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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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挖不动-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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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盯着白马俱乐部大厅的大门开始发呆。

“喂;老板娘;您的头牌又在下班前十分钟开始开小差呢。”透过监视器的屏幕;秦永旋笑着指控道; “这样您都不管;就算是客串场子打工;也太姑息养奸;差别对待了哦。”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像小天流这样只上白班;坐在俱乐部大厅华丽的大沙发上;媚瞳低垂地翻书本;架起二郎腿;不让人碰;不给人摸;话也不同别人说;就招揽客户的家伙;老实说;他连一个展览品的自觉都没有嘛;瞧他那副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射来的;几乎快要将他拨光;脱光;调戏;轻薄的目光。

“你说;天流是不是变了?”老板娘精明的眼光直射在屏幕上的夏天流身上。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怎么看都不一样;虽然每次寒暑假他下山接那个臭丫头上山;都会因为她教授他挖墙角绝技的恩情被迫到她这里来客串场子;发型还是按照她交代地修剪;刘海风尘地飘;衣服是按照她精心挑选的;剪裁合体地裹在他身上;但是…

“老娘以前教过他露出这么’春’的表情吗?”媚眼如丝;丽瞳朦胧;原来一直绷紧线条的嘴角都不自觉地柔弱下来;好“春”的气质;就连动作都那么“春”;没事把手搁在唇边摩挲个什么劲;没事眼神挑逗个什么劲;没事坐在那回味个什么劲;她那个曾经纯净;洁白;无垢;一身了然;迷茫又超然;对男女之事根本懵懂到白纸的天流绝对是被污染过啦!

“春?”现在是夏天啦;等下记得要把空调钻小一点;小天流看来受不住那么强的冷气。

“他绝对是背着我做了。”虽然他这副“好想要”的饥渴表情明显取悦了她的广大客群;要不然这个月白天的营业额不会这么风光;但是;她当初拼命塞A片给他看;就是觉得他气质太过纯透;不适合行规;所以;发誓要培养他流露出这种符合行规的“春意昂然”的表情;结果;他这回倒是“满身春色关不住;随随便便放出来”了;她废了那么久神也没成功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被那个臭丫头给磨蹭出来;真不甘心!

“做了?”不是他脑子里想的那个“做了”吧?他突然可以解释再见到小天流时;那种夹杂在冷然间;却从头到脚到处流窜的诱人;撩人;勾人的气息是怎么来的了;被吃了呀;看样子还被吃的很彻底;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难怪全身媚意流露还浑然不觉。

“竟然被那个臭丫头给拆吃入腹;老娘越想越不爽!”经过她调教后;亲手培养起来的极品男人就这么被糟蹋了。

“那您就发挥你扮演坏女人的专长从中作梗呀;没人能经得起您从中破坏的。”卓唯默少爷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么;好好的娃娃亲被母亲大人破坏得乱七八糟;大概是老板娘对青梅足马;两下无猜的懵懂恋情没什么好感吧;她比较喜欢那种刺激型的乱伦挖墙角恋情;所以;抛弃自己儿子;站到自家头牌那边去了;大义灭亲也不过如此。

画着淡紫色眼线的眼睛一挑:“搞破坏?哼;你倒提醒老娘了;是啊;当初要不是为了留住天流;以老娘的个性才不要撮合他和那个臭丫头呢。”害她儿子到现在还对她这个“后妈”记恨不已;谁让人家天流先到先得;又那么目标明确哩;做人总要有原则吧;她一开始就答应要帮天流;没道理因为亲子关系;朝秦暮楚的。

爱情就是战场;好残酷!

“老板娘;我劝您呐;要搞破坏就快点;你家头牌已经快被污染得体无完肤了。”翘起大拇指;秦永旋指着背对着自己的监视大荧幕。他再这样“春”下去;要保持卖笑不卖身的原则就难了。

“哼;放心好了;那个臭丫头;就算老娘不给她制造问题;光是她那个千奇百怪的脑袋也能帮她搞出一堆问题来。”

“那您打算怎么处理您办公桌上那一大叠要求天流’失身’的客户要求?”

