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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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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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花在接到手下人传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带着同行的暗雪快马加鞭的赶回。

既然三皇子府已经多日没有动静,想来也不会再过追究了。那些伤员原本也想跟着回来,被她们两人严厉呵斥了一通之后,自个儿乖乖接着上路了。

暗雪随时注意着江府大门口的动向,随时警惕着任何风吹草动。

“来了!”她猛然张口。

银面对着暗花、暗雪两人打了个手势,三人同时颔首。

整个江府暗处的守卫此刻已经全被他们放倒,换上了他们的人;原本若是江嘉鼎有心,定会发觉,只可惜他现在无暇关心,江城又忙着迎接圣驾,谁都没有注意到,平日里好多熟悉的面孔发生了变化。

“臣妇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季巧萱领着江府上下一干人等,只除了江嘉鼎、江兮浅之外,跪在主院门前。

楚擎天眸色暗了暗,“朕今儿微服私访,不必行此大礼。都起身吧。”

“谢皇上!”季巧萱恭谨地俯首躬身之后,这才在张妈妈的搀扶下起身,“我家老爷和小女都重伤在身,无法前来迎接圣驾忘皇上恕罪。”

楚擎天摆摆手,面带关切,“不知江小姐的伤如何了?”

“已经请了大夫……如,如今却连身都起不来了。”季巧萱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臣妇失态了,我家老爷已经在房中等着皇上了,皇上请。”

高连面带不悦,不过却也没说什么,跟上楚擎天的脚步。

楚擎天倒是没觉得什么,江嘉鼎受了宫刑,这才几日,下不得床,必须呆在暖室,也是人之常情。

“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江嘉鼎由观茗搀扶着跪在床榻旁。

“珙奕这是作甚,快快起身。”楚擎天在空中虚扶一下。

江嘉鼎却是恭敬地叩首,“谢皇上。”

“皇上请上座。”季巧萱适时地插嘴,在张妈妈的搀扶亲自领着红梅等下人上茶、糕点等物。

楚擎天面色微暗,对着高连使了个颜色。

高连立刻会意,“江夫人,陛下与江侍读有要事商谈,您如今挺着肚子也不容易,就先回去休息吧。”

“……这。”季巧萱有些为难。

“既然高公公开口,你便先回房吧。”江嘉鼎心知,今日楚擎天过来,开口唤的又是他甚少有人知晓的字号,就推测他今日过府的目的绝不单纯。

夜半轻装简行而来,甚至连侍卫都没有,唯带了高连而来,只怕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知晓罢了。

江嘉鼎心中冷笑一声,当真以为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季巧萱点点头,抿了抿唇,“那妾身让红梅在门外候着,您们若是有什么需要牵动床头的红绳,她就会知晓。”、

“不用了。”高连面色难看,“都去歇着吧。”

“是。”季巧萱面色僵了僵,不过既然人家都开口了她也乐得轻松。

自从知道皇帝要过府,就算是微服私访前来,她也不得不慎重起见。

江府,如今已是水深火热、风口浪尖,再也经不起任何一定点的波折了。

直到季巧萱在张妈妈的搀扶下,领着身后一众下人都退走之后,高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而后仔细检查了房间的门窗之后,这才复又回到楚擎天身边点点头。

“珙奕啊。”楚擎天深吸口气,淡淡地开口,眸中似还带着怀念和无奈,“你可是还在怪朕?”

