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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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我喜欢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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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白雪听罢竟意犹未尽地说:“哈哈哈哈,其实,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嘛?我只不过是有一点点天生丽质而已。(该死,竟然让这个词漏网。)我已经尽可能地去掩饰我的这些小优点了,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你魔鬼般的眼睛哦。不过,你说得倒是对的啦。哎,还有么?接着说,接着说……” 
  天呐!我简直要对阿灿的《灭花宝典》佩服得“无”体投地了。 
  阿灿曰:“灭女有三,拍马为大!” 
  然也,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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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刚才只是临场救急。说到底,还是胡诌的成分多些。可没想到,白雪竟然信以为真。唉,看来女子最为致命的弱点就是天真、易信!由此,我又领悟到一条相对应的“真理”:“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搬家树上住!” 
  我正在为如何“续拍”而愁眉不展时,白雪的手机救了我一命。她看了看手机屏上的电话号码,断掉了来电。刚才荡漾在她脸上的微笑,转眼间烟消云散。 
  没多久,手机又响了起来。白雪依旧未接。如此反复七八次后,白雪的嘴里冒出三个字:“王八蛋!” 
  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组合在一起,似乎把我刚才所夸过她的话,全盘否定了。我看着神色凝重的白雪问:“哎,怎么了?” 
  “有只苍蝇!” 
  “苍蝇?” 
  “嗯。小七,帮个忙,行么?”白雪说得特诚恳。 
  “呵,除了让我卖身,一切好说!” 
  “啊?卖身?你卖身谁会买啊?呵……”白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喂,干吗这么说嘛?”我开始有些不高兴;“再怎么说,大家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你说得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好像我是个清仓大甩卖的处理品似的。” 
  “干吗还好像啊?你本来就是嘛!哈……”白雪雪上加霜,给我以沉重的打击。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说喽。谁让我们是好兄弟呢?” 
  “嗯!够朋友!”白雪把我的肩膀拍得直发麻。 
  “说吧,什么事?” 
  “别急。来,好兄弟,本姑娘以奶代酒,(此语欠酌,容易引起误会)敬你一杯。”白雪说完将那杯她喝了一半的牛奶递到我面前。我看见杯口边,淡淡地印着她的口红印。 
  “行了,快说吧。什么事?”我接过杯子将牛奶全部灌进嘴里。(想知道我喝牛奶时所选择的“杯边角度”吗?嘻,当然是印有口红的那边喽。罪过,罪过……) 
  “好!小七,你能不能……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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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七,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噗!” 
  白雪的这句话把我吓得将刚刚才喝到嘴里还没来得急咽下去的牛奶全都喷了出来。她该不会是“饥不择食”了吧?我想。 
  “白雪,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啊?你还是杀了我吧!” 
  “哎,死猪头,你什么意思嘛?难道说,本姑娘配不上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我要是做了你的男朋友,那追你的那些男生还不得把我淹死在马桶里,再捞出来晒干,做成小人儿罐头啊?” 
  “只不过是临时客串一下嘛!你说的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啊?客串?临时?这么说,是假的喽?” 
  “当然了。你以为呢?” 
  “我还以为……” 
  “你少臭美了。最近,有个苍蝇总是死缠着我。我想让你冒充一下,也好让他死了那条心。” 
  “哦。是这样。”我会意地点点头。 
  我就说嘛,天上怎么会凭白无故地掉下个馅儿饼呢?更何况,还是个“三鲜”馅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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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晓得追求白雪的那个傻小子是不是个白痴。在不到十几分钟的时间里,他居然被我这种如同三脚猫的演技给诓住了。“驱蝇”工作格外顺利。可以说,是“兵不血刃”。 
  那个傻瓜皮肤黝黑,比我高大威猛。听白雪说,是土木工程系的。这趟差事办得不差,相对轻松。但如果非要说有些惊险,那便是我色厉内荏地跟他说“哎,小子。小雪她爱我,我更爱她。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搔扰她。”的时候,他那张蜥蜴一样的脸,瞬间变成了青色。 
  我原以为,比我又高又壮的他会走上来拎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我们决斗!” 
  事实上,我连求饶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倘若他真的要修理我这副“塑料体格”,我便会说:“大侠,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逢场作戏,养家糊口而已。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瘫妻两位……” 
  可没想到,那个“黑铁塔”竟然上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要好好对她。” 
  接着,他转过身用百感交织的眼神深情地望了白雪一眼后说:“小雪,我能抱你一下么?” 
  白雪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愣在那里。倒是那家伙快刀斩乱麻,顺势将白雪搂在了怀里。 
  事情的经过,大抵如我所述。哦,对了。临走前,那家伙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很有震慑力。他说:“好好对她。否则,我拆你们家祖先的牌位!”          
第一章 … 两个苦命的汉堡 
第一章 … 两个苦命的汉堡  25 
  事实上当我看到那家伙弯着问号一样的背影离去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干了一件伤天害理的坏事。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有油然而生。我记得那个傻瓜临走的时候,佯装抚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其实,他骗不了我的。尽管,那个假装拂发的动作做得很逼真。但我知道,那是他在擦自己的眼泪。  
  “白雪,为什么不试着接受他?他看起来,还不错。”我同情地说。 
  “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况且,我在等着一个我爱的人。” 
  “你爱的人?!谁?说来听听。”我睁大眼睛问。 
  “小七,你知道喜欢一个人可是他却不知道你在喜欢他,有多痛苦吗?其实,我想,那个死木头,他也是喜欢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在逃避我。好像就是不明白我喜欢他。哼,气死我了!” 
