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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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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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柴叔又惊又怒,马上推开前面的人,跑进去道,“再不住手,就要报官了!”

“哟呵,来了位腰杆子硬的了,还说要报官,哈,那赶紧的,爷还等着这两风流才子还爷的银子呢。”太师椅上那位摇着扇子嘿嘿乐了起来。

“柴叔救我……”陈金忠就快要被打成猪头了,恍惚间听到熟悉的声音,忙抬眼一看,瞧清是自家下人后,瞬间泪流满面,什么也不管就扑上去死死抱住柴叔的腰。

“公子,你,你怎么出了这种事!?”柴叔是陈府的老奴,看着脸肿了两圈大的陈金忠,不由一阵心痛,旋即一声怒喝,“这事,老爷定能为哥儿做主!”

“看来这位是陈府的下人了,我家公子请你过去说话。”

柴叔话才落,刚刚扬声说话的那位小厮就走过来笑着道了一句。

然后不等柴叔张口,他又跟着补充一句,“我家公子是姚相爷府的二公子,刚刚陈公子应该知晓了吧,请……”

忽的听到姚相爷的名号后,柴叔刚刚的气焰一下子就瘪了下去,旁边那两家奴和两管事心里更是一惊。

他们虽是奴仆,但心里多少也知道京城官场上那点点事。就算单论官品,姚丞相也比陈大人要高上两级。

更主要的是,姚家时代缨簪,姚相爷在这个位置巳近十年,根基极深,手里的权力亦不可小觑,绝不是一个才当了两三年侍郎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侍郎能比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那是三教九流都有的,其中也不乏一些瞒着家人出来风流快话的公子爷,刚刚全都躲在人群里看热闹呢。

而早在柴叔等人过来之前,陈金忠风流才子押妓赖账的事,已第一时间在这喜烟桥区传开了。

原本公子哥儿出来风流快乐,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堂堂陈府公子,出来玩却不想给钱,这就太让人觉得鄙夷了。

怕是不等明日天亮,陈家这丑事,就能传得满城皆知。

本朝律法里明文规定,官员不可押妓,违令严重者可斩。秀才学子虽不受此令的管束,但一般学子心里都知道收敛,即便偶尔流连此等烟花,也多是谈一些风流雅事,无论如何都不会闹出什么不光彩的话来。

因为谁都知道这地儿可是个大染缸,要真传出一点不好,保不齐这辈子都得玩完,还谈什么以后的仕途。

而在本朝的《户婚律》里,有一条写着,定亲的男女双方,只要其一方于完婚前有做出有损名誉之事,另一方可提出退亲,且名誉损毁的一方不得有拒。

陈夫人若知道,当日她私下算计甑蕾的事,却如今竟被甑蕾连本带利地还给她,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尹丰举带着随从坐在对面一家小酒馆的二楼靠窗处,足足看了一晚的大戏,再听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便知今晚之事算是圆满完成了。

他喝完最后半杯茶,又坐了一会,便起身结账下楼去。

今天上午有事出去了,一会儿补齐!

☆、以牙还牙(2)

“大爷,小的已经派人拿着银子向嫣红院的人打听过了,这白秀行身为花魁,身边贵胄子弟多的很。不说那江府的公子,就连朝中诸多重臣的子弟都跟她来往密切。且嫣红院的人说,□□在这些人里头实在不打眼,所以就连她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什么白姑娘愿意嫁他为妾。”

说话的是尹氏商行以前的一个管事,姓舒,名满发。此人后来抱病,尹丰举便准他在家养病。

后来病好了之后,他也就近在家附近也就是这喜烟桥二巷开了一间卖丝巾手绢的铺子,平时也是在尹丰举那边拿货,两人虽不在是主仆活计,但是还算有些来往。

尹丰举知道他对这嫣红院很是熟悉,于是便特地派人找了他过来。

“哦?竟然是这样?那你再让那人继续打听一下,这白姑娘的生世,还有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那老舒很是乖觉,似乎早已预料到他会有一问,马上回道:“这个小的倒是打听过了,白姑娘是从贺州那边迁过来的,据说父母早就不在了。只有一个弟弟,但是听说失散多年,一直没有音讯。”

尹丰举猛然回头,皱眉道:“一个弟弟?当年是怎么失散的?”

老舒摇摇头,如实道:“这个小的就不曾问出来,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白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知道了。”

尹丰举沉吟着点点头,说道:“对!这样,老舒,这些银子你都拿去,只管去嫣红院里多去几趟。打听一下这白姑娘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亲密,她出门一般都会去哪里。再有,找找机会,看看能不能接近她身边的丫鬟。这事办的好了,我自有重赏。”

老舒见尹丰举派给自己这等肥差,当下点头如鸡啄米,只道:“大爷请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办好此事,必然不让大爷您失望。”

“好,你去吧。”尹丰举说着,上了自家的马车,对着随从说道:“明天一早把这个消息通知甑府的八小姐,咱们回府去。”说完,马车就径直驶往尹府,消失在了夜色里。

是夜,姚崇敬在嫣红院的花厅里搂着白秀行道:“乖乖,今日爷可是都顺了你的心,帮你好好教训了那姓陈的和姓杨的一场,你就不打算赏我点什么。”

白秀行一声娇笑,抬手点着他的唇道:“刚不是都赏你两下了么,还不知足的。”

“再给一下,来来来……”姚崇敬说着就凑上唇,想要再度亲近佳人。白秀行却从他怀里站起身,嗅了一句,“好个没良心的,就知道跟我打马虎眼,之前说好要接我进去的,怎么如今竟是提也不提了。还来说我为何应了江府的求娶,哼哼,说到底,这还不是给你害的么?”

