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开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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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开已落-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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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毛 主 席那里得知的这个名字。毛 主 席说:“这里再讲个达 赖的问题。佛菩 萨死了两千五百 年,现在达 赖他们想去印度朝 佛。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中 央认为,还是让他去好,不让他去不好。过几天他就要动身了。劝他坐飞机,他不坐,要坐汽 车,通 过噶伦堡,而噶伦堡有各 囯的侦探,有囯 民 党 的特 务。要估计到达 赖可能不回来,不仅不回来,而且天天骂酿,说‘共 产 党侵 略 西 藏’等等,甚至在印 度宣 布‘西 藏 独 立’;他也可能指 使西 藏上层反 动分 子来一个号召,大闹起事,要把我们轰走,而他自己却说他不在那里,不负责任。这种可能,是从坏的方面着想。出现这种坏的情况,我也高兴。”(《在中 囯共 产 党第八届中 央委 员会第二次全体会 议上的讲话》)幸亏我们的毛 主 席他老人家去见马 克 思了,要不然这次非笑出声不可。毛 主 席还说:“ 跑掉一个达 赖,我就伤心?再加九个,跑掉十个,我也不伤心。我们有经验一条,就是张囯焘跑了并不坏。捆 绑不成夫 妻。他不爱你这个地方了,他想跑,就让他跑。跑出去对我们有什么坏处呢?没有什么坏处,无非是骂人。我们共 产 党是被人家骂了三十五年的,无非是骂共 产 挡‘穷 凶 极 恶’、‘共 产共 妻’、‘惨 无 人 道’那一套。加一个达 赖,再加一个什么人,有什么要紧。再骂三十五年,还只有七十年。一个人怕挨骂,我看不好。有人怕泄 露机 密,张囯焘还不是有那么多机 密,但是没有听见因为张囯焘泄 露机 密,我们的事情就办坏了。”(同上)纵观达 赖的一生,无时无刻不坚定不移的按照毛 主 席的指 示,如果他还准备坚 持下去,那么根据毛 主 席的预 言他会在2019 年回到祖囯 母 亲的怀抱。毛 主 席是站在珠穆朗玛峰上看问题的,不仅高 瞻远瞩,还能转身。毛 主 席是从大风大浪中走来的,练就了一身“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本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很淡定,不像现在的领 导那样敏 感。其实,阴 谋的策 划者正希望看到我们的领 导敏 感起来,因为倘若你一敏 感,他们就有话说,而无论你如何 敏 感,是影响不到他们的。所有阴 谋的策划者都不会把牺 牲自己作为实施阴 谋的一部分,他们总是躲在暗处,去煽 动那些不 明真 相的群 众,翻一下旧 中 囯历次学 潮实 录,无不如此。

  临近奥 运会,领 导们忙得顾此失彼,阴 谋家趁领 导心有余而力不足之际一个个跳出来摇唇鼓舌混 淆 视 听。海峡那边的陈水 扁一直是一个能惹事的主儿;达 赖喇 嘛凭借一炮走红;东 突在小报上的频繁出现也越来越引起大 陆人 民的关注。现在的中国就好比一头猪,每个人都想在猪身上割一块肉,我们的领 导觉得当务之急是捂住胸口。在现实中找不到理想的年轻人不妨去读一读《理想国》,柏拉图委托他的老师苏格拉底告诉我们:国 家大到还能保持统 一——我认为这就是最佳限度,不能超过它。(《理想国》第四卷)和老 子相比,柏拉图还是相当马 克 思的,老 子的“小国寡民”(《道 德经》第八十章)强调绝对的小,马 克 思主 义强调辨证 法,强调对立统 一,所以太绝对了不好。柏拉图觉得国土的大小应该是领 导考虑的问题,领 导们肯定会觉得国土就像女人的胸,当然是越大越好,哪有不喜欢大胸女人的男人的。喜欢大胸无可厚非,问题是要能够驾驭,大胸的女人一般雌性荷尔蒙过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满足的。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的领 导既想玩儿大胸的女 郎,又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孟先生说过: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孟子。梁惠王章句上》)孟老先生讲的是祸国,我们的领 导不会祸国,我们的领 导要治 国,治 国要比祸国严肃的多了。要治理一个“万乘之国”,就必须要找一个有能力治理“万乘之国”的人,如果一个人的能力只够治理一个“千乘之国”,那就不要再让他治理那个“万乘之国”,这就好比说我们的领 导的精力只够玩儿一个D罩杯的,如果你送来一个E罩杯的他就会玩儿不动。在中国范围内,权力是通吃的;在世界范围内,权 术是通用的。思想家有自己的祖国,但思想是没有国界的,马 克 思那里能找到真 理,柏拉图那里也一样能找到真 理。

  无意间的转身,看到旁边有一哥们正在欣赏G罩杯的女 郎,看那劲头比我们的领 导还要有野心,不禁感叹后生可畏,领 导们的事业后继有人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四章
十四

  门卫室的王大爷通知小胖去领挂号信,小胖回来时还抱了一幅装裱在相框中的油画。起初,小胖像怀抱自己的孩子,执意不让别人看,但那么大的东西实在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总也不能一直抱在怀里,小胖终于还是松了手。画面上是一对很端庄的中年夫妇,男的带着眼镜,右上角题着“章义忠陈凤仙夫妇”。

  我对小胖说:“章老不是都八十多岁了吗,看着不像啊。”

  小胖说:“这可能是人家年轻时候的,整现在的不是要吓人吗。”

  我说:“那你赶紧拆开信看看他是不是让你把这东西挂到卧室床头,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看一眼。”

