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蜡笔画,并且在画下面开始了今天的观察记录:
7月21日星期六晴
暑假的第一天,湘琴就必须到学校去参加补习,因为她考试成绩太差。因为她拖拖拉拉的,哥哥就丢下她不管,自己去学校参加社团活动了。
湘琴还说:“暑假作业在最后两天做就好了……”
唉!她还不止这样哦……
合上正中很端正的写着“暑期自由研究——湘琴的观察日记”的作业簿,裕树想着这个暑假的观察日记成绩一定会很可观,不觉在房间里笑出了声。
斗南中学补习社
湘琴一进补习社看见留农和纯美,兴奋的和她们打招呼:“啊!留农!纯美!早!”
那不是F班的江直树吗?看见湘琴走进补习社,其他班级的学生都伸长脖子好奇的相互咬着耳朵。
不过F班的都有够笨的,连补习班上的都还不是一般的课。留侬听着这些所谓的非F班的议论,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刺激的看向湘琴:“对了,你老公也来了呢。”不过心里却想:江直树应该不是来参加补习的吧。
“他是来参加网球社的训练,这个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好像不是正式的队员吧?”两个女孩一脸迷惘的对望着,旁边班级的看着发愣的两人,忍不住插嘴道:“他是球队为了比赛才硬拉他进来的,你们要知道,只要有了他,我们学校就能胜出!”
斗南中学网球场正在展开高中网球联赛的集训,直树专业、完美的打出每一个漂亮的回击,社长就会再一次忍不住对自己赞叹不已,还真是不枉自己苦口婆心费劲心力找来直树加入。“嘿,我们运气真不错,找到这么一位高手加入。”
而课堂里的湘琴,从上课开始眼睛就像有磁铁吸引般的无法从窗外操场上直树那帅气的脸上移开,但是看到与直树对练的学长在进行着无数次的弯腰、捡球,捡球、弯腰的机械运动时,就从心底发出了哀鸣:如果每天都只是在场上捡球,一场也没有胜,那么还有什么打球的乐趣呢?谁让直树是十项全能的天才呢,他的脸虽然看起来臭臭的,但是还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帅……
“袁湘琴同学,袁湘琴同学!!”老师在讲台上看着发了大半堂呆的湘琴,实在忍无可忍。现在的学生怎么都这样,唉!连补习都敢不好好听讲。
“啊!”回过神来的湘琴,引来了全班的哄堂大笑。
“袁湘琴同学,既然来上补习课,为什么还在课堂上发呆?”
“报告老师,她是在看她的老公啦。”留侬不失时机的赶紧向老师报备。
“别……别胡说。”湘琴底气不足的急忙跟老师解释,可是一路红上来的脸,却出卖了她。
“老公?”老师推了推眼镜,兴奋的问,“是A班的江直树同学吗?我们教员办公室也在盛传这个谣言哦,还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对呀!”
看着老师也对这个谣言开始三八起来的样子,阿金一想到江直树那张讨人厌的脸,就气不顺,大喊一声将老师从八卦中震醒:“老师,快上课吧!”
被阿金突然插了这么一杠,老师赶紧清了清嗓子,板起脸孔,对湘琴说道:“那袁同学你就从40页开始念起吧。”
“呃……好,好”湘琴手忙脚乱的开始翻起书包,天呐,我在干什么,进教室到现在居然连课本都没有拿出来,越翻越没有底气,最后哭丧的脸小声的跟老师说:“不好意思……那个,我忘记带课本了。”
学生上课居然没带课本,那么下场不用说,那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惨!!!!!!!
“快看,居然有人穿着校服被罚慢跑吔!”
“唉,只要与江直树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可恶,居然罚我这个时候在学校跑圈,湘琴边跑边遮住自己的脸,免得被大家认出来她是谁,要知道上次的结婚事件今天还被老师拿出来在课堂上问呐。咦?什么叫与江直树扯上关系就……
“嗷……!”伪装着自己跑步的湘琴,听到周围提到直树的名字,冷不防整个人直接撞向前方物体,“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撞到人的湘琴捂着额头慌里慌张的低头给被撞的同学道歉
“你不是来参加补习的吗?”直树挑着眉毛,饶有兴趣的低头看着不停赔不是的湘琴。
听见直树的声音,慌张抬头的湘琴,脸涨的通红,故作轻松的说道:“我想跑嘛,你管我!”生怕被直树看出端倪来取笑自己。
“我必须把你在学校的样子回去向裕树报告。”直树诡异的笑了笑,心想这个笨蛋一定是做了什么蠢事惹老师生气被罚跑操场。
“这有什么好说的?”湘琴又开始了和江直树的唇枪舌战,两人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似乎完全忘记了这是学校操场。
“哇,是他们是他们吔!”
