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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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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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父王的忌日,这便将她一道接回家中。

流玉金枝玉叶,因自小没了父亲,又受着生母和哥哥的宠,所以颇有些无法无天。

君啸白对这个小了自己八岁的的妹妹也很是疼宠,兄妹二人在一起的时候,时常都闹的不可开交。

这日他来接她,只见她穿了身大红宫装,如小鸟般朝自己飞奔扑来,碍着众目睽睽,君啸白联盟闪身避开,然后等她站定之后,这才伸出大手揉她发顶,道:“好招郡马的大姑娘了,还这样没规矩。”

流玉今年十二,按说也可以开府招郡马了。只她自己根本没这心思,刘老王妃也舍不得这个一个唯一的女儿,所以想再留几年,等十四再论婚事。

流玉见这哥哥竟避开不让自己扑到,顿时恼了,撅起嘴背过了身,一副刁蛮任性的样子。

君啸白好话说了不少,最后无奈,只得绷着脸,让她抱了下。

边上的侍女们想笑,却又畏惧,纷纷低了头。

君啸白被她抱了下,才见她回心转意,冲自己摊出手掌道:“我要的东西?”

君啸白道:“你哥哥我只会上战场打战,你说的什么胭脂?这东西我哪里懂得?”

☆、极品郡主(3)

流玉嘴又撅了起来,道:“哥哥你说话不算话,我生日的时候是特意跟你说过的!”

君啸白:“我又没应过。”

流玉这下真恼了,哼了一声,提起阔大裙幅便往宫车那边走去,身后侍女忙呼啦啦一堆跟上。

君啸白随意跟在后,眼中难得有一抹淡淡笑意。见她爬上马车里,火红裙幅一半还拖在外,侍女正忙着捧进去,忽然大叫一声哥哥,人已经从未关门的车厢里爬了下来,欢天喜朝自己奔来。

不想脚被裙幅一勾,整个人便扑倒在地。

边上侍女惊叫起来,赶着要去扶时,君啸白已经箭步到她跟前,飞快将她扶起,皱眉道:“怎的这么不小心!”

流玉蹲地上,膝盖生疼,呲牙咧嘴片刻,眼中还隐隐有泪花闪现,却已破涕笑道:“哥哥你真好。明明带已经给我买了,干嘛要骗我?”

君啸白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是!你要的东西,我就算登天也要给你弄,不顺些你,我还怎么过安生日子?只是我一个大男人替你去买这些胭脂水粉,你可知道我有多难为情!”

流玉娇俏的一笑道:“你是我哥哥,你不替我买,将来谁替我买?哼,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多去几次你就不觉得了。”

她说着忽然眼珠一转,收了笑,正色问道:“你给我买了,有没有给那个女人也买一份?”

她脸上似有薄怒之色,君啸白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忍不住伸手轻轻扭了下她耳朵,道:“胡想些什么。什么那个女人!那是你将来的王嫂!”

这话说的不好,只见流云马上就拉下一张脸,咬牙道:“什么王嫂!谁要认她?哼,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求得霍老太太进宫来见太妃,这就成了我定安王府的王妃!要是被我晓得哥哥你送东西给她,我立刻就过去,拿刀割掉她鼻子,看你还敢不敢进咱们家门!”

这血腥无比话从个漂亮如花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却说得顺溜无比天经地义。

边上刚才因侍奉不周畏罪下跪的王府侍女们知道此并非空话,肩膀微微瑟缩了下,头垂得更低。

两年前王府里就有一个在君明轩服侍的侍女,被当时还不过十岁的郡主拿刀刺花了脸,只因听人说她欲夜侍王爷,被郡主发现,那侍女后来便跳井而死。

事后沐阳郡主不过被刘老王妃禁足半月,令其面壁思过,又厚恤那侍女家人,此事也就了了。

自此府中侍女战战兢兢,再无人敢有什么别的念头。

只因这沐阳郡主若真恼了了,确实没她做不出来的。

君啸白闻言略微皱眉,不喜道:“好好的女孩儿家,不许说血腥事。这是皇上赐婚,她的身份不容你胡说八道,否则就是大不敬。知道了吗?走,咱们回去了。”

