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给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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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给姻缘-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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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眼珠子:“吞金?人寻死才吞金好吧?”
  风流气呼呼指着梁颂:“你横竖不信哥,不如直接问梁颂。你昨儿跟了梁颂一天,不都查明白了么?”
  明白了?我还糊涂得很呐。我看看梁颂,他却点点头。
  我还不及开口,风流着急八火又道:“怪道市面上金子越来越少,原来全教那厮吞了。表妹夫早摸清了底,哥同你,我俩,就是给表妹夫打下手干活来的。”
  这我早料到,小仙我就是来听凭他差遣摆布的。梁颂要心里没点底,估计也不能光顾着同我调情。
  可我没明白:“你语无伦次,说的我一点不明白。”
  风流急:“笨。世面上多出来那么些的铜钱,你道都是哥那场雨下的么?”
  我道:“这个自然。”
  梁颂笑着不搭腔,听任风流给我解释:“那都是谣传,谣传。哥下铜钱能下几麻袋?那得撒多久?哥就算变出了那么些钱,哥也没那耐性。本来就想和那厮开开涮,好么,被他利用了去。”
  我敲桌子:“哪厮?是个人就躲你还躲不及,谁敢利用你啊。”
  风流益发急了:“那厮,就是那皇帝啊。市面上何以有那么些成麻袋的铜板?那是他找人撒的。他看到哥撒,学样来着。”
  我摇摇头:“再是个昏君,不见得为了报复你小小一个邪神,和自己的百姓这般过不去罢?”
  风流火了:“表妹怎么这么说呐,好歹哥是自己人罢?那厮哪里是为了报复哥,他是想嫁祸哥!以掩盖他吞金子的目的!你以为赵公明老道不知道?他都知道,他们正经人个个瞧哥不顺眼,憋着瞧哥好戏,得亏哥拳头上不曾吃亏。你道玉帝哥关了哥几天,是为的哥下钱雨?他是嫌哥下手忒重没给老赵留面子。就算哥不撒这场钱雨,那厮也得另寻法子。”
  我也在思量,是啊,那沙财主的皇上爹,搜罗那么些金子,为的什么呢:“他吃下去?”
  风流不以为然:“啊。不然呢?”
  我笑:“吃下去他不得死啊。”
  风流使劲咳嗽:“哎哟哟,表妹夫和你昨儿尽腻歪了罢?表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道那龙椅上坐了那么些年的是谁?是那正经皇帝?十五岁那年就不是了!现在那头坐着那蒙昭,名号可是如雷贯耳。他靠吃金子养元神呢,不然用那么些。”
  我听了他的话,脸确然红了红,的确,我尽忙活什么了?天知道。我咳嗽道:“呃,你说谁?”
  “蒙昭!”风流怒道。
  我咳得前仰后合:“呸呸呸,你说那昏了头的糟老头子,是咱天界七万多年前所向披靡的那个……战神蒙昭?蒙昭不是在七万年前,同那恶魔伏龙同归于尽了么?喂,不是说你还得了人蒙昭的战神秘笈?你有点良心没有,说就说,少尽糟践人哈。”复而哀叹:“唉,蒙昭可是个盖世无双的伟男子,人说他连挽弓搭箭的姿势,都可算得出神入化、倾倒众生!风流你再混说,我都跟你没完。”蒙昭那样传奇般的英雄,倒教他这般胡说亵渎,着实倒霉。
  说完我一口鲜血喷出来,把自己都给喷呆了,这有完没完?
  “蒙昭又不是你心上人,至于么。哥瞧一向你彪悍得很,怎的身体恁娇弱?”风流大呼小叫:“表……表妹,你的面色这会儿怎么那么差,没事罢?”
