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嫡女:五毒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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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五毒大小姐- 第4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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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乌木立刻就喊道:“沈明珠和萧闲杀了老族长,杀了老族长,此仇不共戴天,杀呀!!”

他一声令下,剩余的骑兵就都冲杀去。

而乌木身边的六个勇士却护送着他朝相反的方向立刻遁去。

他们熟悉地势,就地一滚,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沈明珠也不让人追,反正她本来也没想杀了乌木,她还想靠着羞辱了乌木来挫一挫善稚的锐气呢。

让善稚他们了解一下,对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第1583章 血债血偿【07】

让善稚他们了解一下,对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而剩下那些骑兵看着头领跑了,他们顿时没有了斗志,纷纷抛下武器投降求饶。

沈明珠却看也不看他们,就好像不过是尘土里的枯枝败叶一样,她淡淡地道:“跟这些野狼,咱们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

她才不稀罕让这些人跟着呢。

他们不跟她将江湖道义在先,难道在他们咬了她一口之后,要她跟他们讲江湖道义?

可笑!

况且这种跪地求饶的,她向来鄙夷得很,已经为敌了,何不死的尊严一点?

等那些人死透了,她让人就地掘坑,将他们掩埋了。

虽然是敌人,不肯饶恕他们,但是既然死了,葬身之地还是给的。

免得被秃鹰和野狼啃得骨头都不剩。

然后他们打扫战场将战马和武器都收缴带走。

那些战马都是善稚大营里最好的良驹,金人善养马,马匹个顶个的强壮,最适合轻装奔袭了。

沈明珠自然不会放过,还有些可惜他带的人太少了呢,如果是五百人更好。

他们快速地返回营地,然后让人收拾一下,退回了绵州城。

绵州城如今所有的人都已经加入到了她的队伍中,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激动过,从前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只想着能够吃饱肚子不会横死街头就好了。

突然燕王和郡主来了,能够为他们遮一片天空,虽然可能这一片天是短暂的晴空,很快就会狂风暴雨,可他们出奇地竟然一点都不怕。

甚至愿意跟着他们出生入死,就图一个痛快,一扫从前那窝窝囊囊的样子。

说不定也能拼出一个未来,如果赢了,以后就可以扬眉吐气,若是输了,也不大不了贱命一条。

所以他们都不怕,甚至都将家里的存粮拿出来,誓要与王爷郡主一起共度生死。

沈明珠也根本没有料到是这样的局面,她早就计划好了的,这一次来就是要打草惊蛇的,让金国乱一乱。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既然他们不肯履行谈判协议,想让她和萧闲白来一趟,那么她就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在上京的安排就是要让耶律恩、耶律晋和耶律斌、善稚斗,然后他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她的决定就是,如果耶律恩和耶律晋和他们一起对抗善稚,那么她是真心打算帮助他们的,不但是开发农场计划,还会帮助他们对抗耶律飞雄,大家志同道合,理应互相帮助。

而且她对和自己同路的人向来大方,就算是对方没有先给出对等的价值物,她也可以先付出诚意。

当然,如果这份诚意被无视,那她也绝对不会怨恨恼怒,但是却会立刻撤回,而且一时半会儿不会再相信对方。

比如说陆存有。

而这时候上京的民愤愈演愈烈,到了几乎难以控制的地步。

原本场面小的时候,朝廷出兵还可以镇压,可现在已经不是金人百姓和汉人百姓的对峙了,而成了朝廷中的几股不同势力的对峙。。。。

☆、第1584章 血债血偿【08】

比如说耶律恩对上善稚。我会告诉你,么?

