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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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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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无忧盈盈一笑,冰冷无情:“还请太后交出翼的解药,无忧就当此时未曾发生。”

无忧起初对毒术是不感兴趣,也以为这毒术无啥用处,毕竟这天下的人,得病的多,中毒的少,很多时候看大夫,都是治病,有几人解读,可是随着她医术的增高,了解的越多,她就越发现这天下的病,都和毒脱不了太大的干系。

但凡致病,无不有内外因,既七情和六因,这内因脱不了七情,诸如喜、怒、忧、思、悲、恐、惊,这六因则是外因,风、寒、暑、湿、燥、火。(此段摘录本草纲目)

而毒药便是利用不同药物的作用,去影响人体的这些七情六因,最终导致各种毒症。说穿了也是致病的一种,和所有致病因素一样,只要去除病因即可。

寻常医术和解毒医术一样,只要好好善用,都是可以帮人治病,而且在知晓王大爷会有的遭遇之后,她对毒药就有了兴趣,只是当时的初想是研制出可以让人假死之药,只是遗憾,未曾研制出来,好在二皇子当时帮着筹谋,才救出王大爷   ,不过倒也坚定了她研制毒药的信念,只是没想到,当日的信念,今日却救出了她和腹中的胎儿。

太皇太后的手段太过毒辣,她在爆炒青椒之中竟然下了让人失去理智的毒药,若是再配以银针促血,只怕这辈子她都要依着太皇太后行事了。

这歹毒的人是想要将她作为一颗棋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以达到牵制张翼的目的。

这招真是阴险毒辣,若是如她所愿,只怕这辈子无忧和张翼都不会再有丝毫的自由而言。

好在无忧早作准备,有又及时催吐,才护住自己和腹中胎儿。

“做梦!”太皇太后闻言,冷冽的开口,她断然不能将解药奉上,那是她翻身的唯一筹码了。

此时,太后渐渐恢复平静,虽然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倒是沉静下来,她又看走了眼,以为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商贾之女,却原来深藏不露。

深宫多年,太皇太后早已经历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时刻,虽然惊诧于无忧的聪慧,虽然惊惧于那假无忧的武功高强,但是足够的阅历让她瞬间恢复了镇静。

“只怕容不得你了!”无忧也不用敬语,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她干嘛还要装作对太皇太后毕恭毕敬的,想到这恶毒的女人是如何对翼的,她只想将她碎尸万段。

她不是任人欺凌的人,而且为了自己在意的人,她可以变的勇敢,甚至狠绝,太皇太后她先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事已至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逼着太皇太后拿出解药,然后将一切都掩盖过去。

既然翼无法动手,那么着杀戮的罪,就由她为他承担。

无忧在知道张翼中毒之后,面上一直都很沉静,甚至冷静的过来头,但没有人知道,她听到那句话活不了一月时的恐惧和担忧,在那一刻,她就不再是原来的苏无忧,她想要守护着张翼,决不让人伤害到他,而所有伤害了他的人,她都要向他们讨回来,谁都不会放过。

而她进了慈宁宫,原本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或许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只要太皇太后有一丝心软,她就可以不必做到那样的境地,但是她失望了,太皇太后不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没有一丝心软的迹象,到了这样的时候,她想的还是她的荣华富贵,她的锦绣江山。

太后下毒,她假装不知,只是帮红衣易容成她的模样,张仁和让她入局,她虽是心甘情愿,却也不曾想过让他逍遥,那张仁和的势力她亲眼见证过,她又怎么会放过,所以进宫前,她可是让人通知了张仁和,要他带红衣进宫。

她不管他是怎么带红衣进宫,但是她知道这人定然能做到这样的小事。

而她在红衣除了那嬷嬷之后,自己易容成太后身边嬷嬷的样子,她虽然心下不忍伤人性命,但是却还是让红衣下了毒手。

她可以隐忍,她可以委屈,是因为这些人未曾触碰到她的底线,而她的底线就是这些比她命还重要的人,她们助纣为虐,死不足惜。

她随着太后等人进了密道,心知这密道里定然藏着张翼的解药,所以她一直隐忍着,因为解药未拿到手时,这太皇太后不能死。

或许这就是太皇太后的依仗,她定然以为为了解药,无忧一定也会和那些人一样投鼠忌器,不敢对她怎么样。

但是太皇太后忘了,那些人体内都留着张家的血,而她没有:不死,她却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红衣!”无忧冷冷的唤道,“太皇太后不愿意,你说我该怎么办?”

“小姐,婢子知道有一种问案的手段,叫做错骨分筋,听说大男人都受不住,没有人在它之下还能忍住不开口。”地上假扮无忧的红衣坐起身子,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冷笑道:“婢子不才,刚好学了点皮毛,或许婢子可以为太皇太后效劳!”

红衣以前对无忧或许还有几分不屑,但是现在对无忧只有满心的佩服,他家主子对小姐放心不下,一直派她暗暗守着无忧,她见多了无忧行事,心里只对无忧剩下佩服,现在听了无忧的问话,心里自然清楚无忧要做什么。

她也同样清楚,不管是无忧还是张仁和今夜都是决意想要拿到那解药,容不得半点忽视。

所以红衣这话就是让太皇太后清楚,今夜她们不怕什么大逆不道,她们定然要拿到解药。

太皇太后听了红衣的话,在再看看无忧脸上的冷漠,她的断更加一阵一阵的痛了:因为她看出来了,红衣不是吓唬她,她们二人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

因为她刚刚也没有想放过无忧,可是她却没有讨饶,虽然她心里想到那错骨分筋这四个字,心里就怯了三分。

无忧看了太皇太后一眼,淡淡的道:“看来太皇太后是真的想要试试。”她脸色一沉:“红衣,就让太皇太后尝尝吧!”她没有对太皇太后生出一丝怜悯来,因为这人也未曾对张翼生出一丝怜悯。

红衣笑盈盈的应了,伸手在太皇太后身上点了几下,太皇太后顷刻间就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原来在尊贵的人儿,在疼痛面前都是没有任何尊贵而言的。

疼?这已经不是太皇太后现在的感觉了,她的感觉绝对不是用疼痛能够形容的,她疼得快要昏过去,只是每当她眼前一黑的时候,绝对有另一波疼痛让她清醒,太皇太后真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太皇太后这辈子害死的人,不计其数,其中各种害人的花样,数不胜数,惨死之状,令人惨不忍睹,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自己领略这样的滋味:生不如死!