“哇,是他们吔,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好哎。”
……
补习班的同学原本课间休息时间都围在窗户边准备欣赏湘琴罚跑操场,没有想到居然上演的是更加令人兴奋的好戏。
一旁的阿金皱着眉,被刺激得咬牙切齿,拳头不觉握紧,低声吼道:“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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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15 湘琴的暑期观察日记(2)
空气里充满着刚出炉的蛋糕香味,不禁让人食欲大增,有大快朵颐的冲动。湘琴正在为刚烤出炉的蛋糕抹奶油,旁边的江妈妈则一脸的幸福,“这就是我最向往的跟女儿在下午一起烤蛋糕。”
“伯母,可以往上挤奶油了吗?”一旁的湘琴手忙脚乱的折着裱花袋、再把奶油装进裹得十分松懈的裱花袋里面。原本就不牢靠的裱花袋被过多的奶油撑的鼓鼓囊囊,像个被就要撑破了肚皮的矮冬瓜。
“可以啦,辛苦喽湘琴。”
笨蛋也会做蛋糕?天啊,不是想搞谋杀吧,我得赶紧去记录下来。裕树怎麽能放过这个绝佳的观察机会,捧着观察日记就呆在厨房,目不转睛的盯着湘琴。
“啊!……”湘琴边挤奶油边发出哀鸣,天啊,奶油为什么不乖乖听话从下面出来,偏要跟自己作对从上面冒出来,加上灌的奶油太多,不断从上面喷涌而出的奶油掉得四处都是,蛋糕附近的黑色料理台不一会儿就被盖了张变形的白色棉被。
看着如此惨况,裕树边摇头边记录,我的妈呀,这哪里是做蛋糕,根本就是打仗嘛。
“湘琴还是嫁到我们家来吧。”听着这句话,裕树皱着小眉头看了妈妈一眼,心想,怎么妈妈就会说这一句呀,这不是把哥哥往火坑里推嘛。
跟裕树想法截然不同的江妈妈,可是十分中意湘琴,不过,还是有点小小担心:不知道哥哥心里又会是什么想法呢?
“哇,看起来好忙呀!”下班回到家的阿利听见厨房一片欢声笑语,好奇的一探究竟。
“伯父好!”
“湘琴做蛋糕呀,你爸爸嘞?”
“爸爸在看高中棒球联赛,爸爸……爸爸。”湘琴面向客厅叫着爸爸
阿才坐在客厅,看着屏幕上热闹的赛事,怀念起自己的年少时光,情绪激动,一时间热泪盈眶,感叹道:“高中生的棒球真感人,输了赢了,都令人想哭。”
“阿才,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诉你。”阿利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进客厅,急急的抓住阿才。
“什么事?”
“你看。”阿利将手中的一个卡片面朝阿才打开,一副惊喜的表情。
“唔,XX高中XX级1班高中同学会,时间8月30号。”哇,是高中同学会耶!
“是呀,已经30年不见了。”两个人说着激动的在客厅拥抱着跳了起来。
“当时,你不是很喜欢坐你旁边的理惠吗?”
“还说我呢,你当初不也是追求月美来着。”
“嘿嘿!!!”两位越说越激动,互相揭起短来,声音也越来越大,打打闹闹的仿若回到了那个青葱时代。
“理惠??”听见阿利嫂的声音,还在打闹的两人大叫一声哇,然后定格在客厅中央。三秒钟之后,阿利仿若被解穴一般,急忙解释道:“啊!妈妈,不是的,我们只是随便开个玩笑而已,真的,真的。”
“那阿才也会去喽?”阿利嫂继续追问着。
“当然,住两晚再回来。”阿才回答完便抑制不住的激动,拉着阿利的手说:“太好了,真是好久都没有活动了。”
“嗯?”阿利嫂看着兴奋异常的两人,感觉似乎有什么不轨企图在秘密计划着。
“我们保证不会再去别的地方了。”仿佛知道阿利嫂在想什么的阿才,赶紧摇了摇阿利的手,向嫂子立下保证书。
“妈妈,要不要也一起去?”生怕可爱的老婆生气,自己连聚会的影子都碰不到就GAME OVER了,阿利连忙讨好的说道。
“不必了,那天离孩子们开学就剩两天了。”阿利嫂没好气的说道。
谁知听见嫂子不随行,阿才高兴得跟阿利直咬耳朵:“你也想遇到理惠小姐吧。”谁知还是被准备回厨房的阿利嫂听见,回头瞪了阿利一眼,“爸爸,看来你是不打算吃蛋糕喽?”吓得阿利赶紧追上去,“不,不,妈妈不是的,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
突然阿利嫂一拍掌,眼神闪过一丝狡黠,一个绝妙的主意滑过脑海,嘿嘿。脸上充满惊喜的笑容回身对阿利说:“那就去吧!”一时间被妈妈的善变的情绪搞得一头雾水的阿利,回头看了看阿才,眼神里透露着:都是你多嘴,妈妈这下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啦。
“对,那麽久没有见面,也该好好聚聚,你们就不必介意我啦。”完全不理会客厅里面多出来的两尊木雕,阿利嫂转身回厨房,开心的吩咐裕树去叫哥哥来吃蛋糕。
裕树指着湘琴还在跟奶油抗战的蛋糕大声抗议:“奶油看起来像便便一样,好恶心哦,要人怎么吃嘛!”
沉浸在自己计划中的阿利嫂完全不理会裕树的抗议,将那个看起来惨不忍睹的蛋糕给每人分好一盘,招呼大家到客厅吃蛋糕。
为了转移一点大家被抢眼的蛋糕吸引过去的注意力,湘琴清了清嗓子向阿才问道:“对了爸爸,我们的房子盖得怎么样了?也应该快盖好了吧?”
“呃……”被湘琴这么突然一问,阿才差点被蛋糕噎着,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要是让女儿和直树知道了大人们预备两家联姻,房子已经停工了的消息,那就不得了啦。赶紧找了个借口搪塞:“这……我也好久没有回去看过了,这几天再找机会回去看看吧……”边说边心虚的直冒冷汗。
原本听见湘琴主动问起房屋修缮的进度,一直睁着大眼睛希望能从才叔那里得到好消息的裕树,听到阿才的回答后“唔……”了一声,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倒在了沙发上。
“我们不能老是打扰别人家呀,爸爸,对不对?”湘琴郁闷的看着阿才。心想,每天自己都会出一些状况,在直树面前出糗,真是丢脸死了。
“湘琴,怎么这么说呢,太见外了。”阿利嫂急忙表达江家举家欢迎的态度,好让湘琴两父女安心。
倒在沙发上的裕树听见妈妈的代表发言后急忙翻身起来出声阻止:“要叫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