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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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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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骅筝很想走的,但是酒足饭饱的她打了几下嗝就瘫软在贵妃椅上就不想动了,她觉得这一顿饭吃的是最饱了。当然,她很不以为然的想她其实是七分是气饱的,五分才是吃饱的,多了两分饱,所以应该是胃胀的。

瘫软在椅子上半饷,荣骅筝觉得应该回去做东西明天好作业,却在坐正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发乱了,摸了一把,想起什么,皱眉喃喃自语,“不看还想不起来,现在想想刘大夫好像好些天没送汤药来了。”她还要顶着这两头头发到何时?

其实何止是好些天没送汤药来,刘大夫只送了一天,之后荣骅筝就没看到有人来了,倒是前几天还有四殿下府上的人每天按时来拿药单去抓药。

宇文璨在旁边听着,眼皮动了一下。。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可能是最近事儿多吧,不然怎么想不起来这件事呢!”话罢,想了想,她看向宇文璨,道:“王爷,让一个人到刘大夫药铺里催一催怎样?”

宇文璨叹了一口气,刚端起的茶放了下来,黑眸认真的对上她的,道:“筝儿,你白发也挺好的。”

荣骅筝一怔,蓦地想起了那天他帮她盘发的事儿,心儿又是一动,半饷才道:“我还是喜欢黑色的,再者,顶着两头头发真的很不舒服。”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又重又热的,她不活了。

“既然不舒服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宇文璨瞥一眼她,伸手在她的脸蛋儿上刮一下,在荣骅筝皱着鼻子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将她头上带着的头发一把扯下来。

“啊,你……”荣骅筝瞪大了眼睛。

宇文璨不理她,径自将手上有点沉的黑发扔给一旁愣住了的灵儿身上,淡淡道::“把它埋了吧。”

灵儿也被吓呆了,闻言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留给自己,阔步的就走了出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荣骅筝看看灵儿的背影,再看看宇文璨,傻了眼,“喂,我……”

“既然你喜欢黑发那本王明天让刘大夫继续送药汤来就是了,不过,在那之前就不要戴别的头发了。”话罢,转动着轮椅,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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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发妻

对于荣骅筝顶着一头白发来学刺绣她自己心底其实都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却想不到叶姨娘根本当时没看到一样,连个怪异的目光也不曾放到她头上。为此,荣骅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挺感激的。暗暗赞叹道,师傅就是师傅,无论多怪异的事儿都能够云淡风轻的看待,果然不愧是高人啊,脑袋都长得和旁人不一样呢。

其实,对于自己的白发荣骅筝是真的不怎么在意,只是入乡随俗,求同存异,现在身处的时代毕竟是封建落后的封建社会,宇文璨和叶姨娘不在意她是白发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

再者,她也不可能一辈子就呆在王府上不出去,古代人思想不但死板还非常苛刻,要是出去被他们看到她年少白发肯定要把她当作怪物不成。不是她多心,只是

那是历史上真真实实存在的事情,当一个人不能被大众接受的时候,那个人可能就会被抨击,然后浸猪笼啊,火烧,祭奠什么什么的。

当然,荣骅筝不怕这些,她求的最终还是自己的舒坦,如果以后外一趟也要被人当成怪物围观那以后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所以,荣骅筝不是没想过的,她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要恢复黑发的。

有一件事儿荣骅筝觉得挺奇怪的,自从那天她和宇文璨提了想要恢复黑发的想法后,刘大夫在一个多时辰之后竟然就送来了汤药。

她当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那是什么是,虽然她嗅出了那一碗东西的材料有哪些。

“夫人,这是刘大夫送来的啊。”灵儿看着荣骅筝迷糊的眼神出言提醒道。

荣骅筝眼一睁,从一堆针线中抬头,“刘大夫?”

她震惊了一把,在接过灵儿递过来的汤药的时候连眼睛都睁大了,她原本绣一会刺绣后到刘大夫药铺上让他从明天开始一定要给自己送药汤的,这还没开始动作呢,药汤竟然就送来了。

现在人心难测,这刘大夫行事也是越来越古怪了,之前好几天没给她送来汤药,现在她不过是刚想起来头发一定要医治他就送来,难道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夫人,蜜饯。”

在荣骅筝一口气喝完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之后灵儿像是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拿出一个小罐子,里面全是晶莹剔透的蜜色枣子。

荣骅筝不是很喜欢吃甜腻的东西,再说了如果她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她以往风餐露宿的特种兵生涯就白白经历了;挥挥手,边埋头刺绣话儿边不在意的道:“不要了,如果你爱吃的话就都拿去吃了吧。”

灵儿眸光一闪,咬唇,“但是……”这可都是从外城运来的上好蜜饯啊,平日里有人想吃还吃不成呢,王爷方才特意吩咐夏管事送来给她,让她给夫人这几天喝汤药的时候吃两颗的,这么好的东西她怎么敢拿去吃了。

荣骅筝手上的动作一顿,想了想,道:“是王爷让人送过来的?”

“嗯。”灵儿猛地点头。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伸手用精致的调羹从罐子里挖出一颗放进嘴巴里抿两下,突然眼睛一亮,这蜜饯和上辈子吃的好像很不一样呢,虽然很甜很密但是却冰冰凉凉的,还有一股非常清新的香气,轻轻咬一口就唇齿留香,非常棒。

荣骅筝不爱吃甜食,但是恁是连续吃了好几颗才放下手中的调羹,抬头看灵儿规规矩矩的站着一旁,笑了一下,“别站着了,这蜜饯是挺不错的,你也来吃一些

吧。”

灵儿眼睛圆瞪,摆手推托道:“不不不,这怎么可以?”做下人就要有个下人的样子,王爷最注重尊卑之分了,要是让王爷知晓了……

“你怕什么,不就吃一两个蜜饯罢了,惊慌成这副模样。”荣骅筝佯装恼怒的瞪她一眼,亲自勺起一个蜜饯放到灵儿跟前,“来,吃一个吧。”

“这,夫人……”灵儿闪闪缩缩,还是不敢。

荣骅筝叹了一口气,“你磨磨蹭蹭的作甚?我还有很多花儿要绣呢,你让我拿着调羹到何时?”