“微臣不敢。”江嘉鼎坐在床榻上,恭敬地低头应声。

“果然还是在怪朕么?”楚擎天的语气带着自嘲,“也是,如今这般境况你怪朕也是应当的,只是,那圣旨却是太后的意思,你知道的,先帝是太后的逆鳞,你又何苦,哎,你真当朕没有替你说过话么?可是太后一意孤行,朕也无法。”

江嘉鼎这才稍微动容些,不过身下传来的刺痛却让他明白,他如今这般哪里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就因为那道圣旨,如今他已经成为了整个凤都、乃至晁凤的笑柄。这种屈辱感可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抹去的。

“珙奕……”楚擎天身为一国帝皇,平日哪里会这般温和地说话。

“皇上说得是,这都是微臣自作自受,与人无尤。”江嘉鼎面无表情,声音冷硬。

楚擎天却是面色一僵,“珙奕,你……”

“皇上有话直说就是,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微臣与皇上之间到底君臣有别。”江嘉鼎深吸口气。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楚擎天心中划过一道冷凝之色,可眸中却闪过一丝丝的怀念。

江嘉鼎仍旧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整个屋子的气氛陷入了尴尬的局面。

房顶上,透过瓦片间的细缝儿朝下张望偷听的银面、暗花和雪七三人也面面相觑。

珙奕……他们听出来了是江嘉鼎的字号。可这楚擎天明显不对劲啊,竟然……竟然好似在讨好江嘉鼎般。

“楼主,这……”暗花抿了抿唇。

银面摇摇头,指了指脚底下,三人瞬间安静下来,盯着下方的情况眼神灼灼。

“……哎。”

良久楚擎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珙奕,朕知道你心中有气,但发生那样大的事情,朕若真的什么都不做,你让朕与凤都百姓,与晁凤百姓,与天下人如何交代?那可是欺君大罪,你难道不清楚吗?”

“……”江嘉鼎的身子骤然一僵,他自然是知晓的。

所以进了刑部大牢之后,他原本是没打算会这么轻易过关的。

虽然他比谁都清楚,坐在金銮殿上的那人,也就是面前之人不会轻易要了他的命,但罪犯欺君,理应处斩;他身为一国相丞,主管六部又岂会不知。

他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笞刑杖责,然后贬为庶民;反正等这阵风头过了,就凭当年那件事情他也有的是机会东山再起;却不想最后他只是被贬;就在他欣喜若狂时,又突如其来一句宫刑。

他这样算什么?

贬到翰林院去,谁不知翰林院使与他江嘉鼎最是不合,如果去到那个地方焉能好过?

更何况被宫刑之后,他连男人都算不上了,还有何颜面呆在朝廷之中,看那些平日里奉承巴结的人冷嘲热讽吗?

“所以珙奕,此事朕也是莫可奈何。”楚擎天语重心长。

“劳皇上挂怀,是微臣不肖,让皇上担忧了。”江嘉鼎语气仍旧淡淡的。

楚擎天也不再强求,“想必你也知晓,如今政事正是繁忙时,朕今日过来是有两件事情想问问你。”

“……皇上请讲。”江嘉鼎心中冷哼,他果然没有猜错。

“当初在威远侯府的成亲之日,你说寻到了那传说中的月佩可是真的?”楚擎天的语气稍微有些急切,可随即他也意识到了不妥,“如今太后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了,朕想若是你真的见过月佩,许能为朕提供个方向,至少比朕派人大海捞针来得强。”

江嘉鼎眸色暗了暗,他也很好奇。

当初他明明将从季巧萱手中夺来的玉佩放到了书房的暗格中,那个地方可是百分之百安全的,所以隔天由于时间紧迫他并未拿出来检查,当然也是怕走漏了消息,可为何却突然变成了一颗桃核。

“珙奕,你……”楚擎天抿了抿唇。

江嘉鼎嚅了嚅唇,他此刻对那个私自取走月佩之人也憎恨到了极点。比起楚擎天,他更憎恨那人。他心中也明白知晓,欺君之罪是何等重则,但若不是那人偷走月佩,他尚且还能将功补过,至少不会落得现在深有残缺的情况,该死!

