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王传奇:特警犬王(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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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王传奇:特警犬王(大结局)-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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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一个拿蛇皮袋的男子见势不好,拔腿便跑。
  “放犬!”
  一声令下。“风翼”、“咆哮”等警犬像出弦的箭一般射出,它们像一道道闪电,狂叫着越过树丛和岩石。白歌和莫少华带领着战士们持枪迅速跟上。
  罪犯听到警犬的叫声,脚下明显慌乱起来,“风翼”一个猛扑,一口咬住罪犯的左小腿。
  “啊”的一声惨叫,罪犯转身用蛇皮袋猛击“风翼”的头和脖子,“风翼”也不闪避,任凭他击打,死死咬住不放。罪犯扔掉袋子,右手从背后抽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风翼”。
  莫少华和白歌暗叫一声不好,两人同时停下脚步,举起95式自动步枪就要射击。
  在他们开枪前的刹那,一个庞然大物怒吼着,从侧面一口咬住罪犯的持枪手,“五四”式手枪被远远甩开。男人疼得满地打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白歌和几名战士赶上去,将枪口对准了罪犯。
  莫少华喊“停”,“风翼”和“咆哮”才松了口,冲着罪犯狂吼。
  白歌下令,“搜身!”两名战士给罪犯带上手铐,从他的腰里摸出了一颗手雷。“妈的,还带着这个?”莫少华摘掉面罩,仔细看看看罪犯血肉模糊的伤口,笑着说,“骨头差点断了,谁叫你跑的?”
  “谁知道你们放狗?”罪犯疼得打哆嗦,“我差点被咬死了。”
  训导员赵楠掏出牛肉扔给“风翼”和“咆哮”,“炽天使”和“利爪”叼着蛇皮袋和手枪,也凑过来请功。白歌拉开蛇皮袋,里面露出了一块块的砖型毒品。
  “风翼”一边嚼着牛肉,一边用鼻子感激地蹭着“咆哮”的脖子,它心里很清楚,如果刚才不是“咆哮”及时赶到,自己很可能就命丧黄泉了。谁知“咆哮”并不领情,它用前爪轻轻推开“风翼”的脑袋,叼起一大块牛肉闪到一旁,意思是我不用你感谢,我只是完成了任务。“风翼”知道它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低沉地安慰了几声,转身走开。“风翼”的态度很明确,感谢你救了我,但这与小野狗的事情要分开,我还是坚持原来的立场。
  “咆哮”望着“风翼”英俊挺拔的身影,仰头吞下一大块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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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犬王 9
警犬的基地,警犬的天下。
  800多只警犬分布在基地的各个犬舍,800多只无言“战士”整装待发。
  300多只幼犬随着训导员进行艰苦地训练,它们的未来是边疆,是海防,是高山,是大漠,是国家和军人最需要的地方!
  锋利的犬齿,矫健的身躯,滴滴汗珠从舌尖滑落。
  远处,一头头张着大嘴、瞪着圆眼、伸出长舌的警犬威风凛凛地立于训练场上,听到训导员发出的〃指令〃后,或扑咬、追击〃敌人〃,或嗅查违禁物品;几群出生20多天的小警犬在训导员带领下,在草地上嬉戏,像老师带着一群幼儿园的孩子。
  “幼犬宿舍”的管理非常严格,无关人员一律禁止入内。
  白正林穿着白大褂、脚上套着鞋套在长长的幼犬舍前徘徊,两个上等兵正在给犬舍打扫卫生,他们看到白正林迅速立正问好。
  白正林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工作。他慢慢走上宽阔的阳台,望着夕阳,多年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又一点一滴渐渐涌现。
  “叮……”悠扬的电子钟声回荡在基地中,白正林的思绪被打乱,他低头看看手表,17:00分,该开饭了。