  我能有什么事,甩甩头,头晕。见梁颂递来了帕子我就猛擦,说我娇弱,这不是骂人么。
  梁颂又推来碗水,冷冷纠正:“风流说错了,那不是蒙昭,正是恶魔伏龙。”咦?他不怎么高兴?我都好半天没见他吭气了。
  风流抚抚自己后脑勺,傻笑:“嘿嘿,哥说错了,怪哥一时激动,说串了哈。”
  喝下水我可算缓过些劲来。

  三十二枚铜钱 踪迹

  人家好好的,多半不过瞧着有些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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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他一眼,好歹有些明白:“哦,这么说来,伏龙没死,又作恶来了。”
  风流一拍桌:“可算听懂了?表妹,接着就得咱忙活了。你现在知道了吧,你不是来修什么财道的,哥也不是来将功赎罪的。”他都撸上袖子了。
  对啊,我点头来了劲:“噢,知道了,咱俩是来办伏龙的。咱俩去把他杀了。”又望眼梁颂:“你不许去。”
  他肉体凡胎的,伤不起,内个,我也舍不得。他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我,一言不发。
  风流揉脑门:“表妹,你究竟是真傻装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万年前他蒙昭没能办成的事,今儿我俩边吃饭边商量着,眨眼就给办了?你怎么杀他?你一口血喷死他?”
  我不以为然:“切,我那是欠觉闹的,待我睡饱了,还能出这岔子?你怎晓得他是骆驼,我说掉了毛的凤凰还不如鸡呢,他每天吃那么些金子说明什么?说明没金子他早不行了。再说,就算有难度也要上,也该咱小神仙露露脸了,那些大神们怎么成的名?就得打这种出人意料的硬仗。”我也不知道吃的什么豹子胆,说出这番话来,大概是想在风流跟前充充场面。
  风流一摆手:“唉,你别胡来,咱听表妹夫的。表妹夫的意思,如今伏龙在明咱在暗,咱犯不着同他硬碰硬正面交锋。咱得先切了他的供给,让他断了粮。耗着他。”
  行啊,原来全都盘算好了。
  我本来也没觉我说得多对,完了更知道自己傻得可以。梁颂似乎万事准备妥当齐全,只等我和风流来吃现成的。小仙我除却满脑子的都是诲淫诲盗,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没?
  倒再没甚不服,只厚了脸皮问:“那我俩现在做什么,梁颂?”
  风流道:“哥去麻将馆打麻将,你跟着表妹夫,去掐沙财主运金的道。”
  我噗嗤乐了:“凭啥你去玩?”
  风流很得意:“玩?不然你要拉着哥一道?还是你想打麻将,要和表妹夫分开?只要表妹夫点头,哥无所谓哈。哥还不想去麻将馆呢,哥多风雅一人,夹着一堆财主里头搓麻?可表妹夫说,麻将馆里金子多,哥把它们全挣来,好别往伏龙那里流。这么小的活哥都接,你道是为了谁?”说完对着梁颂就是一瞟。
  幸好饭早用得了,不然本来就不舒服,一身鸡皮疙瘩教他的媚眼尽数寒起,胃口必定更不怎样。
  我没敢再搭理风流。哪能搭理他,我还生怕真给换了。
  走的时候风流还嘱咐:“表妹,我看你下午别出门了,面色真差。你歇着,等哥回来输你点真气。”
  听着怪义气。
  **
  风流下午乐乐呵呵上麻将馆去了,他见了窈窕究竟还犯不犯怵,我头尚晕,没顾上问。
  他刚走,我眼瞧着四喜神神秘秘送了个布包给梁颂,我认得,正是昨夜那丁宁姑娘用来装腰牌的那只。
  我头本就晕,一瞅这情形,酸溜溜自回屋躺了。不知怎的,仿佛快死了似的精疲力竭。
  心头还倔强地想:要听了老赵的,我能得了那么些春宫么,那还能得手梁颂么?
  思来想去,还是值得。
  不过,哼,丁宁姑娘那没用的天价牌子,他还真给收了来。也不给我解释下,这真让我泛酸,酸死了。
  结果人却寻我来了,我门没关,他就那么门前立着,也不进来。
  我觉得躺着不是个事,嗖的跃起来。
  可这一回一跳,我觉着不是腹,也不是胸,只觉得整个骨架,都闷闷地疼。
  他手上没握着那小布包,但他说:“葡萄,我得出趟门。”
  我高兴了些:“好啊,那走罢。”作势就要走,以为他又和昨天似的又要和我一道。
  结果人把我拉到身边,道:“我得一人去。”
  哼,我没露不高兴,只说:“也成,下午横竖无事,我还真得补回觉。”
  梁颂痞笑:“敢情你早上没补?光看那《河蟹三吃》了?”