耶律晋对上耶律斌。

其他大臣们站队。

耶律飞雄被搞得焦头烂额,他让人召集几大可汗前来商议,可他们去都忌惮善稚和耶律恩,一个个都推脱不来。

都说这不是关系全国的大事,不是和秦人的纷争,而是自己人的小磨擦,完全可以私下里自己解决,不必开全国可汗议事。

他们不来,耶律飞雄就要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压力,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撑不住了。

本来可以靠沈明珠和萧闲来平息那些汉人的怒火,可偏偏他们竟然早就去了绵州,他只能自己解决。

他没有回皇宫,而是去了皇宫北面的牙帐,气呼呼地一进了牙帐就将头上的凉帽一把抓下来,狠狠地掼在地上,“岂有此理!”

年轻的皇后苏钮喇笑脸相迎,上前揉着他的额角,柔声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啦,谁气得您那么愤怒,告诉臣妾,臣妾让人打他们的板子。”

苏钮喇是他第三任皇后,年轻貌美,虽然生了耶律香,可身材相貌一点都没有变老,还是曾经的样子,如今她和耶律香站在一起,人家都说她像妹妹呢。

她不但貌美,而且颇有情调,又长袖善舞,哄得耶律飞雄对她几乎是言听计从的。

这么多年来,虽然后宫有容貌比她更加出色的丽妃,有比她更加有才华的端妃,年轻的妃子也不少,可耶律飞雄却还是最宠爱皇后。

圣眷不衰。

她给耶律飞雄揉了揉脑袋,他就放松了很多,吐出一口浊气,“善稚越来越嚣张了,竟然公然逼着朕要屠戮那些汉人。杀人朕不在乎,可他也不想想,若是杀了那些汉人,这千古恶名可不是要朕来背么?人家又不会说真是被他逼着杀的,就算是现在知道,过个十年八年只怕那些汉人只恨着朕了,朕才没有那么傻。”

苏钮喇咯咯地娇笑着,然后偎进耶律飞雄宽厚的胸膛,扒拉着他的手指道:“陛下也太容易动气了,不是说要学习身为帝王不动声色,不喜怒外露的么?咱们要讲究威仪,让他们猜不透咱们是高兴还是生气。”

说着她就扯着耶律飞雄的胡子亲了亲。

耶律飞雄倒是被她逗乐了。

苏钮喇看他笑起来,便道:“我倒是听说了不一样的说法呢。”

耶律飞雄看了她一眼,埋首在她颈中深深地嗅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体香,“什么说法。”

苏钮喇捧着他的头,咯咯地笑着,让他不要太坏弄得她很痒,“陛下,您想啊,善稚可汗为何要急匆匆地赶来呢?肯定是有人暗中算计他呢。我可是听说北祁王和几位老可汗都合伙交换了什么牧场。北祁王要和南来的秦人那个萧闲和沈明珠什么的,去开发农场呢。而那两个秦人不肯在咱们上京附近,非要去绵州,哼,说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但是北祁王竟然就答应了,难道陛下不觉得奇怪么?”。。。

☆、第1585章 血债血偿【09】

她这话就是想引皇帝猜忌北祁王,而她的目的自然不止于此,别忘了签合约的还有太子呢。我会告诉你,么?

如果皇帝猜忌北祁王肯定也会猜忌太子,而皇帝只要犯了猜忌,那就不会停止。

他一定觉得太子和北祁王可能已经密谋,想要推翻他这个老皇帝了呢。

虽然皇帝都想让自己的儿子做皇子不想传给别人,想要世世代代都是自己家人做皇帝,但是自己做皇帝的时候,太子和他就是隐形的敌人呢,他又要时时刻刻提防猜疑太子是不是想要他早点死掉好即位呢。

而做上位者太久了,难免就会更加专断跋扈,不讲理,一味地以自己的思维和喜好来揣测他人。

掌握了别人的生杀予夺大权,就不会想要耐心的去听取别人的理由,只是以他自己的准则来行事了。

耶律飞雄闻言,果然轻轻哼了一声,面色也正经起来,“北英王可曾来过?”

