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占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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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占君宠-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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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御也不辩驳,只是目光狠狠的扫过张庭筠,仿佛手在说,千万别范在我的手上!

“其余的伤口你帮他涂上这个药膏就可以了。”张庭筠说着丢下几个瓷瓶扬长而去。

张庭筠一离开,司马御便再次执着的抓上了苏拂柔软的小手,“你是不是也表现一下你的诚意?”

司马御仿佛是一个不安的孩子,一直向大人讨要着让她安心的承诺。于是哄,道:“我先帮你上药,然后我们在探讨我的诚意,可好?”

“边谈边上药。”司马御对于他的诚意似乎很是在意。

其实他是看出了苏拂眼底的心碎,与其说是他想要苏拂的诚意,不如说他想要趁着苏拂心底怨着司马沧澜的时候要了她,不在给她留下全身而退的机会。

虽然这很卑鄙,但是他不在乎,他只要她,而且他只有她。

“好。”苏拂看了一眼司马御,终于处于不忍妥协道。

苏拂只觉得手下的肌肤似乎在一点点滚烫,望着自己的目光也一点点的灼热,屋子里的似乎一下子有些热。“有点热,我想去透透气。”

现在气氛如此好,他怎么会放她离开?司马御剑眉一皱,忽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苏拂看司马御面上似有冷汗,不似作假不免有些慌乱,“怎么了?我去叫张御医。”

“没事,只是忽然有些痛。”司马御额上是有汗,但这汗却是因为动情所致。

“我去叫张御医。”苏拂起身想走,却被司马御再次拉住。

“拿一坛果酒来。”司马御对着门外吩咐道,他需要好喝却有些后劲的果酒。转而又带着几分哀求的目光,“喝一些果酒有利于睡眠,也好缓和一下身上的痛,作为诚意陪我喝几杯吧。”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就捧着一坛子酒走了进来,刚一起坛满室果香中还有着一丝熟悉的花香,竟然是碧海云天!小太监很快的在床榻边上放上了一个小桌,上面放置了琉璃酒壶与酒杯,布置好一切才掩上门退下。

司马御忽然做起,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缓慢而优雅的摇晃着,顿时碧海云天的香气更浓,“这个酒我是特意为你酿的,天下除了你便只有我能喝这坛酒。”

他所说不假,碧海云天浑身剧毒无比,这是加上除了她这百毒不侵之体和至毒之体却是无人在能品尝。

☆、119沧澜失控

苏拂似乎受了司马御声音的魅惑,情不自禁的端起酒杯,透着淡绿色的液体看见因为司马御的动作,他一头如缎的墨发瞬间滑下,勾勒出他紧致而结识的上身,竟然有说不出的性感。

苏拂一饮而尽,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竟然有些情动。但眼前忽然浮现司马沧澜的面孔,又想起假山后此起彼伏娇喘,眼下便是一片冰凉叶孤城异界逍遥。

便又是斟上一被,再次一饮而尽。

司马御盯着她目光中的痛意,虽有些不忍,但却依然狠下心,眼中情欲越加浓郁声音嘶哑,“既然不会再离开我,那么就给我。”

苏拂只觉得心跳忽然莫名的加速,看着他胸前摆布上晕开的丝丝嫣红,定然是刚刚他起身时伤口再次裂开。“伤成这样,还不肯老实吗?”