  白雪说完慢慢地抬起头,然后望着天空做了个深呼吸。我看到她的眼神中充斥着一种郁闷。那种郁闷,我似乎在何时何地也曾见过。或者说,我似乎熟悉那种郁闷的颜色。但仔细想来,它却总是给我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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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嘀嗒嘀……”白雪的手机忽然又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一眼说;“小七,不好意思。有个姐妹找我,那你自己就先回去吧。哦,对了,小七,我在冰箱的第二层给你留了两个汉堡和一袋牛奶,回去以后,记得吃哦。就算是我付你的出场费吧。我们两清啦!” 
  “哦。还有,小七,记得吃汉堡的时候要先喝点牛奶,要不然,会噎死你的。好了,不多说啦。闪了。” 
  “哎,白雪。等一下。” 
  “嗯?还有事么?” 
  “喂,你未免也太不人道,太不公平了吧?”我说。 
  “怎么了我?”白雪问。 
  “刚才那家伙什么都没做,你就让他抱了你一下。我冒着生命危险演出,你也应该报答一下吧?” 
  “你的意思是?” 
  “嘻嘻,白雪。我能不能得到和他一样的待遇抱你一下啊?” 
  “这样啊?呵,好吧。”白雪沉思片刻,欣然应允。(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哈。那我就不客气喽。”我张开双臂向她的怀抱飞去。 
  “咣!” 
  一声闷响过后,我像一只翻了壳的海龟一样,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眼前,布满了“星星”。金色的那种。 
  当我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白雪已经拍拍手,扬长而去。我看见,风拂起了她丝一样的长发。那发,仿佛是武士的披风。 
  我差点忘了交待,白雪的父亲是体院的空手道教练。依“虎父无犬子”这句话推算,白雪现在至少也能算是准黑缎带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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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不幸被摔的我,阿灿则更加不幸。我被白雪K过的次数,至少掰着手指头再加上脚趾头是算得过来的,而作为白雪的“死敌”,阿灿同学被K的历史则可以追溯到幼儿园时代。 
  阿灿从小就爱吃棉花糖,然而很不幸的是,白雪也有这个嗜好。于是乎,白雪经常抢他的糖吃。可是,阿灿是个犟脾气。每次白雪前来“扫荡”,他总是“宁死不屈”。于是乎,他那可怜的脸蛋总是被白雪修理得像棉花糖那么大。可是阿灿的母亲对此却很少过问。因为从很小的时候起,阿灿的母亲就幻想着白雪将来能做她的儿媳妇。所以对她儿子那张日渐浮肿的脸,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阿灿的父亲,阿灿的母亲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他老人家承袭了“惧内”的传统美德,在家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发言权。可是阿灿的父亲深爱着自己的儿子,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他老人家常跟我说的那句“名言”:“俺们家小灿,是被白雪摔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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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宿舍,打开冰箱一看,找了半天,里面也没有白雪说的汉堡和牛奶。我暗想,难道白雪骗我?不,不会。我是了解白雪的,她虽然爱说脏话,但从来不说谎话。更何况,不过是两个汉堡一袋牛奶而已。 
  可是,那些东西哪儿去了呢?该不会是汉堡里的“火腿”真的长出了“腿”,然后带着牛奶“私奔”了吧? 
  恰逢此时,里屋内传出了一声“鬼叫”:“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羊,独自走在失恋的旷野中……迷不住女人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她溜走……” 
  能把一首首经典的曲目五马分尸,然后再烩到一块儿,做成一锅杂碎汤的人,除了阿灿,恐怕没几个人能干得出来。(我知道汉堡和牛奶的下落了。) 
  从他改编的“哀曲集锦”里,我猜出了他今天“打猎”的收成。我猜,他今天一定是走麦城,连个鸟毛都没有逮到。而且,还踩了一坨子牛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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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我看见我那两个苦命的汉堡,已被他报销得只剩下两片生菜叶了。(阿灿吃汉堡包,从不吃里面的生菜。)那袋牛奶,也未能幸免于难。 
  见我进来,阿灿站起身从左屁股兜里拽出一瓶“二锅头”,接着又从右屁股兜里掏出一包用塑胶袋包着的大块儿卤猪蹄,请我陪他喝一杯。为了给我冤死的汉堡和牛奶报仇雪恨,我未加推辞。我打算以暴治暴,把他的食物吃个精光。 
  席间,一番推杯换盏过后,我跟阿灿提起了那个被白雪抛弃的傻瓜。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举,竟引得阿灿兔死狐悲。阿灿狂饮一杯,不禁仰天长啸:“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饭前便后要洗手!我去嘘嘘先。” 
  “轰!” 
  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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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阿灿这厮,竟然撇下我一个人流着“哈喇子”睡着了。阿灿的鼾声很大,可以动用“震耳欲聋”这个词汇来形容。我把他拖到了他自己的床上,然后又把厨房里的残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否则,有洁癖的白雪回来,我们一定会被她骂死。 
  说起请我喝酒,还要插上一句。阿灿这家伙绝对是“金口玉言”。他说让我陪他喝一杯,那就是一杯。而且,这一杯,还是以“二锅头”的瓶盖儿为“一杯”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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