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宠嫁:名门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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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宠嫁:名门小妻子-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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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头发很黑,是军人们特有的短寸头,头发丝好似钢针般根根倒立。

    他的额头宽阔饱满,浓黑修长的眉舒展着,长长的睫毛好似一对疲倦的翅膀,柔软而又安静地垂在下眼睑上。

    他的鼻梁很挺拔,好似峻峰般巍然挺立。

    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厚,但是唇形深刻,笑的时候弯弯的,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严肃的时候,会抿出一道刚硬坚毅的弧度,不怒自威。

    这就是他最自然最真实的一面吧,褪去那些特战精英和兵之王者的光环,他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吃五谷杂粮,食人间烟火,也会有普通人都有的七情六欲。

    她决定嫁给他,自然也早就考虑过夫妻间的那些事情。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幼稚小儿,男女之事她虽然没做过,却也在书里看到过,只不过每次都面红耳赤的一扫而过。

    可是如果,今天晚上,梁忍冬真的要她和他做那件事的时候,她可以拒绝吗?

    她也不完全是害羞,只是……

    夏晴深只是想象了一下那些画面,便已经觉得小脸发烧,脑子里乱乱的,根本无法再正常思考了。

    她真的很纠结,自从登记那天之后,这个问题就一直摆在她的心头。

    本来以为他出任务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所以现在,她不能再做鸵鸟,而是必须要正视这个问题了,无论以前想的多么无所谓,可是临到头,她还是有些胆怯了。

    拒绝他,好像没有理由,不拒绝,又实在是害怕啊……

    和眼前这个男人做那件事情,她真的连想象的勇气都没有……

    当年,和景之皓在热恋之中的时候,也曾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那一刻。

    但是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想起妈妈对她说的话——女孩子一定要珍视自己的身体,要把最纯洁的自己,留到结婚的那一天,留给最珍爱你的人。

    所以,她直到现在依然是纯洁的。

    她非常非常感谢妈妈,如果不是妈妈从小教给她自尊自爱,那么,她或许早就被景之皓那个混蛋给玷污了。

    如果那样的话,她一定会恨死她自己的。

    可是如今,她已经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了,可是,他会是妈妈说的那个最珍爱她的人吗?

    不过是与不是都没得选择了,现在重要的是,她如何安然躲过今晚呢?

    虽说迟早都会有这一天,但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啊……

    就在夏晴深纠结不定的时候,梁忍冬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蹲在他身边的女孩儿。

    秀眉深锁,眼神幽怨,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不停地揪扯着一缕头发,看上去好似十分烦恼的样子。

    平日里,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总是喜欢做出一副成熟沉稳的模样,像此刻这样孩子气的一面,他也就见过她在罗誉面前流露过。

    所以梁忍冬看到她此刻稚气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向柔软滑嫩的脸蛋儿,嗓音微微有些低哑地说:“嫌头发多是吧?这么扯着不疼吗?”

    夏晴深没想到他突然醒来,一惊之下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后脑勺还被身后的茶几给磕了一下,疼的她捂着后脑勺咧开嘴吸了口气。

    梁忍冬愣了一下,然后一个挺身便坐了起来,蹲在她面前将她一把抱起,一边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没好气地说:“胆子怎么这么小?跟你说句话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夏晴深有些尴尬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捂着后脑勺低着头慢吞吞地说:“谁让你突然说话的……”

    “好吧,你是常有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梁忍冬一只手圈住她纤细的小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脑袋后面,拿开她的小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地揉着。

    夏晴深低着头乖乖地让他揉着,可是身体里面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他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好似烙铁般灼烫着她的神经末梢,让她全身的血脉都好似燃烧起来,一颗心更是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

    梁忍冬此刻的心跳也有些渐渐失控的趋势,但是他依旧不动声色地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更加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

    “可以了,不疼了。”夏晴深忍不住想要推开他的手。

    可是梁忍冬却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牢牢固定在他的怀里。

    “我说不疼了,你可以放开我吗?”小腰被他紧紧地握在掌心,夏晴深的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抬起大眼睛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梁忍冬盯着她水润润亮晶晶的大眼睛,白里泛红的小脸蛋儿,早晨的花瓣一样柔嫩水泽的小嘴,忍不住心头一荡,慢慢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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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最最不该,是我天真
    夏晴深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想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情急之下,只好紧紧闭上眼睛。

    既然无从选择,干脆听之任之。

    看到她摆出这么一副束手待毙、任人宰割的模样,梁忍冬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丫头还真的是很讲信用的啊,说了结婚后会努力尽到一个妻子的义务,她果然言出必行,虽然貌似有些壮士赴死的悲壮意味。

    恐怕这会儿他就是想跟她成就夫妻之实,她也会乖乖配合的吧?

