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老许似乎有些激动，他说：“来的好，或许她能给我们提供些什么。”
说着，我和老许就迎过去，我说：“哎，你好。”
杨玉在看到我们愣住了。
我说：“怎么，不认识了？昨天晚上你还和孙先生一块儿到这里来。”
杨玉仿佛大梦初醒似的，她忙说：“认识认识，你们的病人好些了吗？”
老许说：“我们看护的是个产妇。”
杨玉说：“产妇？”
老许说：“是的，她一切正常，我们马上就要出院了。”
杨玉忙说：“好，好。”
老许说：“昨天你们找到那个病人了吗？”
杨玉说：“没有。”
老许说：“一直没有那个车祸的消息？”
失踪（4）
杨玉说：“车祸？……”她的迟疑证实了我们昨天的推测是正确的，她和孙铭接到的电话内容是不一样的。但她感觉到了什么，她忙说：“没有，没有。”
老许紧追不放：“那你今天是？”
杨玉说：“我今天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可是她说到一半打住了，她把话题转开说：“你们看到孙铭了吗？”
老许说：“没有，他也到这儿来了？”
杨玉说：“电话里说让我到这里来找他，说是一块儿看个病人，不知他又跑哪儿去了。”
她的话又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说明孙铭今天也到这幢楼里来过，可是我们为什么没有见到他呢？或许是他有意躲着我们？或许就是他接走了小梅？
老许说：“我们也没有见到他。哎，可能是打电话的人弄错了，要不你再打电话问一下那个给你打电话的人？”老许说着把手机递给杨玉。我不能不佩服老许的智慧，我明白他的用意。
杨玉果然推辞了。她说：“我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话一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这又是一个匿名电话。老许说：“听出他是谁了吗？”
杨玉说：“没有。”
老许说：“是男人还是女人？”
杨玉肯定地说：“是个男人。”
老许说：“和昨天那个人的声音一样吗？”
杨玉想了一下说：“差不多。”
我想这一点可以肯定，昨天打匿名电话的和今天打匿名电话的是一个人。我们正说着，周景林抱着那个婴儿从走廊里走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叫着我的名字：“瑛子，瑛子……”
我忙过去从他的手里接过那个婴儿，我说：“看你，大呼小叫的，吓着他了。”
杨玉也忙凑上去看了一眼，她说：“男孩还是女孩。”
老许回答她说：“男孩。”杨玉就没有再说什么，她突然转身离开了我们，沿着楼梯走下去。我们站在那里看着她走出我们的视线。周景林说：“她不是孙铭的爱人吗？”
老许肯定地回答了他。周景林说：“她来干什么？”
老许说：“她又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周景林说：“给那个小梅有关？”
老许说：“可能是。”
我说：“这么说孙铭就是那个养她的人了？”
老许说：“是不是养她的人现在还说不了，但孙铭肯定和这个小梅有关系，不然那个打匿名电话的人为什么两次给杨玉打电话，让她来到这里？她的目的可能就是要让杨玉知道知道这个小梅，并且想让她知道小梅生下了一下孩子。”
我说：“这样说那个接走小梅的人就是孙铭了？”
老许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这个结论很不好下。我们先去为小梅结清了她在医院里的费用，然后就离开了哪里。在我们乘车回事务所的路上，老许顺手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如下几行字：
１、脸上有胎记的青年。
２、打匿名电话的人。
３、幕后人。
４、拾破烂的老万。
５、孙铭。
６、小梅。
老许最后把第２和第３个连在了一起。我也觉得这两个人可以连在一起。接着他又把第１和５与６用箭头连在了一起。这样就出现了下面的格局：
１、脸上有胎记的青年。
２、打匿名电话的人。
３、幕后人。
４、拾破烂的老万。
５、孙铭。
６、小梅。
这种情况的出现确实十分复杂。可是我想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最关键的还应该是那个突然失踪的小梅。这个小梅现在在哪里呢？（＇EX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