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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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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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走,但不要拖着我!”
  “谁拖你了!”
  “你啊!”
  “有病!”
  “停!别动,你想抢我走?”
  陈芳转头,这才发现她皮包带子上的挂钩挂住了我的衬衣袖口。陈芳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流下来,她一边解带绳,一边问:“这太离奇了,它怎么挂上的?”
  “这要问你!你嘴上要离开我,可实际上却想带我回家。”
  “行了!今晚你够幸运的了。我不想和你吵架,你也别激怒我!今晚我确实挺愉快的,所以你别破坏我现在的好心情。”
  “行!”我说,“能让我的心上人有个好心情是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没想到我今天竟然做到了。你是不是该拥抱一下我对我表示感谢呢?”
  “别得寸进尺!我说了句客气话你就自以为是,要不是最近我很无聊,想排解一下烦躁,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还是那句话,要想得到我的认可是不可能。也许你有幽默感,也许你还有点男人的样子,可有什么用呢?如果爱情是靠几个笑话,一点玩世不恭的俏皮话就能解决问题,那就太简单了。我陈芳虽然没你那么高学历,但我并不认为比你读书少。在我眼里,你尽管是个研究生,但你的思想太没深度了,你满脑子都是你的混混哲学,既低俗又没有一点品位。我知道,你自认为比很多人在这个社会吃得开,比学校的很多学生有社会经验,也比他们有钱。但在我眼里,你那些所谓的技能一钱不值,我不屑与你这种人有任何的瓜葛,更不用说思想和感情的交流了。我很感谢你这么晚送我回家,但同样我也明确地告诉你,同类就是同类,异类就是异类,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如果真喜欢我的话就请为我做一点牺牲,不要再缠着我。如果你答应,我想我们还可以作为朋友正常交往,否则,我们连朋友都不可能做!”
  我静静听她说完,沉思片刻,抬头看夜空唏嘘地说:“朋友?如果朋友就能满足我的爱情欲望,那么我早就可以下地狱了。我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做朋友,唯独你不行。一个人一旦吸了毒,上了瘾,那么再想回头就不行了。我也曾努力让自己放弃这种无聊的游戏,摆脱对你的纠缠,可这不可能。尽管我知道撒旦不能与天使结为伴侣,可总得让撒旦有点梦想才行。爱情,如果仅仅是把一个异性赤裸的身体拥抱在怀里,品尝柔情蜜意,那真是对爱情的曲解和嘲讽。陈芳,你错了,得到你和追求你有关系吗?你尽管去自由你的心灵好了,我无权阻止你,也无权干涉你,但同样地,你也无权让我不喜欢你,不爱你,对不对?我通过我的眼睛、语言和头脑来释放我的爱,这是我的自由。即便我是你的异类,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在我看来,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异类最终彼此成为至死不渝的情侣。所以,你要改变这样一种认识,不要以为我在纠缠你,没有,我这不是在纠缠你,而是你在纠缠我,你用你的冷漠、自私、无知、偏见和自以为是把我这个苍蝇引诱在你周围。知道吗?鲜花是不会吸引苍蝇的!”
  

第十一章 出差(2)
“哈——哈——哈——”陈芳听完我话张大了嘴,她哭笑不得,嘴里只发出“哈”的声音。半天才说:“我本来想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没想到你竟然不识抬举。好!我是臭狗屎,你是苍蝇,好啊!那我们就继续较劲吧!我倒想看看,我陈芳是怎么被你这只苍蝇俘虏的。你不用送我了——你爱怎么做怎么做,我要是再理你我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小狗,什么叫就是?”
  “你骂我——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
  “你脸给我了应该是你不要脸,怎么成了我不要脸了?”
  “我打死你——畜生!我打——”陈芳冲过来抡起包打我。
  我顺手抓过她的包,然后一拽就把她拽到身前。我抓住她的胳膊,“稳住!”我说,“路上都是人,你就一点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不!我不在乎——我都被你说成这样了还在乎什么?”陈芳大声叫嚷着使劲用头撞我脑袋,用脚踢我。
  看来我制服不了这个疯丫头,我算是领教了她的疯狂。我把她推开,向后退了几步,做好跑的准备。我大声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跑了——”
  后来想起来我说的这句话可笑之极,但也从中反映出我当时的慌乱和语无伦次。陈芳不理会我的警告继续向我发动攻击,于是我撒开腿在她的追逐中一路狂奔,跑进校园了。
  我原以为经过这次交锋后,我和陈芳的关系会更遭,但没想到这次的闹剧竟然缓和了我们之间的对立关系,她不再用冷漠对付我,而是换了种方式——嘲弄,她因为我被她打跑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老鼠胆”。从此,当我去她家的时候,只要是她开门,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老鼠胆来了!”