  小胖说:“那还用看,送来这个不是就已经暗示了吗。”

  看来小胖的悟性还挺高。小胖很小心地拆开信封,仿佛是担心撕到里面的支票。信封里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几张航空邮票和印有章先生在多伦多住址的不干胶标签,那意思很明显,要“礼尚往来”。章老先生在信中表示很同情小胖的家庭遭遇,并说了一些勉励小胖的话。这样一来小胖又犯愁了,因为“来而不往非礼也”,小胖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说:“干吗,遇事儿别老想着别人,要自己扛。”

  小胖说:“可是,该说的上次都已经说完了啊。”

  我说:“那就把上次说的再说一遍,章老都八十多岁的人了,他能记得你上次都说了些什么,他能不能看到你这封信还是个问题。”

  小胖说了句让章老大跌眼镜的话,他说:“有道理。”

  我说:“那这幅画准备怎么处理,你该不是真要拿回家挂到床头吧?”

  小胖说:“把这个挂到床头还能睡觉吗,我准备收藏,没准儿还能升值。”

  我说:“就这也想升值啊?相同的画仅在我们学校每年就有50幅,瞧瞧这画也没有署名,我想没有哪一个画画的有耐心一辈子画相同的一幅画,八层这是印刷厂批量印刷的。你还不如把画抽出来扔掉把相框抱回家,留着将来装个遗照啥的。”

  小胖这次说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他说:“有道理。”

  校园的银杏树长出了新叶,神州大地一片春意盎然,寝楼后的废园子不时传来虫鸣鸟叫,看来畜生们都已结束了冬眠。

  高三高四的都在紧张备考,前阵子又搞了一次“高考百日誓师大会”,名字还算靠谱,别的时间就很少出来,吃饭时也难得一见,让人疑心都是铁打的。我们就不一样了,根据“高考考什么我们学什么”的教育指导方针,政治历史地理这些文科的课程早就停了,这样一来自习课也就多了,我趁机读了马恩列斯的《论巴黎公社》。这是我们的几位精神偶像的共同心血,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圣经,读完后觉得我们的偶像似乎都有“无政府主义”的倾向。恩格斯说:“社会起初用简单分工的办法为自己建立了一些特殊的机关来保护自己共同的利益。但是,后来,这些机关,而其中主要的是国家机关,为了追求自己特殊的利益,从社会的公仆变成了社会的主人。这种情形不但在例如世袭的君主国内可以看到,而且在民 主的共和国内也可以看到。”(恩格斯为*《法兰西内战》写的导言)瞧这总结多深刻。恩格斯还说:“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 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国家最多也不过是无产阶级在争取阶级统治的斗争胜利以后所继承下来的一个祸害;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也将同公社一样,不得不立即尽量除去这个祸害的最坏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会条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能够把这全部国家废物完全抛掉为止。”(同上)瞧这建议多诚恳。恩格斯又说:“*和我从1845年起就持有这样的观点:未来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结果之一,将是称为国家的政治组织逐步消亡和最后消失。这个组织的主要目的,从来就是依靠武装力量保证富有的少数人对劳动者多数的经济压迫。”(恩格斯《给菲。范…派顿的信》)瞧这话说得——已经没话说了。恩格斯的观点基本就代表了*的观点,恩格斯与*向来都是被绑到一块儿的,就好比市场上只找到马恩选而很难找到马选或恩选。列宁是很支持两位前辈的,列宁说:“*和恩格斯在有了巴黎公社的经验以后,认为必须对部分过时了的《共 产 党宣言》加以补充,即说明这样一个真理:工人阶级不能简单的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而应当打碎这个机器。”(列宁《王德威尔得论国家的新书》)至于斯大林就不说了,政治课本现在也不提他了。政治老师说过,*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我用这个方法还真改变了世界观,首先就是对*的老乡费希特他老人家的误解,原来费希特也是很*的,或是说*也是很费希特的。同时我也搞明白了为什么我们的领导喜欢说“把*的普遍原理同中国具体实践相结合”,因为不这样说许多问题就没办法解释。“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主义者”,这是*说的。

  除了读读书写写字看看报纸杂志之外,偶尔还会被组织到小广场听听讲座,今天来个青年励志演讲家,明天来个中年励志演讲家。我一直觉得,志向这东西来源于生活经历,不是听一场讲座就能改变得了的,所以对这一类的讲座并不是很热心,每次去都要带一本杂志。这次就不一样了,听王班主任说这次来了一个教育改革家。这头衔够阔,仅是一个教育家或改革家就已让人觉得了不起,而他竟能将二者打通,可见功力不凡。

  和他的头衔不相符的是学校为他布置的演讲场地很寒酸,主席台上只有一张桌子,两棵银杏树间扯着简单的条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首都北京师范大学教授赵嘉来我校演讲”。没有欢迎仪式,没有记者,甚至没有学校领导捧场,让人疑心这个赵嘉的头衔是靠造假得来的。

  首先走上去一个年轻人,很自然的开口说:“大家好,我是赵嘉老师的助理。赵嘉老师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改革家,教育改革家,也是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著名学者。是首都北京师范大学的教授,同时也是首都北京大学北京首都大学北京兴华大学等多所高校的客座讲师。赵嘉老师是全国优秀教师,是北京地区享有国务院特殊津贴的教育学科带头人,是全国教育改革研究中心研究员,是北京教育改革研究会副会长。同时他还是博士生导师以及北京市的政协委员。多年来,赵嘉老师为了推广教育改革,足迹遍布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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