    可是,这是他想要的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样得到她,他宁愿不要。

    也许会有人说他傻,甚至还会说他蠢,可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行事有自己的原则和方式,绝不受他人左右。

    只是,眼前的小嘴圆润粉嫩如樱桃,实在是诱人。

    梁忍冬不自觉地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按在那两片殷红柔软的唇上,触手温软,令他的心头不自觉地荡了一下。

    夏晴深感觉出不对,慢慢睁开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看着她诧异的小眼神儿,梁忍冬弯起嘴角朝她眨眨眼,戏谑地说:“怎么?失望了?”

    夏晴深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在逗她,心里莫名的便涌起一股恼意。

    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狠狠心一口咬住他按在她唇上的那根手指,然后迅速放开。

    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之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拖鞋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捡,赤着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一溜烟儿跑回了卧室,心里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趴在床上,夏晴深抱住枕头羞愧不已地蹭来蹭去,深深后悔刚刚自己的冒失举动,那个动作……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了……

    客厅里,梁忍冬举起食指仔细看了看,黝黑的皮肤上,留着几个清晰的小牙印儿,忍不住苦笑着朝卧室里的丫头喊道:“喂!我说丫头,你是想谋杀亲夫吗?我这根手指有多重要你知道吗?这可是世界第一狙击手的手指,是狙杀过无数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手指,是一根背负着无数责任和荣耀的手指,要是被你咬残了,你舅舅可能会第一个收拾你你信不信?哎哟哟……”

    夏晴深正郁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突然听到他在客厅一边义正辞严的谴责她,一边还夸张地哎哟着,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想了想,她抬起头朝着客厅的他回道:“少校大人,您这是在训斥我呢?还是在借机炫耀您的光辉历史呢?”

    梁忍冬悠然地靠坐在沙发里,轻轻抚摸着那根食指上的几个小牙印儿,想到她温热的小嘴含住他的手指,想到她尖利的小牙那么用力地咬在他的手指上,虽然疼,却带给他异样的感受,酥麻的,甜蜜的,好似恋人之间的恶作剧,一种自然流露的亲密无间。

    心里莫名得一阵舒爽,不错,她对他的态度,正在她不知不觉中,朝着他预想的方向迈进着。

    也许有点慢,但是他有耐心等待,等待她慢慢走近,直到她完全接纳他,心甘情愿地和他血脉相融,从此无法割舍。

    梁忍冬慢慢低下头去,用鼻尖嗅了嗅指上残留的属于她的味道,笑了笑,又轻轻吻了吻食指上的那几颗牙印,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夏晴深说:“丫头,我用得着炫耀吗?我说,或者不说,那些历史就摆在那里,不来不去。”

    夏晴深在卧室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个男人竟然也知道扎西拉姆多多的那首《见与不见》?

    而且还能信手拈来的把话套进诗里,身为一名特种作战军人,他也算是博学多才了吧。

    可是笑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刚刚他应该是想吻她的吧?

    可是为什么最后他只是拿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

    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了?

    他只是在逗弄她?

    不过,要是认真想想的话,自从答应她和她登记领证到现在,他好像也只是在登记那天亲了她。

    还有刚刚抱着她,也已经是他们两个最亲密的接触了。

    不是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可是为何他对她就没有过意乱情迷、情不自禁的时候呢?

    是因为尊重她?

    还是他自制力过高?

    又或者,是她长得缺乏诱惑?

    心里有些庆幸,却也有些隐隐的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很没有女性魅力?

    一个年近三十的大男人,面对着她竟然都能坐怀不乱?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夏晴深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想也不想地挂掉,然后把手机远远扔在一边。

    可是没过几秒钟手机又响起来,夏晴深趴在床上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任凭手机在床头孤单地鸣唱着:“最不该是我天真,偏去猜这场疑问,透不过命运的齿轮读你的眼神,若早知结局,如我断开的掌纹,情愿彼此是路人,总好过最后你转身,这般残忍,仍是我一人……”

    梁忍冬疑惑地走进来,看看床上的夏晴深,又看看床头兀自响着的手机,不由得轻轻蹙了下眉头。

    可是手机那头的人也是轴的很,一直没人接,他也一直不停地拨过来,就好像是杠上了一样。

    于是那首有些悲情的手机铃声,便在梁忍冬的耳中不停回响。

    梁忍冬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床上的夏晴深,沉思片刻后问道:“夏夏,怎么不接电话?”

    夏晴深的脸闷在枕头里,声音也闷闷地说:“是骚扰电话,别管它,让它响着吧,就当听歌了。”

    梁忍冬挑挑眉,“这歌好听吗?唱得跟鬼哭似的,你还好意思给弄成手机铃声?还不如我唱的呢,哪天我亲自唱一首你录下来,当作手机铃声,肯定比这首强。”

    夏晴深闷在枕头里,听了他的话暗自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心想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自恋啊?

    梁忍冬瞥着床上鸵鸟似的小丫头,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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