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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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劫-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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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抗了风雨后 我迷上了天边的彩虹

  我知道了 

  我渴望有他的欣赏

  希望 希望 这甜甜的感觉 有他一起分享

  黑色眼镜框

  是你浅浅的模样

  发票留言的字样

  就是我心的那扇窗

  窗外你的模样

  常伴花草清香

  花开灿烂脸庞 我爱上了云的衣裳

  我理解了 那是我梦的所向

  希望 希望 

  单纯的希望

  这或许是种幻想

  是谁种下了梦的花清香

  这也许成为方向

  是你埋下了我的思量

  希望 希望

  不愿看到柏拉图的感伤

  希望 希望

  美丽的梦做到天亮

  希望

  美丽的梦实现在天亮

  安爽通读了一遍歌谱,又稍稍在音律上改动了几处,便把笔放在了页顶,思忖着什么。随即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字“香”,这就算是歌名吧。一个字流露了小女生对初次暗恋的简单理解,和他对青春、对异性的纯纯的爱。

  没有什么比这更惬意了,一个中午,一段清闲,一片阳光,一个少女,一首歌。不协调的是她周围除了后边——睡了一群懒猪。

  寒清仍在抠那道题,仁少时似乎早注意到了安爽手里如珍宝一样捧着的纸,一直看着它,不由自主看着开头的几个拍子,按起桌上的“键盘”来。说来也神,仁少时是没有读过金庸的书的,怎么也精通这“六脉神键”呢?

  仁少时简单地按键又招来寒清的目光,寒清也恰好完成了那道题,跟着仁少时按起来。

  寒清觉得这个曲子不赖,钢琴弹奏会很简单,他问仁少时:“流行歌曲么?”

  仁少时默不作声,摇摇头。

  “我怀疑用这个曲子考级,这么简单的曲子,有点困难。”寒清说。

  “我没想用这个曲子考级。”仁少时慢吞吞地说。

  寒清有点不明白:“你不是在‘练’级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弹到这上边来了。”仁少时眼神冷峻地瞟了寒清。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看来你还很有创作细菌的,这要是一首流行歌曲一定能很流行。”

  “不是我创作的,我只是在弹。”仁少时像傻了,在进行着周星驰的招牌微笑。

  “那是谁创作的?贝多芬他姐姐?”寒清又在逗仁少时开心了。

  “不是他姐姐,是他姑妈。”仁少时也好不正经。

  “嘁,到底谁?”

  仁少时伸头朝朝安爽点了点。

  寒清顿生佩服之情,看着安爽手中的谱子,回味清雅的曲调,久久不能自拔。

  “仁少时,我要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寒清用非常低沉而神秘的语气问:“你喜欢交朋友么?”

  “不喜欢!”仁少时仿佛要欲扬先抑、做个铺垫什么的,“但是,我喜欢和你交朋友!”

  “无聊,我才懒得和你交朋友呢。你那么花。”寒清唱高了调子说。

  仁少时一下子捂住寒清的嘴,抱住寒清的头。用极有杀伤力的眼神斜着寒清的鼻子尖,假装发狠的说:“小子,给我老实点,爷可不想跟你发脾气。”

  寒清其实早被逗笑了,仁少时装认真是他传说中的冷峻变成了黑色幽默,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牛。你不花,一点都不花,俺错了,饶了俺吧。”寒清的口音是家乡话的夸张演绎。

  仁少时用手拨了拨寒清的鼻子尖,又说:“这还差不多。小样的。”

  寒清捂着酸疼的鼻子,说:“你说,你和林寒晨,能交朋友么?”

  这倒问住仁少时了,仁少时的思维一下子活跃、拉紧、再活跃、再拉紧,总之就是很乱。“是他让你问我的么?”仁少时有点铩羽而归的气势。

  “不是,我向往和平,爷爷从小要我读一些经书,理解其中的一些道理,我不仅要自觉,还要觉他,你们两个这样,我很不爽。”

  “是么?”仁少时的态度冷峻起来,认真起来,眼神中真的有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冷。

  “嗯,可以么?”

  “不可以,我原本……没有什么原本,总之拒绝我的人就别想从我这儿得到拒绝之外的回报。”仁少时用前所未有的果断答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和你的性格截然不同,但你都要主动和我交朋友,寒晨的性格很像你,你们应该交往起来更容易的,他为什么不行呢?”寒清耐住性子,说。

  仁少时咬牙切齿地说:“你和他不一样!我讨厌他做事的风格,让我感觉很2b。”

  寒清继续说:“但是,我了解了,你们之间根本没什么的,你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就是因为没什么,要是有什么我早抽他了,还让他跟我到现在还较劲?”仁少时一手扶着自己那另类衣服的领结发狠道。

  “我说你冷静点行不行!”寒清依然真诚。

  仁少时这才意识到,这样的话好像有点针对寒清了,但他心里就是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真的很生气。提到寒晨他就生气,这样气愤的原因,我们不得而知。

  寒清回忆着刚才的话,又仿佛发现了新的线索:“对,你刚说寒晨拒绝过你,他拒绝你什么了?”