灵儿咬咬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接过荣骅筝手上的调羹,在荣骅筝的注视线连续吃了好几个,荣骅筝这才满意的笑了,然后再度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从那一天之后,每天中午荣骅筝都会在同一时间喝到刘大夫让人送来的汤药,在连续喝了四天之后荣骅筝心思就开始奇妙起来了,心底暗暗期待着。虽然连续喝了好几天的药头发也不见有丝毫变化但是荣骅筝对自己有信心。

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不行就不行,既然是她自己出来的药就不会存在没用的可能性,真正的不可能她从来不会乱开药。

在这四天里,关于宇文璨和宇文翟约好的事情似乎进行得很顺利,因为荣骅筝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想必这件事就此解决了,后来有一天听灵儿提起,说她的名字,也就是荣骅筝这三个字被载入了皇家的家谱。

荣骅筝对此大为纠结,之前她名不正言不顺的从来就没想过这些,想着嫁过来就嫁过来呗,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吧,虽然她现在也没有少一块肉,但是之前她是一点拘束感都没有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自从听到那个消息之后不知怎么的突然之间就有点别扭了,因为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和宇文璨是名符其实是夫妻了!

妈妈呀,这可不得了,之前她一直很有自知之明,也一直记得自己是代嫁的,她是荣骅筝不是荣骅玫,和宇文璨成婚的是荣骅玫不是她荣骅筝,所以她捉一只觉得自己是自由的,这回竟然就成为了一个人的妻子了。

荣骅筝发现自己真的是糊涂了,怎么在那天就想不起如果宇文璨将事儿上报给皇上了,那她就真的成为宇文璨的妻子了呢?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好像是自己把自己给买了,而且当时她还为宇文璨当时负责任的行为感动了一把的,也就是说,她被人买了还高兴的为人数钞票的事儿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

妻子,芳龄十五就成为一个人的妻子,这还真的不可思议,荣骅筝有时候只要想到就觉得整个天空都狭窄了起来。特别是在面对宇文璨的时候,这夫妻二字就会时不时的从脑海里蹦出来,然后心里就各种味道在翻滚。

她心思不对劲儿但是人家宇文璨却一点变化也没有,吃饭就吃饭,睡觉就睡觉,看到她探究的眼神都会回以一个云淡风轻的浅笑,仿佛一切就是云淡风轻的,没

什么好在意的。

荣骅筝在纠结了两天之后也就释怀了,宇文璨是谁啊,大名鼎鼎的鬼王啊,他宝贝多人长得也不错,挂着他妻子的名号过日子其实还挺滋润的,吃得好睡得好,日子过得像是神仙似的。

前两天荣骅亭就和夫子到运城坊去和别的学子交流学习去了,这两天用膳的时候就只有她和小屁孩还有宇文璨,自从以白发示人之后荣骅筝发现小屁孩天天在观察她的头发,那眼神就像一个科学怪人在研究怪物似的,她头皮都发麻了。

荣骅筝看他那模样心里不舒服也任由他看,毕竟小孩子都是好奇的动物,再说了光看不问还好,她最怕小孩子开口闭口就来个老爱问十万个为什么了。

她记得关于小孩子的好奇心闹过不少笑话,其中以“我是从哪里来的”最让人抓心挠肺。那些妈妈脑子奇怪,想出来做敷衍的答案也是千奇百怪,有些说“宝贝,你妈咪是抽奖时抽来的……”有些说你是再来一瓶送来的……

丫的,那些答案连她都佩服不已,不过,如果有孩子要问她这些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毕竟京子和卵子对小屁孩还说根本是无法想象的东西。而最重要的一点,她怕教坏了小孩子、。

看在第四天的时候不止小屁孩看她的目光多了,就连宇文璨也会时不时不经意的往她头上看去,那浅浅淡淡的目光看得她差点连筷子都吞了,这也不过才第四天嘛,急什么呢?

好吧,她承认其实这是第五天了,因为之前她是喝过刘大夫送来的汤药的,不过还是不急……

荣骅筝在此强调一下,她真的不急!只是小屁孩和宇文璨频频往她头上看去看得她几近抓狂了,特别是宇文璨那丫的,抿一口茶之后不经意的就往她头上扫去,仿佛她的脑袋是鸟窝似的!

在晚膳的时候荣骅筝终于忍不住了,“王爷,你看够了没?”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别要有一眼没一眼的瞟!

宇文璨慢条斯理的伸手夹东西,闻言淡淡道:“没看够。”

荣骅筝一噎,嘴巴里的东西滚到喉咙去了。

“王爷,你的眼神很不厚道。”

宇文璨黑眸闪过一抹笑意,但很快就淡了开去,慢条斯理的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淡淡道:“头发在一瞬间由白变黑,怎么说都是一件奇事,本王不想生生错过了郢国史上从来没出现过的奇观。”

荣骅筝脸色一黑,皮笑肉不笑的,“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说能够在一个人的头上看到奇观的。”

小屁孩咯咯在笑,“璨哥哥说的也是我在想的。”

“小屁孩脑袋里总是想这些有的没的小心以后长大了什么都想不了了。”荣骅筝教坏小孩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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