流玉望着他,见他面色不愉,便可怜道:“我刚摔了,膝上好疼,走不了路。哥哥你抱我上马车。”

君啸白先前避开她的扑抱,只是觉着这妹妹有些大了,不好似小时那样全无顾忌。

☆、极品郡主(4)

现在见她这样恳求,无奈摇头,撇下还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抱了她往马车去,口中道:“最后一次了。往后再不许这样。”

兄妹二人终于坐上宫车离去,霍太妃站在宫门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暗暗叹了口气。

看来这君啸白的婚事,之所以一波三折,其中的原因还真是不简单。

翌日,甑蕾约了白秀行在珍宝楼喝茶,白秀行如约而至。

两人落座之后没多久,甑蕾就向她说明了来意。白秀行一张俏脸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只是定定的看着甑蕾,道:“你如何就敢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因为那个种马根本就配不上你。”

甑蕾这话说的直白而又粗俗,白秀行倒还算淡定,她身后的侍女先一个噗嗤笑出了声。

白秀行向她扫了一眼,侍女马上就躬身下来行礼道:“奴婢知错。”

“你们下去吧,我和甑小姐好好说会话。”

雅间的门被带上之后,白秀行便道:“那个□□的确是个种马,不过我之所以答应嫁给他,却不是因为他配得上。”

“我知道,因为你被他误导了,以为自己的弟弟在他府里,对不对?”

甑蕾气定神闲的抛出了手里的杀手锏,这下子,轮到白秀行终于不淡定了。

“你知道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什么叫我被他误导了?难道我弟弟……”。

“你弟弟根本就不是他府上的那个小厮,他们只是长的相像罢了。我打听到你弟弟小时候后背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可是江府的那个小厮,他背上却没有。你要是还不信,我可以找机会让你亲眼看看。”

“什么?你说那个不是我的弟弟?那……”。白秀行显然方寸大乱,她盯着甑蕾的眼神,不肯放过她的一点细微的变化。

“那个小厮是在八年前被卖入江府的不假,只是你弟弟跟你失散的时候是腊月天,但他进府的时候却是阳春四月,时间上根本对不上,姓江的是在诓你!那张卖身契是一个叫周均的人牙子跟江府签的,那小厮就是他一个亲戚的孩子,父母死了之后无依无靠,便被他卖掉了换点酒钱。我还知道一些内情,你需要继续再听吗?”

眼见着白秀行的脸色变得惨白,甑蕾见势就收,也不再继续逼她。

她知道,以白秀行的智商来说,点到即止是最好的引导。

果然,等了好一会,白秀行终于收拾了纷乱的心情,对甑蕾说道:“这件事我得谢谢你,要不然,我还真被姓江的给诓了去了。”

甑蕾摆摆手,说道:“跟我不用客气,再说了,上次陈公子被打的那件事,我还没谢谢你呢,咱们算两清了。”

白秀行不再说话,她似是在沉思一般,一直盯着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

甑蕾也不着急,她得先等到对方的表态才开口。

跟聪明人打交道,一直是她乐此不彼的兴趣爱好。

“甑小姐,既然你能打听到这些内情,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白秀行还是率先表了态。

甑蕾也不拿架子,很爽快的点头应道:“如果是帮你找你弟弟这件事,我会尽力,请你放心。”

“那好,以后你若有事,只管派人来找我,我一定竭尽全力,绝无二话。”

甑蕾伸出手,两人击掌为盟。

☆、婚礼(1)

甑蓓出嫁的那日,正好是春雨连绵。

这个朝代里,婚礼又都是在傍晚时分举行。所以,看着很有几分撩人伤感的意味。

人都说,出嫁那日遇上下雨的新娘,这辈子也许会富贵终老,但是眼泪却也不会断。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小产的打击,一向活泼的甑蓓也突然间沉默起来。

