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和玛丽苏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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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和玛丽苏开玩笑-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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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要回去了!秋张让我别呆得太久。”
  “她还真是多嘴。不过反正你呆的时间也不短了。”巴希达笑了起来,“好吧,我不强迫你,但你想学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在这里等你。”
  你就等到山无棱天地和吧!金妮默默诅咒。
  “临走前送你件礼物,喜欢手表吗?”
  “嗯?我也不知道……”巴希达出其不意的改变总是搞的金妮晕头转向,“我们家都用怀表。”
  “我送你一块,把手伸出来。”
  金妮不知道巴希达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犹犹豫豫地伸过手去,有一点点期待即将得到的手表是瑞士产的。
  “什么牌子的?”
  “巴希达牌的。”
  巴希达说着,猛地按住金妮的手腕,拿过一只羽毛笔,在她的手腕上精心的画了一块漂亮的手表,时间停留在两点二十九分。
  “不带这么玩的!”
  金妮好不容易抽回手腕,用口水涂抹身上的涂鸦,却怎么也擦不掉。
  “那是防水的哟……”巴希达对此杰作相当满意,“你走吧。”
  屋子里最大的座钟应声打开钟门,巴希达将金妮一把推了进去,金妮脚下一空,像是跌进了深渊。
  “我在往下掉!”
  “没事,掉着掉着就习惯了!”
  金妮大呼小叫地自由落体很久,最终降落在阿不福斯客厅里壁炉的平台上,没受一点伤。
  她恐慌的坐起来,恐慌地看到阿不福斯和秋在瞪着她,更恐慌的发现窗户外边一片漆黑。
  “不是叫你别呆太久吗?咋恁不听话呢?我等了你大半天。”秋张挪过一把椅子,让金妮跳下来。
  “那个老太太太难缠了!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
  “晚上十点半?!”
  秋看了看外边的夜色,点点头。
  “可刚才在巴希达那还是两点二十九分!”
  秋张看了看金妮吓白的脸,抿了抿嘴唇,轻声说:
  “我其实早就该告诉你……她那永远都是两点二十九……”
  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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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想看你倒霉的时候,你都不会让我失望。”
  “唉……我身上全是凶兆……”
  “胸都没有,罩毛~”
  金妮飘在拉文克劳的宿舍里,浮在卢娜身边,群星的模型在她们身边飞舞。
  她是跟着秋张从猪头酒吧的壁炉返回的。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拉文克劳休息室里只有卢娜一个人,她从秋张那得到了消息,一直在等金妮。
  “你今天别回去了,省得路上再倒霉。”
  金妮对这句话颇以为意,留宿在卢娜寝室。
  她刚刚看到拉文克劳的床铺时备感惊奇,除了四面帘幕外什么也没有。床板、床单、被子、枕头仿佛还未被发明一般。
  当卢娜把帘幕从挂钩上放下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帘幕围出巨大的球状空间,人的身体在里边失去重量,飘浮在半空。黑暗里星星一颗接一颗闪亮起来,组成了银河、组成了星云、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宇宙模型。金妮感觉自己就像被抛进外太空的巨人,看着拳头大小的行星、恒星从自己鼻尖划过。
  “别游那狗刨式,放松,平躺就对了。”
  金妮按照卢娜的指示,学会了享受迷你宇宙之旅,她舒展身体,任其漂流在星海中。
  卢娜抓起水星丢向金妮,抱怨她让她白白等了一天,金妮用木星抵挡住攻击,给卢娜讲述了自己崩溃的经历。她很想得到点体贴的安慰,但等着她的只有那句:
  “胸都没有,罩毛~”
  土星从金妮眼前飘过,她哀愁地指着那颗无辜的星。
  “我现在就像这土星一样——”
  “怎么说?”
  “穷得就剩一圈了。”
  “你不是还有两加隆?”
  金妮这才发现巴希达硬塞过来的两枚金币还抓在手心里,顺手把它们丢进了口袋。
  “你又不乐意跟人家学,怎么不还了这不义之财?”
  “这算精神损失费!”
  “拿不义之财会倒霉的。”
  “不怕,我已经倒霉到家了。”
  “它会让你倒霉到姥姥家。”
  “你就是想看我倒霉吧!”
  “不然生活多寂寞啊~”
  金妮捡起一片星云盖住卢娜的脸,卢娜抓一把陨石洒在金妮头发上,她们打闹了一会,摧毁了半个银河系,又舒舒服服的躺了回去。
  朋友们在一起很难安安静静入睡,话题总会自动跑到嘴边。金妮的眼皮垂下来了,嘴巴还在不停地讲话,尽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卢娜没有说话,伸着胳膊,捉住从身边滑过的星星,把它们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干什么呢?”金妮忍不住问。
  “制造流星。”卢娜把更多的星星丢到宇宙深处,凝视着他们银亮的轨迹。“许愿。”
  “流星是骗小孩的,跟圣诞老人一样。”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灵?你也许一个,反正是免费的。”
  于是,宇宙里有更多流星划过,每一颗上边都有一个愿望。
  “你许了什么愿?”过了一会,金妮问卢娜。
  “你先说。”
  “我希望以后不再这么倒霉。”
  “我希望你以后不再这么倒霉。”
  “我对每颗流星都许的同一个愿望。”
  “我也是。”
  金妮刚刚有点感动,卢娜又说:
  “我都没敢大声说出这些愿望,怕星星听见了会按原路返回……”
  金妮郁闷地一头埋进小行星带里。
  直到夜深,她们才渐渐睡去,悄无声息的同宇宙融为一体,安静得听得到星球的心跳。
  那天晚上,金妮的梦里也是一片星空,无边无际,璀璨无比。星星们舞蹈,跳跃,不停旋转,笑声铺满了天空。金妮很想也变成一颗星星,奋力朝天空跑去,离大地越来越远。她不顾一切的奔跑,满怀热情地向群星伸出双手,就在手指快要触及星空的霎那,天幕上所有星星突然向着遥远地平线滑落,把她远远抛在后边,只留下无数长长的尾光。
  不能成为星星,对流星许个愿也好。
  她轻声安慰自己,竭尽全力对着远方的星群呼喊:
  “让我交上点好运气!”