  几只四个月大的中国昆明犬在训导员的带领下,从训练场蹦蹦跳跳地返回犬舍,一只蝴蝶停在其中一只幼犬的背上,它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继续奔跑。白正林在阳台上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饲养员们用编着号码的不锈钢'饭盆'盛上犬饭,警犬们纷纷挤在铁栏前张望。他们将“饭盆”对号递进犬舍,顿时响起一片咀嚼声,警犬的“饭盆”是专用的,成年犬一头一个,幼犬一窝一个,以防疾病交叉感染。过了一会,饲养员们又依次收回“饭盆”,用自来水洗净。
  一只成年的昆明犬被训导员带出散步,夕阳下,白正林望着他们的背影,心又酸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忘记,但是不能忘。。。。。。
  “汪汪、汪汪”,白正林的NOKIA手机发出“犬吠”,这是他从训练场上录制的特有铃声。他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号码,立刻放到耳边。
  “爸,我明天去你们基地。”白歌的声音兴奋而急促。
  “明天上午我有个会,你中午到吧,还是为了那条狗?”白正林漫不经心地问。
  “对,今天上午执行任务,抓了三个罪犯,中队长一高兴,就答应收留它了,不过必须先送到你这里做健康检测。”白歌在电话那边笑,“要是没什么病,他们同意让我养这条狗呢。。。。。。”
  “你今天还执行任务了?”白正林打断了儿子的话,有些紧张地问,“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好着呢,您放心吧!”白歌满不在乎地说,“几个贩毒而已。”
  “你自己得多加小心,当初你妈就根本不同意你考特警学院。。。。。。”
  “行了,爸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明天到了再说啊!”
  放下电话,白正林犹豫了一会,又给妻子……现任昆明军区总医院外科主任的曲慈打了电话。听说儿子明天要去昆明,她就跟丈夫说自己明天也要去警犬基地。
  “你来凑什么热闹?儿子是来给狗做检测的。”白正林怕母子俩见面就吵,因为陆芳菲,儿子基本不给曲慈打电话。
  “我去看儿子你管得着吗?”曲慈将一肚子的火都发在丈夫身上,“得和他好好谈谈。”
  “行了行了,儿子现在懂事了,你就让他自己拿主意吧。”白正林觉得自己担任的角色很尴尬,劝完儿子劝老婆,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站在谁一边了。
  “你别给我添乱!我是白歌他妈!我不管他谁管他?他懂什么事?20刚出头的小伙子知道什么?”
  “好好,我不管,我不管。”
  白正林放下电话,擦擦额头的汗水。他挥挥手,赶走了几只嗡嗡飞舞的花脚蚊子,他觉得胳膊上的旧伤疤又隐隐发痒。
  

特警犬王 10
邱鹰蹲在犬舍前给一只德国黑背牧羊犬,5岁的警犬“桀骜”洗澡。
  他举着水管,用细细的温水将犬的全身淋湿,双手涂上浴液,不停地在“桀骜”身上揉搓。黑背很享受地四肢蜷缩,卧在地上,舒服地叫了两声。邱鹰耐心地梳理着它胸口的长毛,轻轻用水管冲掉犬身上的泡沫。
  “桀骜”回头感激地看着邱鹰,用潮亮的黑鼻子哼哼着。
  邱鹰用毛巾将黑背全身擦遍,他站起来,带着“桀骜”到基地训练场上晒太阳。
  训练场的南草坪上,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特警姑娘们在进行倒功训练,陆芳菲和韩雪站在队伍的前面。
  “侧倒!预备!”陆芳菲大喊,“倒!”
  “倒!”齐刷刷的回应声。
  姑娘们像一只只飞舞的蝴蝶,在空中灵巧地扭身,送腰,摆腿,双手一拍,落在草地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韩雪的眼睛里露出笑意。
  “桀骜”在卧在邱鹰身旁,吐着长长的舌头,不时舔舔自己的爪子。邱鹰轻拍着它结实的后背,看着远处韩雪的身影,脑海里映出她的资料:18岁参军入伍,上高山下海岛,擒毒贩抓劫匪,参加了数不清的战斗,立过一等功一次,二等功3次,三等攻7次,嘉奖无数,曾受邀到M国特种部队执教两年,被誉为中国女子特警的“霸王花”。
  他看看韩雪肩膀上的两杠一星,再看看自己肩膀上的一杠三星,心里泛起阵阵酸楚。
  这是一场没有约定的暗恋。
  那年他25岁,刚从军校毕业,肩膀上还扛着红牌,回到特警基地的第一天,就见到了韩雪训练的情景。他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皮肤雪白的女中尉将一人高的沙袋踢得满天飞,他还看见女中尉和战友笑着说话,她笑得真好看啊,邱鹰一下子呆了,一个女军人可以美丽,但怎么可以这么美丽?