交换牧场的事情耶律恩和太子之前跟他汇报过了,所以他也就不能再予以追究。

苏钮喇立刻就笑道:“还是昨儿和香儿那孩子一起过来请安呢。陛下,不说是臣妾多心,说起来二殿下对臣妾还是非常恭敬的,隔几日必定要来请安的。”

倒不像是太子,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来请安一次,就算是皇帝命令,也是老大不乐意的。

哼,一副委屈了他的样子。

耶律飞雄自然听得出她话语中的意思,却也没有顺着说下去,而是道:“真不舒服,如果他们还来闹,就替朕打发了。哼,我倒是看看他们怎么闹,就让他们自己闹去,闹个几天也就好了。”

屠杀臣民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干的,那可是要背负千古骂名的,他可不想做个遗臭万年的皇帝。

再说了,善稚的怒火是耶律恩挑起来的,那自然要耶律恩来负责平息。

这样也可以考验一下他和耶律晋的关系到底如何,当然他也知道耶律斌会在其中掺和的。

所以不管谁来,耶律飞雄一律都不见,都由苏钮喇挡了。

而且他的亲卫们也都调集过来,就在牙帐外列队。

善稚虽然勇猛狠辣,可对当朝的皇帝还是有所忌惮的,也不敢像在绵州那么毫无顾忌,所以也只能恨恨地离去。

而耶律晋和耶律恩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的,同样吃了闭门羹。

两人一起来求见皇帝,苏钮喇却讥讽地笑着,将他们挡在了外面。

两人行礼,希望求见陛下。

苏钮喇哼了一声,“王爷,太子殿下,二位是不是诚心为难本宫啊,善稚可汗来了,本宫可也没准他进入牙帐啊。”

耶律晋恭敬地道:“皇后娘娘,我和北祁王是确有要事需要面见陛下。”

苏钮喇笑道:“太子可别哄我了,你们之前才在朝上散了,怎么又来说要紧的事儿呢?陛下谁也不见,还是回去吧。”

不就是要商量农场计划么,哼,休想!

想着善稚和耶律斌送来的两斛珠宝,她不禁又哼了一声,。。。

☆、第1586章 血债血偿【10】

想着善稚和耶律斌送来的两斛珠宝,她不禁又哼了一声,什么都不来孝敬,却总想在她这里得好处,长得好看就可以越界么,休想。

她含恨地瞥了耶律恩一眼。

耶律恩略一沉吟,便道:“既然如此,太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外面的那些闹事的,只管让他们闹去,索性闹不到皇宫和牙帐来的。”

说完就拱了拱手,傲然地走了。

气得苏钮喇俏脸煞白,望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声,“哼,可不要到时候来求本宫。”

她一摆手,招来了心腹姑姑,“去告诉二殿下,陛下对北祁王和太子有所猜忌,不会满足他们的,农场计划,只怕没有那么顺利。让他们只管放心。”

那姑姑立刻就去了。

苏钮喇便一扭一扭地去了耶律飞雄的内帐伺候去了。

耶律飞雄听了她的汇报,没有说什么。

苏钮喇就在他旁边伺候,柔声道:“陛下,您也别嫌臣妾啰嗦,反正臣妾就是觉得去岁冬天,咱们索性就打一场了,干嘛还听他们的意思弄什么和谈?臣妾怎么看都是我们吃亏,让他们来发展什么农场,回头我们还要派人去帮他们打倭人,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再说了,谁保证咱们就打不赢,打赢了咱们到时候就可以将京城迁去代州了呢。再过些年,说不定咱们就去秦国的都城了呢……”

耶律飞雄摆摆手,“累了,想休息一下。”

苏钮喇立刻闭了嘴,服侍他躺下。

而正在这时候,深夜,善稚也见到了狼狈而来的乌木。

乌木平日里是头狠辣的狼,可见了善稚就变成见到亲爹的稚儿一样,竟然声泪俱下地将遭遇诉说给善稚听。

善稚闻言,脸色阴沉,拍案大怒,“秦朝奸人欺我!”

他看了乌木一眼,很是不忍,他了解乌木,这是个铁打的汉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流泪的,肯定是受了极大的伤痛。

“乌木,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他虎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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