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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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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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浅本是安慰之话,这鲜花入食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身为医者却非常明白,有些人触碰到鲜花之后,会出现各种不适的症状,比如呼吸困难,全身瘙痒或者发红疹……

可这些话在看到若芸那张欣喜的脸时却再说不出来,她虽然是医女出身,可到底因为跟在她身边,而经验太少。当然,能遇上这样病症,还能准确判断处病因的大夫也少之又少;她不知道实属平常。

若薇取了件火红色的狐裘,虽然已近立夏,但这天气却不显得奇怪,毕竟她家小姐的身子孱弱,众所周知的。

等三人卡着时辰,来到主院时,宁青兰海早已经等在那里。

“浅浅给娘请安,见过宁青候”,江兮浅低眉顺眼,轻移莲步,双手搭在腰侧,恭敬地福了福身。

“宁青候见笑了,我这个女儿真是没一日让我这个做娘的省心的,前日在三皇子府上之事,还请宁青候大人大量”,季巧萱起身,挺着微凸的独自拉着江兮浅的手让她坐在宁青候的正对面,正座的左下方。

宁青兰海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江夫人言重了”,只是实现转向江兮浅时,那眼中什么一闪而逝。

“对了,娘,今日既然是与宁青候相谈明珠之事,是否要把明柳与明珠也请来,虽然于理不合,可到底也事关明珠一辈子的大事”,江兮浅低首垂眸,声音轻柔宛若三月春风般,却不似季巧巧那般柔柔弱弱惹人怜的类型,反而带着银铃儿般的清脆,好似黄莺般。

“……嗯,还是浅浅考虑得周到……”

季巧萱抬起头,对着宁青兰海抱歉地笑笑,“只是宁青侯爷,您意下如何?”

宁青兰海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本候今日前来,也只是想问个明白;当日有人拿了那条绣着江大小姐闺名的丝巾约在下前去,没想却发生那样的事情;倒是本候唐突了佳人,还请江大小姐切莫见怪。”

“宁青候爷言重了”,江兮浅声音低沉婉转。

宁青兰海也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挡住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

一时间整个堂屋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异,季巧萱心头虽然疑惑,却不动声色,“那宁青候爷的意思是?”

“这凤都众所周知,本侯爷虽生性风流,可却从不勉强任何一名女子,此事还请明珠小姐出来再议吧”,宁青兰海投给江兮浅意味深长的眼神。

“呵呵,侯爷说得是”,季巧萱颔首,这样最好不过,“红梅去和园将明柳和明珠小姐请来”,说着想了想,转头向宁青兰海解释道,“这明柳虽然只是相爷的通房丫鬟,却是明珠那丫头的生母,当真是让侯爷见笑了,请她前来宁青候爷若是介意便……”

“江夫人安排便是,兰海悉听尊便”,宁青兰海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带着些许笑意,略嫌萎靡的凤眼上挑。

季巧萱这才放心,看到仍站在原地的红梅,轻喝一声,“站着作甚,还不快去!”

“是,奴婢就去”,红梅应声,转头看着江兮浅;江兮浅为不可查地点点头,红梅这才飞快地朝着和园的方向而去;只是这些却都没有逃过宁青兰海的双眼,他虽放荡风流,却并不代表着他笨。

那日在三皇子府中之事,他明摆着是被人算计,只是算计他那人的目的,只怕是对面那位吧。

想想也是,瞧那巴掌大的小脸,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虽然尚未长开,还略带着些许稚嫩;但却由此可见日后是怎样的倾城之容,倾国之貌。

若是以往,对这样的女子,他若见了,定是想方设法也要收入房中的;可现在,见识过她那般狠戾决绝的手段,他却是再不敢多做他想。

只是他宁青兰海好歹是个侯爷,岂能容那些人说算计就算计了的。

明珠……掌上明珠么?

