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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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梦里同「GL」-天煞孤星-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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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掌了灯,在火前小心翼翼地烤,纸被烤黄了,却还是什么字都没有。李箫不死心,叫道:“用水打湿看看!”
  打了一盆水,将信函打湿,还是什么都没有。经过一番毫无结果的折腾,李箫此时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就似给人打了一耳光,想躲又不好意思躲的状况。
  当你得知千辛万苦弄来的东西并不是你想要的之时,那种心情可以用恼怒来形容。
  本来很安静的,李辰昊突然放声大笑,幸灾乐祸道:“这就是活脱脱的现世报嘛!”
  “闭嘴!”李箫瞪眼,心情郁闷极了。筹划了这么久,还负了伤,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实在是非常的不开心。
  “糟了!”落梅突然跺脚,道:“我们截到的信函都假的,那真的信函定然已经送了出城。”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是一沉,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过不多久,一声娇笑声传来,致使李辰昊面露喜色。他有些激动,连忙循声望去,只见院子里的大树上坐着一个紫衫女子,正是楚紫烟。
  楚姑娘来了,那她或许也来了。李箫到处看,想找寻苏玉菡的身影,奈何无果。
  楚紫烟扬了扬手中的信函,笑道:“真的信函在我这里。嗯,我是特意来知会一声的。明日午时,记得去石桥下领人。”说完纵身欲走,却被两道同时发出的声音叫住了。
  李辰昊欲言又止,李萧踌躇不前。
  楚紫烟颇有些不明所以,道:“两位李公子有何赐教?”
  李辰昊支支吾吾半天,冒出了一句:“没……没什么赐教。”
  李箫犹豫了很久,问道:“那个……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位苏姑娘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楚紫烟道:“她啊,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李萧哦了一声,内心失望极了。
  楚紫烟道:“既然二位无甚大事,小女子就告辞了”
  倩影已去,李辰昊还站在窗前发呆。李箫首先摆脱失望的情绪,拍了拍他肩头,道:“怎么回事啊你?平时说话挺利索的,怎么见着人家就结巴了?”
  李辰昊真的后悔死了,叹气道:“我紧张,一紧张想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
  李箫恨铁不成钢,宽慰了他几句,便唉声叹气地回房了。
  落梅关心的事却不在感情上,她关心的是暮雪的安危,问:“她叫我们明日午时去石桥下接人,难道是去接暮雪他们?”
  李晨昊道:“肯定是了,我们明日就去瞧瞧。”
  午时,本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其时乃冬日,太阳不但不毒,而且晒得人全身暖洋洋的。
  所谓石桥,便是一座废弃的桥梁。石桥旁边有一大丛树木歪七歪八的排列着,密密麻麻。李箫他们很准时的来到约定地点,躲在树丛之中。
  石桥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周分布着数十位带刀侍卫。岑礼负着手站在马车旁边,时不时朝四周张望,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没过多久,东边道上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停在岑礼身边,一只雪白如玉的皓腕掀开帘子,侧面而望,此人正是楚紫烟。
  李箫知道时机已到,朝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顷刻间,那些人倾巢而出,把围着马车的带刀侍卫统统制服。
  如此突然的变故,岑礼却是波澜不惊。他不顾侍卫的死活,伸手便问楚紫烟要信函。
  楚紫烟嫣然一笑,道:“急什么?人带来了吗?”
  岑礼道:“就在马车上!”
  楚紫烟道:“让他们下车。”
  侍卫都被点倒,岑礼唯有自己掀开轿帘放他们下车。车上一男一女,都被绳子绑着,赫然便是暮雪与连轼。
  楚紫烟笑了笑,道:“岑大人言而有信,很好。请把他们的绳子解开!”
  岑礼受人威胁,心里极不情愿,却也只有照做。
  楚紫烟朝暮雪使了个眼色,便背着手,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岑礼见他们上了马车,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东西给我!”
  楚紫烟笑道:“岑大人忧国忧民,实乃朝廷之福。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请刺客楼的杀手去杀南剑门的人。哎,岑大人近来可要小心些,说不定半夜三更会有什么冤魂来找你索命呢。”
  岑礼道:“不劳阁下挂心,请将东西归还。”
  楚紫烟跃上马车,手一挥,一封信函便轻飘飘落入了岑礼手中。跟着马儿发出一声嘶鸣,往东方疾驰,紧接着,岑礼驾来的马车也被落梅等人驾走。
  小树林中,枝繁叶茂。李箫朝李辰昊点了点头,双脚一抬,很快消失在了丛林中。
  东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却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岑礼果然不简单,沿路埋伏了许多杀手,想将这些江湖草莽一网打尽。
  可是,生活中处处充斥着意外,不可预料的意外。所谓计划永远比不上变化是也。岑礼的所作所为早已被识破,且很快被楚紫烟等人瓦解。
  李箫独自一人行动。她跟着岑礼,想要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样,再者,她对那封信很好奇。可是,她跟丢了。这段时间接连跟丢人,致使她心情有些低落。
  老天总是会在关上一扇门时打开一扇窗。如此,李箫再一次见到了苏玉菡。山崖的边缘,苏玉菡白衣胜雪,孤零零地站在冷风中,背影纤细,显得很柔弱。
  李箫很开心能够在这样的时候遇上苏玉菡,她想,我待会正好对着她发发牢骚,谁叫她不让我跟踪的?可是,看着苏玉菡有些孤单的背影,那种想法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她突然有种想抱住苏玉菡的冲动,觉得这样的人非常惹人怜爱,再者,她胸腔陡然升起一股特别强烈的保护欲望。
  “你猜到了?”苏玉菡早已知道背后有人,却并没有转身,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李箫回过神来,道:“原先还不敢确定,既然你来了,他自然也会来。”顿了顿,又道:“你是怎么猜到岑礼会走这条路的?”