“……先逼你出去顶着。”

“叫上你儿子;唯默少爷陪我一起如何?我一个人怕是吃不消?”扬长避短;发挥某人的长处机会的时刻到了。

“你最近对以下犯上这个成语特别有兴趣么?”

“岂敢岂敢。”秦永旋笑得毫无诚意;伸了一个懒腰;带出几分庸懒; “小天流要下班了;我也该开始上班了;下去接场子了。”说完;旋开门正要垮步走出去;随即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来看着还扑在一堆文件里的老板娘;唇角扬得轻佻。

“你这个周末有空吧?一起去喝茶?”

“没空。老娘对你没兴趣。”抬起头来;白某人一眼。

“那我对你的兴趣怎么办?”

“自己解决。”对一个儿子只比他小五岁的女人有兴趣;不是脑袋抽筋;就是别有居心;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感兴趣。

“自己解决呀。”听起来就很惨的样子;不过他也习惯了;秦永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挂上商业的笑容;旋开门;乘着电梯走进大厅;第一件事;自然是帮小天流把空调关小一点;可再贴心的小动作;也没有还来夏天流的加班欲望。

时间一到;他立刻书本一合;抬手一扯本就松垮垮的领带;连招呼也懒得和任何一个人打;俨然一副严格遵守下班回家时间的好宝宝模样飘了出去。

于是;当胡不动站在白马俱乐部的大门口;斜垮着书包;手里拿着一本书装腔作势地看着明天要考试的科目;却感到一阵混杂着各色各样合成香水味的物体杵在自己身边;目光往旁边一挪;顿时;整个人背贴着墙壁开始倒抽气。

剪裁合体的西装脱到一半;领带全部解了开来;左边长右边短地挂在脖间;衬衫扣子解到小腹边;露出一条春色无边的缝;粉嫩的肤色被夕阳斜下的阳光渡上一层蜜;他抬手自然地挡了挡晒下来的暗红光芒;细长的眼眸一眯;唇角被手的阴影一盖;略微闪出一抹晶亮;再一抿;弯成一抹好可爱的弧度。

一般来说;不是女生才会越“做”越漂亮么?怎么到她这里;越“做”越漂亮的人却不是她?他的分数已经够高了;为什么还来抢她的少的可怜的增值分?

她深咽下一口唾沫;用干涩的喉咙咕哝出一句控诉:“你是在我身上采阴补阳么?”

“恩?”他对她喉咙里的咕哝挑起眉头;好象听到了一句阴阳学的专业术语;错觉吗。

“我学校今天考试就早放学;所以;我方便;顺便;随便来接你回家;”她从墙上爬下来;非常多此一举地解释着她破天荒的突击检查;唔;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声色场所;天知道他有没有背着她;做什么左拥右抱;偷腥开荤的事;混了一身香水味出来;怎么闻怎么刺鼻;还不如在山顶上滚出来的草药味呢。

啊啊啊!!

都是那本该死的杂志测试出来的破烂结果;害她恍惚了一天;怎么办?难道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

好讨打的问题。

那…你爱不爱我?

在这种没什么气氛;没什么品位的声色场所前?

“你;你…你…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对对;先让他放松警惕;再循序渐诱;再放长线钓大鱼;再坐收鱼翁之利;再…

“……”他挑了挑眉头;对这个问题显然百转千回;又爱又恨。

她又来了;距离上次问他这个问题不到一个星期;而那时他竟然蠢到会给她真实的答案。

前朝某皇子亲笔诗画。

又是什么垃圾东西?某人完全理解不能;顶着为浪漫献身的美名;飞去古董店帮他找诗画;却发现那玩意被压在故宫里;如果她胆敢觊觎;估计这辈子都得被关在笼子里被人参观;搞不好还有被一枪送上西天的可能;权量利弊之下;她决定买赝品送给他;虽然;这个送假货;呃…不;是赝品给男朋友;好象这个…真心上会打折扣;可谁让他挑的玩意那么高难度;没办法;将就啦!

