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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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逆天-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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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觉一阵羞惭,好似偷了东西当场被抓一样,心中惴惴不安:“我这般想着她,若是让她知道了,也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生气?”
  待梁康洗完,换了一身新衣。出了房门,却见两个丫鬟正守在门口,见到梁康出来,其中一人忍不住嘀咕一声:“怎么洗了这么久!”便进屋收拾起来,梁康没由来的一阵心虚,好似刚才所思竟被她瞧破一般,低下头去,听到另一丫鬟说道:“梁少侠请随我来。”梁康不敢抬头,支应一声,跟着那个丫鬟去了。
  进了房间,只见那个少女正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不知何时,又换了一身衣服,却是杏黄颜色,更显得唇红齿白,娇俏可人。那只猛虎正匍匐在她脚边,虎目半睁半闭,似在打着瞌睡。梁康心中惊慌,却又不愿在那少女面前露出怯意,强行镇定下来,却终究不敢靠近。
  少女见梁康进门,便站起身来,行了个男人的拱手礼,说道:“小女姚馥馨,是这万兽山庄的少主人,家父出门,便由小女带家父招待少侠……”那个丫鬟见姚馥馨拿腔作势说出这番一本正经的话来,忍不住“噗嗤”一笑。
  姚馥馨丑了丫鬟一眼,重重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不知少侠莅临敝庄,有何要事相商?”
  梁康听了一蒙,他又哪会有事相商?而且还是要事!便老老实实答道:“我是被抓来的!”
  姚馥馨听了一呆,那丫鬟却再也忍俊不住,捂住肚子,笑得弯下腰来。原来姚馥馨素来向往江湖生活,只觉骑马持刀,快意恩仇,方显巾帼本色。奈何身为万兽山庄庄主——姚铿猊的独女,身娇体贵,莫说行走江湖,便是跨出山庄半步,也是侍从环卫,哪能有片刻自由!姚馥馨无奈之下,便在家中学那江湖之礼,行那草莽之事,又逼迫丫鬟、随从作戏相陪,聊以自慰。姚铿猊听了不禁莞尔,但对这女儿素来溺爱,不但嘱咐下人尽量迎合,而且经常对她说些江湖之事,讨她欢心。是以,姚馥馨一听梁康是崂山门人,偏偏姚铿猊也不在家,便似捡到宝贝一样,将他带了回来,只觉梁康乃是正宗江湖中人,自是比丫鬟做戏相陪要来得真实有趣。
  谁知梁康竟无半点江湖豪气,更是唯唯诺诺说出那句窝囊之极的话来,姚馥馨不禁大感失望。想了半天,这才说道:“我万兽山庄素来恩怨分明、正邪明辨,张鹤年既然抓你回庄,其中必有缘由,你到底做了何等奸邪之事?”
  旁边丫鬟强忍笑意,厉声喝道:“大胆小贼,还不快快招来!”心中却想:小姐大侠不做,却又扮起县太爷来了!
  她这一声厉喝来得恰到好处,平添几分威势,姚馥馨大感满意,冲其点了点头,以示嘉许。
  梁康见姚馥馨面容渐渐严厉,眉宇见流露出失望之色。不知为何心中竟是一阵酸楚,又想自己吃了人家狼肉,终究理亏,受此恶遇,也是咎由自取,便惨然说道:“我虽做下错事,对不住贵庄,但终究是无奈之举,小姐要打要罚,我接着就是,只是……”梁康抬起头,看着姚馥馨,目光炽热:“只是你别生气才好!”
  姚馥馨一听,大感有趣,赞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却也敢作敢当!我辈行走江湖,本该如此光明磊落,若是藏首缩尾、遮遮掩掩倒不如回家耕地种田,免得被人耻笑!你既然肯坦白认罪,我也不为难于你,只要将所犯罪行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若是并无大恶,我便放你出庄,也是无妨。”
  梁康心中犹豫,不知是否该如实相告,若是不加隐瞒,不免泄露天残诀一事,天残老人之告诫犹如在耳,岂能违背!若要隐瞒,又觉对不住姚馥馨。梁康左右为难,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姚馥馨见梁康神色迟疑,面有难色,只当他心中羞愧,难以启齿,便出言宽慰道:“看你小小年纪,又怎会做出什么大恶?不外是小偷小摸,窃人钱财之类……”却见梁康微微摇头,又想起梁康来时浑身血迹,不由得大惊,说道:“莫非你学人剪径强夺,行那强盗之事?可曾伤人性命?”言语之间竟是大为兴奋。梁康更是将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姚馥馨大奇,皱眉想了想,继续问道:“难道你小子入室采花,淫人……”说到此处,忽觉失言,急忙收口,面上显出红晕。
  梁康见姚馥馨面露娇羞之色,心中不解,随口说道:“鲜花自然长在室外,怎有入室采摘之理!?”