  苏玉菡转过身,一双似水的眸子看着李箫,道:“岑礼早已知道你们在窥探他,所以他假意写信,让雷弘送假信,实则想要雷弘杀了你们。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你居然打赢了雷弘。真正威胁到他的是一份名单,既然名单已回到了他的手里,你猜他会做些什么?”
  “杀人灭口!”李箫惊出一身冷汗。她本来是想来截住岑礼给他一顿教训,哪里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掉进了敌人的陷阱?此时经苏玉菡一说,不禁觉得表象儒雅的岑礼很是恐怖。
  “那你在这里等什么?”知道自己的用意跟苏玉菡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李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且很好奇她来这里的目的。
  苏玉菡道:“等一个人。”
  风兀自吹着,李箫觉得有些冷,揉了揉双肩,问道:“等什么人?岑礼吗?”
  苏玉菡道:“一个刺客。”
作者有话要说:  

  ☆、空谷幽兰

  风很急,天显得有些阴沉。
  远处有一个人缓步走来,黑衣黑裤,劲装结束,披在身上的大红披风迎风而动,看起来挺英姿飒爽的。待距离近些,来人的面目逐渐清晰,居然是个很漂亮表情很冷的女人。她手中捧着一个黑匣子,面无表情,缓缓走来。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女子在离苏玉菡十步远的位置停下,随便扫了李箫一眼。
  李箫被她冷眼一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觉得这个人就好像现如今的天气一般,冷且阴沉。知道女子不是在跟她说话,便把目光投向苏玉菡,顺便朝她挪了几步,躲在她身后,探出脑袋,观看局势的走向。
  苏玉菡不理会李箫,道:“我只负责等你,银票不在我身上。”
  女子轻微地皱了皱眉,冷声道:“她到底要怎么样?”
  突然,一道紫影腾空而出,只一瞬间便站在了黑衣女子跟前。
  “你说我要怎么样?寒夕,我要你去死!”
  本着看热闹心态的李箫,此时张大嘴巴看着楚紫烟,心想:“她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轻功好厉害!除了苏姐姐,我还从未见过有人的轻功如此之高!”
  “我们该走了。”苏玉菡伸出手,拍了拍李箫的肩头。
  李箫哦了一声,脚却没有抬,眼神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身上。
  苏玉菡难得的皱了皱眉,稍一迟疑,右手便拎起李箫,几个起落,翩然离开。
  “她们在说什么?”李箫获得自由后的第一句话,如此地八卦。
  苏玉菡道:“我不知道。”
  别人不愿意回答,李箫也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她嘿嘿一笑,换了个问题,道:“怎么没看见岑礼?他应该会朝这个方向来的。”
  苏玉菡道:“你没有机会再看到他了。”
  李箫问道:“为什么?”
  苏玉菡道:“他死了。”
  先前还好好的一个人,这么快就死了,倒是让李箫吃了一惊。她拉住还在往前走的苏玉菡,问道:“刚刚我还看见他呢,怎么这么快就死了?谁杀了他?”
  苏玉菡低头看着李箫停留在她胳膊上的手,直到李箫意识到如此不礼貌缩回手,她才收回眼神,淡淡道:“寒夕。”
  寒夕,李箫刚刚听到楚紫烟叫过,估摸着九成是那个刺客的名字。她搓了搓有些干燥的手掌,问道:“那个寒夕,她收了你们的钱才去杀岑礼的,对不对?”
  苏玉菡道:“对,也不对。”
  这样的回答,李箫很不喜欢。一时间,有种莫名的恼怒在胸腔燃烧,吼道:“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苏玉菡扭头看着她,对她的恼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口齿清晰地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哼,谁稀罕知道!”李箫脖子一扭,转身往前走。她觉得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倒霉了,走哪儿哪儿不顺心。正暗骂苏玉菡无趣得很,突然右脚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她气极,手掌一拍地面,骂道:“混蛋!”
  苏玉菡不明白李箫为什么走路都会被自己绊倒,却还是愿意伸手去拉她一把。
  看着横在眼前雪白如玉的手掌,李箫突然灵机一动。她握紧苏玉菡的手,微一用力,便将苏玉菡也拉了下来。
  苏玉菡毫无防备,额头撞上了李箫的右脸,也正在这时,李箫爪子一伸,准确无误地掀开了她的面纱。
  许多人用玫瑰形容女人,李箫觉得苏玉菡就像是兰花。
  兰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盛开,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草中之王,孤芳自赏。
  用倾国倾城来形容女人,也许是极好的,但李箫更愿意用清丽脱俗来形容苏玉菡。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扑鼻而来的馨香,致使李箫愣在当场,手,依然保持着悬在半空的姿势。
  苏玉菡显然没料到李箫会掀开她的面纱,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诧异,也就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她淡定的站起来,神色自若,像什么也发生过一样再次伸手去拉正在愣神的李箫。
  李箫有些无措,也知道方才失礼了,歉意道:“苏姑娘,对不起。”
  苏玉菡道:“我知道你是女子,你知道了我的长相,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四个字,太过伤感,李箫莫名地感到慌乱,焦急道:“苏姑娘……我……”
  苏玉菡打断她的话,道:“无需多言,告辞。”
  客栈很偏僻,且很小,一个掌柜一个小二一个厨子。
  李箫带着失落地心情回到落脚的客栈,便见到院子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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