  我发现女人真是个怪东西,当她们找到一种可以发泄的方式后,她们就乐此不疲。陈芳对她的发明甚是得意,凡是人多的地方她叫得越起劲。生怕没人知道她给我起的绰号。我也试图给她起一个,但一个都没成功,失败的原因一是她从来就没应声过;二是没人感觉我起的绰号符合她的特征;三是我没她那种坚持不懈的劲头。
  日子就这样过去。陈芳现在已经不回避我,每当我见她的时候,她挖苦我的话拈手就来,我呢也毫不示弱,只要有机会我就设法让她出丑。
  二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出了件事使我和陈芳糟糕的关系有了转机,也更加得到导师和师母对我的青睐。
  事情要从我陪导师外出开会说起。导师新学期开始后要去南方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本来没我什么事,但陪同导师参加会议的老师临时病倒了。于是在导师的提议下,我成了合适的人选。
  我们下火车时已经快半夜。我第一次来这座城市,站在车站广场辨不清东南西北。好在我和导师没拿什么行李,我背了个背包,导师提了个提包。
  我和导师在车站旁的夜市吃了宵夜,然后准备打的去接待单位的招待所。我让导师在路边等我,自己跑到远处去拦车。说来也怪,这天出租都满人,从我身边路过三辆都不是空车。直到第四辆我才拦住。我坐车返回导师等我的地方,发现老头不在了。我钻出车四下观望,还是没看见导师的影子。这下我脑门子冒了汗。导师是老人,在我这个精壮的年轻人身边,他就是受我保护和关照的对象。把自己的老板,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岳父大人丢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让司机在路边等我片刻,然后四处寻找。在路过北边的一个胡同口时,借着胡同里微弱的光线我瞥见三个半大不大的小子正架着老师跑呢!
  这可让我火冒三丈,按说我平时也是个和气之人,很少与路人计较什么。可这时我心里火冒三丈,也许是那三个小子架着跑的是我导师,也许是他们的行为也太不把我这个跑过江湖的人放在眼里。我顺手从地上抄起两块砖头狂奔了过去。
  “操你个狗崽子!操!”我扑过去,随手砖头就朝一个小子头上拍下,沉闷一声响,那小子栽倒在地。另两个小子立刻把导师松开转头看究竟,这时我的另一块砖头就拍在另一个人的半边脸上,这小子他倒是没被拍倒,他把脸一捂,抱着脸嗷嗷乱叫,拔腿就跑。剩下的一个像被吓傻,手里的刀咣当落地。
  我把刀拣起来,架刀在那小子脖子上,大声吼:“小子胆大啊!想找死啊?”
  那小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直喊饶命。我一看这小子肯定跑场子没多久,是个生手。
  我朝那小子屁股上一脚让他快滚,他几乎是爬着跑开的,当我把瘫在地上的导师扶起来时,那个被我脑袋上拍了一砖的也早都爬起来已经跑掉了。
  “导师,我们走!”我扶着吓傻的导师说。
  导师哆嗦着双腿走出胡同,到出租车旁边时,我突然想起导师的包。
  “导师,你包呢?”
  “包——被那几个抢跑了。”
  包丢了可了不得,导师的资料都在包里。我转头又返回胡同。按照道的经验,打架后一定要快速离开战场,绝不能再返回。我知道回去是犯忌,但不把包找回来导师这次就算是白来了,老头一定会很难受。
  我走进胡同,这时胡同已经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射来的微弱灯光。我走到刚才打架的地点。这里还留着我先前砸人的两块砖头。我借着灯光在地上搜索一阵,没发现导师的包。我后悔起来,对刚才没趁热打铁把包讨要回来生自己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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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出差(3)
我扩大找寻范围,在我的印象中三个小子跑掉时没拿导师的跑,他们抱头鼠窜的情形我虽然记不很清晰,但按正常逻辑推理他们是不可能在遭到那种袭击时还提着导师的包。
  又找了一阵,胡同深处有了嘈杂的脚步声,好像有四五个人在跑。
  那三小子带人来报复了,这是我脑子闪现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直起身来,准备离开,就在我要跑的时候,我踢着了一件东西,那东西让我踢出了三米多远。我弯腰定睛一看,不是导师的包是什么?我上前一步抄起包就跑,就在我身后那三小子带着十几个人拿着家伙冲了过来。我一路狂奔,跑到出租车边,钻进车里,急忙催促司机开车。
  车启动后,那班小子已经出了胡同口,朝车的方向奔过来。还好,司机没慌乱,打过方向朝东边大道奔去,把扬起的灰尘给那班小子吃去了!
  等我们找到招待所住下后,导师仍余惊未了,脑门子满是虚汗。
  “海涛,那是些什么人?”导师坐在椅子上喘着气问我。
  “一些社会混混。”我一边说一边把包里的衣服掏出来,放在衣柜里。
  “他们还会找来吗?”
  “放心吧!导师——”我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安慰导师,“这里很安全——”
  “哦——”导师应了一声,接着继续想事。片刻,老头抬头问我,“海涛,你是怎么赶他们走的?”
  “扔了两砖他们就跑了。”
  “砸伤了人没有?”
  “没有吧!”我哄骗导师,我要说给一个小子脑袋开了瓢,那还不把导师给急死。
  “真没有?我看你把一个打倒了。”
  “大概没有吧!导师,这事你不用操心了。那几个小子肯定没事,我倒是担心把您吓着没有?”
  “我刚才是被吓着了,现在没事了。海涛,你说这里为什么这么乱?”
  “都一样吧!其他地方也有这事。导师,您在大学里,整天不离开校园,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少。其实我们那里也有这事。”
  “哦——是吗?那我以后可小心点了。”
  这晚导师一直睡不好觉,我也因为导师的缘故没睡好。直到天亮我才迷糊了一阵,第二天我开会的时候迷迷瞪瞪,到了没闹明白会上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们前后参加了三天的会议,然后在组织者的陪同下去风景区游览了一圈,我怕导师再出什么事,所以寸步不离跟在导师身边。经过那事后,导师似乎对我有了依赖,半会不见我就到处找我,喊我的名字。到哪去,怎么走,该吃饭还是睡觉,该带什么,穿什么衣服,导师都要咨询我的意见。我彻底成了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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