰满的女性,智商要比普通女性高出10分左右。甚至那些“中号”女性的平均得分也比“偏平胸”的女性们平均得分高出3至4分。按照科学家的理论:奶牛的智商要高于黄牛和水牛,所以奶牛就贵,正是这个理论,外国的鸡也要比中国的要贵很多,所以高惋要找个外国的坐在办公室里了。

  喝了许久,地球上已经被老罗和高惋瓜分的干干净净。全世界土地都没有了,而我们也已经喝不动了。酒的确是个不错的东西,无论你是高兴还是伤心难受都用的着,无聊的时候能使你不无聊。老罗和高惋继续畅谈着,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和他们一起吹砍,独自走回家去了。夜就象我的前程一样的黑暗,上帝创造每个人都是有用的,但是上帝偶尔也有失误的时候,恰恰我就是上帝的失误,他(上帝)把我造出来是他妈的让我观赏世界的美好,换句话说上帝创造我是他妈的多余的,女娲捏泥人造人,捏到我这里,还剩点泥巴,捏吧,不够,不捏吧,剩点还怪可惜的,所以就捏出个残次品,顺手就扔下去了。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充满了激情,仿佛自己是一把锋利的刀,而如今我是把锋利的钝刀。

  回到住所,望着窗外,想起了杨月,想起了大雨、陈帅,在网吧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我至少付出了辛苦,而现在我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却比那时候有钱的多。因为社会在发展,所以社会价值贬值了。

  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睡一半醒了,很难受,心里突然有些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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