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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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不识字-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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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米奥娜记述了伊迪丝长达28年的无望的婚姻。她的丈夫特迪除了打高尔夫球和打猎外就无所事事。当伊迪丝为了扩大视野而从纽约搬到巴黎后,特迪也不愿意学习法语。他觉得伊迪丝那些男性朋友谈论的学术话题很无趣。伊迪丝尽力照顾他,跟他一起旅行,给他钱花,甚至不介意他拿自己的钱去资助他那些女友。但是当他精神失常后,她只能和他离婚。“没哪个现代女性会等待那么长的时间。”
  赫米奥娜以一件轶事而非对华顿的文学成就的总结和赞颂结束这部近八百页的传记。在最后一页,赫米奥娜记述了她朝拜“朴素甚至丑陋”的华顿墓的经过。“坟墓上长满了荒草,还有一些破瓶子和一把早已枯萎的花。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在赫米奥娜看来,这座无人看管和拜访的坟墓显示了华顿离开祖国、客居他乡的代价。在雨中,她除去了伊迪丝坟墓上的野草,摆上了一把在墓地的商店里买的丝质杜鹃花。“她可能会瞧不上人造花,但坟墓被人打扫干净应该会令她很开心。”
   。。

笑是一种社会姿态
日前英国评选该国十位最机智最幽默的人,结果当选的全是男性。“对男人来说,悲哀的是他们最珍爱的两样东西——女人和幽默——势同水火。”
  在英国最机智的人的评选结果中,丘吉尔排名第五,撒切尔夫人名列第十二。丘吉尔可谓英国政坛上词锋最咄咄逼人的政治家。他的反应能力之快和谈吐之幽默一直为英国人所称道。英国出了一本《温斯顿?丘吉尔的幽默和智慧》,收集了1000多句丘吉尔的名言隽语。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典故是,有一晚,丘吉尔在下议院多喝了两杯,遇到工党女议员贝茜?布拉多克,一个身段极肥胖的女人,她气冲冲地说:“你喝醉了!而更加重要的是你醉得令人恶心!”就是在这种醉醺醺的状态下,丘吉尔的话也充满了杀伤力:“贝茜,你好丑。而且,尽管我今天醉醺醺的,明天早上我就清醒了,而你明天还是那么丑。”这一条可以用优越论来解释。
  尽管撒切尔“铁娘子”的外号比其幽默感更有名,她也曾经讽刺道:“做大人物就像做淑女一样。如果你告诉人们你是,就说明你不是。”
  《独立报》一篇文章说,其实几个世纪以来,女性的幽默帮助形成了英国人的生活和文化。他们找出了几位有幽默感的英国女性作为例证。比如英国历史上第一位女议员阿斯特。有一次丘吉尔对她说,议会里有一位女性就好像他在洗澡时有人闯了进去,对此她反驳说:“你还没帅到要担心这种事的地步。”
  露西?波特写道:“他们说养活肉食者占用的土地是养活素食者所需土地的6倍。这也不奇怪,因为豆苗不会像绵羊那样四处乱跑。我想这就是农民不追逐蔬菜种植的原因,追起来没什么快感。”这属于反讽,说到豆苗,人们期望的是要种植更多的豆苗,但她实际说的是豆苗不会跑。
  从众多女作家和政治家的句子中当然能找出一些幽默的,但可以说总体上来说女性缺乏幽默感。据说男性之所以很幽默,是吸引女性的需要。风趣是社交性的,表演性的,是男人给别的男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方式。现在,女性可以通过购买新潮的东西来给别的女性留下印象。