“今日正好陪着你一起痛。”司马御声音暧昧,伸手将苏拂勾入怀中。

似诱惑一般在她耳边呢喃,“拂儿,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因为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苏拂闻言惊讶的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忧伤,这样的她每次觉察都犹如幻觉,然而今天他竟然毫无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目光移动他胸前的血花,这儿是为了她而受的伤,明明他发现了那些人不会轻易伤害她,却仍是本能的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

苏拂看的太过专注,司马御清俊的容颜何时靠近都没有丝毫察觉,发现时他灵巧的舌已经撬开了她唇齿,将一口果酿已经度到她口中。

果酿流淌在彼此唇齿间,他滑凉的舌头在似情人的爱抚,温柔厮磨浅浅缠绕。

司马御的吻对于她来说从不陌生,但今天似乎却与以往不同。只觉得司马御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似望进她灵魂,让本就此时昏昏沉沉的大脑越发不够使了。

就连身上一件件衣衫落尽,都忽然不知。只是迷离的望着那一双仿佛可以吸走人灵魂的幽潭。

直到感觉到身下一痛,酥麻绵软的身体才找到一丝清醒。苏拂惊讶的看着纠缠着亲密的身体,伸出推拒他即使情动依旧冰凉的身体,在看到那白布上的血花似乎越加灿烂刺目,手便僵在空气之中。

就是这一瞬犹豫,司马御轻抚着她的后脊,动情呢喃道:“今日我同你一起痛。。。。。。”

苏拂鬼神神差的竟然没有拒绝,当司马御看到床单上的落红先是一愣,随即带着几分惊喜再次纠缠上了她的柔软。

这表情苏拂并没错过,以司马御怎么会不在意她的清白,但即使怀疑她早已不是完璧,却依然执着与于她,那么究竟是为了什么?答案呼之欲出网游之新生。

司马御的体力也出乎她意料的好,竟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还纠缠着要了她一夜。

直到第二天午时已过,苏拂才知道纵欲的代价竟然是她第二日下面酸软胀痛,而司马御好似没事人一般,依旧精神抖擞的早朝不误政事,如今她是真的信了张庭筠所说的,司马御昨日绝对是苦肉计,这伤对于他来说委实不算什么。

自昨夜后只有他们二人时,司马御似乎对她的温柔骄纵越发旁若无人。

苏拂不等身上欢爱的痕迹下去,便如往常一般来到暮雪阁司马御的书房,只是这一次她故意提前了半个时辰。

司马沧澜一听小李子禀报苏拂已经在书房了,虽然微微惊讶,但却仍不紧不慢沐浴干净,换了刚刚熏过香的锦袍,才来见她。

沧澜刚一进门,苏拂故作紧张的将脖颈包的更紧,一语双关,她到想要看看他的演技是否真的如此精湛毫无破绽!“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司马沧澜疑惑的看着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心里似乎有了一丝了然,掩下心中的不适,眸色如常的温柔,竟真的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昨日珍宝阁一事,习作已经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而鸣知秋又将苏拂支走了,那么她问的应该是珍宝阁的事情,“我没想到他会带你一同去。”

“张大师雕琢一个玉饰,最少要半个月。那时司马御似乎还没来过碧海小筑,我到是很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绿玫瑰的花样呢?”这分明是他故意透漏给司马御的,他从哪个适合开始便开始利用自己,或者在宫外所谓的支持她,也不过是他哄骗!

“是我故意透漏给他的,我只是为了引他去珍宝阁。因为那时候他的暗位就已经盯上了碧海小筑,所以我别无他法。”司马沧澜面无波澜,谈当中亦有一分痛。

他何尝不想,如父皇一般为母妃种上一园子独一无二的玫瑰,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爱情记忆。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没想到他竟然回答的如此坦荡,毫无遮掩。目光中不禁闪过几丝复杂之色,原来他不单是演技卓越,还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分明是为了他自己,却硬生生的说成了为了他们。

她忽然相信,他双手真的染满了残忍的鲜血,似乎今日才真正认清他,他就是披着着圣贤高洁的外衣,即使偶有鲜血迸溅,却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粉饰成光环。

“丫头,你可是怪我?”司马沧澜紧张的握着她的柔软。

“我凭什么怪你?”她不过是一枚棋子,苏拂几乎是失控,忍下想要撕掉他面具的冲动,却仍然愤怒的吼道。

司马沧澜似乎第一次见到苏拂如此歇斯底里,心中不由一阵不安,莫非昨夜她还是看到了什么?