可皇子的东西;就算是个马桶也砸上了“高贵”的标签;赝品的价格也很让她欲哭无泪;这个世界干什么事情来钱最快?

除了作奸犯科;就是赌博了。

可是;没有赌资;她拿个屁去赌啊?

“你有啊。”老板娘恶魔的声音勾引她了一下;视线一瞥站在一边还不解世事的师叔大人;“老娘输了;钱你拿走;你要输了嘛;天流给我留下!”

“…赌什么?”

“麻将。”

“……”

于是…夏天流在没有收到任何礼物的情况下;被重新抓回白马俱乐部重操旧业;虽然只是坐在大厅当展览品;却也让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没有了之前的目的性;没有了劳动积极性;他坐在这里;完全是被某个拿他去赌博的家伙迫害的;她竟然还敢问他: “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他有说过;他想要被抓回白马俱乐部被人轻薄吗?

对某些人;是祸从口出;他还是选省事一点的东西好了。

挑了挑眉头;他点了点头。

“什么东西?”

“你。”是不费吹灰之力量就能送他的东西。

“……”他的脑子里应该是没有浪漫基因才对的; “我能帮你做什么?”

他拖住她;开始朝家里走;脑子里回想着她能为他做的;最简单;最没有灾害的;最安全的事;结果发现只有一件;他转过头来非常坦白地告诉她:

“采阴补阳。”

“噗。”

他他他他他果然只爱她的身体来着;老天;心理测试实在是太准了!!!


番外3?

番外3
现在问题很大条;这是大家在肉体和灵魂间做最后抉择的时候;所以;大家回到家;进了家门;坐在沙发上;应该好好谈一谈。

她胡不动;绝对不是一个那么肉欲的女人;她不是不是不是;她不可以;不要;不能跟她家小师叔在只为满足肉欲的情况下那个那个;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很传统的;很理智的女人;她是一个…

“再来一次。”哑然且略带隐忍的声音从她的身边传来。

“噗!我…我们已经做完一次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恩。”

“呜……”

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在她脑子里想了一万次不要不要的情况下?她她她她的理智在哪里?她的传统;保守哩;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美色勾上床;被美色搓揉得不知今夕何夕;再被美色骚动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调戏她全身每个细胞;跟着他一起律动起来了哩;就算他解皮带的样子有多性感;拉裤链的动作有多撩人;她也应该不为所动;心如止水才对!

唔;想起来了;刚刚叫的蛮大声的那个人;好象…是她;那个被他一撩拨;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的人;还…是她;那个提前飞到天国,满足地看见小天使在头顶乱飞的人…呜…怎么还是她…老天;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她先到!

现在到底是谁爱谁的肉体;她是彻底分不清了;因为她好象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他爱身体;她爱美色;啊啊啊;好糟糕的一对!

“等等等等;等一下!”他们现在应该坐下来谈一谈;这个人生哲理;这个心灵问题;而不是叠在一起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好。”他应道。

“你怎么说了好;还不停下来?”手已经放到不该放的位置了;不要再伸进去了;唔;她的理智正在抽离;游移;飘忽;是哪个混蛋说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来着;呜;为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总是比有意义的事做起来舒服。

“不是你说快一点吗?”他舔了舔某人的脖子。

“唉?我刚刚说的是快一点吗?”

“恩。”再挪向耳垂。

“哦…那;再快一点…”虚软…

“好。”

“唔…我我好象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恩?是不是这个?”腰身一挺。

“唔…好像好像…好象不是…”呻吟呻吟。

理智…理智不要走;不要抛弃她;不要离开她…

“那是这个?”深深一动。

“恩…”呻吟呻吟。

理智…理智…理智什么东西?

可以吃的东西嘛?去;滚开一点!

“唔;还要那个!”

“等下给你。”他现在很忙。

“还有那个那个!”

“…好。”

“还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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