  《名利场》专栏作家希钦斯在《为什么女性很无趣》一文中说:“风趣毕竟是聪明的表现。男人几乎会嘲笑任何事情,通常是因为那些事情特别愚蠢。男性的幽默喜欢嘲笑某人,并且知道生活以笑话开场。幽默是抵御可笑的东西的盔甲。而内心柔弱的女性希望生活一帆风顺,幸福美满,而不是悲凉凄惨。”
  希钦斯具体分析了男人受到的压抑:“因为幽默是聪明的表现,所以男性不希望女性很幽默。他们希望女性做他们的听众而不是对手。男人有太多不自在的地方,女性要想取笑他们简直太容易了。男人有前列腺,它有衰竭的趋势,以及他们的心脏和性器官。这只会让男人觉得有趣。出于某些原因,女性不觉得她们身体的衰朽会有趣。
  “对女性来说,生育是一件大事,让她们感到严肃、庄重,对此男性只能干瞪眼。
  男人被女人的生育能力震慑住了。它赋予女性无可挑战的权威。而幽默最早的起源就是捉弄权威。讽刺本身被称作奴隶的荣耀。因此男人在一起开玩笑并且不希望女性在场时,他们其实是承认了女人的地位。在古罗马每年的农神节上,奴隶会扮作主人,暂时地摆脱主人的控制。男性颠覆性的幽默都以把女人作为取笑的对象和牺牲品为基础。男人要假装他们不是仆从,女人假装她们不是君王。人人都跟妻子行房,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怀孕。但到了一定的阶段女性得知男人还是必不可少的,女系氏族社会就终结了。处于这种不稳定的地位的男人不喜欢被嘲笑。”
  女性为什么不爱笑呢?“对女性来说,有趣与否的问题是次要的,她们天生对更高的、不是开玩笑的繁衍的使命有清醒的意识。那些经受极大的痛苦、冒着生命危险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人无法认为那很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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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模仿象棋
戴维?申克在《不朽的游戏:象棋的历史》开头引用了爱因斯坦对世人的告诫:“象棋会铐住那些大师,束缚他们的头脑,以至于最强大者的内在自由也会受到损害。”申克发现象棋和发疯有着密切的关联。比如第一位世界冠军斯坦尼茨,夺冠14年之后精神失常——他坚持说他跟上帝通过一条看不见的电话线下了一盘棋,结果还是上帝输了。
  棋盘真的就是一个世界,有些不适应现实世界的棋手不愿意从中走出来。前英国冠军比尔?哈特森曾经注意到“象棋不会让人发疯,它会让疯子保持清醒”。但象棋天才卡斯帕罗夫指出,精神失常的棋手毕竟是少数。
  他在书中写道:“在许多西方国家中,棋手总被认为是营养不良的体虚者,或者是头脑聪明但是厌恶世人也讨人厌的怪人。纳博科夫是一个国际象棋爱好者,但在他1930年写的小说《棋坛情史》(后来改名为《卢金的防守》)中,他却没给国际象棋什么正面描写。故事的主角是个笨拙迟缓的国际象棋大师,他除了会下象棋,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社会生活能力。20世纪前25年中最成功的棋手之一,阿科巴?鲁宾斯坦曾变得越来越胆小,近乎病态。每走完一步棋后,他都会躲在赛场一角,等待对手走棋。这些虚构的和非虚构的异常事例很容易让人们忽略一个事实,绝大多数棋手除了出色的棋艺之外,其他方面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卡斯帕罗夫本人就是一个在棋里棋外精神都很正常的人。他自1985年首次夺冠后保持世界冠军头衔长达15年,但41岁的时候就早早宣布退役了,空余时间给《华尔街日报》撰稿,促销跟象棋有关的书和软件,包括一套细致分析最重要、最具影响力的棋局的丛书《我伟大的前辈们》。
  其新著《棋与人生》是自传、象棋的历史和经管书的混合体。他以自己的职业生涯为例,教导商界人士如何从中吸取教训,像“频繁改变战略就等于没有战略”、“少关注对手的比赛,多关注自己的比赛”。卡斯帕罗夫为棋手撰写经管类图书辩护说:“相比棋盘上有限的64格,商业和军事领域则要大得多。但正是由于国际象棋的范围有限,它才能成为决策制定的一个通用模型。”
