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射雕之东邪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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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射雕之东邪别传-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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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自己容颜消褪而自己的结发丈夫又整天在和别的女人鬼混的时候,所以这样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这一举动确使原本争风吃醋极度不和的妃子们亲密无间的结合了起来,她们和朝中对皇后有意见的大臣联名上书要求废除皇后,而皇后自然也不会任人宰割,于是联合外邦力量要求清除妃子,两帮拉拢的都极有实力,稍有不慎便会爆发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

  皇上对此也只能听之任之,因为他不论帮助哪一方都会伤害到另一方,对于两样自己都喜欢或都不愿得罪的东西,这是他唯一正确的选择。

  至于太监就更可以理解了,可以设想一下一个不完整的男人面对这么多美女而自己又只能想不能干,还要为别人‘干’提供服务时是何种心情,所以为发泄一下情绪偶尔挟持一下皇帝,假造一下圣旨也是情有可原的,而且他们在自己发泄情绪制造混乱的同时又积极努力的以自身的性命为他人的升官发财创造条件,如此的无私奉献是多么高贵的一种品质呀!

  这些人虽然使社稷经受了考验但也从另一方面增加了江山的稳固性,甚至还达到了娱乐大众的目的,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将之全盘否定的。

  一个月后混乱加剧,已经混到了不能将之称之为乱的地步,这一局面是因为我们邻邦的一个叫做金朝的国家(其实也就是一片土地上的两个地域,一个称谓上的两个别称而已)在如此非常时期大举进攻我朝,从而使只有内忧的我朝又加上了外患,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攻下了数座城池。

  自开朝伊始金人便对我们不断地进行骚扰,按照以往的惯例,我朝会马上派人前往金朝纳币称臣以换取苟安的机会。当时国人就很不明白,金朝的军事实力并不比我朝强很多,为什么我们有表现得如此懦弱,为什么不好好与之较量较量呢!

  师傅说“这是我朝的一贯作风,由于本朝皇上平庸,盛产奸臣,所以每当别国入侵都要先做一阵必以失败告终的抵抗,然后再纳币、称臣或两者兼有,因为抵抗这一步既可保留一点尊严,同时又向天下昭告‘我们努力了,但实力使然,所以我们失败了,你们身为子民也应该为国分忧,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身(参军)一起为我朝得以延续、发展,尽一份力。’

  这次朝廷做的更加直接,干脆连抵抗这一步都省了,直接跑去纳币,可能在金额上存在很大出入因此金朝并没有就此退兵而是在各地积极的烧杀抢掠,以自身的努力促使我朝满足他们的要求。

  这却激起了百姓们那深埋心底的愤怒,于是他们纷纷在各地举行武装起义(其实也就是头戴锅盖,身披麻袋的那种)借以反抗金朝这一惨无人道的暴行和表达对朝廷这种无疑助长他们侵略气焰的行为的不满。

  起义的人多了,朝廷也怕真的引起举国暴动,于是勉强的同金朝干了起来,这一干就是一年,金朝由于没拿到钱,我朝迫于民众压力又不能给钱,双方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因此就只好这么耗着,真不知还要过多久才能结束。

  在这段时间里外面天天死人,不是挨饿不过给饿死的,就是打仗不敌给打死的,村落间白骨艾艾、伏尸无数,并且不时伴有杀声震天、烟雾缭绕等背景画面,总是一句话“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朝廷则只有在纳币进贡时才能彰显出自己的富足,平时只知一味的搜刮,所以绝没有一些见识浅短的百姓所说的开仓放粮的可能性。

  这一年里天下乞丐疯长,比往昔的灾荒之年增加了近三十个百分点,由于朝廷迟迟不肯开仓放粮所征赋税又居高不下,加上金朝的疯狂抢掠,所以使它逐渐发展成为我朝开朝百年以来最为严重的灾荒,四野一时尽是嚎哭之声。

  这一局面甚至蔓延到一向以富饶著称的桃花岛,使得岛上物资紧缺,我们只能靠打渔过活。师傅为此大为恐慌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就给饿死了,我不止一次的听师傅感慨道“这里很快连鱼都没的吃了。”于是出于对自己生命如何延续的考虑,他当机立断的决定把我们这些徒弟都赶出岛。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离岛
可这样一来麻烦又出现了,因为随着师傅夺得《九阴真经》成为天下第一后,由于品牌效应,上门拜师学艺和切磋武艺的人络绎不绝,使的原本就人口众多的桃花岛变得更加饱满,几乎到了无法立足的地步,有一首歌谣就生动的将岛上当时的情况唱了出来“小岛故事多,充满忧和愁,若是你到小岛来,这里容不下。”

  歌虽然已经这么唱了可还是有许多‘不识时务’的武林中人专门从那遥远的地方赶到这桃花盛开的地方,说要请师父品评品评武功顺便再目睹一下《九阴真经》的风采,对于这类要求师傅总是先在地上潦草的写个“武”字,然后对着那人说道“先把这个字参透了再来找我。”

  我曾记得有个人一直对着那个字不吃不喝不睡的看了七天,等第八天我再看到他时,他已经去西天观瞻佛祖金颜去了。

  我曾问过师傅“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跟人家比武,而偏偏弄出这么多名堂,难道这字真的有什么高深的意境不成。”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师傅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写这么个字。”我不解的问道。