  那一年,韩雪刚刚过了26岁的生日。
  邱鹰当时只是在心里欣赏着韩雪的美丽和本领。他忍着,不让自己多想,韩雪那时刚刚结婚,丈夫也是军人。可韩雪好象永远不会衰老,她今年究竟多大?邱鹰也不知道,他实在猜不出来,韩雪皮肤好,身材更好,永远保持青春不老的样子,从开始到现在。
  幸好有犬。
  邱鹰爱犬,从小就爱。在他心里,犬是他唯一的朋友,当兵时,他被分到警犬中队后,如鱼得水,勤奋工作,第一年就成了“优秀士兵”,第二年入党、考军校、专升本毕业后又回到基地,每天和犬在一起生活、训练。肩上有了星星之后,他才敢去幻想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韩雪身上有太多的优点,坚强、大气、宽容,可邱鹰却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隐藏在心里的伤口……
  “队长!队长!”
  陆芳菲和其他女特警们的喊声将邱鹰的思绪拉回现实。
  韩雪昏倒在训练场上。
  

特警犬王 11
坐落在昆明市北郊后山的昆明警犬基地掩映在苍山绿林中,昆明警犬基地为正师级单位,隶属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总部机关直接领导。
  白歌抱着小野狗走进基地大楼,将军们的题词立即现入眼帘:“当人民卫士,充顽敌克星。”、“驯好警犬,为国防服务”、“坚持科学正规训练管理,努力建设一流警犬基地”……他走上二楼,推开父亲办公室的门。
  “爸,妈。”
  白正林点点头,曲慈早扑上去,抱着儿子宽大的肩膀。45岁的曲慈中等身材,梳着齐耳短发,容貌秀丽,看上去并没有年龄那么大。她穿着一身整齐的军装,肩膀上扛着深绿色的陆军文职军官牌。
  “想死我了,好儿子。”曲慈憋着一肚子的怨言,早被见到儿子的喜悦冲得无影无踪,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她觉得就是天下太平。
  “妈,别把犬压坏了。”白歌挣脱母亲的怀抱,把小野狗放在地上。小野狗仰着脑袋,冲曲慈愤怒地叫了两声。
  “呦,小家伙还挺厉害。”曲慈低头看着它,用脚尖轻轻碰碰小野狗的屁股,“去,去。”
  小野狗受到外力攻击,忽然转身一口咬住曲慈的脚踝。然后嗖的一下窜到房间角落里,警惕地看着四周。
  “哎!”曲慈疼得大叫。白歌忙扶着母亲坐到椅子上,曲慈的袜子已被咬破,几个犬齿痕迹深深印在皮肤上。
  “你带的什么破狗?怎么咬人啊!”曲慈疼得直抽冷气。
  白歌心里又急又气,帮母亲脱了袜子查看伤口,“妈,这犬不好惹,恩,还好,没出血。”
  “老白,快把狗赶出去!”曲慈生气地说,“你看什么呢你?”
  小野狗靠在墙角,四腿紧绷,一缕银毛耷拉在左眼角,两只玻璃珠似的黄眼睛射出仇恨的光芒,嘴巴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白正林慢慢蹲了下来,呆呆地盯着小野狗,他仿佛没听到妻子的话,头也不回地问白歌。
  “这狗是从哪弄到的?”白正林的声音在颤抖。
  “麻粟坡旁边的丛林,从一个狼窝里发现的。”白歌如实回答。
  “麻粟坡,麻粟坡……”白正林反复念叨了两遍,突然两手齐上,左手托小野狗的胸部,右手托它的臀部,小野狗企图挣扎,却被他用两只胳膊紧紧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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