这样想着,他抿着唇,微微颔首。

“当真!”楚擎天顿时眼前一亮,扶在座椅扶手上的手顿时用力,身子微微前倾。

“是!”江嘉鼎深吸口气下定决心,“月佩五彩,呈凤凰展翅镂空弯月状,臣见过。”

“在哪儿?”楚擎天眸色晶亮,他寻了这么久的东西终于有消息了。

江嘉鼎深吸口气,“那月配是小女在外几年间无意所得,最后赠给了拙荆。微臣知晓后,将月佩收藏在秘密处,准备与巧巧大婚之日献给太后,以作双喜临门之意,却不想被人偷走了。”

“谁,是谁,谁竟然能从你手中偷走东西,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楚擎天明显带着疑惑,对江嘉鼎的话也是不全信的。

“微臣不知。”江嘉鼎低首垂眸,“若微臣知晓,早将那人抓来了,可惜了……”他低声喃喃着,“皇上若是想知晓更多,不如去问问小女或者拙荆,她们许比微臣知晓得更详尽些。”

楚擎天眸色暗了暗,“江兮浅在江府被人刺杀之事你不知道?”

“……什么刺杀?”江嘉鼎蹙了蹙眉。

“……”楚擎天上下打量着江嘉鼎良久才确定他是真的不知之后这才叹口气,想来那季巧萱和江兮浅都不想让他太过担忧吧,所以这才连相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未告诉他,毕竟他如今这身子,哎,既然都已经说了,他自然也不好再卖关子,“前几日夜里,江府汐院被围,所有下人悉数命丧当场,江兮浅还有她的两名婢女生死未卜,也不知脱离了危险没有。”

江嘉鼎点点头,却并未说话,对江兮浅他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如今更不用说,他心里甚至还嘀咕着,她那个祸害怎么不死啊,若非是她,季巧巧早就顺利嫁入了侯府,他也依旧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相丞,一切都是因为她!

“此事微臣并不知晓,皇上若想知道什么只怕要让皇上失望了。”江嘉鼎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只是身子周围翻涌的煞气却怎么都散不开。

楚擎天深吸口气,“朕今日来可不为这个!”

“那皇上的意思是?”江嘉鼎微微蹙眉。

楚擎天顿时正色道,“你可还记得八年前,凤都突然出现的那些浑身雪白的白衣蒙面人?”

“……什么?”江嘉鼎的心也陡然一惊,磕磕巴巴,“他,他们?真的是他们?”

“哼,现在知道怕了?”楚擎天眸色暗了暗,“当然的事若是真的被暴露出来,别说是你就连朕也都不知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为何他们会在八年之后出动人手灭杀江兮浅,如果是因为你……哼!”

江嘉鼎身子狠狠地颤了几颤,“是,微臣知晓。”

“……这三月你就放心在府中养伤吧,顺便打探月佩和那白衣蒙面人的目的。”楚擎天深吸口气,原本因为月佩出现而稍微欢呼雀跃的心陡然又彻底沉了下去,“若有任何消息,立刻通知朕。”

江嘉鼎此刻已经彻底熄了拿乔的心思,八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他心中永远无法言说的秘密,他嚅了嚅唇,“是,微臣遵命。”

“如此甚好!”楚擎天微微颔首起身,“天色也不早了,珙奕,你也好生歇着吧。”

“微臣恭送皇上。”江嘉鼎刚想让观茗搀扶他起身,却被楚擎天摆手制止了,“不用送了。”

银面、暗花、雪七三人此刻面面相觑,尤其是银面面色铁青,隐隐有转黑的趋势。

“……当真欺人太甚!”雪七轻喝一声,一个不查脚下用力。

“吭,哐当——”

江嘉鼎面上一黑,“谁在上面?”

“快走!”银面和暗花两人一左一右钳制着雪七,足尖轻点,几个轻闪。

等江嘉鼎大声吼叫,其他人追来时,那里还有半个人影。

“没人?”江嘉鼎面色铁青愤怒,“废物都是废物!是不是认为我被贬官了,所以你们就能无法无天了?竟然让我唤了半天才来人。”

江城跪在床榻下方,“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没什么不敢的。”江嘉鼎面色铁青,隐隐有暴走的趋势。

“老爷,江管家,咱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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