  “那你不用管,让我消停会儿,成吗?”仁少时还是第一次对寒清这么冷峻,或者说是冷漠。

  仁少时又带上了他的耳机,享受着自己的喧闹,或者说的安静。其实,他心里也许就只有自己给自己留的一条模糊原则在作怪。

  寒清再也战胜不了仁少时的这种态度,可以说,这是寒清的弱点,他面对不了任何人的冷态度。寒清内心波澜的总是发作就因为别人的冷态度,这源于他不一样的童年,他时刻都在自卑和担心中度日,心中有这样的结也属正常。

  寒清也为仁少时的表现担心,总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好,他总是觉得,寒晨和仁少时之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仁少时究竟为什么说自己被寒晨拒绝过呢?彷佛寒晨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事情发展的不尽如人意,仁少时为此事很生气,他真的属于眼里不揉沙子的类型,他思量着,下课得找寒晨好好“说道说道”,这是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他想和寒晨就此来个说法,跟寒晨是好是合他也不知道。也许多数的高端人士就是这样,他往往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除了寒清这个特例外,没有谁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否则仁少时牛脾气说来就来,但又不像是牛脾气,因为仁少时现在的气愤中多是茫然。

  班里的同学们还像死猪一样睡着,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要发生什么。

  生活的大转轮在永不停息地转动,睡着的人醒着,醒着的人也仿佛在睡着,世界在假寐。塔罗牌的答案也将留在下一次翻拍时揭开……

chapter。17 塔罗
真像在看着时间就坐在你的对面,他手中不断洗着一副神秘的塔罗牌,你坐在凳子上,想要阻止他的占卜,欲盖弥彰,却又动弹不得。

  白驹过隙。

  每个人心中都不是那么平静,都不痛快。

  下课铃响,这个课间虽然仅仅有十五分钟,但它足可以发生一连串事件。

  寒清不在教室,可能是去厕所了。仁少时仍在教室,斜着眼睛看着一个方向,严重凝聚着杀气,冲得人肋骨发凉。

  安爽平静地思索着,想着什么,应该更多是期待,更多是不安,初恋大概都是这样的心情。总要把一些该想的想完,不该想的也要预支。

  “啪,”一个声音传来,是击打皮肤的声音。

  所有目光聚焦在寒晨的方向,安爽转头看去,吓得手中的书本滑落在地,无暇检拾。

  一群人在喊:“打,打,打……”

  仁少时的手链在空中摇摆,打过人之后里的作用效果还未停止下来。

  寒晨慢慢装过头去,眼神充斥着生硬,充满了失望和愤怒。“想怎么样!”他有点云里雾里但铮铮傲气道。

  仁少时只是把眼皮抬高了,嘴角翘起一边,有点蓝的发帘个性地盖过一只眼睛。不屑于回答寒晨的问题。

  “你小子装逼很多年了,终于把老大逼急了。”谭美洲的狐假虎威教人恶心。

  “你们……这不没事儿找事儿么?”寒晨不想再和仁少时恶化下去,所以这是一种抱大腿的最好说法,他看着仁少时,眼神中还有一点隐约的……真诚。

  仁少时依旧冷笑,酷只能是装的。似乎不想多跟寒晨多一句,对谭美洲说:“给他拉出去,没空跟他在班里废话,免得狒狒来搅局。”

  仁少时说完转身出门去,步姿优雅而从容,一群女生依然向他投来羡慕王子般的目光。

  谭美洲换了一下偏头的角度,对寒晨说:“小子,敢出来对对么?”

  寒晨最讨厌谭美洲这种狗:“操你妈,爷敢!”寒晨一拍桌子气势汹汹走了出去。

  谭美洲也没有敢回话,只是在嘴里嘟囔了几句,又装作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就是这种狗,不分品种,只是分德性。

  班里原来起哄的同学便也不敢跟上去看了,因为仁少时的脾气他们是悉知的,况且,对于林寒晨,他们也不想做得太过了。毕竟一些社会上世故的思想已经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了,他们知道既不能看林寒晨笑话,又不能帮寒晨而得罪仁少时,于是求其次,选择静候“佳音”。

  班里重新恢复了集市的样子,所有人脸上都写了安之若素、高高挂起或者带点儿坐看好戏的表情。

  安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她只是先怔住了,此时的她有点慌乱,她只在乎仁少时和寒晨的今后,至于他们渊源何因,她无暇细想。

  安爽忽然从座位站起,马上跑了出去。

  经过楼道的时候,安爽看看办公室,犹豫了一下,想:该不该告诉老师呢?但考虑到仁少时,她又继续跑下去了。

  男生打架应该都是在一个小树林里,树林里载满了柏树,所以外有屏障,如果没有什么居心叵测、别有用心的老师“光顾”,这儿是绝对“安全”的。

  安爽仍在路上,或者说,她还在寻找着那帮小子。

  仁少时似乎并不想动手,仍在说些解气的话:“你小子够能装逼的!忽悠寒清来讨好我!说,你他妈的什么阴谋吧?”其实这不是仁少时的心里话,他只是不像接受他细微感觉到的寒晨的主动,因为他确实被拒绝过。

  寒晨真的很别扭,他质疑自己曾经说过话有什么不妥之处,另外他也在对仁少时失望。这样的失望是一种极度的,就像憋了半天便便结果只是放了一个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寒晨大声喊,但他仍对仁少时抱有那么一星星的希望,因为寒清昨晚已经把他说通了,他还是尊重寒清的,尊重寒清的承诺。现在的寒晨只是孤立无援地站在仁少时和几个人的面前。

  希望和失望不冲突,就像西红柿炒鸡蛋,红的红,黄的黄。

  仁少时感觉真烦,看来这样问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仁少时这样的头目总恨这样的情况,但他仍想问下去。他想找回一点我们不能感受到的尊严,一种另类叛逆所至的所谓尊严。

  时间瞬息过去,安爽仍在找寻那群的身影,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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