她终于是亲身体验了一次。

太皇太后,终于知道疼痛的确是让人受不了的感觉:她只喜欢看旁人痛,绝不喜欢自己痛啊!

她疼得失禁,也怕的失禁:她害人是一回事儿,轮到自己身上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无忧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嚎叫的太皇太后,她只是背对着太后,默默地站着,她救人无数,却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被太皇太后逼到如此境地。

“我是太皇。。。。。。太后。。。。。。,哀家。。。。。。身份。。。。。。尊贵。。。。。。你会。。。。。。后悔的。。。。。。”太皇太后果然不是常人,到了这时却还依附着自己尊贵的身份。

红衣冷笑:“是尊贵,可是我们谁在乎了?”

身份的尊贵,是因为别人的在乎,她们都已经动手了,还在乎她太皇太后的身份吗?

红衣说着,身子一闪,太皇太后也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就到了她的面前,当她的冷笑落下的时候,红衣的手指就已经扣在太皇太后的咽喉之处,只要一个用力,太皇太后就命丧当场:“你说,我们在不在乎?”

太皇太后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疼痛加胆颤,让她面如死灰,她惊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她现在是彻底的相信了,无忧要杀她是半点也不会手软,若是她今天不交出解药,只怕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一个死字。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无忧依旧背着她们,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

但太皇太后却只顾着哀哀嚎叫,红衣手上力气加重一分:“你太吵了。”太皇太后的声音立刻就小了下去。

“红衣动手!”无忧也不强求,只是声音更冷了三分,红衣听了之后,冷芒一闪,“是。”

她不会忘记无忧对她说过的话:若是太皇太后坚持不吐露解药在哪里,那就不用留下她:因为她想用太皇太后之死威慑她身边的嬷嬷,无忧就不信太皇太后的藏药之处没有嬷嬷知道。

无忧知道这样决定冒险冲动了点,但是只要太皇太后后者不松口,那么那些嬷嬷就不会松口,所以她这只有铤而走险了。

太皇太后从红衣中看到杀机一现:她们是真的打算动手杀了她的。

她终于体会到张翼日日面对死亡威胁的感受,可是她终是没有张翼那种笑看生死的气度,当红衣手中的力道再加重一分的时候,她便叫了起来:“解药在暗格后面。。。。。。”

话音刚落,红衣的手上力量就松了下来,身子一闪,去了暗格之后,一番探视下来,终于拿出白色的瓷瓶,递给无忧。

太皇太后一直如一汪稀泥般瘫在地上,哀哀嚎叫。

无忧打开瓷瓶,到处一粒药丸,递给红衣:“喂她吃下!运功帮她消化,一个时辰之后若是没事,就帮我将这药丸送给二殿下,我会请旨皇上,封了这密道。”

无忧说话的时候,没有错过太皇太后的一丝表情,她觉得这解药来的太过容易了,让她心下生疑。

太皇太后的原本面上不满的只是疼痛的表情,待到无忧说道请旨,封了密道时,她才惊恐的抬起眼睛:“你。。。。。。你。。。。。。。”

无忧心头又气又恨,上前就对折太皇太后的身子踢了几脚,即使在气恨之下,她还是小心的避过太皇太后的脸。

无忧真的没有想到这人的心思如此歹毒,到了这样的境地,却还想要害张翼。

无忧拿到瓷瓶却觉得这太容易了,所以多张了个心眼,想让太后是要,太皇太后的变色,让她可以肯定这瓷瓶里面绝对不是解药,而且她有九成的把握,不但不但解药,怕还是那毒药。

太皇太后已经无药可救了,到了此时还是没有丝毫的悔改,竟然还是一心想着报复,她看出无忧对张翼情根深重,所以她要无忧痛,痛不欲生,才能偿还她今日的疼痛。

这世界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只要能让对方痛,她怎么样都愿意,典型的心里有病。

太皇太后实在是没有料到无忧回事这般的聪慧,竟然看穿她的把戏。

她不甘心,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是不甘心。

她看了一眼无忧,再看一眼红衣,若是到现在她还看不出这二人的行事是得到那几个人的默许的,那么她也就枉费在宫里带了这么多年。

她怕痛,怕死,可是仇恨让她的这些恐惧,这些疼痛都变得轻微起来,她身娇肉贵,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新帝登基,虽说不待见她,却也不曾让她如此难堪,一个孝字压在头上,不管新帝想要干什么,却也怕给天下人落下把柄。

可是苏无忧,这个卑贱的商贾之女,却是半点尊严都不给她留,让她像一条死狗一般瘫在地上,这让尊贵的她,如何忍受,所以她要无忧一辈子都无法心想事成,一辈子。

太皇太后红着一双眼:“请旨皇上,怎么请,躺在床上请旨吗?”她的脸色扭曲了起来:“哀家的好翼儿可是知道他心头上的肉,给他带了绿帽子?”

太后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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