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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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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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下的呢?”封贞问着荣骅筝,荣骅筝不答,这些事没必要大肆宣扬,毕竟靖国是一个野性戾性十足的国家,一旦纠缠起来谁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这番情况下最好还是保持沉默为上。

突然,封贞说着这么一句话,“恭谨王妃,你知道么,云小姐曾经告诫过我要我小心你一些。”

荣骅筝闻言抬头,“哦?”

封贞脸色有些尴尬,瞟一眼抱着宇文希宴玩儿的宇文霖,道:“听说你和四殿下双双中了春药一道掉进了黑洞一个晚上,你们……”

荣骅筝扯一下唇角,叹息道:“封小姐,你多虑了,那一点春药还不至于难倒了我们,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封贞的眼睛亮了一下,松了一口气,挠挠头尴尬的喃喃:“抱,抱歉,其实我……”

“没事的。”荣骅筝伸手安慰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没有因云青鸾等人的话而对她疏远或抱有成见已经算是有想法了,如今能够直接的问出来也算是一种气度,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荣骅筝想说什么,余光瞥到不远处威武前进的队伍时噤了声,向封贞使了一个眼色,“皇上要来了,我们都回座位迎接吧。”

“好。”荣骅筝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封贞的声音要比方才轻快了甚多。

荣骅筝看着她轻快的背影,如有所思。

“冷么?”回到座位上坐下,宇文璨适时的推了一杯热茶至荣骅筝跟前,温声问道。

荣骅筝捏起杯子轻轻抿了一下口,“还好。”

宇文璨也不多说,这时候皇帝一队人马已经来到跟前了,文武百官纷纷弯腰敛了敛下摆,就要跪在冷冰冰的的雪地上。

皇帝今天看来非常高兴,在百官即将下跪之际朗声一笑,威仪四方的道:“众爱卿无需多礼,今儿酒筵本来就是为靖国王子而设,大家开开心心吃喝便是,不必多礼!”

文武百官听了心里自然高兴,毕竟这大冬天的跪在雪地上怎么也不好受。虽然如此,但是文武百官却眉宇谁是真正的放得开的,个个谨慎的躬身作辑,在皇帝和大王子几人入座后才敢坐回去。

在皇帝和文武百官寒暄的时候荣骅筝乘机看了一眼皇帝身边,恰见两个陌生的男子在皇帝身侧,服饰和嘉华公主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脸色威仪而淡定的和皇帝说着话,然后和皇帝一道一左一右的在第一排的位置坐下。

因为他们始终是背对着荣骅筝的,荣骅筝只觉得两个男主中其中一人背影有点熟悉,她来不及想到底是谁宇文霖恰好在这个时候将小屁孩放回他们这桌,荣骅筝忙着将小屁孩抱在膝上,对他们便没怎么留意了,只奇怪怎么没有了嘉华公主的身影。

还有一件事,荣骅筝觉得挺在意的,不禁悄声问宇文璨,“他们靖国不是有巫师的么?怎么这番不见人影?”她这段时间了解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形势和历史,知道巫师在一个国家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可谓位高权重,什么丞相诸侯都不能相媲美的。

据说这番前来靖国的使团中巫师是前来了的,虽然他地位比不上太子或者是天家血脉的直属之王,但是还不至于混迹在使团当众的,但是眼下只有两个男子,根本就没有国师的影子?

“靖国在两三个月前换了巫师。”宇文璨下一口茶眯眸朝使团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换成谁却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一件事靖国做得非常隐秘,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荣骅筝皱眉,“好好一个巫师怎么就被匿藏起来了?”