名字倒是个不错的,若是这事成了许也不错。

江兮浅低首垂眸,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宁青兰海,看着他眸中眼珠子转得飞快,再加上昨日拿到的详细调查,原本一直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了七分,剩下三分则就看季巧萱如何发挥了。

想到这里,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听说江大小姐在外呆了数年,初回凤都?”,宁青兰海状似无意地开口。

“嗯,小女子生性顽劣,倒是让母亲伤透了脑筋,在外磨砺磨砺倒是不错的”,江兮浅此话半真半假。

“想来江大小姐取出定是个妙地,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想此番回来之后,江大小姐连性子都改了”,宁青兰海半带着慨叹,“想当初,我们……好歹也有个伴儿,现在,哎……”

江兮浅嘴角抽搐,这人的言外之意,她现在不胡闹还不好了?

那时虽然府中的下人不说,她又怎会真的不知,凤都百姓将她与还是宁青候世子的宁青兰海并称“凤都雌雄双煞”。

现在想起这个称号,她就觉得囧,偏生这人还要提起。

“年时年幼无知,倒是让世人平白看了笑话”,江兮浅低着头做害羞状,手如柔荑,将额前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露出那雪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在季巧萱觉得两人对话有些诡异,正准备插嘴时,红梅却带着明柳、明珠匆匆而来。

“奴婢见过夫人,大小姐!”“明珠见过夫人,大小姐。”

“不必多礼”,季巧萱淡淡的开口,看着她们转头对着宁青兰海介绍道,“这位是宁青候爷宁青兰海,想必你们是不陌生了。”

明柳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夫人哪里话,浣洗房平日里事多,奴婢又初至凤都,哪有机会瞻仰侯爷容颜,不知侯爷在此,冒犯了。”

“……呵呵”,宁青兰海低沉的笑声突然传来。

“明珠见过宁侯爷”,明珠白纱覆面,盈盈福身。

宁青兰海嘴角微勾,脸上却带着冷气,“本侯爷姓氏宁青,明珠小姐可得记好了。”

“宁青候爷勿怪,这倒是妾身这个做主母的不是,没与她们说清楚”,季巧萱赶紧揽过话头,“红梅翠柳,给她们看座。”

“谢夫人”,明柳、明珠两人齐齐俯身道谢。

之后,明柳坐在最末处的绣墩上,明珠则坐在椅子上。

正堂陷入诡异的沉默,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江兮浅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看着明珠,“今日请宁青候过府正是为了明珠之事,我娘想着明柳你虽身份低微可好歹是明珠的生母,特许你旁听;娘,宁青候可是大忙人,咱们就直说了吧,也省得耽误人家侯爷的时间。”

宁青兰海嘴角抽搐,她想说的其实是耽误了她的时间吧,都说宁惹君子,莫招小人;当真不错。

“宁青候爷,那妾身也就不跟您绕弯子了”,季巧萱沉声,“前日宝珠郡主及笄,本是喜事,可之后在三皇子府中发生那样的事,虽非大家所愿,但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更何况您既然跟明珠两人,妾身的意思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索性就将明珠给了您,您看……当然该她的嫁妆,妾身定不少她半分。”

宁青兰海抿了口茶,轻哼一声,转头看向明珠,双眸微红却异常莹亮,天堂饱满,虽然被白纱掩去了大部分面容,可根据那日的记忆却也俏丽非常,“明珠以为呢?”

明珠面纱下的唇紧紧地咬着,原本以为缝嘴之后,针眼会有数日才消,可昨日她才陡然想起初来相府时,季巧萱送她的那盒东西,不正是大夫口中的玉肌膏吗?

虽然非常疑惑季巧巧怎么会将这么名贵的东西送给她,她尝试着涂抹了些,今早起床,痕迹竟然淡去了绝大部分,若不仔细定看不出来;只是在接到季巧萱的召唤时,原本的兴奋顿时散去,风流成性的宁青候,她……

“看看,咱们明珠可是害羞了?”,季巧萱微笑着。

明珠心里陡然一惊,抬起头,季巧萱眉开眼笑,“宁青候爷,这事您看可是成了?”