“你再等等,我不是不想,就是我爹那边,嗯,你知道的。你放心,江府那边没这么容易能把你娶过门,我都算计好了呢……”

“今晚我累了,你回去吧。”白秀行说着就冷了一张俏生生的脸,纤腰扭过身去,再不理会。

☆、以牙还牙(3)

瞧着人走后,白秀行才走出屋外,对着自己的丫鬟道了一句:“明天早上你去跟甑府的八姑娘说,这次是她欠我的,记得什么时候还我这个人情。”

丫鬟恭敬的点了个头,回道:“是。”

当场,陈夫人好容易望穿秋水盼回自个的乖儿子,却在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张猪头脸时,半天都没认出来。

最后在陈金忠哼哼唧唧涕泪齐流的诉说,还有柴叔和那两家丁的补充下,陈夫人才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简单来说;就是昨天在天香阁的那几个由江重华请来的帮闲,伙着江重华请客喝花酒,江重华这便顺带着叫上了陈金忠一块。

一行人上妓院叫了姑娘;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乐子也找了,就差快活的找不到北了。

临到付银子时;却一个个都发现自己的荷包竟不见了。

接着那姚相爷的公子就砸门走了进来,说里头一个姑娘是他包下的,他们竟还有胆子点。

陈金忠等人喝多了几杯便有些头脑发热,一时看不惯姚崇敬那嚣张跋扈的样,加上姚崇敬说话也实在挑火,于是一来二去的,双方就动起了手。

然后陈金忠还不小心摔了姚崇敬挂在身上的一块玉佩,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眨眼间,姚崇敬后面就冲出了一大帮家奴,三两下就领着他们几个出去外头打,没多会,就出现了柴叔赶过去看到的那一幕。

陈夫人听完后,气得浑身发抖,只是还不待她开口呢,陈金忠又朝一个管事的打了个眼色。

那管事的面上有些为难,直到陈金忠眼睛使得快抽筋了,他才看了陈夫人一眼,然后缩着脖子小心道,“夫人,眼下,少爷还欠了那姚公子五千两银子,是,是为赔少爷摔坏的那块玉佩的钱,少爷已,已经签字,按手印了。”

“什,什么——”陈夫人一听一下子又被人敲去了五千两,心中不由的一阵剧痛。

整个人一个趔趄,随后一个倒仰,竟直接气晕了过去。

陈金忠见母亲昏死过去,一下子慌了神,周围奴仆更是大惊,一时间整个陈府乱作了一团。

……

翌日一早,甑蕾就分别接到了来自尹府和嫣红院那边传来的消息。

飞烟受了伤之后,自是要养上一段时间。而流云素来反应不如飞烟,当下便不由问道:“小姐,您让舅老爷去打听白姑娘的生世干嘛?”

甑蕾微微一笑,只道:“我自有用处,对了,流云,一会儿你让你娘到我这里来一下,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小姐。”流云行了个礼,笑着又道:“昨儿个娘还在说,宋姨娘暗地里清了清厨房的人手,现在留下的,都是当初大夫人带来的旧仆。没了夫人找来的那些人,她也觉得这事情好做多了,她还让我谢谢您呢!”

甑蕾摇摇头,如实道:“这不过是开始,以后这个府里,还会有更多的变动的。你告诉她,属于薛玉凤一人独大的日子,已经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以牙还牙(4)

流云又是欣喜又是惊讶的看着自家姑娘,眼神里不知不觉带上了由衷的崇敬。

“对了,明弟那边的伙食,你让你娘多上点心。他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这些银子你给你娘那边送去,就让她另外再给他开一份小灶,每天早晚炖一盅补身的汤送去。”

“是,小姐。”

流云退下之后,莲心院里便寂静一片。

甑蕾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嘴里喃喃说道:“这个时候了,这人……也该来了吧?”

就在她和流云俩谈着私话的时候,陈府这边,那情景简直是跟被搁在油锅里煎熬着一般。

昨晚,陈大人刚一回府,就得知自个儿子捅了个大篓子。

不消柴叔跟他道完事情的始末,他就觉得脑子发胀,恨不得过去直接把那不孝子活活打死。

姚相爷备那边,他是绝不敢过去讲理的,而且本来自个儿子就在理亏的这一边,他除了乖乖送上银子外,还少不得另添上别的以表歉意。

而要仅是这样就算了,偏这事竟闹得满城皆知,他光想以后出去同僚们看自己的眼光,就觉得嘴巴一阵腥甜,差点没当场一口血给吐出来!

更不敢想要是这事被人参上一本,去到皇上面前,又会什么个态度。

然后,昨儿晚上,他先是听完了这件窝心事,回到陈夫人房里,又听她说起了要去甑府退亲的消息。

陈夫人谋划此事,原本是瞒着丈夫和薛玉凤两人定下的黑心计。所以陈大人从头到尾都不知情,他一天到晚忙于正事,自以为妻子在家把这些家务事都归拢处理的很好。

此时猛然间听说妻子无缘无故要去退亲,他不由的又是一阵火气上来。

当下“砰!”的一声一掌击中桌案,指着妻子暴喝道:“你且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在我背后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名堂?人家甑府好端端的官家小姐,与我们忠儿不是正好般配吗?虽说还未正式下聘,可是上次咱们已经亲自去了甑府提亲,这门婚事就算定下来了!你现如今无缘无故提出退亲,这叫我以后在甑大人面前还怎么做人?”

陈夫人虽然为人嚣张刻薄,但是对丈夫还是有几分敬畏的。只见她畏畏缩缩的看了看丈夫,这才怯怯的说道:“这不是因为咱们忠儿如今闹出了这事吗?我寻思着,还是不敢耽误了人家姑娘……”。

“你放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鬼话吗?哼,你不说,我自有办法去查个明白,等我搞清楚了,那可就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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