  我撇开头,没说话。
  梁颂携过我的手:“我是真有事,带不了你,晚上早早回来便是。你知道,我也不想一人吃晚饭。”
  我嘴硬:“嫌我碍眼,我也可以隐身跟着你。”
  梁颂捏捏我的鼻子,嗤笑:“你现在这德性,还能隐?别小孩子气,我真有急事。”
  我算哪门子仙,即便是个凡间女子,哪至于这么病恹恹。当真丢人,哪样小心思,他都瞧出来了。
  我低头不语,他一个财主,也有自己的活要干不是?就这点芝麻事,我还挂脸上。
  我问了声:“噢,是你自己的买卖么?”
  梁颂点个头:“算是罢。”说话间极轻柔地揽了我入怀,近至耳畔方道:“你乖乖睡上一觉,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别说三吃,多少吃,那还不都由得你?”
  我被他的气息呵的晕乎乎,这两句流氓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他说的不是螃蟹。可更没脸拆穿了问,惟有顺从地轻点个头。
  此刻我像是被什么东西催了眠,当真困乏,只盼他走了,好赶紧倒头睡。
  可是边腻歪吧,他还边嘱咐。要我记得吃,记得睡,别光惦记玩。
  嘱咐的这些个内容,和赵公明平日给我唠叨的差不离。这么小半天,愣成了糟老头子。
  我没辩的气力,只催:“早去早回呗。”又不是见不着了,我这儿还盼着得手呢,这会儿穷耽误工夫。
  **
  后来,我又做了了个梦,梦里头的我趴着一张石桌子上睡着了,周遭尽是吐泡泡的声响,咕噜噜,咕噜噜。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是因为有人推搡我:“葡萄,葡萄,醒醒?”眼皮子打架,怎么都睁不开,但我认得那是梁颂的声音。
  梦外的我以为他回来了,有些欢喜,费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好歹开了一丝眯缝眼。
  这地方奇异,倒有些像在龙宫的水中,可与我记忆中的龙宫又大不相同,周围的水色略嫌脏黑,连光线都黯淡,不远处,竟能有兵器打斗的声响……
  我眼睛刚睁了一条缝,他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就……这猴急的厮!
  唉,猴急的人是我。人家并没我想的那般不堪,只是用唇舌,呃,往我嘴里送了颗丹丸……
  我没力气挣,想骂:“一回来不给我吃些好的,喂我那么颗又苦又涩的玩意做甚,怎的还有股子血的腥甜。”却无力气骂。
  再后来,梁颂已经不在身边,只觉丹丸慢慢
  ………
  融化,打斗的声响越来越大,我却再记不得,仿佛在那个梦里,我又睡去了。
  真正醒来时,大概是个凌晨,天暗沉沉的似正要亮堂起来。
  我觉得胳膊腿每一样都松得很,包括整个本体,不似临睡前那般别扭,气爽神清。
  我踱出门去探头探脑张望,敲敲梁颂房门:“梁颂?”
  没人答应。
  阿银窜出来:“您醒啦,一定饿得不行,我给您去盛碗热粥?”
  饿,说起来是有点儿。我说好,又问:“你们爷还没回?”
  阿银道:“爷三天没回了。”
  “三天?”阿银别是日子过昏了头?
  昏头的是我。阿银告诉我,我昏昏然睡了三天,唤都唤不醒。
  梁颂也离了三天,压根不知上了哪儿,三元四喜都正着急。
  上哪儿都不知,连三元四喜都没带着,甚至告都没告诉声。我想起那个奇异的梦,琢磨这之间有何等关联,却思索不出。
  阿银端了粥碗来,我又问:“风流呢?”
  阿银笑嘻嘻:“那位爷昨白天回来过一遭,这两天都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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