  话音未落,流星群突然僵停在半空,静止了好一会,按原路又流了回来。
  “我不要好运了,只要不特别倒霉可以吗?”金妮连忙改口。
  流星听了这话,干脆连动都不动了,直挺挺的从空中直线坠落,一时间流星雨笼罩大地。
  “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金妮的抗议声和她本人也随着无数星星一起陨落,她这才发现星星的真面目竟然是年鉴里二十四个匪夷所思的字母,它们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扭动着古怪的线条,对着金妮发出了嘲弄的笑声。
  闪光的字母从天空坠落下来,布满大地,覆盖了世间的一切。金妮重重落在字母之上,腾起一片光尘。
  “别往下掉了!我认倒霉还不行吗!”
  她仰天长啸,无数字母散落在她脸上,快要把她埋葬了。金妮绝望的对着天空伸出胳膊,发出了最后的呐喊:
  “为什么!!!”
  她在清晨的阳光里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世界,发现自己滚落在地板上,卢娜瞪大了眼睛俯看着她。
  “佩服佩服,一大早就踏上追寻真理之路,”卢娜拍手称赞,“有这朝闻道的执著精神,你总有一天会得到一切答案。”
  “免了,你自己留着玩吧!”
  金妮浑身酸痛地来到早餐桌前,坐在同样疲惫不堪的赫敏身边。
  “你怎么也累得要死的样子?”赫敏关心地问。
  还不是因为你!金妮狠狠地把额头砸在桌面上,长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哈利和罗恩也在桌旁落座,同样一副睡眠不足的神情。他们互相打量一番,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吃着面前那份早餐。
  疲惫的一周开始了,格兰芬多学院总有四个人顶着八只黑眼圈在校园里飘荡,弄得秋张特别怀念她的祖国。
  金妮不知道其他三个人大晚上都干什么去了,她自己则是因为忧虑而失眠。
  我还欠着好多外债呢!我还欠着好多作业呢!我该怎么跟赫敏交代!我该怎么跟秋张交待!我该怎么跟老师交待!我就要交待在这了!
  她被无数问题困扰,不停纠结,一纠结脑子就乱成一团,脑子一乱就发呆,无数时间从她身边溜过,手头的事却一点没做。
  就这样,金妮背着重重的债,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一直爬到周五晚上,金妮在制委会临时会议上才又遇见秋张。
  那晚,水蓝儿拿着一卷直拖到地板的羊皮纸,有滋有味的宣读。自从热带雨林事件之后,她很久都没有如此雅兴召开两小时以上的会议了。如今渐渐走出了心理阴影,开会的功夫还跟当初一样炉火纯青。
  金妮无聊地斜倚在桌上,偷偷赶作业,忽然一张纸条从天而降,她看看四周,见秋张向她挥了挥手,展开纸条一看,上边写着:
  酒钱巴希达替你还了。
  一看这个名字,金妮有点不自在,提笔问到:
  她还说什么了吗?
  秋张回复说没有,金妮稍稍松了口气,接着又问:
  这周末还可以去阿不福斯那帮忙不?
  秋张回信:如果你还愿意去巴希达那送东西的话。
  金妮看着那行娟秀小字,斗争很久,终于又写下:
  算了……已经够倒霉了。
  秋张看了金妮的抱怨,设身处地的为她考虑了很久,郑重回道:
  改个名字吧,改名字能改运。
  改什么好呢?改运这个说法让金妮有点动心。
  过了好一会,秋张传来消息:
  我们那闰月生的五行缺土叫闰土,你八月生的,又缺钱,要不叫八金?
  八金?
  金妮玩味着这个名字。
  八金?韦斯莱……八金?金妮?韦斯莱……八金妮?韦斯莱……
  越来越觉得前途无亮。
  周六的时候,她更加萎靡,赖在床上直到下午。要不是卢娜的到来,她很可能一直赖到周一。
  卢娜来找她一起去洗澡,还友好的询问:
  “你要是不去,我可以把你上次洗澡的日期贴在学校公告栏里吗?”
  鉴于卢娜说一不二的直率个性,金妮火速跳下床,直奔澡堂。
  她坐在一个巨大的气泡中,周围水气升腾,筑起珍珠色的屏障,一米之外什么也看不清。水从气泡顶端淋洒下来,汇聚在底部,没过了脚踝,没过了小腿,一直齐肩。
  金妮卸掉全身的力气,松垮垮地靠在气泡的圆壁上,刚刚把脸露出水面,水的温度和浮力恰到好处,舒服极了,一种很文艺的念头在在这样的环境下慢慢滋长。
  “热水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她对着不远处另一枚气泡中的卢娜感慨,“时间在热水中倒流,回到了远古,回到了人类还未进化出手足与大脑的黄金时代,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做,在水中徜徉就是生命的全部……全部……”
  “这么有诗意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件很有诗意的事。”
  “说来听听。”
  “全美国每年有三千人溺死在浴缸里……”
  金妮猛然坐起来,奋力搓澡,准备用最少的时间洗完走人。
  清洗胳膊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巴希达送给她的高档防水表。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块恶作剧手表一点也不见退色的痕迹。卢娜总是开玩笑似的问她,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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