“一个国家的巫师有时候要做的事情并不光彩,操纵者非常多的事,天下人都会惧怕的,如果知道了定然少不得而来杀身之祸,所以巫师通常是不会昭告天下的,除非被外界发现了,不然会一直隐秘下去。”

“原来是这样啊。”荣骅筝领悟,若有所思的道:“也就是说巫师这次肯定是来了,只是我们不知道他是谁罢了,或许他已经悄悄的在京都布下眼线寻找帝女星也不说定。”

“嗯。”

宇文璨和荣骅筝这边聊着帝女星,猜测着到底谁才是靖国的巫师,两人的声音因为宇文璨用真气格挡了外界,所以也不怕别人会听得到他们的对话。这番他们说完,第一排一个陌生的男子却刚好在这个时候转了一下头,视线在现场扫了一圈,在看到荣骅筝的时候愣了好半响,然后和旁边的男子说了一句之后不顾男子皱起的浓眉,向着荣骅筝走过来。

脸上是大大的笑,“原来你在这里啊,终于又见到你了,这下你肯告诉我你是谁了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荣骅筝和宇文璨抬起头来,荣骅筝一看,牙龈就磨起来,“景王?”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景王脸上的笑更加大了,狭长的眼睛几乎要笑眯了,“上次在龙岩寺我们匆匆而别,还以为要好久才能见面,却不料……”

宇文璨眸光微微一闪,施施然的呷一口茶,轻飘飘的截了景王的话,“景王好生悠闲,这番泽怎么不是在靖国西南边疆戍守,怎么有空来我大郢这么久?”

宇文璨一席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刺中了景王的伤心事,之间景王异常年轻俊朗的脸苦了一下,挠一下头讪讪道:“我如今手中已没什么兵权了,已是闲云野鹤一只。”

宇文璨唇瓣翘了一下,轻飘飘道:“景王年少有为,这番二十岁便卸任确实是可惜了些。”

荣骅筝闻言咳了两声,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屁孩被波及,小身子一碰一碰的向前晃了两下,咯咯的笑了起来。

景王的脸色更苦了,讪笑道:“哪里哪里,靖国江山备有人才出,多我一人不嫌多,少我一人也没什么的。”

荣骅筝听着,叹了一口气,嘉华公主心机深沉,她这个小王兄倒是个单纯的主,面对若有似无的刁难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什么时候下山的?”显然景王不想和宇文璨聊了,视线再度回到荣骅筝身上,看到她逗弄着怀里咯咯发笑的小屁孩,目瞪口呆,“你你你……”已经为人母了?孩子了都已经那么大了?

荣骅筝不知道景王到底在你什么,瞥他一眼,惜字如金,“去年。”

“我是前些日子才下山的。”景王边说边瞅着荣骅筝,脸色要有多委屈便有多委屈,仿佛一个小媳妇在看相公似的。宇文璨握着茶杯的手被这眼神弄得一顿,原本四分之三杯茶溢出了大半。

荣骅筝看了,赶紧伸手拿出一条手绢给宇文璨擦拭,她瞥一眼景王,不着痕迹的道:“景王,怎么第一排只有你和大王子一人呢,巫师呢,巫师不是来了么?”

景王闻言张嘴就想回答,感觉后背一凉,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过了好半响嘴巴才开阖几下,吐出几个字。

这时高台上不知为什么燃起了烟火,一声一声的非常响,四周原本无聊的坐着喝茶吃糕点的官员看到一簇簇艳丽绽放的烟火禁不住的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四周的声音顿时就繁杂起来了。景王的声音也不大,一下子就被四周的繁杂之声掩盖了,荣骅筝一时间没听清楚,“什么?”

“……”景王有些踌躇。

宇文璨则眯起了眸子,直直的盯着景王看。

景王被宇文璨看得头皮发麻,后背的视线让他心头冷飕飕的,他很识相的没敢再度造次,遗憾的看了一眼荣骅筝后就想要回去座位。

恰好在这个时候,皇帝不知怎么的离开了一会,原本坐在景王身侧的男子这时候正好站起来来到了景王的身边,看了一眼宇文璨,淡淡问道:“恭谨王,这便是你的王妃?”