甑蕾那天按着规矩,吃过午饭就带了一些送嫁的礼品来到她的闺房里,薛玉凤早就到了,母女两正哭成一团的时候,甑蕾推门而进。

破天荒的,薛玉凤这回没有对她冷嘲热讽。

甑蕾做足了规矩,送上自己的礼品,并且说了一些祝福她婚后幸福百年好合之类的话。

薛玉凤腰间的摔伤还没有完全好,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侍女和喜娘们进进出出,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多久,甑宝和其他几个妹妹也过来了,宋姨娘自是忙的不可开交,她得顾着里里外外进进出出的所有事项,当然就没空来这里相送了。

甑蕾和甑宝互相问过好,大家站在一边,看着甑蓓打扮好的脸上,盖上了大红色的喜帕。

而后,前来迎亲的婆子就进来催新娘快点出去了。

甑蓓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到门口,忽然又回过头来,朝着薛玉凤的方向叫了一声:“娘!“

薛玉凤登时泪雨纷飞,哽咽着摇着轮椅过去,却被江府派来迎亲的嬷嬷挡在中间。“夫人,吉时快到了,误了时辰,再拜堂就不好了。“

薛玉凤无法,只得以大局为重,低声向女儿说道:“我的儿,你去吧!为娘的只要一天不死,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甑蕾听的在心里直翻白眼,心道:这会知道骨肉分离的痛苦了,你当年对着自己主子痛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念着人家儿女幼小,生离死别太过凄惨?

再说了,明知道江家就是个火炕,她还上赶着撮合自己的女儿嫁进去,真是的,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甑蕾对薛玉凤完全生不出任何同情心,只因她知道,这种人就是中山狼,示意的会在你面前狂摇尾巴装狗,一旦得志,马上就会扑过来朝你的喉咙撕咬。

甑蓓出嫁之后,甑府上下就开始集中精力,准备操办甑蕾的婚事。

毕竟,她是皇上亲封的王妃,不同于甑蓓只是嫁入普通官家,就这一点而言,两人还是得到了不同的待遇的。

就连甑老太太都虚情假意的叫了甑蕾过去,只说自己还有些体己首饰,等她出嫁的时候,她会一同放进嫁妆里。

甑蕾这回是毫不含糊的就照单全收了,她知道,不收白不收,收了也白收。

反正这东西只要到了她手里,就是名正言顺的婚前财产,傻瓜才会嫌自己钱多呢!

甑蕾每日除了忙活着捣鼓自己的胭脂之外,就是拿着一本账簿,将自己名下拥有的财产全部记个清楚明白,俨然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宋姨娘忙的是脚不沾地,整天风风火火的,有时候甑蕾看见了,都觉得她颇有几分王熙凤的风姿。

☆、婚礼(2)

虽然是一道圣旨赐下的婚事,但寻常的六礼,却还是要遵循的。

送了龙凤帖如意钗十天之后,永定王府的大定之礼便送上了甑府的大门。

送聘之日,排场浩大。四名王府家臣骑马为导,按王族规制,将四十抬聘礼置于漆桌之上,披红挂绿浩浩荡荡从开化门往春晖门的甑府而来。

第一抬循了王例,放置紫檀三镶白玉如意一对,第二台为通书礼单,跟后依次是珠花佃子、四季首饰、袍褂裘料、一两一个的金银锞子、染翎的鹅笼、描绘龙凤的酒海等等。

送聘队伍在围观中被抬到甑府,又甑府家长进行纳彩,相互道贺,这一节完了后,便是婚期前最重要的一项,女方过嫁妆。

对于甑府来说,这是一个难关。

至少在甑蕾看来是这样。

甑思道虽然在生活作风上可圈可点,可是看起来并不懂得贪墨之道。

这一点,光从甑府的房舍物院上面就能看得出来。

甑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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