  “为师近来一直感到“龙体欠安,再说为师堂堂天下第一高手怎么能随便到别人说比就比呢!我怎么着也要摆摆排场讲讲仪式,要他在外面等几天,顺便考验一下他们的意志有什么不可以嘛,可谁知这厮竟是个武痴,一点不知变通,连顿饭都不知道要,难道还要我这天下第一高手亲自给他送去啊……”

  我当时就想对师傅说“你不就是踩狗屎运得了这么个虚荣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得瑟什么啊!”可我终究是不敢说出口。

  还有一人说要跟师傅比轻功,师傅让他先‘飞’,结果这家伙果真是身轻如燕,一下蹿上一棵大树,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可不幸的是这家伙由于过分激动,脚没站稳,一下又从树上‘飞’了下来,就此呜呼哀哉了。

  不过相比之下最令师傅烦心的还是那些争先恐后,熙熙攘攘前来索要签名的女崇拜者,这其中从8岁到80岁不等,由于他们太过狂热,师傅给逼得整天东躲西藏,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经常能够看到师傅被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奶奶架着,神情沮丧满脸惊恐的说:“几位大妈,你们也见到我了,名我也给你们签了,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难道非要我以身相许你们几位才满意呀!然后老奶奶齐声欢呼,师傅昏倒当场的画面。

  我对师傅说:“这些人真奇怪。”

  师傅对我说:“很怪吗?其实一点都不怪,见怪不怪就好了。”

  说到比武,我意识到自从那次比武归来师傅便再没教过我们武功了。他平日里只知道抱着个掉了漆的古筝对着我们瞎弹,虽说对牛弹琴不用好曲,况且牛对弹琴也弹不出什么好曲,可师傅依然每天都只为我们弹奏他自编的一套叫做《碧海潮声曲》的曲子,单听名字人们一定会觉得师傅是位德高望重的桃园隐士,师傅也确实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弹奏时又总会不失时机的‘教诲’我们几句,以致琴声、教诲声、唏嘘声交织一片,使本就极为难听的曲调变得更加不堪入耳,害的我们差点被他的琴声所带起的初生海潮带海里淹死……

  我们对此微词颇深终于在一次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一起来到师父面前决定以实际行动向师傅抗议。

  师父先发制人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对为师有什么意见啊!”

  我们马上齐声道:“没有,我们怎么会对师傅您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朵梨花海棠压的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呐,我们只不过是有点小小的建议而已。”

  师傅对我们的马屁好像显得无动于衷‘莫非他也有了自知之明认识到自己别说是海棠就是一棵狗尾巴草他这个‘*’也不配压。难道我们竟拍在了马蹄子上。’

  他只淡淡的说道:“那你们不必保留了直接说出来吧!”

  一个师兄上前道:“师傅您别整天抱个破古筝弹呀……”(就算要弹也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呀)我们在心里为这位师兄补充上这一句。

  “您这样多落伍,多不跟潮流,多表现不出您的超前意识呀!您应该多接触点新鲜事物比如吹个萨克斯,弹个钢琴,玩点打击乐,像敲个架子鼓什么的,这多时尚,多陶冶性情,一个不留神新一代的莫扎特就这样诞生了。还有师傅您是不是应该教教我们武功了,那本《九阴真经》我们到现在还连皮是什么颜色的都不知道呢!”

  “为师偏偏对这古筝情有独钟,哎,谁说为师没教你们武功,生活中我的一言一行都无时无刻不在教你们,比如要你们听我弹琴就是在教你们如何提升自己的内力修为,因为我在其中加入了极其雄浑的内力,武功不仅讲究外,而内最为重要,而至于那本什么经书早以被我毁了。”师父对我们的提问一一回应道。

  台下的我们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恶心中夹杂着激奋,齐问“为什么。”

  “为师当初是出于何种原因参加的论剑你们想必应该知道吧!所以为了避免天下人说我怀有私心,不仅你们不能练,就是我都不可以,为了彻底杜绝你们的这一念头我惟有忍痛割爱把它毁了,我想为师的苦衷你们应该可以理解吧!”

  台下的我们挥舞着拳头向师傅冲了过去用自身的行动代替了回答,师傅一面抱头一面对蜂拥而至的我们喊道:“你…你们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这么干将会导致的可怕后果。”

  ……

  师傅有时是很让人难以理解的,就像我有时也让人感到难以理解一样,其实人本身就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只要活着就难免做出让其他人难以理解的举动,就拿那次论剑说吧,本来我完全可以趁人多溜走的,可我并没这么做,虽然我是那么的想离开,但直到现在我依然没能明白是什么促使我最终没这样做,可能是我发现外面的世界与我心中所想的存在较大的出入,远没有桃花岛安宁,充满喧嚣噪杂,处处布满尘埃,也可能与师傅师兄们相处惯了,舍不得离开,总之不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我依然在这儿——这本身就是难以理解的。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桃花,其实自从那次比武归来,她就好像淡出了我的视线,平日跟师傅师兄在一起,基本上也想不到她,她好像也再不主动找我了。

  想去看看她可又实在不知以何种借口前往。细细想来虽然我们从小玩到现在,可我真的很难对他作出什么评价,因为我基本上属于那种性格怪癖,喜怒无常的人,这倒很像金庸说的那样。而桃花则是极度活泼经常达到令人无法忍受程度的那类人。小时不觉的现在真的受不了,由于天性使然我们根本无法融合到一起。很难想象我们两个长时间在一起会怎样,师傅却使他变为现实。

  已记不清确切时间了,虽然这件事对我意义重大 ,影响深远,但毕竟已经过去,对于已经发生了的,我从不喜欢刻意的去想一些东西,只有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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