荣骅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出声之人。

他便是大王子无疑了。

大王子莫约十二六七岁,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挺立,周身缠着一股冷硬的气势,眉宇之间威严冷厉,目光沉稳而锐利,很具侵略性,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天生的强者。

宇文璨闻言嗯了一声,他们早些年就见过面了,今天在迎接的时也见过一次但是因为这是荣骅筝在迎接时没出席,所以他并没有见过荣骅筝。

荣骅筝看到大王子没有如一般人那般微微施礼,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便继续低头喂小屁孩喝茶。

大王子的目光带着一股侵略性直直的盯在荣骅筝身上,荣骅筝被他看了三秒就眯起了眸子会瞪回去,“大王子,有没有人告诉你这样直直的盯着人看很不礼貌?

我不过是寻常女子,有什么值得你探索的呢?”

大王子没有回答目光在荣骅筝印堂处直直的看了好几秒,深沉的眸子暗了一下。景王有些紧张,竟然一把抓住大王子的手,摇了一下,“王兄你莫要如此看人,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胆子不但不像一般郢国女子那般小,而且她鞭子用得极好的……”

大王子没有甩开景王的手,寡薄的唇一掀,目光幽深,“你说恭谨王妃会使鞭子?”

“是啊是啊。”景王连连点头,神色非常骄傲,“那鞭子金闪闪的,能屈能伸,后劲非常强,凝气便能如剑,疾劲如风,气势如虹,气势磅礴不说,而且……”

大王子闻言沉吟了片刻,景王越说他眼神就越是明朗,而宇文璨却和他相反,目光一点点的暗沉下来,握着杯子的指尖紧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打断景王长篇大论,淡淡道:“靖国地方广宽,东南西北四方各有异色,靖国所出奇珍走兽无数,养出珍稀宝物也无穷,传言靖国有一种纱鲛丝非常强韧,刀枪不入,金刚不断,其实用纱鲛丝做鞭子更胜一筹。”

纱鲛丝?

荣骅筝闻言心头突突的跳了一下,靖国有纱鲛丝,那么……定然有纱鲛了吧?

纱鲛是一种看着像鱼,其实只是一种植物,起根茎之强韧时间罕有,但是纱鲛也是时间罕有之物。以形补形,人人只知道纱鲛之强韧,可以用来做很多东西却不知道它是医学上百年难求之物。纱鲛虽然只是植物,但它却包含了人体甚多的骨骼物质,生肌活络,对脉道的震动和流动非常有用,过百年的纱鲛如果经过适量的药物泡浸,将硬性软了的话甚至还能打通堵塞的血管,让细胞重生……

荣骅筝之前就计算过了,她手上的药,如果再有活跃细胞强劲骨骼的纱鲛,压抑身体各方面机能的雪狼胆,那么,宇文璨的腿不失五天就能和常人无异,无需养伤,无需夹板打钉,他的腿直接就能够恢复到原来的模样,还能跟上整个身体的活动节奏!

如今……这个世上竟然有纱鲛?!

纱鲛有了,那么雪狼胆还会远么?

听说好像在那一座山好像有雪狼出没的,今晚回去她一定要去西园宇文璨的书房找一些关于地域和物种的书,一定要尽快寻找到雪狼,毕竟雪狼胆在冬天发挥的效果才是最好的,她一定要尽快……

纱鲛,雪狼胆……

荣骅筝的心突然之间就非常激动起来,心里想着有了这两样宇文璨从此就不必再坐在轮椅上了……

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什么时候大王子和景王走了,什么时候高台上的高纵的烟火没了,剩下和人等高的,都不知道,直至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掌声荣骅筝才恍然回神。

宇文璨眉宇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伸手到她额际探了一下,探得温度正常才松了一口气,“在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叫你好几声都没回应?”

荣骅筝不敢妄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宇文璨,毕竟纱鲛和雪狼胆都还没有找到,事情没做到百分百把握都还是是不要说为上,不然很容易空欢喜一场。

她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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