    懵懂少年路 第15章:小试身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8 15:55:09 本章字数:4095

姚馥馨大窘,只当梁康存心戏耍,愤然起身,怒道:“你这小子怎敢如此!”脚边猛虎被她一惊,霍然站了起来,嗷得叫了一声,铁尾左右摆了两摆,扭首向梁康望去。目露凶光,龇牙咧嘴,长啸连连,只待姚馥馨一声令发,便飞身扑噬。只吓得梁康两股战栗,面色如土。姚馥馨见梁康惊慌失措,心中怒气稍解,出声喝阻猛虎,然后冷哼一声:“你是崂山门人,怎的这般胆小,如此行走江湖,岂不有辱师门!”
  梁康心中惴惴,哪里还敢再言?只一声不吭,呆立当场。姚馥馨渐渐不耐,皱眉娇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还不如实招来!”
  梁康再也不敢迟疑,便将自己如何险遇恶狼,如何奋力相抗,直至后来恶狼离奇死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是将自己魂魄离体,发现有人盗墓之事隐去不说。谎称自己醒来便发现恶狼倒毙当场。至于后来食用狼肉之事却也不再隐瞒,和盘托出。
  姚馥馨初时只静静听着,待听梁康说到黑金刚身寒似冰,浑身冻结之时,不由得惊呼出声,诧异莫名。口中喃喃说道:“这世间难道竟真有如此玄异功法!”说着,两眼看向窗外,面上露出憧憬之色。待梁康说完,她兀自怔怔出神。丫鬟见她失态,轻咳一声,上前拉拉她的衣袖,姚馥馨便即醒悟,收摄心神,笑吟吟说道:“这些皆是小事,梁少侠不用放在心上,然崂山派乃是名门大派,门下弟子必是身手了得,今日有缘得见,还请不吝赐教!”
  梁康本想说自己不曾练过功夫,不知为何被姚馥馨凝神一望,竟是热血翻涌,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心中想道:“她既然请求于我,我又怎能拒绝!即便被她打上几拳,踢上几脚,又碍什么事了。若是让她知晓我不懂功夫,只怕就此被她看轻!”他心中既存此念,便学着姚馥馨一般的口吻,上前拱手道:“在下学艺不精,请你手下留情!”
  姚馥馨欣然下场,摆个架势,心中想道:“这小子虽出身名门,却终究年幼,看他步法轻浮,显是入门不久,功力不深,让他一让也是无妨。”想到此处,便开口说道:“少侠先请!”
  梁康虽时常与王曦澜摔跤取乐,却并无真正动手交锋的经验,且那摔跤之中的搂腰锁喉、扳肩抱腿终究不雅,难以对姚馥馨施行,古时对于男女之防最是看重,福伯、兰姐平时言谈之中便多有提及,梁康虽然懵懂,但思及若是抱住姚馥馨的细腰,将其压倒在地,或是单臂锁其咽喉,撕缠扭打,背胸相交只怕终究不妥。一时不知该如何出手,心中只想,让她打上几下,逗她开心也就是了,自己万万不能施展摔跤手段,免得唐突冒犯。便挺身站立,说道:“你动手就是,我不还手!”
  姚馥馨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心存蔑视,不禁冷哼一声:“小子恁地托大,让本小姐打得你还手!”说毕,再不谦让,娇喝一声,飞身上前,一掌护胸,一掌便往梁康右肩劈去,她知梁康左肩有伤,不想占他便宜,便舍左取右,那一掌迅捷无比,转眼便至眼前,梁康大惊,心中暗想:她看似弱不禁风,不曾想身手竟是不弱!