苏拂看见司马沧澜探寻的目光,缓缓闭上了眼睛,扯开裹着脖子的衣襟,露出白皙的脖颈,只是上面的嫣红一路竟然一直延伸到衣服里。“我已经没有什么资格来怪你了。”

苏拂说完推门而出,她真的不想在看到他那一副清雅的笑容,也真的没有半分力气去跟他虚以委蛇!

“丫头。”司马御从后面追了出来。

“拂儿?”鸣知秋端着茶杯缓步而来,见到苏拂从司马沧澜的房间走出,不禁露出一丝诧异的神情。

当目光落在苏拂脖颈上的嫣红,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但却毫不掩饰自己疑惑而又受伤的目光。“你们。。。。。。。”

司马沧澜忽然觉得十分头痛,昨日才刚刚安抚好知秋,没想到今日又会让他们碰到。“知秋,你先回去。”

鸣知秋一双美眸瞬间染上一层水雾,明明是极尽的委屈,却咬着唇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苏拂却拽住了她离去的身影,缓缓道:“拂儿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姐姐难道不该为拂儿高兴吗?”

这句话落入司马沧澜的耳中却分外刺耳,尤其是看着她一副极于摆脱自己的模样,心下更是有如十万根钢针同时插入他的心脏,说不出的痛苦!

这种感觉何其陌生,竟然让他生出一丝慌乱来再世传说。

鸣知秋闻言先是一愣,心里划过一抹得意,目光却是瞟向了神色复杂的司马沧澜。这样难看的脸色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想到拖去沧澜面具的,竟然真的是这个女子!

她不明白,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们三年朝夕相对耳鬓厮磨,怎么轻易的就被这个算不上美人,顶多清秀甚至还有几分青涩的女子轻而易举的替代了?

她完全看不出,苏拂究竟是哪里比自己好。但能刺痛司马沧澜,可以讲她从他的身边赶走,便足够了!

司马沧澜眸子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闪过一丝阴鸷,将苏拂一下子拽到自己的面前。“丫头,不要用是俗人的眼光来看我,我不在乎!”

鸣知秋闻言明显身子一颤,惊愕的看清了司马沧澜眼底的阴鸷,那是一种被人夺了心爱之物的狠戾,甚至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

但他竟然不在乎,不在乎苏拂已经失贞,甚至不问是否是自愿。

她一直以为沧澜清雅完美,原来是没有人可以掀动他面具,走进他的内心,原来三年的厮磨也只是与夏染染一样的棋子之路。

苏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自嘲一笑。看来她这个棋子对于司马沧澜还真是有了大用了。就连古代男子最在乎的贞洁,他竟然不在乎的都可以说的这么认真。

司马沧澜的演技还真是卓尔不凡,不生在现代真是可惜了,否则绝对是是一个偶像实力派。

司马沧澜不知道为何,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却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他如何也抓不住她一般。第一次慌乱的不知所措,甚至没有半点思考力。

这一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抓住她。“我去求父皇为我们赐婚。”

鸣知秋听到这里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怨毒,原来有一天不单有一个女子可以撕掉他的面具,竟然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竟然可以超过他一直渴望的皇位!

眼前的司马沧澜让她极其陌生,慌乱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而看到苏拂疏离的神情,心里却是一阵痛快,司马沧澜他终于尝到了和她一样的绝望了,哈哈。

☆、120 还以颜色

苏拂闭上了眼睛,虽然她几乎就要相信他了,但她明白这样的真情流露对于他这个伪善的人再容易不过了。她不会错信了一次,再新一次,绝不!

苏拂猛然的推开司马沧澜,“谢殿下的错爱,但如今我高攀不起。”

这一句话如一把生锈的钝刀,冰冷而缓慢的割进了他的心脏。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明明是一个暖阳天,他却如堕冰窟周身冰寒。

他一直是下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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