“……”,宁青兰海沉默片刻,刚想说话就被打断,“夫人,明,明珠……”

“怎么,明珠有话要说?”,季巧萱面带不悦。

明珠磕磕巴巴,江兮浅抬起头,双眸泛着冷光直直地朝着明珠射去,嘴角微微勾起,邪恶一笑。

“不,我,没……没有”,明珠瞳孔微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朝后缩了缩脖子,而后双眼希翼地看着坐在旁边的明柳,江兮浅太恐怖,她,她真的不敢;若她当真说了不愿,她相信江兮浅说要送她去城外庵堂做姑子的话绝非作假。可若是真的就这个嫁给宁青兰海,她又不甘心。

一台小轿抬过去,她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侍妾,两个字狠狠地打在她的心上,她不甘心。

凭什么同样是丞相的女儿,她江兮浅就是威远侯府未来的世子夫人,而她却只能委身宁青候做侍妾。

季巧萱微微颔首,“既然明珠没有意见,那宁青候爷,我们来谈谈具体的吧。”

“……嗯……”,宁青兰海倒是有些诧异,那明珠竟然会不反驳,还是真的她是故意打着江兮浅的旗号来吸引他的?

想着,他的自信心骤然膨胀,不得不说,这人不是一两般的自恋。

当然这些江兮浅都无从得知,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明珠,看来吃过一次亏,当真是学乖了。眼角瞥过明柳那撑在绣墩两边的双手,心中倒真是乐开了花,她转头看着季巧萱,也不她是故意还是无心。

季巧萱在心头略微盘算了下,“在凤都,庶女出嫁的嫁妆是十八抬,虽然明珠过去不是正房夫人,可嫁妆妾身还是按着出嫁的备齐;她年纪小,又……才回凤都就又,哎”,说着叹口气,“本来以为给她寻个富裕的商户,好歹也能做个正房娘子,可她偏偏……还望宁青候爷能善待她。”

“……娘也不嫌牙酸”,江兮浅在心中腹诽着,抬头看着对面的宁青兰海,“宁青候爷,这事还望您给个准话,本来按理小女子不该参与这事,只是到底我娘现在这个身子,不宜操劳,后续的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宁青候爷莫怪。”

宁青兰海眉毛微挑,“江大小姐自来是个能干的,既然明珠同意了,那就这样吧,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只是收房纳妾也没那么多规矩,就今日如何?”

江兮浅转头,与宁青兰海两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季巧萱,季巧萱也没想到这宁青候竟然说风就是雨的,不过碍眼的能送走一个是一个,她当然是巴不得,却还是转头看着屁股疼得厉害,坐在绣墩上一摇一摆的明柳道,“明柳以为如何?”

“啊”,明柳陡然抬起头,手下一滑,屁股顿时坐实了在绣墩上,疼痛难忍,她想要起身却不敢,只能强忍着身子左摇右晃,季巧萱却是不耐,黑着脸,“怎地是本夫人这主院的绣墩上有针,让你这般嫌弃?”

明柳有苦难言,只能强忍着,“不,奴婢不敢。”

“哼,那最好,原本明珠的婚事不过问你也是在理的;可到底你是明珠的生母,又养她多年,本夫人破例问你一次,宁青候爷欲纳明珠为妾,你可有意见?”,季巧萱的声音带着难得的冷厉。

明柳身子颤了颤,她已经是第三次被杖责了,臀上伤上加伤,“夫人,这,相爷不在,若真就这么办了,恐怕不好吧?”

这可关系着她以后在相府中的地位,饶是心中恐惧,牙一咬,心一横,把话说了出来。

“哦?本小姐还以为明柳记得当初父亲临走时说的话”,江兮浅冷声,“更何况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我娘生为相府主母还做不得主了?要不是看在宁青候爷的面上,哼!”

明柳身子一颤,若说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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