  他写道:“如何解释我在2000年世界冠军赛上输给同胞克拉姆尼克呢?我已从纯棋艺角度分析了他的成功,不过我的战略失败还是更深层次的原因。自满是个危险的敌人,它会使我们放松警惕。我们需要激励自己,给自己定指标,并努力去提高。一方面我们要充满自信,觉得自己就是最好的。另一方面我们又要不断努力,好像自己是一个弱势者。”
  国际象棋被认为是智慧、复杂、深奥和机智的普遍象征。公众都把顶尖棋手看成天才,能记住大量的数据并能提前推算出几十步着法,卡斯特罗认为这种看法缺少事实依据。对于棋手的成功来说,天分和努力并非互相对立的解释:能够去用功的能力本身也是一种天分。“确实存在所谓国际象棋天赋,但有这种天赋本身并没有什么帮助。即使你有这种天赋,如果不具备诸多其他因素,你也很可能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天赋。因此,我们应当更关注那些能够更好地观察并施加影响的因素。国际象棋既不是无聊的追求,也不是天才和超级计算机的专有游戏。”
  他指出我们的很多决定都是无意间做出的。他说,在苏联的棋校,每个人要分析他所做的决定,将它呈现出来供他人研究,这是一个提高无意识心理过程的方法。《华尔街日报》说:“他的洞见发人深思,肯定比那些五花八门的财经类图书更有价值。‘为什么要移动我的象?’这个问题应该比‘谁动了我的奶酪’包含更多的对成功有用的教训。”
  卡斯帕罗夫说促成他写这本书的是他自己的生活处境,尤其是他的职业戏剧性地从象棋转向了政治,这迫使他“思考我是谁,我能做到什么”。但这本书显然是有目的地策划出来的,设想有很多人认为能从世界上最著名的棋手那里获得商业方面的灵感。书中拥有很多经管类图书共有的花招。“孙子早早就出现了(第38页)。还有一些毫无意义的首字母缩写,MTQ(物质、时间和质量);不恰当的延伸:我们可以说‘卒子是这项比赛的灵魂’这句话预见了法国大革命;不恰当的相提并论:两百多年前歌德就预见到了耐克的广告语:仅仅知道还不够,我们必须应用;只有意愿还不够,我们必须行动。”
  

五角大楼的建成
“或许会让阴谋理论爱好者感到失望的是,五角大楼之所以采取了这样的外形,跟共济会和魔鬼毫无关系,只是为了适应最初为它选定的地块的形状。”(五芒星是被认为是魔力的象征)。另外,五角大楼这样一个庞大的建筑物也不是精心计划的产物,而是匆忙上马、迅速建成的。《华盛顿日报》的军事记者史蒂夫?沃格尔(Steve Vogel)用了两年时间,写了一本《五角大楼的历史》(The Pentagon : A History)。
  从某种意义上说,五角大楼是美国陆军工兵部队的萨默维尔将军创造出来的。1941年7月17日晚,萨默维尔将军召集一群军官在军事部的一个会议室开会。他没有穿军装——军方规定军官穿便装,以便向国会掩盖军官人数在华盛顿迅速增多的事实。萨默维尔说,他们要在弗吉尼亚为军事部建造一个总部。当时美国还没有参战,但已经开始广泛动员起来,罗斯福总统在5月27日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军队人数将从17万增加到140万,军事部(现在的国防部)在华盛顿迅速膨胀,但它的24000名雇员却分布在17幢建筑里,包括公寓、民房和租来的车库。
  陆军参谋长马歇尔将军要求萨默维尔建造一个临时总部。在7月17日举行的国会听证会上,有议员提出彻底解决军事部的问题。萨默维尔认为这意味着建造一个永久的总部,他希望新的总部能容纳4万人,有1万个车位、400万平方英尺(37万平方米)的办公区域——几乎是帝国大厦的两倍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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