  梁康虽毫无根基,但平时里与卓哲、福伯这等高手相处,耳濡目染,倒也懂得不少趋避之道,又常与王曦澜摔跤嬉戏,身法也算迅捷,忙后撤一步,躲了过去。
  姚馥馨见梁康身法敏捷,稍感意外,她那一掌原有试探之意,待见梁康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只当遇到高手,不禁见猎心喜,一套家传掌法施展开来,越打越快,犹如疾风暴雨一般,梁康心中大骇,勉力支撑,蹿高伏低,左躲右闪,倒也有惊无险,梁康心中暗暗诧异:似她这般快法,我怎能一一躲过?
  转眼间,两人便已过了十来招,姚馥馨心中暗暗焦躁,眼见梁康身法拙劣,步法凌乱,可偏偏就在手舞足蹈之间,神色慌乱之时,自己的那些厉害招数却一一落空!再看梁康,却犹自负手身后,不肯出招应敌,心中一阵气恼,银牙紧咬,催动掌法,一招快似一招,竟隐隐传来风雷之声。
  她掌法一紧,梁康更是不堪,只觉身子四周尽是拳影掌风,犹如置身漩涡之中,姚馥馨仿佛化身为风,绕着梁康四周游走,抽隙便是一掌,梁康顿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眼瞅着姚馥馨一掌当胸劈来,再欲闪躲已是不及,眼看那掌越来越近,梁康忽然听得胸口传来一阵密如炒豆便的轻响,跟着只觉胸口一紧,胸肌竟似向下凹陷了数寸,胸骨仿佛便成了软的一般,随着胸肌一起向下凹去。梁康大惊,低头望去,但有外衣相隔,哪能看到丝毫异象!
  姚馥馨哪知其中玄奥,眼见就可克敌,心中一喜,却见梁康面有惊惶之色,掌力便收了几分,谁知一掌印到梁康胸前,竟似打在空处一般,梁康那身衣服之内竟似空无一物,姚馥馨此时手臂已直,无法再进,那些掌力便尽数施在这条胳膊之上,只觉手臂一阵剧痛,姚馥馨退后一步,收住势子,好在她心存善念,击掌之时收了几分力道,若是全力出掌,只怕她此时已受掌力反噬,身受重伤。
  姚馥馨心高气傲,哪里肯就此认输?调匀呼吸,揉身再上,变掌为指,招招指向梁康身上要xue,梁康此时正惊于身体异变,伸手抚胸,只觉胸口平坦,转眼间,那凹陷竟已平复,好似不曾发生一般。梁康伸手挠了挠头,茫然不解,眼见姚馥馨攻来,不及细想,侧身避开。姚馥馨这次倒是聪明,心知梁康胸口存有古怪,便弃而不攻,手指所向尽是梁康四肢xue道。但人体当中,四肢最是灵活,极易闪躲,梁康压力大减,便抽睱向姚馥馨看去,却见她满脸通红,额头汗出,身法已不似先前灵活。梁康心中不由得一阵自责,暗想:“我怎地这般争强好胜,惹她烦恼!”眼见姚馥馨剑指往咽喉刺来,假装躲闪不及,将左肩送了上去。
  那一指顿时刺在左肩之上,梁康一时情急,无暇多想,浑然不觉左肩已有咬伤在身,姚馥馨的指力也是极强,那一指正刺在伤口之上,鲜血汩汩而出,瞬间便将半边身子染成了红色。直疼得梁康脸色惨白,颤栗不止。
  姚馥馨也是大惊,先时她还顾忌梁康身上有伤,后来打得兴起,便也忘了,此时一见梁康旧伤崩裂,也是惊慌失措,连忙吩咐丫鬟召庄中郎中前来包扎伤口。待丫鬟去后,姚馥馨面露歉意,说道:“我出手不知轻重,害你旧伤复发,当真对不起了!”
  梁康见她神色慌张,软语相对,只觉心中一暖,身上伤痛竟似减弱了不少。轻声说道:“不碍事的,只要你能开心,莫说这点小伤,便是……便是……”说到这里,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结结巴巴的支吾半天,却硬是说不出来,只涨得满脸通红!
  姚馥馨见梁康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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